只是海巖羅的幾個師兄弟,一直都在觀察夜輕寒和烏神朱往生的戰(zhàn)斗,所以才會忽略了烏木玉碗和烏木魚池兩個烏木建筑之中空間里,與天火之力互相纏斗消耗的五百二十一根烏木立柱的。
“抱歉,巖羅師兄,之前是我莽撞了!
聽了海巖羅的解釋后,海從羅總算看懂了烏木世界中的形勢,這才知道是自己一直誤會了海巖羅,連忙給海巖羅道歉。
其實海從羅的性格雖然很直,但也是可以叫做直率、直爽,所以海從羅和師門里的幾個師兄弟關(guān)系都還不錯,和海巖羅的關(guān)系也還可以。
這番海從羅向海巖羅道歉,其實最主要的原因倒不是海從羅覺得自己誤會了海巖羅。而是海從羅覺得是自己在誤會了海巖羅的情況下,還帶偏了幾個師兄弟,讓幾個師兄弟也一并誤會了海巖羅。
所以,海從羅向海巖羅道歉,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為這一點。
“無妨,從羅師兄能夠理解巖羅的苦心就好!
海巖羅擺了擺手,故意做出一副大度的樣子說道,實際上在海巖羅心里,卻是一件將海從羅和幾個師兄弟罵得半死,更是無比悔恨自己為何在師門里找上這幾個蠢貨來輔助自己,實在是有夠倒霉的。
“放心吧,巖羅師兄,等一下我們會做好作戰(zhàn)的準備的!
海從羅說完以后,朝下方烏木世界望去,眼光正好落在夜輕寒身上,隨即海從羅就將目光從夜輕寒身上挪開,仔細的盯著烏神朱往生的動作。在海從羅看來,夜輕寒已經(jīng)注定是一個死人了,自然不用他海從羅花費更好的精力去關(guān)注了。
“哈哈,夜輕寒你死定了!”
烏木世界中,烏神朱往生猖狂地大笑聲再次響起,那大笑聲中蘊含了難以描述的快意,再加上烏神朱往生一轉(zhuǎn)頭就看到了夜輕寒比之前還要難看許多的面色,自然在烏神朱往生心里的快意,就徒然增加了數(shù)倍不止了。
因為在這個時候,烏木玉碗和烏木魚池兩個烏木建筑里,夜輕寒所遺留的天火之力已經(jīng)全都被烏神朱往生操控著五百二十一根烏木立柱,全都消耗滅殺干凈了。
可以說,就連最后一絲天火之力都已經(jīng)是在烏神朱往生操控著五百二十一根烏木立柱的消耗滅殺下,蕩然無存了。
“是么?”
夜輕寒的回答,在烏神朱往生聽起來,就好像是夜輕寒已經(jīng)默認了自己死定了一般,話語里充滿了不確定。
烏神朱往生看向夜輕寒的眼神中,不由帶上了幾絲戲謔。
這個時候,烏神朱往生反而對于擊殺夜輕寒并不著急了。反正在烏神朱往生心里,夜輕寒已經(jīng)死定了,也注定會是個死人了,所以就算是要殺夜輕寒,也不用急在一時。
“夜道友的口氣,好像還是很強硬。俊
烏神朱往生戲謔地拍了兩下巴掌,啪啪作響,“不知道夜道友體內(nèi)靈臺之中的天火之力,還剩下多少呢?”
言下之意,烏神朱往生就是嘲諷夜輕寒,體內(nèi)靈臺之中還能剩下多少天火之力,還用這樣強硬的口氣來和自己說話。
在烏神朱往生看來,夜輕寒現(xiàn)在體內(nèi)靈臺之中的天火之力,已經(jīng)是所剩無幾了,應(yīng)該趕緊跪地求饒,求自己饒過他夜輕寒的狗命才是硬道理!
不過,烏神朱往生的心里,還是非常清楚自己是肯定不會放過夜輕寒的!不管夜輕寒如何求饒,還是真的肯跪地求饒,烏神朱往生都是不可能放過夜輕寒的。
當(dāng)然,在烏神朱往生心里,雖然是絕對不會放過夜輕寒,但夜輕寒真要是在烏神朱往生面前,向烏神朱往生跪地求饒的話,烏神朱往生非常容易看到的。
“夜某體內(nèi)靈臺之中的天火之力還剩下多少,重要么?”
夜輕寒卻好像渾不在意烏神朱往生的威脅。
同時這算是烏神朱往生對夜輕寒的提醒,提醒夜輕寒體內(nèi)靈臺之中的天火之力已經(jīng)所剩無幾了,最好不要在他烏神朱往生面前太過于囂張了。
烏神朱往生這番話,其中威脅和提醒的意味,夜輕寒都是聽得明白的。
當(dāng)然,別說夜輕寒聽得懂烏神朱往生的威脅和提醒,就算聽不懂烏神朱往生話語里的威脅,夜輕寒也是不可能向烏神朱往生求饒的,更別說夜輕寒心里還非常清楚的知道,就算自己真的向烏神朱往生求饒,這烏神朱往生也是不可能饒過自己的性命的。
所以,想清楚了這些,夜輕寒自然更加不可能向烏神朱往生跪地求饒,祈求烏神朱往生饒過自己的性命的。
“為何不重要?”
烏神朱往生臉上依舊滿是戲謔,“難道夜道友忘記了你的天火之力,就是你身上最大的依仗,要是沒了天火之力,夜道友在朱某這烏木世界里還能活多久,就得全憑朱某我說了算了,哈哈……”
“誰說夜某體內(nèi)靈臺之中,沒有天火之力了?”
夜輕寒指尖冒起一絲天火之力,就好像是那搖曳在風(fēng)中的小火苗一般,那冒起一絲天火之力的指尖,在烏神朱往生面前晃了晃,“這不就是夜某的天火之力么?朱道友可曾看清楚了?”
“哈哈……”
烏神朱往生看著夜輕寒指尖一絲微弱的天火之力,不由大聲嘲笑了起來,在烏神朱往生看來,夜輕寒指尖那一絲微弱的天火之力,無疑是在自己面前逞強而已,實在是太令人恥笑了。
“厲害,厲害!夜道友的天火之力果然渾厚,讓朱某實在是佩服佩服!
烏神朱往生一副表情非常認真的樣子,在贊同夜輕寒的話,但話語里的嘲諷之意,就連高空上只看到烏神朱往生口型的一眾奧義境生命,都能看的出來。
“這烏神朱往生說話也實在是太過分了,要殺就殺,哪里那么多廢話!”
烏木世界高空上,額前長了粒肉瘤的奧義至圣者不由憤怒地說道。待見到身旁的鄧杰面色不虞,而一旁的身穿黑色大褂法衣的奧義至圣者,也是面色有些不對,那額前長了粒肉瘤的奧義至圣者才驚覺過來,自己所說的后半句話,好像非常不對。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
身穿黑色大褂法衣的奧義至圣者對額前長了粒肉瘤的奧義至圣者一聲呵斥,實則卻是見到鄧杰的面色不虞,想要緩和一下鄧杰和額前長了粒肉瘤的奧義至圣者的關(guān)系罷了。
畢竟,就算是現(xiàn)在的夜輕寒已經(jīng)是注定會死在烏神朱往生手里,但額前長了粒肉瘤的奧義至圣者也不應(yīng)該這樣直接的說出來。
因為這在身穿黑色大褂法衣的奧義至圣者看來,額前長了粒肉瘤的奧義至圣者這樣直接的說夜輕寒會被烏神朱往生殺死,雖然額前長了粒肉瘤的奧義至圣者也是出于義憤,是在為夜輕寒說話,但說這樣的話終歸是有些駁了鄧杰的顏面。
而且額前長了粒肉瘤的奧義至圣者說的這句話,是非常令人難受的,畢竟額前長了粒肉瘤的奧義至圣者說的這句話,既是出于義憤,也是出于好心,可以說是完全是站在夜輕寒這邊,才這樣說話的。
但額前長了粒肉瘤的奧義至圣者說的這句話,又的確是非常難聽,也不得不由鄧杰承認,額前長了粒肉瘤的奧義至圣者說的這句話,又的確是大實話。
所以,額前長了粒肉瘤的奧義至圣者說的這話,可以說是讓鄧杰發(fā)作也不是,不發(fā)作也不是。
要是鄧杰發(fā)作的話,人家肯定會說額前長了粒肉瘤的奧義至圣者也是出于一片好心。而要是鄧杰不發(fā)作,也難免被其他的奧義至圣者所看清,所以鄧杰的臉色才會如此不虞的。
“是錢某錯了,還請鄧道友原諒。”
額前長了粒肉瘤的奧義至圣者雖然被身穿黑色大褂法衣的奧義至圣者呵斥,但也清楚的看見了身穿黑色大褂法衣的奧義至圣者,是在看到了鄧杰不虞的面色以后,對自己使了個眼色以后,才開始對自己呵斥。
所以額前長了粒肉瘤的奧義至圣者心里也非常清楚,這是身穿黑色大褂法衣的奧義至圣者想要緩和自己和鄧杰之間的關(guān)系罷了,并不是真的要不顧自己顏面的,來呵斥自己。
畢竟,現(xiàn)在夜輕寒也是死定了,身穿黑色大褂法衣的奧義至圣者根本沒有必要為了即將死去的夜輕寒的盟友鄧杰,來對自己進行呵斥的,自然更不可能是為了討好鄧杰了。
所以,額前長了粒肉瘤的奧義至圣者在被身穿黑色大褂法衣的奧義至圣者呵斥了以后,也并沒有半點生氣,而是立馬聽從身穿黑色大褂法衣的奧義至圣者的話,向鄧杰道歉了。
“無妨!”
鄧杰這個時候才知道額前長了粒肉瘤的奧義至圣者是錢姓,也知道這額前長了粒肉瘤的奧義至圣者終于醒悟了自己說的話,有些過于現(xiàn)實。
雖然這額前長了粒肉瘤的奧義至圣者心里或許并不是那么想的,但在旁人聽起來,就好像是因為夜輕寒即將死在了朱往生手里,所以這額前長了粒肉瘤的奧義至圣者,才敢什么話都當(dāng)著鄧杰的面說出來的。
不過,就算是放在平時,鄧杰也不可能和這額前長了粒肉瘤的奧義至圣者計較些什么,更別說是現(xiàn)在了。
【精彩東方文學(xué)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jié)首發(fā),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