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了,跟你抱在一起的那個女孩是怎么回事?”
尚方敘略做思忖,還是決定把kathy的真實身份告訴夏子墨。不想對她有任何隱瞞。
“那個女孩叫kathy,就是我在你的成年舞會那晚救回來的人,那天你之所以會看到我抱著她,是因為她一時之間失去了父母,醒過來后無法接受事實,情緒很激動。而且受了傷,我不得不去安撫她!
一時之間失去了父母?!
夏子墨心中微驚,一股強(qiáng)烈的同情感涌上心頭。
“她真可憐!毕淖幽Ⅴ局碱^,又問,“那她現(xiàn)在怎么樣了?還在你家嗎?”
尚方敘點頭,“kathy的父親臨死前。我答應(yīng)過他,y所有的親人都被殺死了,如果我不照顧她不保護(hù)她,她也很有可能會被人追殺。”
“是誰這么沒有人性,殺了kathy所有的親人,還要殺了kathy?”
尚方敘眉宇輕擰一下,還是決定告訴夏子墨。“是現(xiàn)任意大利黑手黨的首領(lǐng)raymond,ymond為了kathy有來過b市,你應(yīng)該見過他。”
“raymond!”夏子墨蹙眉苦想!斑@個名字好像在哪里聽過,不過我記不起來了。”
尚方敘知道,夏子墨什么都記不起來,很有可能是raymond讓人對她進(jìn)行了記憶催眠,對于這種東西,他也是有所了解的。
“子墨,你看著我的眼睛。一直看著,不要眨眼,也不要動,放空大腦,什么也不要想,只要聽我說話,我怎么說,你就怎么做?”
夏了墨心中有所疑惑,不過卻還是什么也沒有多問,聽話的放空大腦,看著尚方敘的眼睛,然后隨著他低沉渾厚的嗓音,漸漸地,漸漸地,她閉上雙眼,陷入了一種無意狀態(tài),整個大腦里只有尚方敘所說的話。
尚方敘按照書上最古老的關(guān)于記憶催眠的方法一點一點喚醒夏子墨那晚遺失的記憶,他前以只是看過,并沒有嘗試過,所以,他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能成功。
但是,他會盡力一試。
五分鐘后,被催眠的夏子墨又慢慢睜開雙眼,看著眼前的尚方敘,大眼睛眨了眨,完全恢復(fù)了意識,也想起了遺失的記憶片段。
尚方敘抬手撥開夏子墨額前的碎發(fā),“怎么樣,你想起什么了嗎?”
“嗯!毕淖幽c頭,“我想起來了,在我生病的那一晚,我在酒店的房門口見過一個金發(fā)碧眼的來自稱來自意大利的叫raymond的男子,我當(dāng)時就覺得他的來頭不簡單,想不到他居然是黑手黨的首領(lǐng)。”
現(xiàn)在想起來,夏子墨不禁有些后怕。
“嗯,還有什么?”
“我轉(zhuǎn)身回房間的時候突然覺得自己的脖子被扎了一下,然后我突然就生病了,這跟raymond有關(guān)嗎?”
尚方敘點頭,“是,是raymond在你的體內(nèi)注射了異常的病毒,所以才會引發(fā)你突然高燒不退。”
夏子墨眉心倏然一蹙,沒想到自己曾命懸一線,心中不由產(chǎn)生一絲恐懼。
尚方敘將夏子墨摟進(jìn)懷里,安撫道,“別怕,raymond只是想拿你來試探我,所以在你住院的時候我才沒有出現(xiàn),目的就是騙過raymond,不要讓他知道我們之前的關(guān)系!
“raymond為什么要拿我來試探你?”
“因為他想搞清楚我是不是還很在意你,如果是,那他就可以拿你來威脅我交出kathy!
“所以,成年舞會后你一直不聯(lián)系我,也不跟我解釋,就是害怕raymond知道什么。”聰明如夏子墨,當(dāng)然一點即通。
尚方敘點頭,毫無隱瞞。
夏子墨抿著唇角,又怕又喜地問,“那你為什么現(xiàn)在又要冒險跟我在一起了?”
尚方敘低頭一笑,再抬頭看著夏子墨的時候,眼底的灼熱甚至可以將人燃燒。
“因為我很想你了。”
夏子墨心湖一顫,靠進(jìn)尚方敘的懷里,倏然濕了眼眶。
原本,尚方敘對她的心意,從來都沒有變過。
尚方敘摟進(jìn)夏子墨,低低喃喃的聲音在她的頭頂響起,“害怕嗎?”
夏子墨搖頭,“只要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尚方敘低頭,唇落在夏子墨的頭頂?shù)陌l(fā)絲上。
夏子墨不害怕,并不代表他就可以隨意地將她卷入這場無法預(yù)料的危險。
“子墨,我會一直在你身邊。但是,這一年內(nèi)是最危險的時期,raymond一直派人在監(jiān)視著我們,所以,這一年內(nèi),我們還是要像以前一樣,盡量不要見面!
夏子墨抬頭看著尚方敘,眼里蓄滿了晶瑩的淚水,“那我想你了怎么辦?”
看著夏子墨那動人的模樣,尚方敘不禁揚唇,從口袋里拿出一張小小的芯片,“這張手機(jī)卡是通過尚家的衛(wèi)星發(fā)出的信號來聯(lián)系外界的,外人無法監(jiān)測到,你要是想我了,就通過這張手機(jī)卡和我聯(lián)系,但是也僅限于我和聯(lián)系,而且不能讓別人知道!
夏子墨眼前一亮,如獲至寶般欣喜地接過,“那可以視頻嗎?”
“可以。”
夏子墨揚唇,笑的跟個孩子般,“太好了,只要還可以跟你說話,可以看到你,一年時間而已,很快的。”
是啊,一年時間而已。他不會將raymond和kathy的恩怨一直這樣拖下去,一年之內(nèi),他會想辦法解決,同時保全kathy。
不知不覺車子便開進(jìn)了尚方敘所有公寓的地下車庫,因為夏子墨沒有穿鞋,所以又是被尚方敘抱著下車的。
這里是尚方敘的私人公寓,很安全,就算raymond的人再精明,也不可能這么快查到這里。
抱著夏子墨快速進(jìn)了專屬電梯,直達(dá)尚方敘公寓所在的樓層。
公寓里應(yīng)該是很少有人住的,但是一應(yīng)俱全,而且很是整潔干凈,完全符合尚方敘的風(fēng)格。
雖然進(jìn)了公寓,可是尚方敘卻并沒有將夏子墨放下,而是繼續(xù)抱著她往主臥走去。
夏子墨摟著尚方敘的脖子,享受著這份從未有過的幸福與安寧快樂。
來到主臥的大床邊,尚方敘將夏子墨輕輕地放到床上,吻了吻她的眉心,看著她低聲道,“很晚了,你明天還要拍戲,早點睡!
夏子墨看著尚方敘,對他的依賴和眷戀一發(fā)不可收拾,雙手摟著他的脖子絲毫都不打算松開。
“那你呢?你睡哪?”
尚方敘笑,嘴角揚起一絲魅惑的弧度,“你想我睡哪里?”
夏子墨臉色驀地就紅了,像天邊炸開的紅云般,很是好看。
狠狠地嗔著尚方敘,夏子墨覺得,尚方敘沒小時候可愛了,越大越討厭,明知故問。
“尚方敘…”
“嗯¬我在!鄙蟹綌⒌戎淖幽幕卮。
夏子墨輕咬唇角,有種狠狠咬尚方敘一口的沖動,低下頭,呢喃道,“反正我不一個人睡,你睡哪里,我就睡哪里。”
尚方敘笑,心情好的不像話,揚手抬起夏子墨的下巴,還裝出一副免為其難的樣子道,“既然有人這么需要我,那我只好犧牲一下了!
夏子墨看著尚方敘那一臉魅惑至極的笑容,揚手就朝他的胸口砸去,“尚方敘,你越來越討厭了!
洗了澡,尚方敘換了一身舒服的休閑衣褲,然后和夏子墨躺到床上,兩人合衣而睡。
夏子墨側(cè)身看著躺在身邊的尚方敘,他深邃的眉目和輪廓愈發(fā)讓她沉迷眷戀。
嘴角微揚,全是幸福安寧的味道。
記得上次和尚方敘躺在同一張床上共枕而眠,那應(yīng)該是十一年前的事情了,那時候他們都還小,沒有人會顧忌,即使是手牽手睡在一起,她當(dāng)時的心里也沒有太多異樣的情愫。
可是,今天卻截然不同,看著眼前近的呼吸可聞的尚方敘,夏子墨心中悸動不已,雖然很困,卻沒有睡意,只想這樣一直靜靜地看著他。
尚方敘看著如此呆萌安靜的夏子墨,揚唇一笑,將她摟進(jìn)懷里,聲線極其輕柔地道,“很晚了,睡吧。”
其實他又何嘗不跟夏子墨一樣,雖然兩個人都是還沒有滿十九歲的少男少女,可是身體大部分都發(fā)育成熟了,和自己心心念念愛著的人躺在一起,尚方敘的身體又怎么可能沒有反應(yīng)。
只是,他知道,還不是時候。
鼻間縈繞著尚方敘身上淡淡好聞的味道,被他這樣抱在懷里睡覺,夏子墨只覺得整個世界都美妙的不像話,也漸漸有了睡意。
“尚方敘,你不是走了嗎?為什么又回來?”夏子墨呢喃著問。
是啊,他本來已經(jīng)走了,本來就沒有打算今天晚上要見到夏子墨,跟她說清楚一切。
可是,卻又鬼使神差地回去了。
或許,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心靈感應(yīng)和默契吧。
“因為我聽到你的哭聲了!鄙蟹綌⑥揶。
夏子墨倏地抬頭看著尚方弱,信以為真,“我哭的有那么大聲那么慘嗎?”
尚方敘笑,“是啊,很大聲,很凄慘!
夏子墨嗔了尚方敘一眼,繼續(xù)將側(cè)臉貼進(jìn)他堅硬溫暖的胸膛。呆腸狀圾。
好吧,如果尚方敘真的是因為聽到她哭了才又回來的,她應(yīng)該慶幸才對。
“那我進(jìn)軍演藝圈出來拍電影,你反對嗎?”
尚方敘一只手摟著夏子墨,一只手輕撫上她柔滑的側(cè)臉,“只要你自己喜歡,覺得沒有做錯就好!
是啊,只要夏子墨,他又有什么理由反對呢?他不能那么自私地讓夏子墨為她一次又一次地放棄原本自我。
更何況,以尚家和墨家的實力,難道還不能保夏子墨在演藝圈和娛樂圈順風(fēng)順?biāo)矗?br />
夏子墨揚唇,笑的一臉幸福,側(cè)臉緊貼著尚方敘的胸腔蹭了蹭,安然睡去。
一夜好眠,第二天早上夏子墨睜開雙眼的時候,眼前就是尚方敘清俊的面龐。
尚方敘看著睜開雙眼的夏子墨,淡淡笑著問,“還睡嗎?”
“幾點了?”夏子墨揉了揉眼睛問。
“快九點了!
“。 毕淖幽粋激靈就從床上坐了起來,然后翻身下床。
糟了,整個劇組的人又要等她一個人了。
尚方敘搖頭輕笑一聲,跟著下了床。
“別急,我已經(jīng)讓你們家的管家通知了你的經(jīng)濟(jì)人安暖,說你今天上午有事,會晚兩個小時到。”
正往打算沖向浴室去漱洗的夏子墨聽到尚方敘話,腳步停下,轉(zhuǎn)身看著不急不緩朝自己走過來的尚方敘,愈發(fā)覺得自己跟尚方敘比起來,真的還跟個孩子似的。
為什么她就不能成熟懂事點呢?不要讓別人替她操心呢?
“尚方敘,為什么你什么事情都考慮的這么周到?”
尚方敘牽起夏子墨的手往浴室走,笑著道,“因為在你長大成熟前,我要好好照顧你!
雖然尚方敘話里的意思就是說她還跟個小孩似的,可是,夏子墨心里卻暖暖的,仿佛窗外不是寒冬臘月,而是陽光明媚的三月般。
洗漱完從浴室出來,尚方敘已經(jīng)讓人替夏子墨準(zhǔn)備好了衣服鞋襪,全部是她的尺寸和喜歡的顏色及款式。
兩個人一起吃過早餐,直接搭乘電梯去了地下車庫。
而地下車庫里,墨希澤派來的車已經(jīng)在等著夏子墨了。
夏子墨看到,并不詫異,知道一定是尚方敘的安排,只是,想到今年一年的時間里她再也不能被他擁進(jìn)懷里,感受他身上的氣息,她還是有些難受。
“我不能送你去片場了!鄙蟹綌⒖粗淖幽劾镉械那妇巍
夏子墨微微笑著,“我知道,我會自己好好的,你不用擔(dān)心我。”
尚方敘淡淡點頭。
“raymond的事情,需要告訴我爹地嗎?”
尚方敘抬手撫上夏子墨的臉頰,滿是憐惜,“不用,我不想你和你爹地被卷入這場沒有必要的傷害里。”
“我爹地或許可以幫你!毕淖幽幌M蟹綌⒈池(fù)這么大的壓力,她想幫他。
尚方敘搖頭,“不用,你照顧好自己,就是給我最大的幫助。”
夏子墨垂眸,點頭,轉(zhuǎn)身要走,卻又好舍不得。
腳步才邁開,夏子墨又撲進(jìn)了尚方敘的懷里。
“一年,一年之后我們就可以在一起了,我就可以想見你就見你了,是嗎?”夏子墨問,聲音里帶了一絲抽泣與無阻的依戀。
尚方敘抱緊她,肯定地點頭,“是,不管一年之后結(jié)果如何,我都不會再讓你受委屈!
夏子墨也點點頭,逼退了眼里的淚意。
來日方長,她又何必緊緊眷戀著這一刻。
更何況,她說過的,她不能再任性了,她要變成熟,變大氣,她不要再成為尚方敘的負(fù)擔(dān),她要像楚喬一樣,成為尚方敘的左膀右臂,和他并肩而立。
松開尚方敘,夏子墨從他懷里站好,抬頭看著他,燦然一笑,鄭重地點頭,“嗯,只要你的心還在我這里,我就不會委屈!
話落,夏子墨踮起腳尖在尚方敘的唇上輕輕印下一吻,輕觸之后,快速轉(zhuǎn)身,向了墨希澤派來的車。
尚方敘有些怔然,細(xì)細(xì)地回味著夏子墨那柔軟仿佛如蜜的唇瓣的味道。
看著眼前消失的倩麗身影和最后消息在視線里的車,尚方敘兀自揚唇一笑,那唇瓣的味道,簡直美味極了。
**************
夏子墨今天拍的戲份是一場在醫(yī)院和陌小惜的母女對手戲,中午的時候,為了節(jié)約時間,所以午飯叫了外賣在醫(yī)院的一間休息室里吃,吃完就可以接著拍戲。
可能是因為早餐吃的晚,所以夏子墨隨便吃了幾口便有些不想吃了。
放下筷子無意中朝門口望去,只見一個戴著口罩、瘦骨嶙峋、穿著一套很不身的病號服的大概六七歲的小女孩扒在門框邊,眼巴巴地看著里面所有的人在吃東西。
那骨碌碌的小眼神,簡直可憐到讓人不忍直視,只是一眼,夏子墨的眉頭但蹙了起來,心中震撼不已。
絲毫都沒有猶豫,夏子墨幾乎是下意識地就起身朝門口的小女孩走了過去。
坐在旁邊的安暖和小雯看到夏子墨起身,想要開口問她去哪,不過看到她只是走到門口小女孩的面前便停下來的時候,她們都不約而同地禁了聲。
夏子墨在小女孩的面前蹲下,看著她揚唇溫暖一笑。
小女孩好奇地打量著眼前的夏子墨,也笑了,開口道,“姐姐,你好漂亮。”
夏子墨看著小女孩,她的聲音很輕很輕,很弱很弱,仿佛一陣微風(fēng)便能吹散了。
“小妹妹,你的媽咪呢?”
小女孩搖頭,眼底是濃濃的難過,“我沒有媽咪!
夏子墨眉心輕蹙,想要伸手去摸摸小女孩蒼白的小臉,可是她看起來實在是太虛弱了,夏子墨怕一不小心就碰傷了小女孩。
“那你的爹地呢?”
“我爹地死了,我只有一個哥哥!毙∨⒋,聲音細(xì)若蚊蠅。
夏子墨心中震驚,輕吁一口氣,忍不住就濕了眼眶。
“那你吃飯了嗎?”
小女孩搖頭,“沒有,哥哥要掙錢,還來不及給我送午飯!
夏子墨抬手輕輕地握住小女孩的雙肩,視線有些模糊,“那你跟姐姐一起吃,好嗎?”
小女孩骨碌碌的大眼睛眨了眨,吞了吞口水,又看了眼安暖和小雯,小心翼翼地問,“我可以嗎?”
夏子墨點頭,“當(dāng)然可以!
小女孩燦然一笑,“恩。”
抱起小女孩來到桌前,安暖和小雯立刻給小女孩盛了飯,夾了菜,還給她倒了水,小女孩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轉(zhuǎn)著骨碌碌的大眼睛不敢端起碗筷。
夏子墨看著小女孩暖暖一笑,輕輕地?fù)嶂竽X勺,“吃吧,沒關(guān)系的!
看到三個大姐姐都對自己露出溫暖的笑容,小女孩這才拿下口罩,端起碗筷吃了起來。
小女孩吃飯的時候,夏子墨讓安暖去了解一下小女孩的情況,如果真的是如小女孩所說,她沒有父母,只有一個哥哥,而小小的她卻要一個人呆在醫(yī)院里,那她真的是太可憐。
小女孩吃的很慢,也吃的很香,在夏子墨的眼里味道有些難以下咽的食物,可是小女孩卻吃的那么津津有味,仿佛從來都沒有吃過這么好吃的東西一樣。
“好吃嗎?”小雯有問。
小女孩高興地點頭,“恩,很好吃,我好久好久沒有吃過這么好吃的飯菜了!
這回不止是夏子墨,連小雯也鼻子一酸,濕了眼眶。
夏子墨濕著眼眶淡淡揚唇,把剩下的糖醋排骨和魚肉夾到了小女孩的碗里。
很快,安暖便回來了。
夏子墨走到窗前,聽安暖講小女孩的情況。
小女孩叫欣欣,七歲,她所說的不假,她確實已經(jīng)沒有父母了,只有一個才十七歲的哥哥。
小女孩患的是地中海貧血癥,已經(jīng)有一年多的時間了,因為小女孩家庭條件特殊,確實很困難,醫(yī)院根據(jù)情況已經(jīng)減免了小女孩將近一半的醫(yī)療費用,但是到目前為止,小女孩仍舊拖欠醫(yī)院近十萬元的醫(yī)療費用。
小女孩的哥哥因為未成年,而且學(xué)歷也不高,找不到正式的工作,只能在外面打些散工,掙的很少,兄妹倆除了吃飯,剩下的幾乎全部用來交醫(yī)藥費了。
可是杯水車薪,遠(yuǎn)遠(yuǎn)不夠。
聽安暖講完,夏子墨的視線投向窗外,長長地吁了口氣,心在隱隱地作痛。
她原本還在想,要不要等拍完這部電影,她就不要再呆在演藝圈了,畢竟她成為演員對向來低調(diào)的尚方敘和尚家來說不是什么好事。
可是,現(xiàn)在她卻更堅定了繼續(xù)當(dāng)演員的決心,她要努力賺錢,將自己賺到的每一分錢都去幫助像小欣欣這樣需要幫助的人群。
“去把欣欣欠的醫(yī)藥費都交了,然后告訴家里的管家,讓他每天早中晚三餐安排人送這兄妹倆的飯菜過來,再給欣欣的哥哥安排一份正式的工作,不要太累太忙的,讓他每天有時間能來醫(yī)院陪欣欣!毕淖幽胤愿腊才馈
安暖倒是第一次看到夏子墨為別人考慮的如此周到,點點頭,立刻便去辦了。
欣欣吃完飯,也到了夏子墨工作的時間了,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騷亂,夏子墨讓小雯送欣欣回病房。
“姐姐,謝謝你,我今天吃的好飽!
夏子墨憐愛地?fù)崃藫嵝佬烙行┛蔹S的頭發(fā),“那改天姐姐再和你一起吃飯,好嗎?”
欣欣有些不敢相信地看著夏子墨,“姐姐你會再來看我嗎?”
夏子墨點點頭,“恩,姐姐有時間就來看你。”
欣欣笑的一臉天真爛漫,使勁地點點頭,很高興的由小雯陪著一起回病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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