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方敘回憶了一下劇情,劇中的女主角是宰相家并不得寵的七小姐,男主角則是楚王世子,皇帝指婚,將從未見過面的七小姐許配與世子為側(cè)妃。
世子心中本有所屬。但是鑒于七小姐也只是許與他為側(cè)妃,而圣旨又不可違抗,他也只得答應(yīng)。
大婚當晚,新房內(nèi)紅綢高掛,燈火通明,七小姐卻苦苦守到了半夜,世子才出現(xiàn)。
在七小姐滿心歡喜之時,世子卻隔的遠遠的站在門口,冷冷地開了口。
“我之所以娶你,只是圣意難違,我可以保你一生衣食無憂,卻不可能給你任何幸福。你也別妄想接近我,或者耍什么心思得到些什么,否則,我定然休棄你。”
大紅的蓋頭下,一直端坐著的七小姐卻是揚唇淺淺一笑,心懷豁然。
接下來三個月的時間里,七小姐除了給王爺和王妃請安,幾乎從不踏出自己的院子一步,整日只呆在自己的院子里,博覽群書,種花養(yǎng)草,彈琴畫畫,修身養(yǎng)性。
有一日,世子從七小姐院子外經(jīng)過。聽到里面?zhèn)鞒鰜淼氖媛穹那俾暎挥神v足。
這曲子,他聽過不知多少遍,可是唯獨能吸引住他的,便是從院子里傳出來的琴聲。
這琴聲他聽過一次,那是在兩年前,他當時只聞琴聲,卻無緣見彈曲的人。他一番打聽,只聽說那彈奏的人是一白衣妙齡女子,卻無緣得知彈曲的人是誰。
世子再次聽到琴聲。立刻便斷定此時院子里的琴聲和兩年前的琴聲為一人所奏。
那柔和中的剛韌蒼勁磅礴大氣,激勵的斗志,恢宏的氣勢,波瀾壯闊的場面,跌跌連連,環(huán)環(huán)相扣,聽得人振奮不已。
來不及等曲子落幕,世子趕緊就沖進了七小姐的院子,想抓住這彈曲的人。一睹為快。
待沖進院子,看到眼前的一幕,世子當場便怔然了。
時值初春,那桃花樹下,七小姐一襲白色紗裙,抱著琵琶,桃花人面輝映,纖細的指尖下流淌出讓人驚心動魄的十面埋伏。
原來,他苦苦尋了兩年,念了兩年,也戀了兩年的女子,便是眼前他棄之如敝帚的七小姐。
此刻,他覺得七小姐好美,好美,美的驚心動魄,就如她指尖流淌而出的曲子般。
從這日之后,世子視七小姐如珍寶,日夜相伴,并請旨將七小姐晉升為正妃。
無奈烽火起,天下紛亂,世子領(lǐng)命出征,世子妃女扮男裝相隨,夫妻同心同德,無往不利,戰(zhàn)功赫赫,平定紛爭,功高震主。
回朝之后,皇帝對楚王一族起了殺心,找了些莫虛有的罪名先處決了老楚王,又將七小姐軟禁在了皇宮之中。
世子胸中悲傷憤慨難平,于是起兵,取而代之,原本這江山便是他楚家打下來,現(xiàn)在,也只是拿回來而已。
七小姐進宮之前便看出了世子的心思,在皇宮中竭盡全力為世子謀劃,里應(yīng)外合,等到世子大軍臨城之時,自己卻終逃不出人質(zhì)的命運。
要么,世子退兵,和世子妃一起被貶為庶人,永生永世不得再踏足京都半步。
要么,世子妃死。
世子妃站在城樓上,望著黑夜中城樓下綿延成一條巨龍照亮整座京都的火把,也望著高大的馬背上世子眼里的猶豫不決,縱身一躍,成全了世子,也成全了自己。
雖然七小姐有辦法可以讓自己不死,可是世子登基,成為新帝,三宮六苑,她便再不可能與世子一生一世一雙人。
世子稱帝,七小姐為開國皇后。
為了穩(wěn)固江山,新帝不得不納了許多的妃子,卻沒有寵幸過其中任何一個,也再沒有立過任何一位新后。
三年后,新帝郁郁而終,與皇后合葬。
兩個人對完所有男女主角的戲的時候,已經(jīng)是深夜兩點多了。
夏子墨靠在尚方敘懷里,有些微微濕了眼睛。
尚方敘低頭吻了吻她的眉心,抱著她去了臥室,兩個人什么也沒有再說,相擁合衣而眠。
第二天,當?shù)谝豢|金色的陽光透過厚重的窗簾照射進臥室的時候,床頭的鬧鐘準時響起。
在鬧鐘第二次鈴聲響起之前,尚方敘伸手精準地摸到了鬧鐘,然后關(guān)掉。
尚方敘知道,還很早,他想讓夏子墨多睡會。
夏子墨卻在他的懷里蹭了蹭,然后緩緩將眼睛睜開了一條縫。
看著頭不出的滿意,吃起來自然味道也就特別好了。
看到夏子墨只吃素菜三明治和酸奶,尚方敘將自己碟子里的雞蛋跟火腿切了一半給她。
“不用給我,我減肥。”
尚方敘目光狹長地瞟了一眼對面夏子墨身上的某個地方,有些涼涼地道,“身體都沒有長好,減什么肥。”
夏子墨一口酸奶含在嘴里,吐下去,反問道,“我的身體有沒有長好,難道你比我自己更清楚”
尚方敘輕笑一聲,“當然。”
“那你到說說,我哪里沒有長好”
尚方敘站了起來,然后俯身,慢慢朝餐桌對面的夏子墨靠了下去。
夏子墨看著眼前越放越大的清俊容顏,看著尚方敘那深邃的墨眸里倒影著兩個小小的自己,一時屏住了呼吸。
就在夏子墨以為尚方敘想吻她的時候,他卻只是探出舌頭添了一下她的唇角,卷起她唇邊殘留的酸奶,眉梢微揚,目光灼亮,然后,目光徐徐向下,恰好落在了某處。
“某個地方,手感還不夠充盈,要是能”
看到尚方敘落在自己胸前某個部位的目光,夏子墨此時就算反應(yīng)再遲鈍也知道尚方敘想說的“手感還不夠充盈”是什么意思了,臉色倏地就紅了,推了尚方敘一把,打斷他道,“尚方敘,誰要你亂碰的”
尚方敘穩(wěn)如泰山,不緊不慢地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很是無辜地挑挑眉,“我們都同床共枕那么多次,就算我不想碰到,那也很難啊。”
夏子墨簡直羞憤欲死,狠狠瞪著尚方敘,一把搶過他面前的早餐,“今天的早餐,不許你吃了。”
尚方敘更無辜了,“你真的忍心我餓著”
夏子墨白了他一眼,懶得理他,這種超級沒節(jié)操的家伙。
結(jié)果尚方敘還是吃到了他的那份早餐,而且夏子墨也很聽話地吃下了一半的雞蛋跟火腿。
吃過早餐后,尚方敘送夏子墨去公司。
車上,尚方敘接了一通電話,是尚方彥打來的。
夏子墨靜靜地坐在旁邊,將尚方敘和尚方彥的對話聽了十之。
等尚方敘掛了電話,夏子墨咬著唇角看著尚方敘,問,“你要去歐洲和東南亞嗎”
尚方敘點頭,大拇指摩挲著夏子墨的手背,“我父親打算把家族的生意都正式將由我來打理,所以這次我會跟著我父親和母親一起去歐洲還有東南亞巡視。”
“你要去多久”
尚方敘略微思忖,如實道,“半年的樣子吧。”
想到半年的時間不能和尚方敘在一起,夏子墨心情突然就有些低落,不過卻并沒有表現(xiàn)在臉上,揚唇一笑,說道,“正好我這半年也會忙著拍新戲,也會特別忙,應(yīng)該沒時間和你在一起。”
尚方敘怎么可能看不見夏子墨眼底一閃而過的黯然,只是,她能如此懂事體貼,真的讓他很欣慰,很滿意。
當尚方敘還沉寂在感動中的時候,夏子墨拿出了手機舉起,臉貼近尚方敘,然后快速按下ho鍵,留下一張他和尚方敘的合影。
尚方敘一笑,在夏子墨詫異的目光下直接拿過她的手機,然后低頭壓上她的唇,手機“咔嚓”一響,又拍了一張。
“這樣子才夠親密。”尚方敘笑揚唇道。
夏子墨狠狠嗔了他一眼,蹙著眉頭看著手機上那唇貼唇的自己和尚方敘的側(cè)臉,雖然角度沒選好,但是她還是保存了下來。
尚方敘看著夏子墨將相片保存,將她摟進懷里,叮囑道,“以后,不許節(jié)食,不許減肥,不許太累,不許睡太晚。”
難得尚方敘也有這么哆嗦的時候,夏子墨一笑,側(cè)頭看著他,“還有嗎”
尚方敘曲指敲了敲她的額頭,“太多了,你自己好好意會意會吧。”
夏子墨不以為然地斜睨了尚方敘一眼,你又不在我身邊,我要干嘛,你還管得著嗎
“你試試,看我管不管得著。”夏子墨眼珠子才一轉(zhuǎn),尚方敘有些涼涼的聲音便在她的頭道,“謝謝”
晚上,raynd回到城堡后就聽人匯報了他不在時kathy所有的行蹤,聽說kathy見了brian,并且把她的貓交給了brian,raynd立刻就有了提防,命人從brian那里取回了貓,并且將貓?zhí)幚淼袅恕?br />
貓通靈性,被kathy養(yǎng)了幾個月,萬一貓身上真的感染了病毒,而kathy又讓那只貓來襲擊他的話,他不敢保證自己不會死在一只貓的爪子下。
一起吃晚餐的時候,kathy故意當著raynd的面讓女仆幫她去brian把貓抱回來。
raynd放下手中的刀叉,拿起餐巾擦了擦嘴,看著kathy,面色柔和帶著寵溺地道,“寶貝,brian說那只貓感染了病毒,活不久了,所以我已經(jīng)讓人將那只貓?zhí)幚淼袅恕!?br />
kathy倏地抬眸,冰冷的視線射向?qū)γ娴膔aynd,然后拿起手邊的酒杯就朝raynd倒了過去。
raynd沒有閃躲,酡色的液體順著他如雕塑般的臉頰緩緩流下,沒入了他黑色的襯衫里。
“那是我的貓,是我唯一喜歡的東西,你為什么要殺了它”kathy怒吼,故意想要惹怒raynd。
raynd嘴角揚了揚,看到kathy發(fā)怒,他卻心情大好。
自從他強行把她變成了他的女人之后,她就像個冰美人一樣,沒有情緒,沒有表情,什么都不放在眼里,什么也不在乎,仿佛跟沒有了心一樣。
今天,她居然生氣了,發(fā)怒了。
多好呀
拿起餐巾,raynd慢條斯理地擦掉臉上酡色的液體,寵溺地道,“如果你喜歡,可以再養(yǎng)一只。”
kathy雙目危險地瞇著raynd,聲音的怒氣愈發(fā)濃重地道,“你以為不管什么,都是可以替代的嗎”
raynd又是心情大好的揚唇,問道,“這么說,我在你的心里也是獨一無二的”
“是,當然是。”kathy滿目仇恨地瞇著raynd,“你在我的心里,永遠是最無恥,最下流,最卑鄙,最齷齪的,永遠沒有人可以代替。”
raynd聽著kathy那么深惡痛絕的語氣講出來的話,倏然就怒了。
猛然站了起來,抬手狠狠掐住kathy的下巴,raynd低頭盯著她,“你再說一次。”
kathy冷笑一聲,嗤之以鼻,惡狠狠地道,“在我心里,你連尚方敘的一個腳趾頭都比不上。”
raynd額頭的青筋猛然暴跳,臉色倏忽間就沉的可以滴出水來。
揚手,raynd就掃掉了長長的餐桌上的所有東西,餐盤,酒杯,刀叉,食物,燭臺,甚至是連餐桌布都全部被掃到了地上,發(fā)出巨大的“哐啷”的聲響。
“都給我滾出去。”
一旁伺候的幾個女仆和隨從立刻逃了。
在女仆和隨從的身影還沒有完全消失在餐廳的時候,raynd就雙手用力將kathy跟拎小雞一樣拎到了餐桌上。
其實kathy早就麻木了,早就不想反抗了,但是今天,她必須得反抗。
因為她很清楚,raynd對她的警惕性太高,要想將今天brian給她的病毒注射到raynd體內(nèi)幾乎是不可能的,而這種病毒又只能通過血液才能傳播。
所以,kathy將病毒全數(shù)涂在了自己的指甲上,她只有抓破raynd的皮膚,不知不覺讓她指甲上的病毒進入到raynd的血液里,才能至raynd于死地。
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撕扯掉,kathy拳打腳踢,用力反抗。
她越是反抗,raynd就越亢奮。
kathy心中一笑,更用力地反抗了起來,雙手像貓爪子一樣狠狠地抓在了raynd的身上,然后用力將自己的指甲扣進他的肉里,撓出一道道血痕。
raynd只顧著自己,那里會在意kathy在她身上留下的那些微不足道的痕跡,而且,kathy以前也經(jīng)常抓破他的皮膚,他早就習(xí)慣了。
看到raynd身上被自己抓破的一道道血痕,kathy笑了,眼淚卻滑了出來,不知是喜是悲。
用不了多久,raynd就會死了,而且除了她和brian,不會有人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raynd死了,多好啊
raynd終于可以死了,她終于可以為她的爹地和媽咪報仇了。
可是,為什么她要哭,她要流淚
不,她不應(yīng)該哭,她只能笑,她只能笑。
看著身下又哭又笑的kathy,raynd突然就有些不知所措了。
動作停住,raynd捧起kathy的臉,一點一點吻去她臉上的淚,萬分憐惜地道,“寶貝,你怎么啦”
kathy一把推開raynd,大吼道,“我恨你,我恨你,我這一輩子都恨你。”
raynd雙眸又倏然一暗,聲音徒然轉(zhuǎn)冷道,“如果你不能愛我,那你就恨吧,恨一輩子吧。”
話落,raynd又像野獸般粗爆起來。
kathy閉上雙眼,逼退眼里的淚水,任由raynd在她的身上肆虐。
反正,這樣的機會,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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