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的是,藏畫室的效果是出乎意外的好。
帶來的客量是一波接著一波不帶停歇的,甚至連一些有錢的收藏者和一些畫家都慕名而來。
這些天藏畫室簡直成了炙手可熱的炸子雞。
李雨看著藏畫室是說不出的美滋滋。
“有什么好高興的,他們?nèi)ゲ禺嬍矣植皇侨ツ愦蟮钌舷恪!币慌缘姆饺A在大殿門前顯得有些百無聊賴。
“這你就不能這么說了,這種事情是會潛移默化,互相作用的,現(xiàn)在藏畫室上架尚早就有這樣的人氣了,之后人一多起來還怕帶不動道觀的香火么!崩钣暝诘烙^內(nèi)靜靜打坐,倒是樂得清閑,同時在觀想著腦海中的畫面。
熟悉的畫風,熟悉的味道,還是那個青衣劍客。
這一次青衣劍客換了一個動作。
和第一個動作是連貫的。
果然是連起來一套動作才對
李雨很期待,下一個動作,再下一個動作,再再下一個動作
就在李雨繼續(xù)觀想著這一套動作的時候,苗青烏突然進了大殿,一臉焦急的樣子。
“大大師不好了”
“畫有畫被偷走了”
來到藏畫室的時候,發(fā)現(xiàn)這里有不少人在圍著,表情各異。
有惋惜的,有幸災樂禍的,有吃瓜看熱鬧的。
“對對不起我我很努力的幫你看著了,可畫還是不見了”苗青烏一臉自責,這才沒幾天呢,畫就丟了。
李雨看到了中間少了一幅畫。
原本這藏書室內(nèi)的畫是按照順序十分整齊的擺放的,現(xiàn)在少了一幅畫,有一種十分不協(xié)調(diào)的感覺。
李雨嘀咕道。
“是那張水調(diào)漁歌嗎這是瞬間被打臉啊,不久前才說畫是絕對不會丟來著!
水調(diào)漁歌。
可以說是這里最受歡迎的畫了,水調(diào)漁船,云霧飄渺,佇立于中的漁人,各種元素結(jié)合在一起,給人一種飄渺寧靜的桃園之美。
“果然啊,道觀還弄什么畫展,不倫不類的,現(xiàn)在遭報應(yīng)了吧,連個玻璃罩子和安保人員都沒有,這活該遲早被偷光。”
聲音非常小,但李雨還是能聽得見,發(fā)出聲音的是一個戴著金框眼鏡的中年人。
面對李雨望過來,這中年男子也沒有回避眼神,反而肆無忌憚的用嫉妒,惡意,嫌惡的眼神回應(yīng)。
看著就像恰了三斤檸檬。
這中年男子沒說話,旁邊的一個小青年卻是說話了,不耐煩道:“看什么看,懷疑我們館長是小偷嗎?”
“既然貧道的畫失竊了,那么理論上來說,在場的諸位都是嫌疑人,更何況,貧道望著哪里,也不代表是在懷疑誰,不是嗎?難道貧道目視前方,就代表著懷疑前方的人?”李雨一臉淡然。
小青年被李雨懟的有點語塞。
“小何啊,別說了,人家大師的畫剛丟,心情不好呢,是可以理解的,不過呢大師啊,您這一屋子的名畫可是要看好啊,不然的話,丟了可就哭都沒地方哭去了啊。”金框眼鏡的中年人笑了笑,那幸災樂禍的意思溢于言表。
姓名:金恒峰
性別:男
種族:人類
備注:吉寧市第三文化藝術(shù)館館長。
“文化館館長難怪啊。”
李雨頓時知道了為什么這位金館長有些針鋒相對了,原來同行是冤家。
人家辦的是畫展,自己辦的,也是畫展。
這是搶了人家的生意啊
“依我看,說不定這里的所謂【名畫】都是假貨呢,畢竟真正的名畫哪里是會動的,肯定是用了我們不知道的設(shè)備才讓這些畫動起來的吧!毙『我荒樌硭斎坏溃粗車在的畫還是一臉懵逼。
懵逼在他到現(xiàn)在都還是看不出這畫變成動態(tài)畫是什么原理。
“貧道的畫你們自然是不用擔心的!崩钣暌荒樞σ獾目粗車f道:“至于是誰拿走的畫,貧道并不在意,反正時候到了,畫自然就會回來的!
頓時,周圍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畫自己會回來?
“噗哧額,抱歉,大師,我沒忍住!苯鸷惴逡荒樳z憾的說道:“關(guān)于您這畫的真假,我先不做贅述,但這賊還能還你畫不成?這煮熟了的鴨子還會回來?”
對此李雨只是微微一笑,帶著苗青烏出去。
在這里懂行的人就驚訝了。
“奇怪,這大師怎么一點都不擔心自己的畫失竊?那畫如果是真跡的話可是價值連城啊就算不是真跡,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失竊也會慌張的吧!迸赃呉粋國字臉中年男子好奇道:“我之前倒是聽說過這道士不少傳聞,如果真的那么神奇的話說不定那畫真的會回來呢?”
“也許壓根就不是真的吧,他當然不在意咯至于他那些傳聞,都是故弄玄虛而已!
這時候金恒峰館長笑了笑道。
“各位想要看地道的名畫的話,就來咱們第三文化藝術(shù)館,屆時由我親自擔任大家的向?qū)ВM綍r候大家可以多多支持,文體開花,文體開花”
在宣傳了一波自己的文化藝術(shù)館后,金恒峰館長帶著兩個小弟離開了藏畫室,一路走還哼著小曲,心情不錯。
“金館長,看您這表情好像知道這畫到哪里去了,難道是館長您”旁邊的小何好奇道。
金館長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趕緊否認。
“別別別,我金館長雖然嫉妒這道士的人氣,但也不至于叫人來偷,這可是違法犯罪,被抓到老子這職位可就沒了”
然而最后金館長還是笑出來了。
“不過剛好,我也恰好看到了是誰拿走這畫”
一旁的小何恍然大悟。
“既然金館長您看到了”
“你以為我會說出去?哈哈哈!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金館長一臉得瑟道。
“我雖然不能偷畫,但我可以不告訴那個道士是誰偷了畫啊,反正目的達成還不用我臟手,美滋滋啊美滋滋”
說著金館長還點了一根煙抽,一邊抽著煙還一邊說道。
“也是個很眼熟的年輕人啊,沒想到他真的淪落到去偷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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