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里安恬羽和小六把m國所有的醫(yī)院都走了個遍,可是結(jié)果正如他們預(yù)期中的一樣,一無所獲。
他們幾乎把所有能找個地方都找了個遍,也試過各種法子去查醫(yī)院的病歷,但是根本找不到祁天辰滯留過的痕跡。
盡管,這個結(jié)果并不出乎意料之外,安恬羽還是倍感失落,她漫不經(jīng)心的切著盤子里的牛排,心事重重的樣子。
小六望著她明顯憔悴下來的臉孔:“找不到人也不是什么壞事,極有可能他已經(jīng)病愈出院了。”
安恬羽嘆氣:“不可能的啊,我這幾天一直在留意國內(nèi)的報紙,他如果真的已經(jīng)病愈出院,就會第一時間回國,媒體方面不可能沒有動靜。”
小六點點頭:“說的也是,可是我們明明找的很仔細(xì)的啊,不可能遺漏什么地方的。”
安恬羽臉色難看:“我覺得,我們還是回去等消息吧。”
小六想了想:“正如你所說,他如果回去A市的話,媒體方面就不可能沒動靜,所以呢,我們也沒必要急著回去,不如,我?guī)闳ド⑸⑿模犝f,B市的桃花現(xiàn)在開的正好。”
安恬羽苦笑著搖頭,祁天辰直到現(xiàn)在下落不明,她真的沒有興趣出去玩的。
小六望著她面前盤子里沒動幾口的食物:“你繼續(xù)這樣子下去,怕是要得厭食癥了,就不怕祁天辰回來,看到你這樣子會擔(dān)心么。”
安恬羽依舊不言語。
祁天辰若是回來,她又何至如此?
小六笑了笑:“就這么定了,我們直接去B市,然后,我會讓人留意A市那邊的動靜,等到祁天辰回來,會第一時間通知我們。”
安恬羽皺眉:“可是我并沒有同意啊?這只是你的一廂情愿。”
小六笑道:“你要搞清楚一點,現(xiàn)在我是你的老板啊,老板要求員工陪同出差,員工是不能拒絕的。”
安恬羽有些無語,可是,又覺得他的這個提議其實也不錯。
只是,安恬羽怎么也想不到的是,就在他們訂了機票飛過去B市的同時,祁天辰的飛機也抵達(dá)了A市。
飛機降落的時間是晚上,祁天辰又低調(diào)的很,并沒有給記者盯上。
他下了飛機,早就等在外面的陳秘書就迎了上來:“祁總!”
祁天辰比離開的時候略顯清瘦,但是氣色還好:“嗯,我離開這段時間,公司有沒有什么事情發(fā)生。”
陳秘書臉色有些難看:“也沒有什么大事了……”
祁天辰聲音有些冷:“小事都發(fā)生什么了?”
陳秘書就把安恬羽的事情,從頭到尾說一遍,然后又道:“安小姐離開公司以后,剛開始還和我有聯(lián)系的,告訴她找工作處處碰壁,后來去了小六的公司幫忙,她每次打電話都問我你的消息……”
祁天辰眉頭緊緊的皺起來:“她竟然去了小六的公司?那個小六,還真是會乘虛而入。”
陳秘書遲疑了一下,然后才再度開口:“其實安小姐也是沒法子,小六對她有心不假,但是我覺得她一直以來,只是當(dāng)小六做普通朋友,您真的沒必要誤會她。”
祁天辰臉色依舊冰冷:“那么,安小姐最近一次打電話給你是什么時候?”
他從醫(yī)院出來時,曾經(jīng)給安恬羽打過電話的,可是電話顯示是關(guān)機的狀態(tài)。
這才是讓祁天辰心情郁郁的根本所在。
他擔(dān)心,是不是因為自己住院這段時間沒和她聯(lián)系過,她誤會了什么,然后可以不接自己的電話。
陳秘書想了想:“最后一次聯(lián)系她大概是在一個禮拜前吧。”
祁天辰追問一句:“她都說了什么。”
陳秘書搖搖頭:“并沒有說什么啊,她只是問我有沒有聯(lián)系上你,還和我講,有了你的消息要第一時間通知她……可是昨天我接到你的電話后,再打她的手機,就沒有打通,我也有去小六公司問過,他也并不在公司。”
祁天辰臉色更加難看起來:“你馬上去安排一下,叫人去查她的下落,還有那個小六,我懷疑他們兩個人現(xiàn)在是在一起。”
陳秘書不敢怠慢:“好了,我知道了祁總。”
……
祁天辰并沒有回去祁家老宅,而是回了自己的別墅。
別墅外面,保安都是陌生的面孔,看到他下車,恭恭敬敬的打招呼:“祁總。”
祁天辰把他們打量了一番:“是老爺子讓你們過來的?”
保安點頭:“是的祁總。”
祁天辰冷笑:“那我之前的人呢,是誰給了你們權(quán)利,讓他們離開的?”
保安臉色發(fā)白,話也不敢說一句。
祁天辰指揮身后的保鏢兼助理:“馬上去把之前的保安給我找回來,一個也不許少了,至于這些人,每個人多開一個月的工資,辭退。”
保鏢答應(yīng)一聲,轉(zhuǎn)身離開。
那些保安們都不由得面色發(fā)白,能在祁家做事,工資和福利都是別的地方比不了的,本以為是找到了金飯碗,不想這么快就要被辭掉,他們當(dāng)然不情意離開。
領(lǐng)頭的一個大著膽子開口:“祁總,我們都是老爺子安排過來的,所做的一切也都是老爺子的授意,您就這么把我們打發(fā)走,不合適吧。”
祁天辰臉上反倒帶了一抹異樣笑意:“怎么不合適了,這里不是祁家老宅,這里是我祁天辰的地盤,當(dāng)然是我說了算的,老爺子身體不好,我可以忍他,但是我不會忍你們。”
他不想再多說什么,大步流星的進了別墅。
別墅里,空空蕩蕩冷冷清清。
屬于安恬羽的東西,都不見了。
祁天辰靠坐在沙發(fā)里,合上了雙目。
大病一場,盡管是有驚無險,但是也讓他的身體大不如前,坐了一天的飛機,就覺得疲倦不堪。
可是,此刻更累的,是他的一顆心。
他怎么也沒想到,祁家會趁著自己不在,對安恬羽各種的攻擊排斥。
他沒法子想象,安恬羽在給趕出去公司,然后無家可歸時,該是怎樣的無助和彷徨。
他也沒法子想象,她一個人苦等自己歸來,該有多么的絕望。
他深深懊惱,自己當(dāng)初對她的隱瞞。
可是那時,醫(yī)生告訴他,不確定腫瘤良性或者惡性,只有一半的生存幾率,他不是不想,而是不敢告訴她實情,擔(dān)心她會受不了。
如果早知道只是有驚無險,他何苦要瞞她?
祁天辰正心亂如麻,他放在面前茶幾上的手機忽然響起來,他張開眼睛,取過來手機,上面顯示的并不是安恬羽的名字,而是祁思思。
這讓他倍覺失望,不過轉(zhuǎn)念想想,祁思思和安恬羽關(guān)系親厚,她應(yīng)該知道安恬羽去了哪里吧?
祁天辰接了電話,不等他開口,祁思思的聲音就傳了過來:“二叔啊,這段時間你都去了哪兒了,怎么一直都不聯(lián)系我們呢,差一點把我和小羽急死了。也怪我之前存錯了電話,多虧今天問了我爸,才知道之前是打錯了。”
祁天辰等她說完,才開了口,不答反問:“小羽現(xiàn)在在哪?”
祁思思那邊沉默了片刻,然后才道:“幾天前她給我打電話,說是要去m國找你,然后我勸她不要去,她也沒說什么,再然后,她整個人就失聯(lián)了,怎么打她的電話也打不通……”
祁天辰臉色陰沉的難看:“你是說她去了m國?”
祁思思答道:“我也不大確定,她是有要過去找你的心思,不過,我就是搞不懂,她不應(yīng)該不和我打招呼的啊,害得我這幾天一直寢食難安的。不過二叔你回來就好了,你認(rèn)識的人多,趕緊的找找她吧,我真的很擔(dān)心她會出事。”
祁天辰皺眉:“她又不是小孩子,會出什么事?你怎么還像以前一樣的烏鴉嘴,真是讓人受不了。”
祁思思呵呵的笑,然后又問:“你還沒告訴我這段時間躲哪兒去了呢,要不是因為你玩失蹤,小羽也不會失聯(lián)不是,你是真的生病了嗎,什么病啊,要不要緊。”
祁天辰?jīng)]心情和她解釋什么:“小羽那里我會派人去找的,你也留意一下她的消息,然后及時通知我,我先掛了啊,還有事情要處理。”
祁思思還要追問:“你還沒告訴我你到底生了什么病,二叔你先別掛……”
掛斷電話的祁天辰,直接打電話過去m國的朋友,讓他們幫忙查一下安恬羽,有沒有去過那邊。
似乎,暫時,他能做的就只有這些了。
祁天辰望著窗子外面漸漸亮起來的天色,依舊沒有一點睡意。
是時候該準(zhǔn)備去公司了,自己離開這么長時間,公司里一定很多事情要處理。
他站起身,打算去洗個澡,可是,還沒等走到浴室門外,就聽到門鈴聲響起來。
他這次回來,除了陳秘書,沒有通知任何人。
是什么人,這么大早的過來呢?
祁天辰打開了房門,外面站著的是祁天宇,祁天宇把他上上下下打量一番:“回國來怎么也不通知大家一下,你不知道,我們這段時間都有多擔(dān)心你。”
祁天辰的聲音冷冷的:“擔(dān)心我?我還以為你們根本沒有時間擔(dān)心我呢,你們不是每天都在忙著對付安恬羽,逼她對我死心么,那還顧得上我的死活。”
祁天宇臉色難看:“你應(yīng)該知道,那些事,都是爺爺授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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