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干啃完了,意猶未盡的齊哲眼珠子一轉,開始試圖從衛柏宣口中挖掘關于美食主人的信息。
沒辦法,民以食為天,被美味征服的他拿自己也沒轍。
而正在被他們談論的主角呢,這會兒正在努力把她的補給給打包藏進行李箱內。
按照規定一人可以帶一個二十寸的行李箱,重量沒做要求,但想也知道,不可能太重,所以玉繁錦只能為了補給精簡行李,不然讓人察覺不對就糟了。
她還把行李箱拿進原界,進行了改造,不僅在箱底隔開了一個單獨的小空間,甚至連拉桿處都給弄成了真空可拆卸型的,可以放下黑巧棒。
為了以防萬一,玉繁錦又去藥樓扒拉出可以屏蔽味道的隔香丸,在各藏食兒處放了幾個。
原界除了中心區的儲物樓用來儲藏原材料外,其余每個不同功用的建筑里也有它們各自被空間擴展過的儲物房,比不上儲物樓大,卻也足夠了,而里面放置的都是與其相關的產品,像是玉繁錦之前救人用的手術刀和止血藥粉就是分別在醫樓和藥樓里的儲物房里拿的。
對于隔香丸這種東西,玉繁錦本來不確定是否會有的,但還是試著找了一下,好在沒有失望。為了吃,玉繁錦也是拼了。
把補給安排好,收拾其它的生活用品就簡單了,以前做任務東奔西跑的玉繁錦,整理行李是手到擒來的事兒。
當然,玉繁錦沒忘在行李里隨意塞幾包肉干,給真正的補給打掩護。
全部忙好,都過了午飯點了。中間倒是衛柏宣過來了一下,謝謝她送過去的肉干,外帶請她出去吃午餐,但是被玉繁錦拒絕了。
一是手上的事情還沒結束,其次也是不想出去,明兒個就要去軍訓,今天還是好好在家養精蓄銳比較好。
折騰了半天,早餐和午餐都沒吃,犯了懶勁兒的玉繁錦,直接回原界讓廚師機器人給煮了一鍋海鮮粥,再蒸了兩籠蟹黃包。
鮮香四溢,吃得玉繁錦胃里熨帖極了。
想到一會兒也沒什么事,她干脆又美美地睡了個午覺。等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霞滿天了。
起身走到客廳,把電視機打開,又給自己倒了杯水,玉繁錦整個人慵懶地斜靠在沙發上。
剛睡起來,腦袋都是放空的,直到房門被敲響。
玉繁錦無語地起來開門,反正她穿著家居服,也不需要換衣服。話說目前能來“騷擾”她的,不用想都知道是誰。
“繁繁,這是我發小齊哲,你跟我一樣叫他哲子就行,那什么,他從我那兒搶了不少你做的肉干,吃了之后就被迷住了,所以特意拜托我,說想來見一見美味的創造者。當然他還想請你吃個飯,表示一下對你手藝的崇拜之情。”
這也是衛柏宣和齊哲討論了好半天決定的說辭,自從上午兩人不顧形象地吃了一袋子肉干后,一個被美味剎到,一個再次肯定了玉繁錦的廚藝,于是,兩個人一合計,看對方的樣子不像缺錢的,那好辦,就培養感情唄。至于是培養什么樣的感情,兩人都表示,肯定不是男女之情。沒辦法,他們倆誰也保證不了從一而終,要是中途掰了,再想蹭吃蹭喝,肯定是天方夜譚。
因此思考再三,為了自身長遠的福利著想,還是老老實實刷友情吧。由此可見,美食對他倆的吸引力之巨大。
只是兩人竟然都沒覺得若是真對玉繁錦向著男女情的方向刷,會有失敗的可能,真是骨子里帶來的傲氣和自信,幸虧玉繁錦不知道兩人這種迷之想法,不然,肯定讓他們感受下什么是摘花不成反被刺。
不過既然是要刷友情,兩人也就決定有什么說什么,心誠則靈嘛。
這邊衛柏宣剛說完,他旁邊那個頂著染了暗紅色層次感十足的短發,渾身痞氣滿滿的俊朗男生也立即打蛇隨棍上地說道:
“是啊,繁繁,為了讓我能和你這個美味創造者攀上交情,就請務必賞光和我們一起吃個飯吧。”
說完,還搞笑地做了個紳士鞠躬禮。
玉繁錦心道兩人不愧是發小,都非一般的自來熟,一個兩個的都自覺地叫她“繁繁”,她真都快習慣這個叫法了。≥﹏≤
“繁繁,你就答應吧,也省得你自己做了,不過你要真自己動手,我們可就要厚著臉皮地蹭飯了哈。”
看玉繁錦一直對他們的提議沒回應,衛柏宣最后不得不連“威脅”都用上了。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玉繁錦也實在不好推脫,何況兩人給她的觀感都不錯,其中之一還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近鄰,想了想還是應了下來,權當出去溜達了吧。
“那你們等我一下,我去換個衣服。”
“行嘞。”
“好噠。”
進屋換了一條復古薄荷綠無袖蕾絲花邊的及膝連衣裙,搭配DIOR的裸色小牛皮手包和LV的裸色芭蕾舞鞋,頭發就這么垂落在背后,玉繁錦整個人此時看起來是清爽又大方。
由于不需要化妝的緣故,玉繁錦只用了十分鐘就和門外兩人匯合了,倒是讓已經做好“長期抗戰”準備的兩人吃了一驚。但是當看到玉繁錦的素顏以及這一身裝束后,也不禁在心里點贊。
素顏美、不差錢、廚藝佳、智商高——妥妥的女神呀。這么一細琢磨,兩人對于刷玉繁錦友情好感度的動力更足了。
三個人兩輛超跑,去的也是衛柏宣他們常去的私房小館,兩進的四合院,不大,卻也布置的一步一景。聽衛柏宣說,這里的主廚是有傳承的,具體是什么樣的傳承倒是不太清楚,但味道確實不錯,而這家館子只有八個包廂,還不接受預定。
然而價位擺在那里,平常人家雖然不是吃不起,可也只能偶爾一嘗,如此,完全沒有出現排個長龍等位的情況。
稍微來得早點,就不怕沒包廂。若是真不走運要等的話,也有一個待客廳,侍者會給上杯茶水和小點,足以安撫客人的急躁,除非真趕時間。
玉繁錦三人來得時間不算晚,正好還有一個包廂。只是他們剛打算過去,就被一個聲音給攔住了。
“齊少、衛少,請等一下。”
被雙雙點名,衛柏宣和齊哲楞了一下遂向聲音的來源看去,只見一個女孩子身穿腰部系帶收束的白襯衫雪紡裙,就站在距離他們幾步之外,臉上正掛著淺淺的笑意看著他們。
“噢,是許小姐啊,不知道叫我們有什么事兒?我們正準備去吃飯呢。”
認出了來人,齊哲嘴角微勾,笑得玩世不恭樣兒地看著仙氣飄飄的許蘭。
“齊少,是這樣的,今天正好邵家姐姐回來,我們幾個小姐妹想在這兒和她聚一下,剛才碰到堵車來晚了一點,可是人都通知過了,不知道......”
此話的未盡之語傻子都能聽出來,不就是想要他們的包廂嘛。
表現得似乎很誠懇的樣子,如果沒有暗拿別人壓上他們一頭,倒還是那么回事兒,現在嘛——
“既然如此,那你們就用我們的包廂吧。衛小五,繁繁,咱們換個地兒,走了。”
齊哲心里不是不爽,但是這個圈子就是這么現實,壓不過人家,就只能讓一步。
“那就多謝齊少和衛少了,改天我做東,給二位賠罪。”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許蘭臉上的笑容愈加溫婉嬌美,道謝的話出口時更是柔得膩人,只是沒人想要搭理,出于禮貌勉強應了一下,就迅速閃人了。
在向外面走的時候,玉繁錦感知到投射在背后的陰冷目光,以為是大面積不差別攻擊,內心不禁呵呵,表里不一還不懂遮掩,智商堪憂啊。
從對方的口氣和作態上看,應該是和衛柏宣他們一個圈子的,如果燕京的世家女都是這個段數,那可真是讓人大失所望,一點意思都沒有,玉繁錦想。
只不過那個什么邵姐姐,地位在圈子里應該不低,不然也不會把齊哲和衛柏宣給逼得退讓了。
但無論怎樣,這些事兒都與她無關,沒看對方從始至終都把她當空氣嗎?玉繁錦也不稀罕和這樣的人交流,有失身份。
和玉繁錦的不在意不同,被掃了面子的齊哲和衛柏宣都不是太高興。
“一個自以為是的養女罷了,真想不通為什么邵家那位要赴她的宴。真TM掃興!”齊哲恨恨地說道。
“甭理她,誰叫有那兩位疼她呢?不看僧面看佛面唄。咱們惹不起,還躲不起嘛。”衛柏宣臉色也不好看,任誰當著女性朋友的面被打臉,都不能舒坦了,只是事已至此,沒轍。
“行了,不說這些糟心事,咱們換個地界吧。”越想越糟心,齊哲覺得不如眼不見心不煩。
“那就‘山水墨圖’的走起?”衛柏宣想想也是,再者他們不能忘記今天的目的不是嗎?
“沒問題,不過我得給我三哥打個電話,讓他給我們把位置留了,都這個點兒了,直接過去有點玄。”齊哲考慮了一下,拿出手機撥號。
“嗯,我先帶著繁繁向那邊開。”
衛柏宣點點頭,沖著齊哲擺擺手,然后和玉繁錦提前開車過去。
說實話,有了這一出,玉繁錦都不想在外面吃了,實在有點掃興。但是看衛柏宣和齊哲明顯有了安排,也就隨他們去了。
畢竟若是她堅持要回去,大家面上就都不好看了,何況也不是他們的錯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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