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上的時候,蘇沫倒是老實了很多,就是血一直流個不停,沒辦法,只能先拿車?yán)锏募埥矶伦。缓笠宦房耧j,將蘇沫送進了急癥室。
還好經(jīng)過醫(yī)生的診斷只是皮外傷,不礙事,只是后續(xù)可能會留疤。
對于疤痕的問題,韓墨卻不擔(dān)心。
看著躺在病房中的蘇沫,韓墨臉色陰沉著。
因為擔(dān)心蘇沫會再一次情緒不穩(wěn)定,韓墨強行讓蘇沫住了院,然后打了鎮(zhèn)定劑。
尋思了半響,韓墨還是將付紫萱叫了過來。
剛剛睡熟就被叫醒的付紫萱到達醫(yī)院的時候還打著哈欠,一副疲倦的樣子。
“不好意思,付醫(yī)生,實在是不好意思,只是事情突然,不得已將你叫了過來,很是抱歉。”
韓墨愧疚的對著付紫萱說道。
“沒事,這本是就是我的職責(zé)。”付紫萱擺擺手。
讓韓墨將蘇沫的情況大致說了一下之后,付紫萱在一旁皺著眉頭,一臉的疑惑。
韓墨也沒有打擾,只是在一旁安靜的等著。
忽然間,付紫萱問著韓墨:“韓先生,請問我給蘇小姐的那些藥,她按時吃了嗎?”
韓墨被問的愣住了,遲疑了一會,說道:“應(yīng)該吃了吧,我吩咐過她每天按時服用的。”
對于這種小事情,韓墨根本沒有時間管。
既要忙于工作的事情,還要想著蘇離過的好不好,更要想著如何和蘇離將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關(guān)系保持下去,最近韓墨是真的沒有精力去照看著蘇沫,當(dāng)然,最主要的還是他的心思壓根不再蘇沫的身上。
所以當(dāng)付紫萱問著這些問題的時候,韓墨有些尷尬。
聽著韓墨的回話,付紫萱頓時看著韓墨的表情有些生氣。
“韓先生,難道你不知道但凡有心理疾病的病人都會下意識抗拒承認(rèn)自己有病的事實嗎?如果你不盯著的話,50%的病人都不會自己服藥的。”
狠狠的瞪了一眼韓墨,付紫萱的語氣才緩和了許多,認(rèn)真的對著韓墨說道:“我給蘇沫小姐開的藥都是可以抑制情緒的藥,可以讓她大部分的時間趨于平和,如今看來蘇小姐根本沒有按時服藥,可能病情更加嚴(yán)重了。”
“不過具體的,我還要等到蘇小姐清醒之后才能定論,對了,你能幫我將徐小姐的藥帶過來嗎?因為那是我從美國那邊帶過來的,這邊可能沒有。”
付紫萱對著韓墨說道。
看著躺在病床上呼吸平穩(wěn)的蘇沫,韓墨點點頭,立馬開車回了別墅。
走進別墅之后,韓墨先是將那些被打碎的瓷器碎片清理了,然后這才在蘇沫的抽屜中找到了藥品。
全部拿出來仔細算了算,果然如同付紫萱說的那樣,這女人根本沒有按時吃藥,甚至他偶然間瞟過垃圾桶的時候,還在里面發(fā)現(xiàn)了一粒藥片,頓時氣的臉色發(fā)青。
這個女人是真的可以氣死人啊。
在韓墨離開醫(yī)院的時候,付紫萱給醫(yī)生打了招呼,然后喚醒了蘇沫。
睜開眼睛看著出現(xiàn)在面前的付紫萱,蘇沫轉(zhuǎn)頭看了看四周,沒有發(fā)現(xiàn)韓墨的身影,不由得一陣失望,心中更多的是憤怒。
作為心理醫(yī)生的付紫萱只是看了蘇沫的表情一眼,頓時明白了蘇沫在想什么,開口說道:“韓墨回去拿藥去了,暫時不在。”
蘇沫沒有回答,只是看了看病房的門口,付紫萱頓時會意,起身將病房的門反鎖,然后將窗簾拉上。
這個時候,蘇沫才問道:“他什么時候走的?”
“剛走不久,估計這會正在往回趕。”
付紫萱眉頭緊皺的看著面前的蘇沫,“蘇小姐,難道你不知道你這樣做的危險嗎?雖然只是皮外傷,但是如果真的傷到了哪里 ,你讓我怎么和你爸交代?而且你不用每次都搞得這么大張旗鼓吧?”
“你可知道,如果你繼續(xù)這樣下去,那么韓墨肯定會覺得你的病情沒有好轉(zhuǎn),然后會選擇專門的心理機構(gòu),到時候你的事情我根本插不上手,這樣的會,我會很為難。”
被付紫萱教訓(xùn)著,這位大小姐頓時有些不樂意了。
臉色冷冷的看著付紫萱,絲毫沒有了和韓墨在一起時候的和善。
“付醫(yī)生,我爸請你是來做事的,我蘇沫做事情還不需要你教我,你只需要負(fù)責(zé)配合我就好了,少給我說這些大道理的話。”
蘇沫的聲音很冷,讓人討厭,即便是這位收了錢的心理醫(yī)生都有些難以忍受,不過好在蘇沫見到這我付醫(yī)生的神色不好看,想起了什么,然后委屈的看著付紫萱說道:“付醫(yī)生,對不起,我只是太生氣了,我不是故意的。”
聽到蘇沫對自己道歉的聲音,付紫萱的神情才好了許多。
蘇沫繼續(xù)說道:“如果我不這樣的話,我怎么和那個女人爭?現(xiàn)在那個女人已經(jīng)和墨哥哥上床了,如果我再不做點什么將墨哥哥留在我的身邊,我怎么有機會?”
蘇沫悲戚著,對著這位付醫(yī)生大倒苦水,讓付紫萱眉頭緊皺,連帶著看著蘇沫的眼神都有些變了。
雖然她是收了錢負(fù)責(zé)蘇沫的病情,但是水平還是在那里,用她的專業(yè)眼光來看,蘇沫雖然不是抑郁癥,但是心理是絕對有問題,偏執(zhí),陰暗,這樣發(fā)展下去只會越來越糟糕。
她很想勸這個女人幾句,但是想了想還是什么都沒有說,只是讓蘇沫以后再也不要做這種傷害自己的事情了,心里卻是尋思著是不是應(yīng)該將那些蘇沫開的那些假藥里加些真的藥劑。
不過這種問題需要問過蘇建夫婦才行。
裝模作樣的為蘇沫做了檢查之后,付紫萱將病房的一切恢復(fù)如初,然后就坐在蘇沫的床邊,示意蘇沫睡覺休息。
韓墨很快到了醫(yī)院,將從別墅中帶來的藥遞到了付紫萱的手中。
“她怎么樣?”
韓墨低聲問著付紫萱。
“剛才醒了一次,我詢問了她一些問題,問題不大,只是受到了一些刺激而已,不過韓先生,以后你不要這么掉以輕心了,藥你必須每天看著她按時按量的吃下去,這樣才行。”說著,付紫萱看著韓墨的眼神的有些古怪,猶豫了半響說道:“麻煩下次韓先生和別人浪漫的時候?qū)⒆约旱奈舶吞幚砀蓛簦忝髅髦捞K沫小姐因為什么會抑郁,現(xiàn)在你還這樣做,不是故意找麻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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