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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兒低聲道:“是,是阿爹告訴公子的嗎……”
“我猜的。”燕離道,“你跟魚幼薇長的簡直一模一樣,連海長今會認(rèn)錯也是正常的。當(dāng)然,我懷疑你們的關(guān)系是在白陽宮的時候,魚幼薇雖然對你不好,但從她沒有殺你這一點(diǎn)看來,你們的關(guān)系并不是普通的主仆,果然被我猜中。”
翠兒道:“她不殺我,是因?yàn)橐糁勰ノ遥袑儆谖业臇|西,她都要奪走。”
“她為什么要這么做?”燕離道。
翠兒半側(cè)身過去,不讓燕離看到她眼中噙|住的淚水:“在我很小的時候,家鄉(xiāng)鬧災(zāi)荒,我娘餓死了,阿爹不得已將姐姐送給了別人家收養(yǎng),然后帶著我離開家鄉(xiāng)……她認(rèn)為阿爹拋棄了她,因此心生怨恨,為了報復(fù),才把阿爹送去了容城戰(zhàn)場……”
“關(guān)于你父親的事,我很抱歉。”燕離輕聲道。
翠兒搖螓抹淚,道:“與公子無關(guān)。”
燕離沉默下來。這個時候陪著她哭,要比安慰來的有效。他覺得以后有必要備一條手帕在身上。
哭了一陣,翠兒解開面巾,用自己的手帕擦干凈了眼淚,露出一個輕輕的柔柔的,看起來很好欺負(fù)的笑容:“您怎么讓連海公子來了?”
燕離壞笑著捏了一把她那吹彈可破的臉,道:“不讓他替我,怎么有機(jī)會跟你單獨(dú)幽會?”
翠兒頓時羞紅了臉,低著頭不敢抬起來,囁嚅地說:“公,公子別開玩笑了,您是想打聽什么事,才,才找奴婢的吧。”
燕離一把將她拉入懷中,眼神迷人:“你這樣說真是讓我難過,我可是專程來見你的。”
翠兒又羞又怯:“公子,這,這里……”
燕離緩緩俯身低頭,用他充滿磁性的嗓音道:“怎么沒有上次的膽子了?”
“上,上次怎,怎么了……”翠兒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
燕離嘴角一勾,道:“上次你強(qiáng)行吻我,我還沒找你算賬,現(xiàn)在你落到我的手里,你說說,我應(yīng)該怎么懲罰你好呢?”
“我,我錯了,公子饒了我吧……”翠兒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那不是便宜你了么?”燕離的鼻尖幾乎已經(jīng)貼上了翠兒的鼻尖,“我這個人向來信奉以牙還牙,不如讓我吻回來,咱們就算兩清了。”
兩人的臉幾乎沒有距離,呼吸著彼此的呼吸。
翠兒微微咬著唇,眼神帶著飄忽和迷離,羞怯之中帶著絲絲的期待。
燕離微微一笑,在她額上輕輕一吻,便松開了她:“感覺有點(diǎn)吃虧呀,不過算了,作為男人要大度一點(diǎn),讓女人占便宜也是男人的天職嘛。”
翠兒松了口氣,同時又覺得有些失望,抿著嘴兒道:“這是公子的歪理。”
燕離道:“魚幼薇不好好躲著,跑出來見我有什么目的?”
翠兒道:“小姐想讓公子辭官歸隱。”
“我沒聽錯吧?”燕離失笑道。
翠兒搖了搖螓,道:“如果您不離開永陵,燕山盜也會被牽連進(jìn)來。”
她又小意地拉著燕離的衣袖,低聲說道:“公子,永陵快要變天了,您還是早點(diǎn)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吧……”
燕離的眼神一變,深深地凝視她,道:“你明知道我的身份,也知道我的目的,你覺得我有可能離開么?”
翠兒黯然道:“我知道,可是……”
燕離的目光突然變得無比銳利,“你知道幕后兇手對不對?”
“我,我不能說……”翠兒滿臉痛苦,“對不起公子,我要回去了,不然姐姐看不見我,會懷疑的……”
說完轉(zhuǎn)身跑進(jìn)了西雀樓。
燕離當(dāng)然可以用武力強(qiáng)行留下她,甚至可以嚴(yán)刑拷打,可是他沒有這么做。
目前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翠兒一直對他的身份守口如瓶,否則他的日子不會過的如此安逸。
“不過,永陵要變天了,這真是一個好消息。”他抬起頭,任由雪花落在臉上,喃喃自語道,“一起做個了結(jié)吧!”
……
“爹爹,抱抱,寶兒要騎馬馬……”
常智貞正在更換常服,床上一個胖嘟嘟的小男孩對著他張開雙手撒嬌。
“乖寶兒,爹爹出去辦點(diǎn)事,回來再騎馬馬。”他的臉上露出寵溺之色。
“嗯……不嘛不嘛,寶兒現(xiàn)在就要騎馬馬……”小男孩嘟著嘴說,一面要往常智貞的脖子上爬。
他的夫人是一個看上去還不到二十的美婦,長得肌膚賽雪,貌美如花,名叫孟月嬌。
看到這個情況,連忙上去抱住孩子,溫柔地說道:“乖寶兒,不可以鬧哦,爹爹出去辦事,回來再陪你玩騎馬馬。”
說完便吩咐奶媽把孩子給抱出去。
等到奶媽出去,她一面溫柔地服侍常智貞更衣,一面憂心忡忡地說道:“夫君,怎么這么晚了還要出去?”
“手下的人說天云閣今晚有詩會,我必須去盯著。”常智貞道。
孟月嬌道:“可是,京兆府不是負(fù)責(zé)治安嗎?天云閣就算有問題,也應(yīng)該由裁決司來管。”
常智貞笑道:“食君之祿忠君之事。再說你還不知道宜修那個人嗎,只要是陛下的事,他都會非常用心,況且這也是陛下親自交代的。”
孟月嬌幽幽一嘆,道:“妾身心里總是不安,如果……”她說到這里泫然欲泣,“如果夫君遭遇不測,讓我們娘兒倆怎么活下去……”
“放心吧,不會有事的。”常智貞不在意地笑了笑,“我走了,希望今天能有所收獲。”
天云閣的位置在離東市不遠(yuǎn)的一個莊園里。
莊園的名字叫“風(fēng)月莊”,意為風(fēng)月無邊。
常智貞到的時候,聽到風(fēng)月莊傳出慣常的喧囂,仿佛即將舉辦的不是一個詩會,而是交易大會。
事實(shí)上,他也沒聽過風(fēng)月莊有出過什么名作,多是些附庸風(fēng)雅的無病呻吟。
“大人。”已有兩個捕役潛伏在莊園外,看到常智貞前來匯合,立刻迎上來稟報,“詩會已經(jīng)開始了。”
“嗯,今天受邀的人都有誰?”常智貞道。
“今天受邀的人來頭都不小,有司馬府的公子衛(wèi)鈞,驃騎將軍張世榮的千金張妙嬋,中書侍郎方顯懷的千金方君怡……”
“等等,你說那個方君怡?”常智貞吃驚道,“她也受到邀請了?”
“是,我們兄弟倆親眼看到她進(jìn)去的。”一個捕役道。
常智貞冷笑道:“原以為小有名氣的才女多么獨(dú)特,原來也是個附庸風(fēng)雅的俗流。好了,輪到我們進(jìn)去了,待會行動務(wù)必小心,不能讓人看出我們的身份,能不說話,盡量不要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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