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濟北到了舊工廠,許建飛正坐在沙發上喝酒,幾個打扮得妖艷的女人圍坐在一旁,不時地淫語調笑。
方濟北走過去,坐在對面的沙發上。許建飛看見他,指著那些女人對他笑笑:“老弟,有看中的沒有,這可是我精心挑選的,哥哥送你一個?”
方濟北看了幾眼那些女人,個個濃妝艷抹,身上的香水味,他隔著老遠就聞到了。他眼睛里閃過微不可察的煩躁,然后輕笑道:“飛哥挑的,我當然是不能推脫的。”
他隨手指了一個看起來還算順眼的,那女人很識相地立刻就走了過來。還沒等他開口,就偎進他懷里。涂著猩紅指甲的手,伸進他的衣服,在他胸前撫摸。
“哥哥,你的身材真好。”
方濟北一動不動地坐在那兒,任由那女人想蛇一樣纏著他。
許建飛見他無動于衷的樣子,哈哈笑了幾聲:“怎么?安杰,不合你胃口?不會還想著你家里的那個?要說你的那個妞,長得確實不賴,又清純又干凈,比這些個妖艷賤貨強太多了。”
方濟北勉強笑笑:“哪里的話,我的那個就是塊木頭,沒滋沒味的,一點都不好吃,怎么能和這些美人比?”說著狠狠在他身邊的女人胸前抓一把,引得那女人咯咯地笑起來。
女人的紅唇湊過來,他閉著眼睛吻過去。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加上伸進他嘴里滑膩的舌頭,讓他覺得有些惡心。一個輕柔的聲音忽然在他身后響起:“安杰。”
他像被當頭一棒似的,猛地推開纏在身上的女人,回頭就看見沈語西正站在他后面,眼神有些惶恐地看著他。
方濟北忽然站起來,大踏步走到她面前,兇狠地看著她,掐著她的胳膊就要走。“你來這兒做什么?誰他媽讓你來的?”
“安杰,是我請弟妹來喝一杯的,都是一家人嘛,自然要常來常往。”
方濟北頓住腳步,不知道許建飛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他陰郁地看了一眼許建飛,可許建飛卻沖他笑笑,看起來十分誠懇,好像他真的只是請沈語西過來喝杯茶。
“來嘛,讓弟妹坐下喝杯茶,你那么兇干什么,看把弟妹嚇的。”
方濟北沒有辦法,只好拉著沈語西坐下。剛才和他親熱那個女人并不識趣,一只手纏住他的胳膊,又要湊過來。方濟北狠狠地瞪她一眼,嘴巴里冷冷吐出一個字:滾。
那女人瞪了沈語西一眼,不開心地走開了。
沈語西坐在那兒有點不知所措,其實方濟北剛走,就有人敲她的門。來的幾個人她不認識,只是說是安杰叫人來請她的。她本來想拒絕,可那幾個人,長得兇神惡煞,不等她說話,就粗暴地將她拽了出去。
她一路上心驚膽戰,對未知的事情產生無窮的恐懼。。
方濟北似乎比她還緊張,一直攥著她的手不肯放開。
許建飛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們兩個,舉起手里的酒杯,說道:“弟妹,你第一次來做客,哥哥敬你一杯。”
她咬著嘴唇看了一眼方濟北,方濟北咬牙說道:“她不會喝酒,我替她喝。”說著就要端她面前的酒杯。
許建飛冷冷笑了一聲:“安杰,我敬沈小姐的,你喝算怎么回事啊?”說完又看向沈語西,說道:“沈小姐不會這點面子都不給吧?”
沈語西深深吸了一口氣,端起酒杯說道:“謝謝飛哥。”說完端起一飲而盡,許建飛拍著手,笑了幾聲:“安杰,你這女人可比你大氣。”
沈語西喝下那杯酒不久,身體就起了一種莫名的變化。她的心臟砰砰跳得很快,像是有一千只螞蟻,在她的身體里啃噬,又像是百爪撓心,心里又熱又燥。
她伸手去拽方濟北,想要叫他,可出口的卻是一身破碎的*。她不是沒經過人事,這是她動情的前兆。她狠狠咬住自己的手指,渾身不停的哆嗦,心里似乎燒起了一把火,像是要把她燃燒殆盡。她的意識已經有些模糊,完全分辨不出她身在何處。
方濟北很快察覺了她的怪異,她緊緊扣住他的胳膊,嘴里荷荷作響,臉上出現不正常的潮紅,她看著他笑,可那笑容卻極盡妖艷嫵媚。
他很快明白了過來,是那杯酒的問題。他抬眼看許建飛,許建飛正歪著嘴角笑。
“你給她酒里加了什么?”方濟北咬著牙,握緊拳頭問道。
“你放心,只不過一點小料而已。”
方濟北忍住要沖過去,砸爛許建飛那張臉的沖動,低聲吼道:“到底是什么?”
“怎么?生氣了?就是點*,你的人,我怎么會亂加東西。不是說這女人沒滋味嘛,樓上房間都給你準備好了。這種清純的女人,在這樣的時候,最是銷魂。”許建飛盯著他,想要從他的表情里看出些什么。
“謝謝飛哥的好意,我帶她回家就好。”
剛轉身走,許建飛一個眼色,就有幾個小弟攔在前面。
“安哥,樓上一切都備妥當了。沈小姐這個樣子,怕是堅持不到回家了。”其中一個人曖昧地看著沈語西笑。
方濟北恨得牙根疼,但卻也顧不上和他理論。沈語西已經開始撕扯自己的衣服,嘴里胡亂地喊:“我不舒服,好熱,好難受。”
方濟北抱起沈語西匆匆地上了樓,許建飛沖一邊的小弟使了下眼色,那人慢慢地跟了上去。
“安杰,這可是我送你的禮物,得好好珍惜才是。”
“飛哥,你為什么要這樣做?”旁邊有人問。
“哈哈哈,我知道他的心思,他怕我對這女人下手,說沈語西是他的女朋友。既然他說是,那我就幫他一把,讓沈語西成為他名副其實的女人。”
“你的意思是說,這女的根本就不是安哥的女朋友?”
“安杰一向不聽話,做事喜歡隨心所欲,但是他的能力很強,我又不能除掉他。這次我們和顧老的交易,又少不了他。他以前跟過顧老一段時間,所以我也不能不妨他。”
“你怕他反水?”
“也不是沒有可能,我一直不知道他的軟肋在哪里,現在莫名出現了一個女人,你沒看出來嗎?就算不是他的女朋友,安杰也很在乎她。這個女的是個多好的棋子啊,只要她在我手里,安杰就得好好跟著我,替我賣命。”許建飛一臉的得意。
“飛哥,我覺得安哥沒那么容易拿捏。”
“所以今天就是要給他一個警告,你看,我只不過隨便下了點藥,他就一點辦法都沒有。我得讓安杰知道,好好聽話,否則這個女人隨時隨地都會被我請過來。我可不敢保證,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那萬一經過這事,安哥起了防備之心,把這女人弄走怎么辦?我們不就白忙活了?”
“他要是真敢,那就別怪我翻臉無情。以防萬一,就算他再厲害,也是留不得的。如果他和顧老沆瀣一氣,這場買賣可就成不了了,弄不好,命都得搭上。”
方濟北到了樓上,挑了走廊里最里面的一個房間,將已經不太清醒的沈語西放在床上。他四處看了看房間里,除了一張床,一張桌子,幾個紙箱子,幾乎什么都沒有。他又檢查了桌子和床,沒有攝像頭和竊聽器。房門口有細碎的聲音傳過來,他悄悄走近,冷哼了一聲,居然派了人盯梢。
他剛一轉身,卻不知道沈語西什么時候下了床,撲到他身上,眼睛赤紅迷離,大概早已經失去了理智。
她緊緊抓住他的領口,看著他,眼淚落了下來,帶著哭腔說道:“方濟東,我好難受,好熱,你救救我。大哥,你快救救我,大哥,我受不住了。”說著就踮起腳尖去吻他,他轉過頭躲,沈語西熱熱的唇擦過他的臉頰,他有些煩躁不安。
他掐著她的胳膊拉開兩人的距離,壓低嗓音說:“沈語西,你好好看清楚,我不是大哥,我是方濟北。”
她哭著搖頭,似乎根本聽不清他說的話。嘴里翻來覆去就去那么幾句話:“大哥,求求你,快救救我。”
大概是藥物的作用,她的力氣奇大,忽然一把拽開自己身上的襯衫,襯衫上扣子呼呼啦啦掉了一地。
方濟北顧不上其他,將她抱起來扔到床上,咬著牙一巴掌扇到她的臉頰,對著她低吼:“沈語西,你他媽的看清楚,我是方濟北。你給我清醒一點。”
沈語西被扇得臉歪向一邊,她被嚇到,哭著看向方濟北,腦子里有一瞬間的清醒。她忽然翻身下床,躲在房間的墻角里,蜷縮成一團,抓著自己的頭發,狠狠地撞到墻面上。
方濟北過去正要阻止她,她抬起頭,身體抖地厲害,眼睛恐懼地瞪著他:“你別過來,請你別過來。”
方濟北點點頭,輕輕說:“好好,我不過去,你輕一點撞自己,會出事的。”
“可是我難受,怎么辦?”她死死咬住嘴唇,唯恐自己發出令人羞恥的*。
方濟北在房間里轉了一圈,終于在一個破舊的紙箱里面發現兩瓶水,他打開遞給她:“你喝點水,喝點水會好一些。”
沈語西咕咚咕咚灌了半瓶,又將剩下的一股腦兒從頭上澆了下來,冰涼的水讓她忍不住叫出聲。可過后,那股燥熱仍然沒有解脫,她小聲地抽泣,不知道她為什么會淪落到這樣的地步?她為什么要陷入這樣的處境?
她緊緊抱住手臂,指甲狠狠掐著自己的胳膊,幾乎陷入肉里。嘴角被咬出了血,這樣的痛感讓她保持著清醒,卻也讓她無比痛苦。
方濟北看著她,眼睛里滿是愧疚,自責,是他害她成這個樣子。
“你打我吧,把我打暈,我忍受不了了,我太痛苦了。”她哭著跟他說道。
方濟北走過去,眼底有些許不忍,但還是一掌砍向她的后脖頸,她很快就暈了過去。他把她抱到床上,用被子蓋好,想著應該怎么解決門外的人。
他從桌子里摸出一盒安全套,給他準備的果然很充分。他將沈語西的被子掀開一個角,拉下她的襯衫,露出一邊雪白的肩膀。
他走遠了一些,背對著她脫下自己的衣服,拿出一個套子帶上。他輕輕說了聲對不起,手指覆了上去,他閉上眼睛一陣動作。過了不知多久,隨著一聲低吼,終于釋放了自己。
他一邊取下套子,一邊猛地拉開了房間門。外面的人不妨他忽然開門,嚇了一跳,看著他渾身赤條條地出現,尷尬地笑了笑。
方濟北陰狠地看著那人,冷冷地說:“聽夠了嗎?要不要一起進來玩啊?”
那人朝房間里看一眼,床上的那個也是*裸一片,似乎已經完事,安安靜靜地躺在那兒。
他曖昧地笑道:“安哥,您說笑了,您繼續繼續,我不打擾了。”說著就快速轉身下樓。
方濟北提上褲子,站在門口好一會,才進屋關上門。穿好衣服,給沈語西重新蓋好被子。他坐在那矮桌上,摸出一根煙抽了起來。
“哥,我對不起你,讓她受了這樣的罪,我沒有保護好她。”他在心里默默地懺悔,自責像是一把刀,割開他的心房,讓他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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