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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女歸來 正文 第407章 大刑水上蓮花

作者/汶滔滔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何當(dāng)歸將孟瑛給她綁的緊到不能張開下巴說話的布條松開一些,輕輕吐出一口氣,又用口正常發(fā)聲,繼續(xù)笑話孟瑛說:“同樣爹娘生出的兒子,區(qū)別可真不小,我家孟瑄乃真熱血男兒,遙想到他年年枕戈待旦、寒冰侵甲的軍旅生涯,再思及他的身份名望,真是叫人由衷的欽佩。女子得夫如此,夫復(fù)何求?而三公子你的資歷和人品雖然尚可,只是身為一個大爺們,你的為人實在忒討厭了些,不能為國殺敵,不能為君父分憂,卻屢屢欺侮我這樣一名無害的小女子,真叫人無語。”

    她心里的不舒坦,全都是讓孟瑛給招出來的,她自然明白孟瑛心中打的小九九,是因他看不慣孟瑄沉溺一女子,而且那女子還不是他眼中的好女子。不過她不舒坦了,也不想叫孟瑛舒坦,揭瘡疤和戳軟肋的壞事,當(dāng)誰不會做嗎?

    孟瑛無言以對,心中暗暗惱火地生了一會兒悶氣,突然想到了什么,“撲哧”一下笑出聲來,冷哼道:“寒冰侵甲?你還好意思提鎧甲!你的寧王可就是穿著重逾兩百斤的青銅三層甲,自沉于大運(yùn)河中,你倒是沒一點忌諱。何當(dāng)歸,他日你待我瑄弟,可不許如此無情無義,否則爺就將你的事揭出來,讓你領(lǐng)孟家的大刑:水上蓮花。”

    “水上蓮花?”何當(dāng)歸笑了,“名字起得可真夠詩意的,只是不知其內(nèi)容如何。”

    孟瑛面上露出陰險的笑,上下打量著何當(dāng)歸說:“姑娘你就是蓮花了,至于那‘水’是什么樣的水,又會跟你有什么樣的交流,只好異日觀之了。”

    何當(dāng)歸的笑容褪去,面上生出厭惡之色,她最不喜歡跟水有關(guān)的那些刑罰,于是質(zhì)疑道:“以孟家的家世和底蘊(yùn),你們的內(nèi)宅只靠威望就足夠統(tǒng)管上下了吧,怎么刑罰一項反而比別家重幾倍?你們?nèi)绱藝?yán)苛,豈不損了先祖以仁為本的信條?”

    孟瑛以為何當(dāng)歸被嚇到了,進(jìn)一步嚇唬她說:“‘威望’是長遠(yuǎn)廣泛才見效的,刑罰帶來的‘威懾’,效果卻能立竿見影。何小姐,你是不知道,在我家里,吃一回水上蓮花大刑的女人,不管從前多潑多蠻橫,自受刑之后,都乖得像只八哥兒,連籠子都不敢出了。最妙的是,此刑一上,你就再也不能……”

    “三公子你夠了!”何當(dāng)歸冷冷打斷他,“子夜星暗的時候就別來嚇唬人了,否則小女子一害怕,難免做出些沒上沒下的事,沖撞了你的尊貴,又或者說些你不愛聽的話。”說完,她走出水榭,想要回房去看孟瑄。

    孟瑛一頭沒意思,并且此時人還精神得很,如何肯放走這個吵架對象,于是追著她背影,犟著脖子說:“大爺行得正坐得端,沒有什么話是我聽不得的,何當(dāng)歸你別跑,有本事你就將小爺說服了再跑!你跟那東瀛人到底怎么一回事?他為何一直叫你‘娘娘’!你不說清楚,我明天可要說給瑄弟聽了!”

    “他耳朵聽不見,且他也不會為一個小小的雪梟生氣,三公子你回家找你家婆娘吵架去吧,我不耐煩陪你了,我的話還得留給孟瑄說。”何當(dāng)歸足下生風(fēng),逼瘟疫一樣避開他,他追道兒上,她就走草地;他踩上了草地,她就回到石子路上,如此跟他別扭著走過了半個中庭。她踏上蓊蓊郁郁的草地時,也一腳踩到了剛剛絆倒孟瑛的女子碎尸,詫異地低頭察看,一看之下,登時愣在原地。

    孟瑛以為她是嚇著了,連忙扯她袖子走開,一扯不動,索性雙手一握再雙臂一使力,像架木頭人、又或者端洗臉盆那般,架著她移開十步才放下。一邊推動她往房間那邊去,一邊恥笑道:“母老虎蔫兒了?變成呆花貓了?爺也就是不愿跟你計較,否則,爺至少有一百種法子治你……喂,你醒一醒神,我問你個事兒啊。就是,嗯,你那個朋友叫廖青兒的,她,她跟你很熟嗎?你們認(rèn)識多久了?”

    何當(dāng)歸又呆立一會兒,轉(zhuǎn)身仍要去看草叢中的東西,孟瑛連忙攔她一下:“喂!你嚇傻了?那個有什么好參觀的!不就是死人嗎,別看了。”

    說著,他再次如端臉盆一樣架著她離開,口中嘰里呱啦地嗔怪道:“雖然我一直都知道你不正常,可你偶爾也正常一下好不好?那可是死人的碎尸啊碎尸,你身為一名弱質(zhì)女流,就算不被嚇得昏厥倒地,哇哇大叫,或撲進(jìn)我懷里痛哭,你也別上趕著湊過去研究行不行?我瞧著那女人死了沒多久,我聽一位得道高僧說過,人死之后三個時辰,其靈不離其身,意思就是說,現(xiàn)在這周圍,保不齊就有她的鬼魂兒!”

    何當(dāng)歸作為被端著走的臉盆,回頭看孟瑛,問:“你可見到那女子被戕害的一幕?你可知是什么人做下的?今日在這里究竟發(fā)生了何事?廠衛(wèi)的人呢?來襲的人呢?你們屬于哪一路?還是散路子來的?”

    “你可、你可、何事、何事,”孟瑛吐槽道,“姑娘你記好自己的身份,乃是一豆蔻少女,乃是一位英雄人物的小妾,非是公門中的捕頭,非是大理寺的寺正,你的這些問題都不該出自你口。喂,你跟我講講那個廖青兒那個小胖妞的事,要是講得好,我就獎勵你。”他將手中何當(dāng)歸放到地上,并從袖中取出一個鑲著亮晶晶的碎赤金珠的錦盒,在她眼前晃一晃,引逗小孩子一樣,笑問,“上用的盒子,宮里賞賜時隨著帶來的,我手里也就兩三個,瞧這鑲工,瞧這磨砂珠子,怎么樣,夠大方吧。”

    何當(dāng)歸不禁惱火道:“你不是圣人之后嗎,你不是很愛傳播道德禮義嗎,那里死了個人,你居然還有心情玩耍!”

    孟瑛愣一下,不在乎地說:“第一我不博愛兼攻,那是墨子學(xué)派的作風(fēng),我救人一要看值不值得救,二要看那人還有沒有得救,如今只見到一具沒有頭顱的碎尸,我又非和尚老道,念經(jīng)超度也輪不到我來吧?再說了,我從未以仁義君子自居過,上次我攔著你對付你舅母,只是因為我看你是個可造之材,假以時日定然……”

    “頭顱有啊,”何當(dāng)歸一指他腳下,“你踩到她頭發(fā)了。”

    孟瑛頓覺扎腳,怪叫一聲,原地一蹦三尺高,再蹦一下回頭看,卻發(fā)現(xiàn)腳下空空蕩蕩的鵝卵石小道,根本就沒有什么人頭、鮮血或長發(fā)鋪地,他火冒三丈地指著何當(dāng)歸的鼻子問:“你什么意思!你嚇唬我很開心啊?拿這種事開玩笑,你到底是不是女人?”

    何當(dāng)歸橫眉冷對孟瑛指,平靜地說:“沒什么意思,我只是對三公子你的話很不以為然,你口口聲聲將死去的‘沒救’的人當(dāng)成石頭木樁一樣的存在,可就在剛剛,你以為自己踩中了死人頭的時候,你的第一反應(yīng)也是覺得扎腳。可見你的天性還是凌駕于你的理智之上的。既然如此,我打探一下她的死因,又有何不可呢?”

    孟瑛被何當(dāng)歸嚇了一回,又被貶低了好幾回,積壓在心底的怒火一盛,連“廖青兒偵查行動”都失去了吸引力,他冷哼道:“既然何小姐你天性與理智并存,有頭腦又有同情心,喜歡對陌生人的尸體尋根究底,那么,作為‘遺孀’的你怎么不先問問你的‘夫君’朱權(quán)是怎么死的,死狀如何,又有何遺言交代。我知道你趕時間嫁人,沒空為他守喪,肚子里的那個等不迭么,可你如斯表現(xiàn),實在太叫人心寒了些。”

    何當(dāng)歸袖手平靜問:“那么,請問,寧王殿下是怎么死的,死狀如何,又有何遺言交代?三公子你是否知曉詳況?要是不趕時間,還望跟我說一說,回頭我也跟孟瑄討論討論,孟家的嫡長子不在京中當(dāng)小世子乖寶寶,學(xué)人家周游天下,是怎么‘游’進(jìn)寧王府的,又‘游’到了多深的水域,好不好?”

    孟瑛仿佛瞪怪物一樣,狠狠地瞪住何當(dāng)歸,她怎么總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是不是覺得被人戳軟肋會很難受?”何當(dāng)歸冷冷道,“我瞧你每次提到寧王的話題,總是不自覺地做出雙臂環(huán)胸的姿勢,透著一種自我孤立和自我保護(hù)的意味,才管不住我自己的腦子,忍不住聯(lián)想道,寧王跟孟瑛你一定有些不一般的接觸,還給你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她的唇角扭成一個讓人感覺不快的弧度,聲線繃得極緊,道,“誰都不愛被人揭開舊傷,你我相同,同病相憐是也,三公子你不知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嗎?要想你自己的耳根清凈,你得先管住你自己的嘴巴才行。”

    孟瑛悶悶地垂頭想了會兒,抬頭時卻笑了:“頭一次聽你親口承認(rèn),寧王是你的‘舊傷’,這可真是個稀罕事兒,我就是拼得自己的傷口也痛,我也得探一探你是怎么受的傷,又傷到何種程度……何小姐,你大概還不知道吧,值此隆冬季節(jié),南方地區(qū)大多刮西北風(fēng),而甚少刮東南、南風(fēng),因此大運(yùn)河在冬季是行船最平順的時候。”

    何當(dāng)歸愣了愣,孟瑛在說什么啊?運(yùn)河上刮什么風(fēng),跟她有什么關(guān)系?

    “你當(dāng)然也不了然,這次包圍白沙山莊的,共有三路‘?dāng)耻姟鸵宦贰衍姟驹阱\衣衛(wèi)的角度看。”孟瑛侃侃而談,“敵軍之中,寧王的伍櫻閣,你最熟的一隊人馬,他們不是來找錦衣衛(wèi)中人麻煩的,只是來尋找失蹤的寧王。我們糾集的某勢力的人馬,你可莫要自作多情地認(rèn)為是來救你的,找到你只是順便,而且想找你的人只有瑄弟一個,我們是另有目的、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至于第三路人馬,他們是錦衣衛(wèi)真正的敵軍,真正的下手毫不留情的殺手,那女子假如不是被他們所殺,那就一定是被錦衣衛(wèi)的‘友軍’給殺了。”

    “友軍?友軍還胡亂殺女子?”何當(dāng)歸挑眉,“友軍是誰?”死的那女子,可是一名柔弱的千金小姐……究竟是誰殺了她?她應(yīng)屬于無害的那一類吧、

    “東廠的人,曹鴻瑞的手下。”孟瑛露出一個類似“你懂的”的表情,“可最精彩的部分是,伍櫻閣眾人,在山莊外的墻角下找到了抱頭蹲著的寧王,檢查之后發(fā)現(xiàn)他一切如常,并無損傷,精神也還好,只是幾天都蹲在那兒,有些困倦之意。于是他們就打道回府了,船隊幾十只都走水路從運(yùn)河上過,可天有不測風(fēng)云,一向只刮西北風(fēng)的天氣,忽而摻雜了東南風(fēng)和南風(fēng),水下更登時卷上幾道暗涌來,旁的船只猶可,載著寧王的那只船卻翻了個底朝天,寧王就掉水里去了。”

    何當(dāng)歸默默聽完,冷靜地說道:“一場水難斷斷殺不了他,怕是個詐死的伎倆吧。”朱權(quán)前世也曾詐死過兩次,更何況……她抬眸瞧向孟瑛,質(zhì)疑道,“你不是說過,寧王穿著重逾兩百斤的青銅三層甲,自沉于大運(yùn)河中,雪梟也說寧王是自己投湖而死,怎么聽都像是他自己設(shè)計安排的有什么不可告人之目的的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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