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了酒店的客房里,君如風已經(jīng)裹著白色的浴巾坐在床沿那里等待著了。流星有些疑惑的抓抓頭發(fā),不解的問道:“你叫我來這里做什么?”
君如風的唇角盛開著邪魅的笑意,他指著窗邊擺設好的攝像機,異常堅定的說道:“只要我們兩個合作拍一段視頻,保證可以讓君如斯身敗名裂。”
雖然流星確實很希望君如斯身敗名裂,可是君如斯身敗名裂了之后,她就沒有機會再東山再起了不是嗎?
流星抬眸,慌亂的望著君如風,堅定的搖頭,“我不拍!”
君如風身子一僵,冷峻非常的臉黑的如同鍋底一般:“我叫你來不是和你商量的,是命令,必須服從的命令!”
君如風是徹底的怒了,伸手一撈便將流星撈到了床上,然后狠狠的壓了下去。幾乎全程都用強的,而且還是真槍實戰(zhàn)。他就是要拍出效果極佳的視頻來,他就是要讓君如斯身敗名裂。
流星沒想到他真的來真的,屈辱的哭喊了起來,他直接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徹底的發(fā)泄完了之后,君如風起身,穿戴好衣服走到攝像機后面查看剛剛的視頻。
流星渾身酸疼的拿起衣服準備起來,卻不想一直站在浴室里抽煙的君如是走了出來,這么好的機會他自然是不會放過的,于是同樣狠狠的壓了過來……
流星感覺身體好像是被車碾壓過了一般,疼的連動的力氣都沒有了。君如是得意的拍了拍她白嫩的臉頰,將煙圈對著她的臉吐了過去:“你
乖乖的聽話,等我們拿到了屬于我們的東西,自然不會虧待你的!”
君如是穿上了衣服,便和君如風一起離開了。客房里,獨獨留下流星一人在那里嚶嚶的哭泣著,她完全沒想到他們兄弟二人是如此惡劣的人,竟然對她這樣。
可是這條路卻是自己選擇的,現(xiàn)在只能祈禱著那兩個兄弟不要過河拆橋,不要到最后對她落井下石。
流星在客房里又休息了一會兒,才穿上衣服,緩緩的離開了客房。
**
客廳里。
落星星和江萬里坐在一起,君如斯坐在對面,雙手握在一起,沉默的低著頭。誰也沒有先開口說話。
氣氛顯得有些詭異。
落星星望了望江萬里也望了眼君如斯,正打算開口說話的時候,只見君如斯從公文包里掏出來一大疊厚厚的文件,放在茶幾上發(fā)出‘嘭’的聲響,怪嚇人的。
“怎么了?君如斯,你這是什么意思?”落星星驚訝的問道。
君如斯從口袋里掏出一只筆,擰開筆帽,將筆遞到了江萬里的面前,堅定的說道:“我想這段時間先把名下的公司和財產(chǎn)全都轉移到你們的名下,我要全心全意的同惡勢力做抗爭了!”
“這個忙我可以幫你,但是你就不怕我不還你了嗎?”江萬里抱著胳膊傲嬌的望著君如斯。君如斯的膽子可真是不小啊。名下所有的東西都愿意轉移給江萬里。
君如斯抬眸望了一眼江萬里身旁正疑惑的轉動著眼眸的落星星,爽快的揚唇一笑:“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么就全部當做我為落星星準備的嫁妝吧!”
“你可真是大方!”江萬里譏諷的笑了笑,但還是慢慢的在每一份文件上簽下了大名。
江萬里當然明白君如斯如今背后的困境,有人想要致他于死地。如果他把財產(chǎn)轉移到落星星的名下,只會給落星星帶來更多的危險。所以托付給江萬里,是最明智的選擇。
“多謝了!”君如斯同江萬里握了握手,和落星星淺淺的擁抱了一下,便離開了。
落星星覺著嘴巴,疑惑的問道:“有什么事情啊?君如斯為什么要這樣做啊?”
江萬里靠在沙發(fā)上,笑了笑:“我也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不過他把公司送給我,我為什么不要呢?”
“你不可以這樣拿人家東西啊!”落星星嘟著嘴巴,命令道。
“又沒說不還他,這只是暫時的保管一下!”江萬里笑了笑,伸手捏住了落星星的下巴,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饒有興趣的問道:“怎么了?難道你心疼君如斯身無分文、一無所有了?”
落星星嬌羞的笑了笑,一張嘴便咬住了他的手腕,眼眸得意的望著他,似乎還帶著淡淡戲謔的笑。
“小丫頭片子,竟然敢玩火了是吧?”江萬里氣急敗壞的收回手,叫了起來。然后猛然的撲過去將落星星壓在沙發(fā)上:“你是不是想勾引我?是不是需要了?”
他曖昧的氣息縈繞在她的身邊,落星星臉一紅,嬌羞的避了過去。低聲說道:“我才不需要呢!我不需要,不需要……”
“你不需要,我需要,行了吧!”江萬里說著,便低下頭去猛啃了起來,就好像啃玉米一般。
他慢慢的磨蹭著,挑逗著,偏偏不讓她得到,直到她最后按賴不住了,胡亂的啃噬著他的肩膀時,他才緩緩的長驅直入,帶著她前往那極樂
世界。
君如斯回去了之后就立馬讓公司發(fā)布了離職報告,然后收拾了一下東西就離開了。
他并不是躲避,他只是不想因為‘兄弟間’的斗爭而禍及到公司。
現(xiàn)在不管君如風他們放多少的煙、霧、彈,都影響不到公司的正常運行。
只不過能影響到他個人的名譽罷了。
他早就知道君如風和君如是出來了,最近發(fā)生這么多針對他的事情他也知道是他們搞的鬼,所以現(xiàn)在他想徹底的展開斗爭,他并不想傷害到他們,只是他們太讓人無語了。
君如斯的車剛開出公司沒一會兒,就感覺到有一輛黑色的小轎車在跟著他,看來,一場生死斗爭就要開始了。
他的嘴角揚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就讓暴風雨來的更猛一些吧!
現(xiàn)在君如斯徹底的和君氏沒有關系了,君如風手頭上拍的視頻一點作用都沒有了。
君如風憤怒的將攝像機摔在地上,這些沒用的東西留著他們還有什么用呢?
君如斯的車在前面急速行駛著,而后面君如是則拼命的追趕著。很快,君如斯的車就駛入了一處拆遷的工地上。這里沒有人,是適合決斗的
地方。
他打開車門,豪邁的下了車站在車后等著那輛黑色的小轎車。小轎車上的人像是瘋了一般,直直的朝著君如斯撞過去。君如斯一個跳躍,靈活的避了過去。
但是車上的人依舊不死心,君如斯往哪里躲他就往哪里撞。車上的人怎么也想不到這是君如斯的緩兵之計吧。
眼看著車子越來越近,君如斯輕身一躍,便跳上了車頭。在沒有見到落星星的這三年多的日子里,君如斯也學了不少的武術。對付像君如是這樣的人可以說是綽綽有余了。
君如是緩緩的從口袋里掏出槍來,槍口對著車頭上的君如斯,緩緩的拉下保險,正準備口下板機的時候,君如斯一個靈巧的翻滾,便滾到了車頂上方。
君如是正準備下車的時候,警笛響徹云霄。一輛輛警車往這邊駛來。原來因為君如斯辭去總裁一職的事情讓流星知道從君如風那里是得不到任何東西的。便去報警了。
現(xiàn)在君如是又私藏槍支,更是雙罪并罰,這一次最起碼也是十年吧!君如是不想再回到那個暗無天日的地方去,便胡亂的開了幾槍,歐陽秋用身體保護了白楓,可是自己卻被一槍擊中,重重的倒了下去。
君如是知道自己這一次是死罪難逃了,臨死也要拉著君如斯下地獄,便將槍口對著君如斯,還沒來得及開槍,白楓的槍便對著他的手腕開了一槍。猛烈的疼痛讓他手中的槍筆直的滑落。
幾個警察上前將他反手扣住,然后銬住了他的雙手。
躲在家里的君如風自然也是落入法網(wǎng)。
君如斯沒想到對付君如風和君如是,會這么的輕而易舉,只能說明他們兄弟倆腦子太蠢了。
歐陽秋被緊急送醫(yī),危在旦夕。醫(yī)院的走廊上白楓和趙奇男心急如焚,滿臉虛汗的徘徊著。
白楓的目光緊緊的盯著那兩扇被關上的門,他怎么也不會想到歐陽秋會在情急之下以身護他。他到現(xiàn)在耳邊都還回想著她驚恐的聲音:“白
隊……”
然后歐陽秋就在他的面前重重的倒了下去。
那個緊急時刻,白楓自己都沒有反應過來。卻不想歐陽秋能夠瞬間作出反應撲到他的面前,替他挨了那一槍。
這個女人真的就這么不怕死嗎?
她偉大的幾乎讓白楓害怕。
聽聞噩耗的景旭一路跌跌撞撞的來到了醫(yī)院里,他趴在手術室的門上,拼命的想要知道里面的情況。他的心痛的好像一把把刀扎在上面一樣。
他很害怕,真的很害怕,害怕這一扇門從此往后將他們分開了。明明早上出門的時候都還好好的。這才過去幾個小時?怎么就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
為什么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眼前的這扇門,簡直像是致命的傷一樣,狠狠的戳在他的心坎上。他心痛的微微彎下腰來,緊緊的握著拳頭。
他知道她的工作布滿了危機,但是卻從未想過有一天危險真的降臨了,他會連一點承受能力都沒有。他真的不能沒有她,也從未想過哪一天真的沒有她了!
白楓和趙奇男都站在一邊,大男人眼眶都紅了。
許久,急救室的門才被打開了,景旭急切的抓住了醫(yī)生的手,激動的問道:“醫(yī)生,她怎么樣了?她怎么樣了?”
醫(yī)生心情沉重的摘下了口罩,無能為力的搖搖頭:“我們已經(jīng)盡力了!”
“什么叫已經(jīng)盡力了?快點進去救人啊,快點進去救人啊!”景旭揪著醫(yī)生的白大褂領子咆哮著將他抵在了墻上:“你們不救活她,我馬上拆了這家醫(yī)院,我要拆了這家醫(yī)院……”
景旭的表情瞬間沾滿肅殺之氣,他緊緊的握拳,咬著聲音道。
這時,急救室里的其他醫(yī)生見歐陽秋又有了一點生命跡象,趕忙驚呼著,醫(yī)生推開了面前快要瘋掉的景旭,轉身又回了急救室里。急救室的門被沉重的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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