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廣繼續說道:“這卻害苦了八嬸,在人世間苦苦尋找了幾萬年,也沒找到。不承想竟然在棘津州——原來的東海西岸上發現了他。
“更沒想到八叔竟然遭遇了如此大難,受了這般冤枉?蓯旱木盼埠乙缰懒,非一個暴雷劈了她不可。”
龍一聞聽沉思了一會兒,說道:“一個叫比子,一個叫比干,雖然名字只差一個字,相貌也有些相仿。
“但人世間同名同姓的大有人在,相貌相仿的人也很多。你不如到太上老君那里核實一下,看是不是真是八哥。
“如果真是,也好給八嫂一個交代。她一定還在等著八哥,尋找著八哥,要不然,她也不會碰到逃命中的曉婷,也不會知道我在神星球上被囚禁。”
敖廣點點頭:“九叔說的對,我回去就去找太上老君,問問清楚!
龍一:“你剛才說的任強是誰?我怎么沒聽說過水族也有叫任強的?是男的女的?”
敖廣:“男的。哦,這個任強與準九嬸娘一樣,也是個穿越者,一開始穿越到原來東海岸邊的一叢薔薇上,見證了龍、鳳、麒麟大戰,也見證了你的死亡,見證了八龍壇。待他化成人形,已經是幾萬年以后了,所以你不知道!
“他是從哪里穿越過去的?”一聽說是穿越者,亓曉婷頓時來了興趣,忙插言問道。
敖廣:“也是從棘津州穿越過去的,還是個文職工作人員!
亓曉婷聞聽興奮起來:“你快說,他是哪個年代穿越過去的?是魂穿還是肉身穿越?”
敖廣:“好像是從二十一世紀吧。聽說,穿越前是做文字工作的,文學功底很厚,寫了很多好文章。后來,當了天庭書記員,專管搜集整理天上人間的大事。
“至于魂穿還是肉身穿越,我想,應該是魂穿吧!因為,他一開始是穿越到一叢薔薇身上!
亓曉婷:“那一定就是魂穿了。”
“曉婷,你不也是從二十一世紀穿越過來的嘛,你認識不認識他?”龍一問亓曉婷。
亓曉婷搖搖頭:“棘津州做文字工作的人多了去了。再說,即便是穿越,尤其魂穿,在人世也是死亡,沒有特殊的征兆,傳嚷不起來!
“他人很精明,”敖廣又說:“化形成人后,在洪荒很活躍,被三清收為弟子,與女媧、后土都很熟。你們見面以后,我想一定有很多共同語言!
“見面?我們好像穿越的不是一個時空吧?”亓曉婷疑惑道。
敖廣:“穿越不受時空限制。他見證了那次龍、麒麟、鳳凰打架,也見證了女媧造人。白玉鳳星撒息壤填平東海一千里,是他找到了原來的東海岸,把原棘津州還存活的人們都招回來,棘津州才有了人家,并逐漸發展起來。你說,他是哪個時空里的人?”
亓曉婷:“天,這少說也有幾萬年吧,那,他得活了多大歲數?”
敖廣:“穿入洪荒時期的人與凡人不一樣,沒有年齡這一說!
亓曉婷:“那,穿入現在的呢?”
如果穿越者能打破凡人的壽險,自己豈不賺大發了!亓曉婷美美地想。
敖廣:“這要看你的造化了。任強是穿越到了東海岸邊兒上的一棵薔薇上,僅從植物到人,就經歷了幾萬年。你與他不同!
從植物到人就幾萬年,天,那是一個怎樣的大能呢?
“我一定要見到他!”亓曉婷第一次對敖廣下了命令:“我不管你費多大周折,你一定要給我找到他!
“準九嬸娘吩咐,小侄兒一定照辦!回去我就辦這兩件事:核實八叔,找尋任強。” ”敖廣說完一拱手,讓亓曉婷把他帶了出去。
剛把敖廣送了走,飛毛腿的紙鶴也來了,紙鶴上寫道:倆蛇妖跑出去六、七十里路,躲到棘津州最南邊的東牛骨村里,不走了。
“走,我們也去東牛骨村村。”亓曉婷果斷地說。又對東生、李黑兒說:“你們誰認得路?”
東生:“我認得,東牛骨村離著我們蕎麥莊不足十里路!
亓曉婷給每人貼了一張神行符,由東生帶路,向東牛骨村奔去。
為了排除路途寂寞,也為了弄清蛇王妃為什么要選擇東牛骨村停下,亓曉婷向東生打聽起東牛骨村的來歷。
“東牛骨村在棘津州的最南邊,緊靠清涼江。”東生介紹道:“在不足五里的地面上,分布著前牛骨、后牛骨、姚牛骨、閆牛骨、東牛骨五個牛骨村!
亓曉婷:“為什么要叫牛骨村?還這么多?”
東生:“東牛骨村正東的清涼江上,有座牛骨橋,村民們是為了紀念這座橋,起村名叫牛骨村的!
“有什么說道嗎?” 亓曉婷搜集民間傳說的癮頭又上來了。
東生:“說道可大了,這里有一個很感人的傳說故事呢?”
亓曉婷聞聽一樂:“那你給咱說說,也好解除路途寂寞!
于是,東生講了下面的傳說故事:
卻說太上老君久居天上,覺得煩悶,便騎上他的坐騎青牛到人間游玩散心。
走到故城時,正好碰見徒弟鐵拐李。師徒見過禮,鐵拐李問道:“師傅,這是想去哪里?”
太上老君:“下界來散散心,沒有一定目的!
鐵拐李:“師傅,前面不遠就是棘津州,離呂洞賓的藏經廟不遠了,何不過去看看?”
太上老君:“呂洞賓倒是給我說過,他講經的地方是個好地方,沒聽說蓋起廟來呀?”
鐵拐李:“師傅,是這樣的:呂洞賓在棘津州講經得了魁,由朝廷出資,為他建了一座藏經廟,將他的經卷全部收藏在了里面。
“廟很雄偉、氣派,呂洞賓高興的不得了,斷不了邀我們來個八仙聚會。”
太上老君:“這個呂洞賓,就是愛顯擺。”
鐵拐李:“這可倒好,我們八仙有了聚會場所。今天正好是八仙聚會,師傅也去熱鬧熱鬧!”
太上老君:“去就去,好地方人人都愿意去,我何樂而不去呢!”
師徒二人走著說著,不覺來到清涼江東岸。
清涼江上沒有橋,只是一個老艄公來回擺渡。鐵拐李正要拋拐杖駕天橋,被太上老君制止住:“隨行就市,我們做小船過去。”
鐵拐李聞聽,隨即招老艄公過來。
小船靠岸后,老艄公望了望青牛,見比一般的耕牛要大上兩倍,便搖搖頭說:“我的船渡不得你這大牛!
太上老君說:“那就將我們兩個渡過去吧,讓牛自己浮水過去。”
師徒二人上船后,小船慢悠悠向對岸駛去。太上老君便與老艄公聊起天來:“今年收成怎么樣?”
老艄公嘆了口氣,郁郁地說:“收成算是一般,湊合著夠吃。就是老天爺辦了個壞事,鬧的人心惶惶。”
太上老君忙問:“老天爺辦了個什么壞事?”
艄公說:“老天爺下了瘟疫,鬧牛瘟,我們這兒周圍百十里的牛都快死光了。我養的大黃牛跟了我二十年,一晚上就死了。又養了三個小牛兒,怕也難逃這場災難啊!”
老艄公說著說著掉下了眼淚。
太上老君見狀,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兒,安慰了幾句,又畫了一張符,對老艄公說:“你回家后,把這道符紙燒成灰兒,攪在水里,讓三頭小牛兒喝了,或許能躲過這場瘟疫。”
老艄公拱手謝過,心中將信將疑。
到了西岸,青牛也浮過來了。師徒二人辭過老艄公,牽著青牛向岸上走去。
剛下了堤岸,青牛卻不走了。無論太上老君怎么趕,只是在原地打轉轉,就是不往前走。
“難道你聽風就是雨,也染上了瘟疫?”太上老君拍了拍牛背,風趣地說。
鐵拐李趕緊摸了摸牛角和牛耳朵:“沒事呀,不燒不燙,都很正常的!
太上老君:“這是怎么啦,跟了我兩千多年了,還從來沒這么著過呢?”便袖占一卦,想問問吉兇,看看青牛是不是看見了什么臟東西。
可是什么也沒有算出來。
“它是不是有什么心思?”鐵拐李提醒道。
這一說不要緊,青牛忽然沖著太上老君跪下了,并且眼淚也“嘩嘩”地流了下來。
師徒二人這回可真成了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了。
太上老君走到青牛跟前,拍著它的頭說:“你不會說話,要有什么要求,就打個比方吧!”
青牛站起來,跑了幾步,叼過幾塊牛骨頭。然后用前腿扒了一道南北溝,沖清涼江叫了一聲,便把牛骨頭橫放在了溝上。
這一下,師徒二人全明白了。
鐵拐李:“這是讓我們用牛骨頭在清涼江上搭座橋,紀念那些為人類做出貢獻又被瘟疫奪去生命的耕牛啊!”又問青牛:“你說對也不對?”
青牛點了點頭。
太白老君手捻胡須含笑道:“青牛啊,青牛,你給我們出了個大難題!你想啊,這牛骨頭一塊兒一塊兒的,散落的到處都是,怎么個修法兒?”
青牛望了望鐵拐李,用前蹄在地上劃了個“八”字。
太上老君:“你是說,讓八仙幫著來修?”
青牛又點了點頭。
“看清了吧,”太上老君對鐵拐李說:“這是讓你們八仙幫著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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