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 靈魂歸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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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強繼續講道:“于是,大地上生長出一株奇特的植物:有花時無葉,有葉時無花。花和葉永遠不相見。&1t;/p>
“傳說輪回無數后,有一天佛來到這里,看見地上一株花氣度非凡,妖紅似火,佛便來到它前面仔細觀看,只一看便看出了其中的奧秘。&1t;/p>
“佛伸手把這花從地上給拔了出來,感慨地說道:‘你們相念不得相見,相愛不得廝守。這是上天對你們的詛咒,讓你們緣盡卻不散,緣滅卻不分,我不能幫你解開這個咒語,便度你們去彼岸,讓你們在那里花開遍野吧。’ &1t;/p>
“佛在去彼岸的途中,路過地府里的忘川河時,不小心被河水打濕了衣服,而那里正放著佛帶著的這株紅花。&1t;/p>
“等佛來到彼岸解開衣服時,現火紅的花朵已經變做純白, 以為彼岸從此相忘。佛沉思片刻,大笑道:‘大喜不若大悲,銘記不如忘記,好花,好花呀。’佛將這花種在彼岸。&1t;/p>
“既是彼岸,又是二人的名字,隨取名彼岸花。 &1t;/p>
“可是佛不知道,花的顏色留在了忘川河中 他們寧愿帶著怨恨在河水里徘徊 也不愿接受佛祖的恩惠 更不愿意彼此相忘。他們終日哀號不斷,令人聞之哀傷。&1t;/p>
“地藏菩薩神通非常,得知一切后,便來到河邊,用法力將花的顏色收集起來,走到白色的彼岸花前,嘆到:‘你脫身而去,得大自在,為何要把這無邊的恨意留在本已苦海無邊的忘川河里呢?&1t;/p>
“‘我便讓你做個接引使者,指引走向黃泉路的亡靈脫離苦海,走向輪回。就記住你這一個色彩吧,用你的色彩為迷茫的亡靈引路。’&1t;/p>
“于是,彼岸花又成了火紅的顏色。地藏菩薩就把彼岸花遍種在了黃泉路上,引導亡靈走向奈何橋,走向輪回。”&1t;/p>
“你知道的真多。”亓曉婷贊嘆道。&1t;/p>
任強笑笑說:“你要有我這些經歷,也能知道這么多。”&1t;/p>
面前忽然出現了一望無際的大霧,可視度很低,前面幾乎沒了參照物,只有路兩旁火紅的彼岸花提醒他們沒有走錯路。&1t;/p>
彼岸花——接引花——火照之路——一點兒也不假。&1t;/p>
亓曉婷心中感嘆道,同時感到一絲兒安慰:有霧籠罩著,再不會有鬼魂誤認為他們是夫妻了。&1t;/p>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亓曉婷不怕被人誤會,關鍵是守著任強說出來,難堪的滋味兒很不好受。&1t;/p>
不知不覺間,似乎又走了一個十多分鐘。終于,周圍的霧氣越來越稀薄, 隱隱約約的聽到前方傳來了蒼鍵的鐘聲。&1t;/p>
“到了,前面就是酆都地府了。”任強興奮地說。&1t;/p>
亓曉婷受到感染,早把剛才的尷尬忘到腦后去了,拉著任強的手快步向前跑去。&1t;/p>
沒過一會兒,二人便跑出了大霧,眼前豁然開朗。雖然頭頂上還是灰蒙蒙的天空,但是放眼望去,這條青石板路的盡頭,已經出現了一座寂靜而莊嚴的城市。&1t;/p>
看上去就和平常的城市差不多:有高樓也有平房,甚至還有建筑各異的別墅。只不過那些建筑物似乎都有了年頭,就如同陰市中的半步多客棧一般。&1t;/p>
如果說還有什么地方不同的話, 那便是這城市的周圍了。用眼望去,一圈望不到頭的圍墻包圍著這座城市,給人一種森嚴壁壘的感覺。&1t;/p>
城門樓很高很大,古色古香,十分莊嚴。門樓之上有一口巨大的鐘。每隔一段時間,便“哐哐哐”地響幾下,那蒼鍵的鐘聲就是它出來了。&1t;/p>
“那大鐘應該就是喪鐘了吧?”亓曉婷問。&1t;/p>
任強搖搖頭:“不是, 是催促鬼們投胎的。所有的鬼都可以在這酆都城中居住,閻王為了讓鬼們去投胎,就敲大鐘提醒。”&1t;/p>
城門大開著,有挺多的車輛和亡魂進進出出,但是卻十分的安靜,沒有一絲聲音。&1t;/p>
城門之上是一塊兒碩大的匾額,《酆都地府》四個大字,在鐘聲的映襯下,顯得格外的莊嚴,讓人看上一眼就肅然起敬。&1t;/p>
沒有門衛看守,他們直接走了進去。&1t;/p>
城里面的街道十分寬闊。街道兩旁是鱗次櫛比的高樓,放眼望去,密密匝匝,一眼望不到邊。&1t;/p>
街道上有也有車輛和行人——哦,應該叫行鬼,依然很安靜。車是紙做的車,鬼也像紙糊的一般。身上所穿的不是黑就是白,或者絳紫和墨綠。&1t;/p>
偶爾能看見幾個身穿紅色或者藍色衣服的孩童或者年輕人,但身份比較低,不是攙扶著老年鬼,就是服侍在某個鬼魂的左右。&1t;/p>
亓曉婷猛然想起人們在給死者送山或者出殯的時候,都會燒一些紙糊的童子,看來就是這類紙人了。&1t;/p>
穿過街上的鬼群,他們很快來到了閻王殿。&1t;/p>
閻王殿里有很多鬼魂在等著宣判。閻王卻不在殿內。&1t;/p>
“閻王呢?”任強問一個當差的小鬼兒。&1t;/p>
小鬼兒告訴任強:閻王被縱橫大神叫去了,“說一會兒就回來。去了快一個時辰了,還不見人影兒!”&1t;/p>
“我們沒工夫等,再去找崔判官吧!” 任強對亓曉婷說:“好在只是靈魂歸體,他們都會!”&1t;/p>
二人又來到崔判官的辦公室。&1t;/p>
崔判官在辦公室里,正與黑白無常說著什么。&1t;/p>
見任強來了,崔判官“呵呵”笑道:“噴嚏亞父快請坐,有失遠迎!有失遠迎!!”&1t;/p>
一扭頭看見了亓曉婷,臉上堆起嬉笑:“亞父終于找了新娘子了,恭喜!恭喜!”&1t;/p>
亓曉婷一下囧了個大紅臉。&1t;/p>
任強上去給了崔判官一拳:“胡說什么呀你,人家是華夏未來的國母,龍一的準夫人,我領她串門來啦!”&1t;/p>
崔判官見點錯了鴛鴦譜,臉上堆上尷尬,向亓曉婷拱拱手,訕訕地說:“小神玩笑欠考慮,還望見諒!”&1t;/p>
一路的被誤解,讓亓曉婷有了思想準備,何況又是來求其辦事的,便大度地說:“不知者不為過,崔判官莫往心里去。”&1t;/p>
任強忙對崔判官說:“彼此認識了,以后有事,你可的好好照應。”&1t;/p>
崔判官忙雙手一拱,作揖道:“一定,一定,國母大人請坐!”&1t;/p>
亓曉婷的臉又是一紅,施禮不是不施禮不是。&1t;/p>
任強忙糾正道:“不是給你說清楚了嘛,是未來的國母。人家現在還沒結婚,就稱呼曉婷姑娘吧!”&1t;/p>
崔判官又忙改口:“曉婷姑娘請坐。有什么事,盡管吩咐,小的一定竭盡全力去辦!”&1t;/p>
亓曉婷施了個萬福禮,坐在了一旁。&1t;/p>
任強也坐下,說:“沒別的事,有個孩子靈魂被剝離了,受了點兒傷,現在已經修復,想請你去給他歸體。”&1t;/p>
崔判官:“多長時間了?”&1t;/p>
亓曉婷:“從靈魂出體到現在,有十四天了。剝離了七天,我們給他修復了七天。”&1t;/p>
崔判官:“十四天了,身體還不腐爛?歸回去了,也是個殘缺不全的身體。”&1t;/p>
亓曉婷:“剝離的時候,施術者是想把他的身體變成蛇,成為他們的雇傭兵,所以身體一直沒有僵硬。&1t;/p>
“我們救了他以后,身體一直在空間里放著,又有龍涎草藥水泡著,身體沒有傷著。”&1t;/p>
崔判官:“龍涎草藥水?!那可是神藥水呀,能生白骨,活死人。我聽說龍族里就兩個人培育出來了,一個是東海龍王敖廣, 另一個不詳。你們能弄到,道行不淺!道行不淺!”&1t;/p>
任強笑道:“給你實說了吧,她的未婚夫就是祖龍的第九個兒子小金龍的化身,現在叫龍一。&1t;/p>
“龍族就只有他與敖廣培育出了龍涎草。由于他早年英逝,神、仙、鬼界大都不記得了,所以你只知敖廣,不知龍一。”&1t;/p>
崔判官:“這么說,她就是小金龍的未婚妻?”&1t;/p>
任強:“是的。確切地說,是小金龍化身的未婚妻。”&1t;/p>
崔判官:“對小金龍的事我不太清楚。”&1t;/p>
任強:“那時還沒有你呢?”&1t;/p>
崔判官白了一眼任強:“有你?”&1t;/p>
任強笑笑:“當然有我,我把小金龍的死,怎么埋進八龍冢的,看了個全過程。”&1t;/p>
崔判官:“你要愿意給我說,我洗耳恭聽!”&1t;/p>
任強:“現在救那孩子要緊,日后,我一定詳細地說給你。”&1t;/p>
崔判官:“一言為定?”&1t;/p>
任強:“一言為定!!!”&1t;/p>
崔判官:“那好,我等著,咱去看孩子。”&1t;/p>
三人離開地府,只一瞬間就回到空間里——原來所謂的近道兒就是一條黑胡同。&1t;/p>
在崔判官與龍一敘禮的工夫,亓曉婷去裝鬼袋領出藍興隆靈魂。&1t;/p>
真應了那句老話:難家不會,會家不難。崔判官用拂塵甩了一下藍興隆的靈魂,又甩了一下藍興隆的身體,靈魂便歸了體。&1t;/p>
隨即,藍興隆的眼睛睜開了,手指會動了,慘白的臉上有了紅潤。&1t;/p>
“成功了!”任強高興地說。&1t;/p>
崔判官對亓曉婷說:“你再把他帶出空間,我給他抹去在這里面的記憶,他就是一個正常的孩子了。”&1t;/p>
亓曉婷讓藍興隆活動活動了四肢,站立起來,然后把他帶出空間。同時跟出來的,還有崔判官、任強、李洪。&1t;/p>
崔判官用拂塵又照著藍興隆的頭頂一甩,對亓曉婷說:“行了,你可以送他回家了。”&1t;/p>
又向亓曉婷、任強、李洪作了個揖:“你們都挺忙,我就不進空間見龍一了,就此別過!”說完消失不見。&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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