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猴子準(zhǔn)備施展銀針的時候,半空中忽然有一頭大金雕俯沖直下,迅如閃電。
速度太快,導(dǎo)致眾人只看到一團(tuán)金光一閃而逝。
下一秒,瘦猴竟被那團(tuán)金光給帶飛了起來。
等眾混混看見那金光閃閃是一條近兩米長的大金雕的時候,都傻眼了。
這特么……什么鬼啊,這怪物哪兒來的?大雕不應(yīng)該去抓小雞兒嗎?
還有,那大金雕的嘴巴里,為什么還銜著一個女人胸罩!
怪事天天有,今天特別多啊!
他們都僵在原地,一陣凌亂。
系統(tǒng):“來自……震驚點數(shù),+20,+19,+18,+18……”
楊天賜發(fā)現(xiàn)大金雕來支援的時候,也是一陣狂喜。
只是他有點想不通,這大雕到底是怎么找到自己的?
莫非是吃了秘制狗糧,能感應(yīng)到自己的位置,察覺到危險處境?
那這秘制狗糧未免太強大了點吧。
另外,大金雕嘴巴里銜著紫紅色蕾絲胸罩,又他媽是什么鬼?
嘴里銜著胸罩,爪子上還抓著一個人,這……這情景真的很奇葩有木有。
楊天賜生怕別人懷疑是自己讓大金雕偷胸罩的,誤會自己是變態(tài),連忙沖大雕喊了一聲:“閨女,丟下來,趕緊丟下來。”
大雕立即松開爪子,把瘦猴給丟了下來。
楊天賜無語,那胸罩就那么重要嗎?寧愿丟人也不愿丟胸罩!
眾學(xué)徒也早看傻眼了。
這頭有胸罩控的兇悍大雕,竟是楊天賜的閨女……6到飛起啊。
系統(tǒng):“來自……震驚點數(shù),+20,+19,+18,+17……”
眾人的視線,不約而同落在楊天賜身上。
他們還沒來得及開口詢問到底什么情況,楊天賜便率先開口了。
“館主,您這武館多久沒翻修了?您看那面墻,馬上要倒塌啊。”
說著他還指了指光頭佬等人藏身的那面墻。
林武宏這才從震驚中緩過神來,理了理凌亂的思緒:“不可能,那面墻我前幾天剛加固……”
結(jié)果話還沒說完,只聽轟隆一聲,那面墻竟毫無征兆的倒塌了。
塵土飛揚,轟隆聲四起,慘叫聲不絕于耳……
系統(tǒng):“來自……震驚點數(shù),+23,+23,+22,+21……”
那幫混混,近一半人都被埋在了墻下面,只有少部分人僥幸逃了出來。
光頭佬都快哭了,這他娘的還沒開戰(zhàn)呢,就損兵折將了一半……這仗還怎么打啊。
楊天賜樂呵呵的沖驚呆的眾學(xué)徒笑笑:“還愣著干啥,趁他病,要他命啊。”
眾學(xué)徒這才反應(yīng)過來,匆忙拿起武館里的武器,沒搶到武器的,干脆抓起凳子掃帚等充當(dāng)武器。
一群人潮水般涌了上去。
在這一刻,他們之前受的委屈恥辱,全部爆發(fā)出來。
一鼓作氣,勇猛無雙,士氣空前高漲。
而再看那幫混混,則完全相反。
這還沒開戰(zhàn),便損兵折將了一半,連將領(lǐng)都嗝屁了。
再加上那大金雕給他們造成了沉重打擊,他們從心理上就認(rèn)定這場戰(zhàn)斗贏不了了。
甚至有人都沒心思打了,撒腿就跑。
他們已經(jīng)完全沒了戰(zhàn)意,氣勢全無。
雙方剛交戰(zhàn),混混們便被打的焦頭爛額,慘叫連連。
恰好這時藏獒和吉娃娃也趕來了。
兩條狗的戰(zhàn)斗力,不亞于十個武館學(xué)徒,再加上大金雕在半空中對敵人的干擾,優(yōu)勢更是明顯!
他們幾乎以摧拉枯朽之勢,輕輕松松擺平了剩下的混混。
那幫混混全被學(xué)徒們踩在腳下,呻吟哭喊聲不絕于耳。
爽啊!有人興奮怒吼一聲。
其他的學(xué)徒也都怒吼起來,發(fā)泄心中的復(fù)雜情緒,聲勢震天,
連藏獒也仰頭狂吠起來。
這時光頭佬終于從倒塌的墻壁下面掙扎出來,剛冒出腦袋,便大聲怒吼:“弄死他們,給我弄死……他們……”
結(jié)果還沒喊完,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人全軍覆沒了,而敵人卻并沒什么損失。
光頭佬瞬間懵逼:“我是誰?我在那兒?剛剛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他窘的把腦袋又藏回了磚頭下面。
看著自己的人被打的慘不忍睹,譚大偉傻眼了。
這可是他能組織的最強戰(zhàn)斗力了。
可即便如此,依舊被人家輕松碾壓了。
他意識到,自己失敗了,徹底敗給楊天賜了。
譚大偉想偷偷溜走。
不過,楊天賜卻一直都關(guān)注著他,可不會放他離開。
楊天賜沖譚大偉怒吼一聲:“譚大偉,跪下。”
譚大偉嚇的雙腿一軟,下意識的就跪下了。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他的聲音都帶著哭腔,足見他此刻究竟有多恐懼了。
楊天賜冷哼一聲:“口頭上認(rèn)個錯就完了?”
譚大偉立即說道:“我給你錢,我給你錢,你要多少我都給你行不行?”
楊天賜逼近譚大偉:“現(xiàn)在可不是錢能解決的問題了。”
說著,楊天賜一把拽住譚大偉的胳膊,用力一擰,生生將他的胳膊給折斷了。
啊!譚大偉發(fā)出一聲慘叫,抱著胳膊在地上打滾。
那些學(xué)徒都有點看不下去了。
現(xiàn)在可是法治社會啊,您動不動就擰斷人家胳膊,這未免太過分了吧。
就算有再大的仇恨,坐下來心平氣和的好好說不行嗎?
非得勞民傷財,浪費國家GDP嗎?
這素質(zhì),實在是有點低啊。
他們現(xiàn)在只想對楊天賜說三個字。
干得好!
楊天賜冷冷的望著譚大偉:“你這種垃圾貨色,沒資格跟我對話,把你老爹叫過來。”
譚大偉哪兒還敢不從啊,強忍著疼痛,掏出了手機,撥通了譚老板電話。
“爹,您快點來弘道武館,我快被人弄死了,一定要快啊……”
十分鐘后,一個穿著西裝,打領(lǐng)帶的成功中年人士,氣喘吁吁的來到了武館門口。
那幫混混的面包把附近的路都給堵住了,譚老板的奔馳停放在了五百米開外,他是一路小跑過來的。
剛跑過來,就看到了這觸目驚心的一幕。
自己養(yǎng)的所有打手,都受傷慘重,狼狽不堪的躺在地上,血流了一地。
兒子譚大偉和陳亮被擰斷了一條胳膊,甚至陳亮家地下拳場的拳王,也鼻青臉腫,暈死了過去。
更讓他沒想到的是,楊天賜楊大師竟也在場。
譚老板知道譚大偉和楊天賜之間有過節(jié),他意識到,這場戰(zhàn)斗,和楊大師也肯定有關(guān)。
一股不祥的預(yù)感,在他心中緩緩升起。
他沒先去理會譚大偉,而是先一路小跑,跑到楊天賜身邊。
“楊大師,這……這是怎么回事兒?”
楊天賜隨手把手機扔給譚老板:“自己看吧。”
譚老板接過手機,發(fā)現(xiàn)那是一段短視頻。
他輕輕的點開視頻,等看完后,徹底絕望了。
視頻中,一個八字胡直言譚大偉指使他要害死楊天賜,而且還是在市運動會那么重要的場合!
完蛋!譚老板絕望的無以復(fù)加,心頭恐懼到了極點。
這是殺人未遂,危害公共安全罪啊,足夠譚大偉坐二十年牢的!
拋開法律嚴(yán)懲不說,單說楊天賜,他是什么人?那可是玄學(xué)大師啊,隨便動一動風(fēng)水,就能把人搞的家破人亡。
他曾不止一次的警告過譚大偉,以后千萬千萬別惹上楊天賜。
可這家伙卻偏不聽,甚至還想害死楊大師。
譚老板氣瘋了,再顧不上譚大偉受傷,拳腳雨點般砸在譚大偉身上。
“混賬,逆子,你他媽非要把咱家害的家破人亡才善罷甘休嗎?我打死你,我特么打死你這個不孝子。”
譚大偉本就受了傷,被譚老板這一通狂踹,更是疼的哭爹喊娘。
“爸,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饒了我,饒了我這一次吧,嗚嗚,爸,別打了……”
譚大偉一哭,譚老板也心軟了,再也下不去手。
他轉(zhuǎn)身咕咚一聲就給楊天賜跪下了:“楊大師,都怪我教子無方,您別跟他一般見識,我回去了一定好好教訓(xùn)他。您饒他這次,饒了他這次……”
楊天賜冷冷的道:“他幾次三番的想要我的性命,若按我的脾氣,早該廢掉他兩條腿兩條胳膊。”
“但我給你一個面子,可饒他一條腿。”
“再給在場武館師徒一個面子,饒他另一條腿。”
“我已經(jīng)弄斷了他一條胳膊,還剩一條胳膊,這條胳膊若不讓我弄斷,就有點說不過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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