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氣真好呀!
他看著走在前面的曾以柔,眼底的笑容更深了。
他的運氣會越來越好的!
新生報名的地方很好找,巴士下去的地方,就有路標(biāo)指示,只要順著走,轉(zhuǎn)過大門前的建筑,穿過一小片樹林,之后的一個大廣場就是報名的地方。
大廣場四周都是紅布飄飄的桌子,后面是好幾個熱心的學(xué)長,學(xué)長頭頂是各個院系的橫幅,身后是各系的情況介紹,雖然才第一天報道,但是已經(jīng)有不少人在各院系的桌子前詢問了。
曾以柔一行人到了系那里,跟一個師姐領(lǐng)了一張報道清單,原本要指派一個男生跟著幫忙的。
沒辦法,即便是京都大學(xué)最出名的系別之一,男生對系來說,仍舊是緊缺資源。
只是,這位學(xué)姐一看曾以柔身后帶著兩個勞動力,果斷地給他們劃了需要報到的路線,讓他們自生自滅去了。
京都大學(xué)很大,就是現(xiàn)在有很多學(xué)生畢業(yè)了,也不一定敢說自己什么地方都逛過了,至于那些在校的學(xué)生,方向感差點,那是要經(jīng)常迷路的。
這位學(xué)姐也心大,一點都不擔(dān)心他們一行人可能是新人,會走錯地方。
好在,錢奕鳴和顧文韜都是土著,曾以柔根本沒有操這份閑心。
報到的事情,只是有些繁瑣,交錢領(lǐng)東西,拿不了,還要往宿舍來回送,洗漱鋪蓋被子等東西又不是很好拿。
兩位男士都沒有覺得麻煩,一趟一趟地陪曾以柔在學(xué)校里忙碌著。
曾以柔她們宿舍,她倒是一個來的。
她的宿舍在三樓,303,跟她生日特別有緣,很好記。
宿舍一共有四張床位,都是上下鋪,宿舍中間是兩張桌子,床鋪旁邊是一個有床鋪高的柜子,分了地上兩層。
巴掌大的宿舍,除了這些擺設(shè),再加上幾個人,顯得特別擁擠。
京都大學(xué)雖然是全國聞名的學(xué)校,校內(nèi)的許多景點還是著名的旅游景區(qū),但是,系是一個有些年頭的老系了,宿舍和教學(xué)樓、辦公樓都在老校區(qū),所以,條件并沒有一些年代不太久遠的新系好。
譬如,建筑系,經(jīng)濟金融等,都是住著新樓房。
錢奕鳴是研究生,住的更是雙人公寓,曾以柔的這種老宿舍樓更是拍馬都趕不上。
兩個大男生,一看這條件,都皺起了眉頭。
顧文韜更是直接說道:“以柔,大一,學(xué)校是要求一定要住校的。
等你大二以后,跟導(dǎo)師說一聲,在學(xué)校附近找個條件好的公寓再搬出去好了。
我其實有一套公寓,是我姥爺留給我的,就在學(xué)校對面的小區(qū)里,那里環(huán)境什么的都挺好的,還沒有住過人。
你要是沒有什么意見,可以先住過去。”
錢奕鳴臉色不好看了,道:“大二以后的事情,還遠著呢!
到時候要不要搬出去住,想搬到哪里去住,再看情況而定吧!”
曾以柔也回頭,笑的燦爛,道:“奕鳴哥說的對,離大二還有一年呢!這個時候,想那么遠的事情干什么,竟是瞎操心。
我看這樣的條件,也挺不錯的,比古縣的宿舍樓不知道好多少呢!
在,也是這么大的宿舍,卻住著八個人,我聽說,之前新開學(xué),學(xué)生生多的時候,還住過十個人。
而且,我剛肯定,這里的住宿費肯定比你們的都要低。
所以,你們看,這里也不是沒有好處的!”
“你呀!倒是學(xué)會了苦中作樂!”錢奕鳴失笑地搖搖頭,嘴角泛起一絲的苦味。
自己比他們都年齡大,可是,剛才那一瞬間,聽到顧文韜要曾以柔去他家住,想到顧文韜的家世和條件,心里還是不舒服了一下。
這才,讓自己醋味很大地立刻反駁了他。
好在,曾以柔是個乖巧的,也不勢利。
哎,自己要守住本心才對!
曾以柔對兩個人笑了笑,就進宿舍,開始尋找自己的床位。
她的床位是進宿舍右手邊的上鋪,她的名字就貼在床鋪的鐵欄桿上。
顧文韜又開始挑毛病了,道:“怎么是上鋪,這上上下下的,多不方便?!我看這床位上貼的名字也牢,要不,我現(xiàn)在去樓下買瓶膠水,你干脆換到下鋪吧?!
我們宿舍,之前大家就私下里換了床鋪,也沒有見有什么問題。”
曾以柔還在打量著宿舍的環(huán)境,十分隨意地說道:“我覺得上鋪挺好的。雖然我沒有住過宿舍,但是以前在古縣的時候,也跟同學(xué)去過宿舍。
在下鋪住著,別人來了,都坐在上面。
這是熟人還好,萬一是個陌生人,或者自己討厭的人坐了自己的床鋪,那不得別扭郁悶死嗎?!
所以,還是上鋪好。
上鋪干凈,沒人打擾,還可以保留一點**,多好呀!
對了,風(fēng)景也應(yīng)該不錯!”
說完,曾以柔的手拂過床鋪的鐵欄桿,再抬手看過去,是一手的灰塵。
宿舍有一兩個月沒有住人了,到處都是灰塵。
曾以柔從箱子里拿出一塊深色的毛巾,拿著洗臉盆到樓道上的公共水房,去打水。
洗了毛巾,就翻身要上床鋪去擦拭。
顧文韜忙拉住她,道:“我給你擦吧!?”
錢奕鳴的手就伸在半空中。
曾以柔額頭的青筋跳了跳,好努力,才平靜地說道:“你們平日里在家做過家務(wù)嗎?!這種活兒,還是我自己做吧!免得你們兩人擦不干凈,回頭我還要返工。
你們要是覺得自己太閑了,就給我換換水,清洗一下毛巾。”
說完,就利索地翻身上了床鋪。
果然是競爭才有壓力呀!
錢奕鳴和顧文韜兩人爭著在下面表現(xiàn),水才涮了一遍抹布,就要換水。抹布洗了又洗,恨不得洗出花來,才要遞給曾以柔。
曾以柔跪坐在床鋪上,看著兩個跟三四歲小孩一般爭執(zhí)不斷的兩人,對著灰撲撲的房頂,直無聲地嘆氣。
這兩人,這那里是幫忙,就來搗亂,拖后腿的。
擦一個單人的床鋪,屁點大的地方,她竟然跟他們耗了快半個小時,真真是……
無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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