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額輸入中……。
金額輸入失敗。
魏賢倒不意外金額輸入的失敗,金額轉(zhuǎn)化并不是百分百成功的,比如擁有天賦品信的人或物,就存在著“保護層”,打破保護層就可以了。同理,這個精怪也是要打個半死或全死,讓它的保護層變得薄弱后,就能轉(zhuǎn)為金額。
在資料庫里迷路的事情在地球時叫“鬼打墻”,但在六極宇宙里,鬼的設(shè)定是非常高逼格的,特別是成熟期的“鬼”。熟鬼擁有物理與法術(shù)能力,更具備前世所有記憶及獨立意思,,能吞噬及融煉“混沌力量”,從而成為六極難纏的敵人。
因此,鬼打墻這種低級之事,此位面的鬼是不屑于去做的,也只有精怪才會做這種類似玩笑的行為。“品信+容器+修煉法訣=精怪”,換而言之,精怪是由“品信”為主體形成的,那這品信的階位就不能低于6階。
消化完紅包資料庫提供的“精怪資料”后,魏賢雖是首次碰到精怪,卻也知道如何對付。不過,方仁德教授在身邊就有些不適合出手,所以,魏賢將自己的錢包扔到書架底,在出去時,裝著摸口袋,然后說錢包丟了。
方教授自然說是要陪魏賢回去找,但魏賢以方教授年齡大了,眼睛又有老花等理由,成功勸方教授先行一步。方教授倒是沒有堅持,將鑰匙交給魏賢后,自個慢悠悠的返回辦公室,魏賢等方教授坐電梯下去后,才重新?lián)岄_資料室走了進去。
眼中的金幣在疾速旋轉(zhuǎn)時迸發(fā)出兩束光芒,但光芒并沒有實質(zhì)性的傷害,它的能力僅是讓魏賢可以看到“精怪”。書架其中一節(jié)木頭,此木名為“喜杉之木”,含有8階品信,容量暫時不明,紅繩則是精怪的容器,說它是“繩怪或繩精”都是可以的。
此繩原是一件紅寶,名為“捆信繩”,屬性是能夠捕捉“品信”并儲存起來,是件很不錯的紅寶。魏賢推測,捆信紅繩被當(dāng)成普通繩子用來捆“奄巴哈修煉法訣”,法訣羊皮卷又恰好緊靠著“喜杉木”,而喜杉木內(nèi)又含有8階品信,種種機緣之下,讓捆信紅繩躍升為“精怪”。
但并非捆信紅繩主動晉階精怪,蹊蹺是出在那“奄吧哈”羊皮卷里的字,羊皮卷里的字主動滲透進捆信紅繩,從而令捆信紅繩自行修煉,并抽附近“喜杉木”的“喜信”,長年累月后,正式成為精怪。
根據(jù)資料顯示,精怪是具備一定的智力,但智商如三四歲,無人教導(dǎo)的話,智商是不會自我提升的。換個意思說,精怪至少綁定一個主人后才能得到教導(dǎo),這種教導(dǎo)不一定是主動的,精怪會在跟隨主人期間,隨著主人的各種游歷而漸漸提升智商,最后掌握了思考能力,就可以自己去學(xué)習(xí)。
很明顯,德南古院里的紅繩精是沒有跟過主人的,它目前的智商很低,小孩子自然是頑皮的,紅繩也不例外,它利用自己的能力形成“霧障”,讓魏賢與方教授在資料庫里轉(zhuǎn)圈圈。
收服精怪要嘛靠打,要嘛靠哄,魏賢覺得此時用“哄”才是正確打開方式,他拿出“品晶”放在手上。品晶對于未成熟的精怪來說就是美味的糖果,在金幣之眼注視下,魏賢看到那羊皮卷動了動,但只是動了一下后就沒有后續(xù)動作。
魏賢又拿出幾粒品晶放在手上,眼前突然“紅光”一閃,手也就一輕,手上的品晶已然消失不見。魏賢左右看了看后,拐了幾個彎躲到距離羊皮卷約二十米外的書架處,然后又擺上數(shù)粒品晶在手上,同樣是紅光一閃,品晶消失。
如此反復(fù)多次后,魏賢確定紅繩已經(jīng)吃上癮了,他就將“仆從契約”與品晶放在一起,不出他所料,已經(jīng)吃成習(xí)慣的紅繩,將品晶與仆從契約一起卷走。仆從契約是強制性的,韓興就是被魏賢強行簽成仆從的,紅繩吃了仆從契約想要掙扎都沒機會,從而成為魏賢第一個非人仆從。
魏賢此時有兩個選擇,一是解除仆從契約,然后將紅繩轉(zhuǎn)為金額發(fā)出紅包給六極,從而獲得獎勵。一是將紅繩當(dāng)成仆從,帶著它成長,等它擁有思考能力后,它對魏賢的幫助就非常大了。
魏賢覺得自己身手較渣,自保能力很脆弱,帶紅繩在身邊的話,再遇到紫竹林那樣的意外時,就有應(yīng)變的能力。因此,他選擇將紅繩帶在身邊,而紅繩的成長與魏賢的教導(dǎo)息息相關(guān),魏賢也可以選擇不教導(dǎo),讓紅繩自己成長,這樣做的話,紅繩成長較慢,但每次成長都是它自己的領(lǐng)悟也就成長的更為扎實。
名字:捆信紅繩。
等級:7階品士、紅包仆從。
歸屬:魏賢,未綁定分支紅包。
屬性:品感:30。品力:1200。
能力:1捆信:捕捉品信、儲存品信。2霧網(wǎng)(消耗200品力),形成10米直徑迷霧,陷入者迷失方向感,霧網(wǎng)可隨陷入者移動而移動。3鞭信:可對品信發(fā)起鞭打,從而抽取或吞噬鞭打到品信的部分。
來歷:鞭之仙君所煉制的武器之一,流落到本位面的時間不詳。
勿戒與梁鵬子送職牌尚未回來,魏賢抱著“大陳王朝靈異錄”在啃,每個王朝都有此類靈異錄,魏賢要找到的是“軍隊失蹤又出現(xiàn)”的靈異事件。關(guān)于這個事件的記錄較為簡略,只是說由哪位將軍率軍前往何地,何時失蹤,何時出現(xiàn)等等。
大陳王朝的疆域鼎盛時占據(jù)東陸一半的領(lǐng)土,而領(lǐng)土擴張戰(zhàn)爭自然是發(fā)生在王朝建立的早期。等擴張到最鼎盛時期后,大陳朝的皇帝就歇菜了,所以,大陳王朝最早幾任皇帝都是馬上帝王,而率軍失蹤又出現(xiàn)的這位將軍就是歷史上很有名的“涼帝陳有諒”。
陳有諒失蹤時只是諸多皇子之一還不是皇帝,與他失蹤顯然是有極大關(guān)系的。因為方仁德教授說過,陳有諒在當(dāng)時并不突出,他之所以率軍出關(guān)塞其實是被當(dāng)時的皇帝,也就是他父親“陳武”驅(qū)逐的。
魏賢看完相關(guān)資料后,翻出東陸地圖找到陳有諒率軍出關(guān)的地點——怨門關(guān)。在大陳王朝時期,此關(guān)是屬于大陳王朝的,但后來時世變遷,怨門關(guān)到了如今就成了外國領(lǐng)土,它是屬于“越國”,最早也被稱為“怨國”,所以,怨門關(guān)在越國官方是叫“越門關(guān)”。
炎國前往越國都不需要簽證的,越國前來炎國就被嚴防死守了,為了邊境秩序之事,炎國多次斥責(zé)或出兵,越國國府卻是死豬不怕開水燙。此國在近代也仍然有歸附炎國的請求,但炎國卻是不肯同意,因為越國是有名的白眼狼。
歷史上,越國多次內(nèi)附東陸霸主,又在霸主虛弱時狠狠捅上幾刀,然后劃清界線,從而造成越國國力經(jīng)常保持強大,而霸主則時不時的被割肉。但也因為如此,越國也被炎國網(wǎng)民戲稱為越省,因為其國所有習(xí)俗跟炎國是沒有區(qū)別的。
炎國子民只要帶上身份證就能大搖大擺的出境,越國子民就會被炎國境防部隊阻攔而回。不過,出去容易回來難,境防大軍可不會看到你有炎國身份證就放你進來的,所以,還是要準備護照之類的相關(guān)證件。
魏賢此次沒有帶勿戒與梁鵬子,不是不想帶,而是這兩個仆從打電話回來說要留在那里幫助勿虛與文桑子。勿虛與文桑子即是出聲求援,說明刷副本及修復(fù)紅包陣的壓力很大,而他們所做一切都是為魏賢服務(wù)的,魏賢自然不會耽擱他們的任務(wù)。
魏賢是坐飛機降臨越國國都“大越市”,全世界都在講“夫子語”,也就不存在語言障礙,英語法國語什么的在六極宇宙是不存在的。就算是“奄布哈”這樣自創(chuàng)的少數(shù)民族語言,也是在夫子方塊字基礎(chǔ)上創(chuàng)造的,連猜帶蒙的話,其實也是能大致明白一些的。
怨門關(guān)并不在邊境而是在越國內(nèi)陸,從這里也就能發(fā)現(xiàn)越國這頭白眼狼侵占了大炎國多少的領(lǐng)土。不過,這種國際糾紛,魏賢做為外宇宙來客是不會去理的,找了輛車再砸些錢,就很快被司機運到了怨門關(guān)附近。
此關(guān)若是在德州市的話,市府估計早就將它打造成旅游明星,但在越國,怨門關(guān)則是年久失修,不僅關(guān)墻殘塌,關(guān)內(nèi)也是雜草叢生,野獸出沒。怨門關(guān)附近也沒有什么村鎮(zhèn),司機一油門開車走后,附近區(qū)域內(nèi)除了動物外,就只有魏賢一個人類。
陳有諒失蹤的地方并不是在怨門關(guān),而是距離怨門關(guān)東約半月的行程,魏賢之前問了一下司機,騎馬往東半月折算成步行需要多長的時間?倒不是不想坐車去,而是出了“怨門關(guān)”都是起起伏伏的山巒,狹小的山路除了馬與人外,車是開不過去的
貼了張“神行符”,魏賢走得倒是麻溜,神行符提供的是耐力加成而不是速度加成,所以,魏賢走的雖然不快卻也無需半道歇息。神行符的時限是3個小時,時限到達后也沒有什么后遺癥,但魏賢還是坐在山路邊的石頭上歇了歇。
“搶劫”。
六個蒙面且穿著軍裝手持武器的家伙,從兩側(cè)的山坡冒出來,一邊喊著一邊順山斜奔跑而下,然后,將一臉懵逼的魏賢團團圍住。魏賢抹了一把臉,然后喊道“別開槍,我東西給你們”,魏賢拿出來的不是現(xiàn)金,而是一張卡——身份證。
網(wǎng)上很多言論都是不盡不實的,但炎國人在大越遇事掏身份證就能解決的言論卻是真的,那六個蒙面劫匪在看到魏賢的身份證后,居然扯下了面巾,熱情的邀請魏賢去他們村寨坐一坐。
“先說一下你們需要什么?”魏賢倒沒有拒絕去他們的村寨,但根據(jù)網(wǎng)上/信息,越民們遇到炎國人固然很熱情,卻也不是無腦的熱情,他們的熱情是因為炎國人能跟他們達成優(yōu)惠的生意。
當(dāng)然,越人也不傻,不會見到炎國人就談生意什么的,他們也會先收一些利息;若是炎國人連利息都沒有,越人的熱情就會變成刺刀,這時候才不管你丫有沒有炎國身份證。
魏賢將錢包扔給其中一個叫“嘎子”的中年壯漢,嘎子很麻利的從錢包里抽出一疊,數(shù)了數(shù)后又將多出來的幾張放了回去,然后當(dāng)著魏賢的面開始分錢。出來搶的加上嘎子共6個人,每人各分500塊。
3000塊對魏賢來說連零花錢都算不上,但在越國,3000塊錢的消費力還是很高的。當(dāng)然,越國唯一發(fā)達城市大越市則是例外,大越市的水平已經(jīng)接近炎國二線,窮人在這座城市里連睡大街都沒資格,越國國府似乎只愿意管這座發(fā)達城市,其余的城市都不管了。
也因此,除大越市的治安好的出奇外,越國其余地方都是很亂的,但炎國人卻是不需要擔(dān)心生命安全,至少炎國目前國力強盛時期是不需要擔(dān)心的。炎國在東陸重新成為霸主國后,國人在外國被殺的事情不能說沒有,但比以前要少非常多了。
當(dāng)然,能夠獲得這樣的安全保障,跟炎國經(jīng)常性出兵毆打東陸小國也是有關(guān)系的。此位面的炎國跟魏賢前世的祖國也是大不一樣的,前世祖國經(jīng)常性抗議,此位面的炎國連“勿謂言不預(yù)”都懶得說,直接就是“二營長,把老子的意大利炮拉出來”。
有地頭蛇相助,魏賢不僅有馬車可坐,路程都湊少了一些。由于抄了不少的近路,相比當(dāng)年陳有諒率大軍半月才到達“怨門關(guān)”東的“雕山”,魏賢則花了10天左右。
雕山確實象一頭大雕,雕嘴俯下形成險峻的“雕嘴峽”,陳有諒的大軍就是在此峽中段消失的。由于一起消失的還有將近五千兵將,此事被記錄在檔案時也是采集了較多的口供,所以,地點是不會錯的。
保護魏賢到達“雕嘴峽”的就是那六個路匪,槍法都不錯,一路打了不少的獵物,讓魏賢不需要啃干糧。當(dāng)然,越民都是很精明的,他們用獵物換魏賢的便攜爐、泡面等等物品,各有所需,各自開心。
“有啊”。
聽到魏賢問有沒有人在雕嘴峽不見的問題,嘎子等人就隨口回答道,然后講某年某月,誰家出來打獵的人不見了,又或是誰家連人帶羊不見了。但無一例外的是,這些不見的人或畜都沒有重新出現(xiàn)過,嘎子等人知道最遠的失蹤人口日期是70多年前。
而陳有諒與大軍一起失蹤的時間則是一個月就重新出現(xiàn)了。魏賢慶幸自己遇到了地頭蛇,否則冒然進去,結(jié)果被困在里面或死在里面,那就非常不值了。魏賢此時自然是慫了,他看了看天色,就讓嘎子等人起鍋造飯并搭建營帳,然后借口要休息,靠著峽墻閉上了眼睛。
靈魂悄然飄離軀殼,瞬息之間已然躍出位面,與軀殼之間存在著緊密聯(lián)系,讓魏賢的魂靈可以迅速定位。記錄下地點后,魏賢靈魂降臨“雕嘴峽”,他先是飄到嘎子等人身邊,聽他們在說什么。
“這個炎國人也是來找雕神的。”嘎子輕聲說道。
“那他能不能找到?”
“找到的話,就讓他把行禮留在外面,到時候我們抬回去;找不到的話,我們也能拿到報酬。”嘎子回答道。
魏賢沒有從這幾個越民交談中獲得到有用的信息,他還以為六個越民應(yīng)該知道一些線索的,但他們只知道人與畜是在雕嘴峽里失蹤的,具體是哪個地段卻是不知道的。魏賢靈魂離開了嘎子等人,往前飄了一段路后,到達“大陳王朝靈異錄”里所提到的地失蹤地段。
嘎子說最近在雕嘴峽內(nèi)失蹤之人的時間是2年前,也就是說“失蹤入口”至少在2年前還是存在的,而不管是“大陳靈異錄”還是嘎子提到的,所有失蹤人口在“時間線”上并不存在共同點。
一年四季都有人失蹤,但有的人順利走過去,有的人卻是失蹤,所以,應(yīng)該是存在共同點的。魏賢猜測共同點應(yīng)該是“天賦品信”,相比古代,現(xiàn)代人產(chǎn)生天賦品信的幾率越來越低,所以,陳月諒的五千大軍全都擁有天賦口信,也是有極大可能的。
魏賢自己是沒有天賦品信的,但他有品晶,手腕上綁的“紅繩”也是一名7階品士。因此,若是“失蹤口”挑選標準真的是“天賦品信”者或是“品士”,那品晶與紅繩就有可能被吸走,或是失蹤口自動顯露。
靈魂在“靈異錄”所提的地段轉(zhuǎn)了將近半個小時,放在手上的品晶及腕上的紅繩都沒有什么反應(yīng)。
天色漸晚,魏賢覺得應(yīng)該是自己的靈魂狀態(tài)造成“失蹤口”沒有反應(yīng),雖然品晶與紅繩都是實物,但戴在靈魂上與戴在肉/體上,應(yīng)該還是有區(qū)別的。魏賢咬了咬牙,決定不慫要剛硬,靈魂就躍回軀殼內(nèi),然后跟嘎子等人打了一聲招呼后,朝前面走去。
嘎子等人應(yīng)了一聲卻沒有跟著魏賢一起前進,魏賢只能暗罵這些越民大大的狡猾,明顯是想等著他或失蹤或一無所獲的。
“咦,之前沒看到啊”。
在到達地段后,魏賢發(fā)現(xiàn)了一塊縮在峽壁凹陷處的石頭,之所以會關(guān)注它,是因為此塊石頭非常象一只展翅欲飛的“雕”。魏賢左腕上的紅繩面對石雕沒有反應(yīng),但魏賢取出的品晶,卻是被石雕叼走。
“活的?又一頭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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