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達是八部信士的實力,也就是說他具備“登極”的條件,但極君卻是條件苛刻,位面就是極君無法繞的一個坎。余達若是想“登極”,不管是自創還是強奪,也不管面積有多大,他必須達到“位面之主”的條件。
余達自然不可能謀奪“謁”位面,但他謀奪的是一個叫“小謁”的位面,劉守謁是“眾謁之神”,所有原頭是“謁紅包巨碑”的位面,都是劉守謁的小弟。因此,余達謀奪“小謁”位面,就跟劉守謁起了沖突。
小謁位面是單極位面,是一個“火”位面,等級不一的“火”充斥著整個位面;在這個位面生存是需要很強大的實力。
洪家村的五谷仙君殷洪,就是小謁位面的位面之主;當然,殷洪也不是“小謁位面”創始者,他同樣是搶來的,只是獲得了“劉守謁”的支持。就算這樣,殷洪還是被余達打得抱頭鼠竄,在劉守謁沒有解決余達或與余達形成協議前,五谷仙君殷洪只能繼續躲貓貓。
魏賢對太浩秩序的信息都是從“雍”那里獲得的,雍也沒有詳細介紹“太浩秩序位面”的勢力分布。但從小謁位面爭奪的事件來看,余達在太浩秩序里也是勢力龐大的,當然,他背后肯定有一位或數位大佬在撐腰。
劉守謁想知道魏賢要做什么,魏賢對“謁”位面稠密的“品果”自然是眼熱的,但目前他是想返回太浩秩序位面,完成飛升的。韓毒龍是非常不情愿的跟著魏賢踏進“位面通道”,他其實也是可以留下來的,但劉守謁一定會把他打得屎都飆出來。
魏賢沒有想到這么容易就能返回太浩秩序,仔細琢磨后也沒有什么陰謀之類的頭緒出來,等他踏入太浩秩序位面后,這種琢磨的心思也就散去了。而飛升對于魏賢而言就跟喝口水解渴一樣,無滋無味,僅是感到一股暖流在“品核”內震蕩。
不管是重回“太浩位面”還是去別的位面,擺在面前的困難就是“位面通道”;若是返回“太浩位面”的話,倒是可以走正常渠道。
魏賢覺得現在去上學也沒有什么意義,他都已經是1階職士了,而且修煉法訣不缺,法術倒是缺,但魏賢也不想走“六極法術授權”這個設定。但若是仔細一想,其實他的法術也是“雍”授權的,只是“雍”進行了一番操作,讓六極秩序無法追蹤到魏賢法術的源頭。
“盤媧修煉法訣應該不是出自于雍,這是紅包巨碑自帶的,倒是其余的法術都是來自于雍;目前來說是不要緊的,但若是雍要出手對付我,直接切斷授權,我的法術就不能用了,所以,還是要研究出自己獨屬的法術。”
魏賢在琢磨,韓毒龍無所事事的在一邊游蕩,“雖然只是有名無實的極君,但極君擁有的,我也都具備,自創法術是可以的,困難在于如何自創?”
宇宙本是混沌一片,“源代紅包巨碑”成為混沌宇宙的一股清流,但這股清流太過勢單力薄,被混沌反撲,最終,源代紅包巨碑化為泥石流,誕生72個的一代紅包巨碑。
都是同根同源的一代紅包之所以發生戰爭,就在于“混沌力量”時刻在滲透著,一旦被混沌污染,就失去了自我,從而無差別的攻擊、吞噬。當一代紅包的數量僅余下8個時,位面誕生了。
天干、地支、太浩、乾坤、鴻蒙、混鯤以及兩個暫時不知名的兩個位面,就是由殘存的8個一代紅包創建的。不過,創建之后仍然抵擋不住混沌的入侵,與其余的一代紅包巨碑一樣進行了分裂。
由此誕生數量不明的二代紅包巨碑,以及分裂的位面。
雖然不知道早期的紅包巨碑們是如何聯系與溝通的,但一代紅包創建8個位面之后,分裂出來的二代紅包也紛紛創建位面,此后,就不再有紅包巨碑這種形態的存在,全都是位面。位面固然在抵抗混沌入侵方面增強了不少,但仍然處于弱勢,由此才有了“法術”的出現。
“六極陣就是紅包巨碑創建位面的關鍵,換個意思說,在法術沒有出現之前,六極陣已然是刻在了紅包巨碑內,而這種刻印是天生的,也就是從源代紅包巨碑繼承下來的。那就能明白為什么有些紅包碎片不能再創建軍平面,因為它們失去了這種天生傳承。”
魏賢覺得自己有了答案,答案就是“六極陣”,或許很早以前它并不叫“六極陣”,但它是一切的源頭。六極陣能創造位面,而法術就是從六極陣中細化出來的,然后不管是符咒、陣式等等,也是從六極陣分化出來的。
“這是要等到創建位面后,才能自創法術嗎?”
有了答案的魏賢反而更加沮喪,但想到自己不就是為創建位面而努力的嗎?魏賢精神又振作起來,憑他無需“感悟積累”即可一種暢通升到“八部信士”,他比所有極君以下的修煉者都占有優勢,那又何必沮喪?
太浩無疑就是太浩秩序的“御”,想要接觸他是不可能的事情,而太浩秩序的八部七十二司,同樣不好接觸,因為這里存在一個“譽”的設定。也就是神譽點、魔譽點之類的,譽點越高,就說明關系越近,從而接觸到的層次也越高。
魏賢雖然有極君的名頭,但宇宙有無數的位面,也就意味著極君固然高貴卻不是稀有的;也就是因為他被誤會為“游蕩極君”,東方瘟部正神“余達”才會忌憚。換個知根腳的極君來,搞不好“余達神君”就敢剛正面了。
秩序位面管理層絕大部分都是人,再加上“感悟積累、消耗”的設定,使得神魔巫妖仙佛諸君們并不非“無情”的。因此,秩序位面同樣也是人情味很濃厚的,這就意味著“人脈”是極其關鍵的,在不“違序”的情況下,秩序管理者們也會靈活運用秩序的。
魏賢覺得自己“迷失”了,正確的說,至從他綁定紅包以后就一直在迷失,他明明就是很擅于經營“人脈”的,結果成為“紅包綁定者”后,反而沒有在這方面加強。
“身處哪個位面不重要,重要的是要跟秩序管理層搭上線”,魏賢嘀咕道。
魏賢整理了一下自己所認識的太浩秩序管理層,很悲哀的發現,除了“余達神君”外,就是剛認識的“眾謁之神”劉守謁。與余達是結下了仇,魏賢也不會去想著化解,倒是“劉守謁”這條線可以鞏固一下。
劉守謁即是“眾謁之神”,意味著所有“謁”名位面都在他掌控之下,也就是說,劉守謁有很多條位面通道在手。位面通道也可視為“坐標”,由于全宇宙位面都是“同根同源”,使得只要擁有“位面紅包”,就可以直接走過去。
而沒有“位面紅包”的,就需要“位面紅包”進行接送。
秩序位面壯麗而鮮活,莊嚴而肅靜,它地域廣闊而無荒蕪之地,人員眾多而不喧囂。但掩蓋在這種壯麗鮮活,莊嚴肅靜之下的卻是尚未被發現,尚未被填補的諸多秩序漏洞。利用這些秩序漏洞形成的交易往來被稱為“混沌秩序”。
魏賢帶著韓毒龍在太浩秩序位面奔波了數天,才塔上一條“混沌秩序”的線;但這條線是不可能出現在“秩序位面”,它由是主位面反饋上來的。所謂的反饋,實際上就是“祀奉”,即是某個主位面的人,以祀奉(發紅包)的方式,將信息送到了秩序位面。
這條線之所以落到魏賢的手中,是因為祀奉的設定。
紅包發起者:匿名者(法術)。
紅包留言:一條路。
總金額:路標1。
紅包個數:1。
當前為:隨機。
目標:太浩秩序位面。
距離紅包結束時間:00:00:59。
紅包結束時間:00:00:55。(獲得者:無法顯示)。
消耗:無。
獲得:路標1。
所謂的“法術”就是指“紅包法術”,以這種方式發紅包是可以避開“追索”。因此,魏賢就算搶到紅包,也無法反向降臨紅包,只能等這位匿名者再次發紅包。
路標是一個三角牌,魏賢分析不出它的材質,但輸入“品力”的話,能夠感覺到一道“韻”若隱若現,而它通往的地方卻又模糊不清。由于這紅包是很突然的降臨,魏賢也是看到紅包數據后才出手搶的,他現在就想找“位面通道”,看到“路”字時就特別的敏感。
約等了一個小時左右,手中的路標變得滾燙起來,魏賢不得不將它甩了出去,而路標脫離魏賢的手后,就在離地兩米高的地方爆炸形成一團漩渦。這團漩渦對于魏賢來說是不陌生的,它正是位面通道,只是誰這么無私的透露出一條位面通道呢?
魏賢沒有想多久,位面通道也是有時限的,超過時限就會關閉;因此,他大步踏進了這條未知的位面通道中,韓毒龍也只能跟進去,他進去前也是想阻止魏賢的,“君上,這種莫名其妙出現的位面通道,肯定是陷井。”
“你活了兩極,遇到過這種情況嗎?”
“瞧你說的,除了我擔任職位曾自由在秩序位面活動的時間,其余的時間里,我不是在地獄受刑就是在主位面輪回。”
“所以,陷井還能比得上地獄十八酷刑嗎?”
韓毒龍頓時悍勇無比,他也覺得這宇里應該沒有比地獄十八層刑罰更慘的,所以,踏進了這條未知的位面通道內。
陽光也有照射不到的地方,秩序自然也有忽略的地方,就象“雍”,就象“謁”;只要在秩序位面呆過,就知道,六極秩序并沒有想象中那么嚴密。數萬年積累下來的各種矛盾,足夠形成諸多“反秩序”組織的出現,就比如此時。
位面通道并非黑暗的,但它足夠的安靜,它的長度也并非固定的,主位面與秩序位面之間距離的長短,決定了位面通道的長短。位面通道里的時間與秩序位面時間同步,秩序位面時間與主位面之間存在一定的時差,但不會超過24小時。
危險永遠不是來自于位面通道,而是目的地——主位面。
你不會知道自己踏出通道的那一刻,是在海底,還是懸于半空中,又或是在殺機密布的埋伏中,這就是“漏洞位面通道”存在的缺陷,畢竟是非法違序的嘛!也因此,當出口出現時,你同樣不知道,所以,你一腳踏出。
轟……,品韻形成的爆炸構成混亂的品律,即無法通過品律來獲得哪種品韻,也就無法知道品韻形成的效果是什么。三瀑金剛術在猛烈的品術轟炸中層層碎裂,但它不是由品力構成的,而是由信力構成的,所以,它足夠的厚。
月亮極為突兀的出現,散發著“惡”之光芒朝四周溢出,來自于佑伽奄巴的“月卦術”,不僅能預算周圍的情況,還能將信力轉為惡信。厭惡、憎惡、惡毒等等屬性,會出現被“惡芒”擊中的人身上,能夠消除它的,只能是“喜怒哀樂悲愛”六種信韻。
沒有嚎叫,沒有慘哼,也沒有血腥之味在彌漫,轟炸形成的混亂品律已然消失,“月卦術”形成的惡韻也在時間流逝中消失。不管是埋伏者,還是受埋者,都沒有受到什么傷害,然后,飄忽的聲音在這片寬闊的荒地出現。
“我說怎么從未見識過,原來是游蕩極君光臨啊”。
魏賢聽懂對方在說什么,他的法術來自于“雍”,除非是與雍打過交道的,否則,辨識不出這是哪位授權的法術。不過,聽對方的語氣,似乎對太浩秩序八部很了解,否則,也不敢自夸“從未見識過”。
“對于您的失去,我表示遺憾”。
魏賢聳了聳肩。
不是所有失去位面的人都能稱為“游蕩極君”,游蕩極君是指失去自己所創造位面的。而位面創建最旺盛的時間是在“一極”,也就是六極秩序剛剛創立的時期,所以,游蕩極君才會被稱為“老古董”。
“地球來的靈魂與身體,才是我被誤會為游蕩極君的主要原因吧”,魏賢在心中嘀著。因為象盤媧這樣的紅包碎片固然稀有,卻也不是沒有,而象他這樣融合盤媧碎片“有名無實”的極君,自然也是存在的。
這些融合位面紅包碎片的人可不會被誤認為“游蕩極君”,這些資料倒不是從“雍”那里獲得來的,而是在太浩秩序位面這段時間里獲得的。
“區區職士也敢弄玄虛”,韓毒龍就不象魏賢那么幸運了,這貨被之前的法術陷井炸得皮開肉綻。不過,法術陷井看似聲勢浩大,威力上卻是弱化了很多,韓毒龍也就受了些皮外傷。
發出“路標”紅包并布下法術陷井的人叫“陀螺”,魏賢無法通過這個名字知道他的來歷。魏賢以為這次也是指望不上韓毒龍,沒想到這挨輪回的貨居然還真知道“陀螺”,魏賢聽到韓毒龍在喊“貪狼陀螺”。
貪狼的話,魏賢是知道的,跟北斗、盤媧、六方等等一樣,都屬于一代紅包巨碑。一代紅包巨手共有72個,如今把持六極秩序的太浩、乾坤等等也是屬于其中的。
72是一代紅包巨碑的數量,8是創造出位面抵抗混沌的8個一代紅包,6則是創建秩序的6個二代紅包。
貪狼雖然是一代紅包,但沒有創建位面,早早就被混沌分割,貪狼陀螺就是屬于貪狼系位面之一。但魏賢不認為這個叫“陀螺”的家伙,就是貪狼陀螺位面的極君。
位面名字并不是忌諱,太浩位面也有很多人叫“太浩”的,所以,叫陀螺的不代表就是陀螺位面之主。但若真的是陀螺位面之主,其號必含“陀螺”,注意,是號而不是姓名。
劉守謁就是姓名,余達也是姓名,而眾謁之神也不是劉守謁的號,只是稱呼。同理,東方瘟部正神也不是余達的號,也是稱呼,真正的號是魏賢當初在“雍”搶到的紅包發起者,如方圓凈清真君、九天監生明素真君。
號不是自封的,也不是六極秩序授予的,而是“繼承”。
從哪里“繼承”呢?——位面。
不管是創建位面者還是靠武力陰謀奪取而來的位面之主,只要是真正掌控了位面,就能獲得到“號”;也因此,能夠在冥冥中知道自己“號”是什么,就明白自己完全掌控了這個位面。
但“號”不是跟位面綁定的,前一任位面之主叫方圓凈清真君,下一任就不可能是這個號;位面之主不輕易“示號”,就是避免被鎖定,也就是紅包設定中的“當前為:鎖定”。
如果有人鎖定了“余達或東方瘟部正神”,真正要鎖定的“余達”就有千萬種方法將這個“鎖定”移到叫“余達”的普通人身上,或者是其余的東方瘟部正神身上。位面這么多,部神數量也不少,而東方也不是明確的。
“君上,君上”。
魏賢從資料閱讀中回過神來,他這種隨時走神的狀態,韓毒龍是知道的,但那個“陀螺”不知道。
陀螺對魏賢走神是以自嘲一笑的方式對待,“不愧為君上啊!”
但魏賢卻知道,這家伙其實是想說“不愧為老古董啊”!老古董這稱呼顯然是不能當面說的,魏賢對此也不是很在意,反正他就是一個17歲的少年,三世加起來也沒有超過100歲,比很多人都年輕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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