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賢覺得有些晃,睜開眼睛沒有看到絲毫的光亮,這讓他意識到自己仍然在星空中,但國徽核內(nèi)應該是光明的,怎么會這么暗呢?魏賢一探測,想唱一首涼涼給自己聽,他的國徽核已經(jīng)不是用重創(chuàng)可以形容了,就跟人瀕死一樣了。
魏賢雖然智商不如三位帝君,但他也是預料到三位面帝君會檢測一下他是否“永生”,魏賢雖然不能百分百確定自己獲得永生,心中也是有幾分底氣的,否則,他哪里敢拿自己的小命去做試驗。
不過,正是因為沒有百分百確定,魏賢也不想讓自己損失過大。因此,在前去接收三個“一陣獸”位面時,魏賢并沒有帶上心腹屬下,而是帶上數(shù)萬個職階炮灰。
當然,就算是炮灰也是能演練“降龍伏虎陣”的,依靠群體的力量讓此陣發(fā)揮出高效的殺傷。不過,黑殺位面底蘊是真的差,這種差不是短時間內(nèi)能彌補的,魏賢也就沒有浪廢太多的資源,帶著數(shù)萬炮灰就啟程了。
伏擊發(fā)生時,魏賢也并非一下子就被秒殺的,國徽核抵擋了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攻擊,炮灰們也頓然發(fā)揮“降龍伏虎陣”,然后就沒有然后了。國徽核此次的創(chuàng)傷不同與以往,以往是空間壁壘出現(xiàn)裂紋,可以通地息壤等等空間材料,以手動刷的方式進行修復。
但這次核是直接崩成了“七塊”,若非“永生”屬性的發(fā)揮,國徽核應該是湮滅于星空中的,而魏賢同樣也是,而今雖然沒有湮滅卻也相當于湮滅了。
“這尼瑪要怎么修?”魏賢罵道,他其實也沒有多憤怒,三位帝君確定了他已然永生,魏賢也確定了自己成就了永生,都永生了,還不值得慶祝嗎?思緒回到此時,魏賢摸了摸底下,皮質感很強,魏賢頓時心中一突,星空中有皮質感的是什么?肯定是混沌力量啊!
不等魏賢涌現(xiàn)“我尼瑪是不是被吃”的念頭,“轟”得一聲巨響,劇烈爆炸不僅讓魏賢跌落也讓光亮從頭頂傾灑而下。魏賢用手遮擋著稀稀索索往下落的沙塵,待沙塵不再灑落后,他才抬頭望,看到的是一個被炸開的不規(guī)則洞口。
借助光亮可看到他之前躺的地方則是一具混沌力量的殘尸,魏賢心中就有不詳?shù)念A感,倒不是預感到自己離開了太浩秩序,他都沒游歷完太浩秩序又怎么可能這么快換地圖。魏賢認為自己肯定是仍然在太浩秩序區(qū)域,但卻是屬于與混沌力量接壤的最前沿。
魏賢只是核受創(chuàng),身體倒是無礙,從洞底找到殘破的桌椅墊腳,正準備探頭出洞時,品感反饋危險,魏賢頓時朝左側撲落,人重重摔在混沌殘尸身上時,一排子彈也從頭頂“卟卟卟”擊中混沌殘尸上,最近的一顆子彈離魏賢只有幾厘米。
“品長,這里有個洞”。
“你告訴我這地方哪里沒有洞?”被叫“品長”的人吼道。
“那我扔個雷下去啊”,喊有洞的人說道。
魏賢聽到此話就知道不能再藏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會出現(xiàn)在一個根本沒有入口的地洞里,但現(xiàn)在這個不是重點,對方真要扔個“雷”下來,他就算永生也得被炸的失去行動力。想想失去行動力卻永遠不會死,然后漫長的歲月里就這么呆著,那尼瑪還不如去死。
“隊長,別開槍,是我”,魏賢趕緊喊出精典的臺詞。
卟卟卟,讓魏賢沒想到的是,他話音未落定,一排子彈又打了下來,魏賢頓時大怒,破口大罵道“老子都投降了,你特么還要殺。”
“他都投降了,你開什么槍?”品長也在魏賢怒罵的同時,大聲吼道。
“我我”,開槍的就是那個最早喊“品長,這里有個洞”的家伙,不需要碰面也知道這家伙肯定是個新兵蛋/子。
重新搬回墊腳的物品,魏賢攀爬了上去,然后被兩枝槍頂著腦袋,乖乖的舉手蹲在洞口邊,他的核碎成獨立的“七個空間”,讓他高興的是,紅包能不能發(fā)暫時不知道,但七個空間還是能單獨的使用。
“你是仙派逆賊嗎?”
魏賢微微的抬頭,說話的是個半大小子,舉著比他胳膊還要粗的奇怪槍支。
“我不是”,魏賢回答道。
“那你是神派逆賊嗎?”半大小子又問。
“不是。”
“那你,哎喲”。
品長一腳將半大小子踹到一邊,并將魏賢順手拉了起來,“老鄉(xiāng),不要怕,我們是祀衛(wèi)自募軍”。
魏賢眨巴著眼睛,這兩人說話沒有口音,很標準的六極通用語,但他怎么就沒聽明白呢?
“品長,品長,他不知道我們祀衛(wèi)自募軍,他肯定是六極逆賊”,半大小子興奮的大喊道,同時,這貨又將槍口對準了魏賢。
魏賢有些明白了,神派逆賊、仙派逆賊,六極逆賊,敢情這個位面正進行一場奇怪的戰(zhàn)爭,戰(zhàn)爭的宗旨在于滅殺“六極”。但“祀衛(wèi)”又是什么?秩序正祀?如果是正祀又怎么會稱六極陣營為逆賊?
魏賢此時才注意到兩個人穿的軍裝并不普通而是屬于“法寶類”的服裝,槍支也同樣是法寶類的,魏賢心念一動,金碧氏法擊槍就從儲物空間里落到他的手中。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個槍托將那半大小子擊暈,又將槍口對準了正準備抬槍的“品長”。
從銅盤位面得到的金碧氏法擊槍早就退體三年多,沒想到如今還有它重新上崗的機會,魏賢從儲物空間又摸出兩張“吐真符”,一張一個后就開始盤問。正如他之前不詳預感一樣,他真的是在太浩秩序的邊端,屬于太浩北方邊端,降臨的位面叫“血殺位面”。
血殺位面與黑殺位面同屬于“七殺系”,但與創(chuàng)建黑殺位面是“信碑”不同,血殺位面是由人君創(chuàng)建。
魏賢當初創(chuàng)建位面時同樣也是座落到太浩邊端,他還遇到過一個處于混沌力量包圍中的“左輔位面”。另外,混沌三清宮的本位面“太陰位面”也是處于混沌力量重重包圍中,而了解了自己身處太浩哪個方向后,也就能定位自己的位置。
接下來就是問“血殺位面”的內(nèi)幕,血殺位面可以說是完全無防御,或者說是防御已經(jīng)被混沌力摧毀的干干凈凈。因此,這個位面充斥著“混沌邪信力”的同時也充斥著“秩序正信力”以及正邪品力,如此的話,核凈化就非常耗時間,所以,血殺位面也發(fā)展出不同的修煉方向。
法寶就是血殺位面的修煉核心方向,法寶的類型也從刀劍戟斧發(fā)展到了槍支炮彈。至于六極逆賊與祀衛(wèi)自募軍的歷史就非常長了,簡單的說就是“修煉理念”造成的分裂。血殺位面也是人君創(chuàng)建的,但這位血殺極君早已涼透,也沒有人前來接任。
太浩秩序雖然并沒有斷絕對血殺位面的增援,但跟“左鋪位面”一樣,由于血殺位面距離遙遠,航道斷絕,秩序正祀的派遣卻是沒有的。因此,血殺位面的正祀都是從位面修煉者里補充的,只要同意入祀就職,才能獲得前往秩序位面“飛升”的機會。
左鋪位面依靠“斗轉星移源法術”才能夠避免“品信雙網(wǎng)”被摧毀,血殺位面的源法術卻是“導引術”。
此術如同“萬金油”,運用非常廣泛,那位尸體涼透也不知有沒有投胎轉世的位面之主,利用自己的“導引源法術”創(chuàng)新了數(shù)千上萬的法術,也是基于這些數(shù)量龐大的創(chuàng)新法術,造成如今血殺位面的“法寶”革新運用。
從半大小子的新兵“張來順”與老兵品長“葛三狗”嘴中得到較為粗糙的信息資料后,魏賢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七個獨立核空間似乎有愈合的跡象。魏賢大為不解,他可是什么都沒有做的,然后,他就意識到正因為他什么都沒有做,那造成核愈合的原因只能是血殺位面的特殊環(huán)境。
靠魏賢自己修復是不可能修復的,如今只要呆在血殺位面就能愈合自然就是個好消息,魏賢先將張來順與葛三狗擊暈,然后重新回到自己蘇醒的地下洞。經(jīng)過探查,他就明白自己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個地下洞里。
國徽核沖出伏擊重圍后掉入“源碎漩渦”,魏賢在雍資料庫里曾經(jīng)閱讀到“源碎漩渦”,資料顯示,源碎漩渦是源始巨碑分裂成72個一代信碑時形成的,源始巨碑分裂成72,故而宇宙內(nèi)存在72個源碎漩渦。
源碎漩渦就如同人打斷筋骨連著肉一樣,它與信碑之間存在著聯(lián)系,也因此,掉落源碎漩渦會被傳送到宇宙任何一個地方。當然,這里的任何一個地方是指有“信碑”或是“位面”,不管創(chuàng)建位面的是人還是信碑,源頭仍然是源始巨碑。
裝有混沌殘尸的地下洞就是傳送出口之一,而那具混沌殘尸也不是死在血殺位面,它沒有魏賢幸運,或者說魏賢已然永生是不可能死在源碎漩渦里的。而這個混沌力量則是死在源碎漩渦里。
“卡嚓”的拉栓聲音,張來順一醒來就拉了槍栓,他這件法寶太低級還要通過拉栓進行“導引”,“出來,出來,你這個混蛋”,張來順舉著槍大喊道。然后就看到躺在附近的葛三狗,趕緊放下槍跑去去喊“品長,品長”。
“別晃了,我還沒有死”,葛三狗也不知是被搖醒的還是本來暈迷時間就到了,邊推開張來順邊說道。
“品長,我就說那小子來路不正,早聽我的,扔個雷就炸死他了。”張來順很是不滿的說道,然后就被他的長官拍了一巴掌,張來順不服,瞪著眼睛罵道“混沌養(yǎng)的,你打我做什么?”
葛三狗急了,一腳將張來順踹倒在地,然后對冷著臉的魏賢說,“他還是個孩子,不懂事。”
嘭,張來順被魏賢一腳踢飛,“我最討厭的就是熊孩子”。
葛三狗也顧不上會被魏賢干掉,急忙跑過去扶起張來順,發(fā)現(xiàn)這小子也就是皮外傷,他頓時松了一口氣,然后將張來順護在身后,“君上如何稱呼?”
“你們血殺位面已經(jīng)將‘君上’世俗化了?”
主君才能稱為君上,雖然不是強制性的但卻是普遍的小常識,主君并非秩序里的高官職位,而是指能夠建群的修煉者。當然,在古代“相公”最早是指權勢很高的人,后來就世俗化了,君上也是如此。
“沒有”,葛三狗回答道。
魏賢用吐真符從這兩人嘴中也是知道不少信息的,血殺位面雖然處于風雨飄搖中,但對于秩序知識的傳播卻是從未停頓。而秩序知識的傳播像征就是“品士與修養(yǎng)”學校,血殺位面就算是如今這樣的慘境,品士學校也仍然在舉辦。
因此,血殺位面的凡俗與修煉者對于秩序是不可能陌生的,這也是魏賢會問“君上世俗化”的原因,他是不相信葛三狗不知道這些知識的,所以,聽到葛三狗說“沒有”,魏賢也就意識到自己應該是有什么地方露出了馬腳。
張來順今年只有14歲,他剛剛“果進核”不到兩個月,本來他是在上初一的,但學校被仙賊摧毀了,張來順只好跟同學們一起領了“導引法寶”,為保護自己的家鄉(xiāng)而出一份力。學校是必須重建的,而重建的資金、材料等等,就要靠他們這批半大小子去賺了。
戰(zhàn)打得還是很激烈的,張來順之所以變得到處扔“雷”且嗜殺,也是因為他敬愛的校長與很多老師都死在了仙賊的手中。葛三狗是剛從“祀衛(wèi)總部”派遣來的“校長”,也是祀衛(wèi)自募隊的隊長,所謂的“自募軍”那是兩人吹牛逼的。
神魔巫妖仙佛六極正祀都是土生土長的血殺修煉者,他們之所以被稱為“賊”,就是因為他們過度開發(fā)血殺位面的資源。品果無疑是最佳的資源,而它過度開發(fā)的后果就是大量大量的凡人死亡。
六極正祀認為為了抵抗混沌力量,凡人的死亡是難以避免的,但這些凡人的后代或親屬卻不這樣認為,雙方因此爆發(fā)了沖突。然后,“祀衛(wèi)軍”就成立了,守衛(wèi)真正的祀奉方式就是“祀衛(wèi)軍”的名字來源。
正所謂天高皇帝遠,秩序鐘愛凡人,但秩序鐘愛凡人的原因是消滅混沌力量,如果犧牲凡人而抵抗混沌力量,秩序會判定為“維序”。因此,血殺位面的正祀們才敢如此行事,他們不違序也自然理直氣壯,祀衛(wèi)軍的人認為就算不違序也違背了世俗情理,雙方各執(zhí)己見也就沒有談和的可能性。
但雙方在抵抗混沌力量上是保持一致的,只要有混沌力量降臨位面,雙方都會不約而同的停戰(zhàn),然后調集各自主力攻打混沌力量。
血殺位面只存在過一任位面之主,也就是尸體早就涼透的血殺位面創(chuàng)建人,他不僅創(chuàng)新數(shù)千上萬的法術,還將這些法術進行“解綁”,也就是免除授權。當然,這位血殺位面之主也是知道自己必然湮滅才敢做出這樣的行為,旦有出路,他也不敢做出“眾怒”的解綁行為。
解綁的詳細過程是較為復雜的,簡單的說,就是把“導引源法術”與血殺位面進行捆綁,位面在,所有的法術就能發(fā)揮屬性,位面不在,法術失效。這就迫使所有修煉者為了保有自己法術不失效,而不能拋棄血殺位面,必須堅守血殺位面,這位位面之主也是用心良苦了。
更用心良苦的是,外面的修煉者進入血殺位面后也能學習,但若是想學了就走是不可能的,湮滅的位面之主在把“導引源法術及創(chuàng)新法術”與位面捆綁時,也進行了一些設定,即是“血譽制度”。
每一種法術的永久性獲得都需要相當數(shù)量的“血譽點”,而“血譽制度”的維持不可能是正祀,而是血殺位面四陣獸。因此,魏賢手中拿著七個法術“玉板”,學倒是能學會,卻是不能永久執(zhí)有。
“你是從我無需導引術就能施術看出來的?”魏賢問葛三狗。
葛三狗點頭,“一百多年前,有位極君降臨,他身邊還跟著數(shù)位屬下,但只有那位極君能施展導引系法術,他的屬下拿到了法術書卻也施展不出來。”
用心良苦的血殺位面之主,在將“導引系”所有法術與位面綁定時,不僅設定了“血譽”還設定了“位術”,也就是非位面綁定的法術,在血殺位面無法施展。但血殺位面之主本身也只是極君地位,即不是帝君更不是秩序之主,如此也只能約束非極君的人,極君則就不受血殺位面設定的限制。
魏賢扛著重且大的金碧氏法擊槍,此槍屬于職階,比張來順與葛三狗的“導引法寶”都要高級。魏賢一人贈送一把后,張來順對魏賢已經(jīng)言聽計從,小屁孩嘛!葛三狗心里想什么沒人知道,態(tài)度卻也是恭恭敬敬的。
此處屬于戰(zhàn)場邊緣,葛三狗之前說“此處哪里沒有洞”不是沒有原因的,神派正祀之前有一支“翼戰(zhàn)隊”橫虐了戰(zhàn)場。
翼戰(zhàn)隊就是飛機縱隊,血殺位面的本土資源幾近枯竭,但混沌力量卻是經(jīng)常降臨,也就成了運輸隊,殺掉混沌力量能獲取大量的材料,所以,如今黑殺位面的法寶幾乎都是混沌材料制造成了,這也對擊殺混沌力量有明顯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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