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的交易,我從來沒有說過。
是她倆合伙提出來的。
我只是想讓苗苗晚上過來,給我講一下她所知道的事情,然后我把畫還給她,當(dāng)作回報。
講道理,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不能怪我……
大姐坐在床邊,氣呼呼的,一直瞪我,看她沒有動的意思,我只能再次提醒道:“你再瞪一會兒,畫就沒了,抓緊時間。”
大姐依舊瞪著我,問:“真的不能商量?”
我看著她,笑笑,沒說話,意思很明確,不能!
大姐突然湊過來,趴我臉頰上親了一口,紅著臉問:“行了吧?”
這……
雖然感覺不錯,但這不行……
她就算親我一百下,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站在大馬路上親,甚至站在荀家年會上親,也沒人會說啥。
姐姐親一下弟弟,太正常不過了,并不能抵消她搶我東西的罪行。
我點點頭,說:“行了。”
大姐瞬間心花怒放,又抱著我親了兩大口,夸贊道:“我就知道你是開玩笑的,我荀東蘭的弟弟,怎么可能亂來呢,東陽是天底下最好的人!”
我暈。
大姐剛才親我的時候,在我耳邊小聲說:“等苗苗走了,隨便。”
她的意思是,家丑不能外揚……
她既然以這種方式偷偷告訴我,那肯定是真的,不會反悔。
因為我還沒把畫交出來,萬一我現(xiàn)在就讓苗苗走,大姐豈不是騎虎難下了,她知道再次騙我的后果有多嚴(yán)重。
所以說,大姐只是表面正經(jīng)而已。
她當(dāng)著苗苗的面,把我教育一通,裝得自己多高尚似的,背地里根本不在乎,只要沒人知道就行。
說實話,挺讓我失望的。
如果她現(xiàn)在能用自己的智慧化解掉這個不倫的交易,并且讓我無話可說,我會對她刮目相看。
畢竟,我沒有那么禽獸。
她可是我親姐,她和荀千靈不一樣,荀千靈是我外公弟弟的孫女,是我遠房表妹,三代以外的旁系血親,干啥都行。
所以,想了想,我對大姐說:“我說行了的意思,是讓你不要再親我了,沒用!我最多再給你十分鐘的時間,時間一到,不要再跟我提畫的事情!”
我把手機秒表打開,調(diào)了十分鐘倒計時,扔在床上。
我倒要看看,大姐究竟是個什么樣的人。
大姐笑臉剛打開,瞬間又沉下,羞怒不已,埋怨道:“你咋這樣呀!真不行的,東陽,姐求你了……”
我不想回話,秒表正在倒計時。
這時,苗苗突然從被窩里坐了起來,機械般的動作,光溜溜地走下床,一步一步走向落地窗。
到窗前,伸手推窗戶。
推了一下,沒推開,又推了一下,還沒推開。
我家的所有窗戶全都封閉了,沒有鑰匙打不開。
我已經(jīng)看呆了。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夢游的全過程,從起床到走路,簡直就像一個扯線木偶,被人拉著在走。
大姐也看愣了,看了會兒,她急忙跑過去晃晃苗苗,把苗苗晃醒了。
苗苗全然不知,迷迷糊糊的,一看自己啥也沒穿站在窗前,羞得捂著臉跑回去一頭鉆進了被窩。
大姐真的有點生氣了,回頭對我說道:“東陽,你看到了吧,再鬧下去會出人命的!苗苗賭上性命來陪你,你別再鬧了!”
然后又對我說了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你可能不知道,被詛咒的人,不能行男女之事,否則立刻暴斃,苗苗拿命來換畫,你還不知足嗎!”
我很驚訝,竟然還有這一說。
難以置信!
我問大姐:“你上墳燒報紙,糊弄鬼呢?難道苗老板不介意她女兒死?”
其實我心里是相信的,起碼有七分相信。
大姐解釋道:“這是苗家祖上的傳言,沒有人知道真假,苗苗今天愿意和你一試,只求一幅畫,難道她承擔(dān)的風(fēng)險不是命嗎?”
“……”
我不由地哆嗦了下,頭皮有點發(fā)麻。
試想一下,假如我正在和苗苗辦事,正激情,她突然死了,那我一輩子都會對女人產(chǎn)生心理陰影!
我可能一輩子都不敢再碰女的……
這交易,到底是誰出的餿主意,不光害苗苗,還要害我。
苗苗開口慢悠悠地說道:
“我自愿的,不用你負責(zé)……”
“我沒騙你,我喜歡你,一見鐘情,那天在酒店里差點跳樓,都是因為你……”
“后來我知道,你喜歡靈兒,我討厭你,今天我打你那一下,不是有意的,你不要生我的氣。”
她說的這些,我并不會在意。
也許她真的喜歡過我,但她這個人不真實。
秒表仍在倒計時,還剩不到五分鐘的時間。
我拿起手機看了眼,再抬頭看一眼大姐,示意她,事情還沒有結(jié)束。
大姐快要氣瘋了,拿起枕頭砸我身上,嬌怒地喊道:“我砸死你!你這孩子,姐平時對你那么好,你沒良心!姐問你要一幅畫,咋比登天還難!砸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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