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的坐在長廊上,過了好一會兒博野文才說道:“去,幫我送一張邀請函給那個女人,說我要單獨和她見一面。”
“是!”得到博野文的命令后,那個人靜靜的離開了,至于他要怎么去完成這個任務(wù),就不是博野文要考慮的了,如果連這點都做不到,那也就不用呆在他身邊了。
與此同時,回到酒店的龍澤霆與田甜也從江問那里拿到一份請柬,看了一下落款后,田甜笑了笑:“看來,今天我單獨見了東方哥哥,讓一些人很著急啊。”
其實,以田甜的身份,是不應(yīng)該與其它國家,尤其是與像日本這樣國家領(lǐng)導(dǎo)人太過親蜜接觸的。
田甜會這樣說,也是在等龍澤霆想辦法,看能不能解決。
見妻子這樣看著自己,龍澤霆無奈的說道:“我去打個電話。”
過了十來分鐘,龍澤霆回來了,對田甜說道:“呆會有正式的公函發(fā)下來,你會被委派成文化交流大使,到時頂著這個名義去見內(nèi)務(wù)大臣吧。只是以后的行程,就都變成官方形式的了。”也就是說,隨行會多出許多官方的記者,大家不能再像之前那樣隨意的玩耍了。
雖然田甜不太滿意自己的行程變成這樣,但這也是唯一不給龍澤霆添麻煩的辦法了。嘆了一口氣,田甜也只有點頭答應(yīng)了:“是不是呆會記者就會來了?”
“嗯,今天晚上估計你還要去參加一個官方的文化交流酒會。”龍澤霆有些無奈的看著田甜:“不然,你就只有選擇明天回國。”
倒也不是多想呆在日本繼續(xù)玩下去,只是自己的畫展還沒有結(jié)束,就這樣走了,她打心里不愿意。雖然在日本辦展是臨時加的,但畢竟這是最后一場,哪怕像之前所說的放養(yǎng),那至少她還是在日本,如果有什么事,她還是可以及時趕到,可是如果離開的話……
看到田甜這樣糾結(jié)的表情,龍澤霆嘆了一口氣:“留下吧,畢竟,這也是你第一次出國巡展,我還是希望你能有一個完美的結(jié)局。至于我的事,你不用擔(dān)心的。只要上面那些人護著我,就沒人能動我。”畢竟,他龍王的實力是擺在那里的。
聽到龍澤霆這樣說后,田甜輕輕的搖了搖頭,然后轉(zhuǎn)頭看向了江問:“阿問,幫我準備晚上參加酒會的禮服!”因為是官方的酒會,所以不能穿得太過招搖也不能太過隨意和個性化。一套合身的套裝就可以了。
見田甜這樣勉強自己,龍澤霆輕輕的皺了皺眉,拉住了她:“我剛才說過……”
不等龍澤霆說完,田甜就已經(jīng)笑了:“你可以為我擔(dān)那么多風(fēng)險,我為什么不能替你受些拘束和委屈?本來就沒有日本之行,是我任性才硬加上來的,既然這是我的選擇,那么我就要為我的選擇付出代價。”
這時一直坐在一邊的紅龍也終于開口了:“哥,這件事,你就聽嫂子的吧!她的性格你還不知道嗎?你再說也沒用的。”
有些無奈的看著田甜,龍澤霆有些頭疼:“我一直想要保護你,讓你更開心一點,但似乎一直都做得不夠好啊!”
“有什么關(guān)系?我喜歡就可以了!”說完,田甜轉(zhuǎn)頭對坐在一邊有些緊張的看著他們的龍錚龍玨說道:“小錚,小玨兒,你們的爸爸是不是最帥的!”
小孩子最喜歡湊熱鬧了,更何況他們還那么喜歡龍澤霆,一聽田甜這樣問,馬上點頭:“是!爸最帥了!”
竟然被兩個孩子笑了,龍澤霆終于也笑了,他笑著搖了搖頭:“這么快就和你們的媽統(tǒng)一戰(zhàn)線了,看來,以后我在家里的日子不好過羅!”
龍玨一聽,趕緊跑過來一把抱住了龍澤霆的胳膊:“不會的,不會的,小玨兒也最喜歡爸爸了,以后小玨兒幫爸爸,站在爸爸這邊好不好?”
沒想到自己的玩笑話也被孩子們當(dāng)真了,龍澤霆笑了笑,伸手輕拍了一下龍玨的頭:“難怪別人都說閨女是爸爸的貼心小棉襖。果然沒有白疼小玨兒!”
另一邊,田甜則是不滿的對著龍澤霆做著鬼臉,顯然對于他這種安慰小孩子的方法很不屑。而龍澤霆則是根本不在乎田甜的鄙視。
到了八點多鐘,江問接了一個打到房間的電話后對田甜說道:“甜夫人,記者他們已經(jīng)來了,我們要準備出發(fā)去酒會了。”
換過套裝的田甜聽后站了起來,和龍澤霆一手牽著一個孩子往外走去,發(fā)現(xiàn)手中的孩子有些緊張,田甜偏頭看向龍錚:“小錚害怕?”
“我們沒有參加過酒會,萬一……給爸媽丟臉就不好了。”雖然沒有接觸過這些東西,但是孩子們也是看過電視的,知道如果在那樣的場所失禮的話,會是很丟人的事。
田甜笑著伸手摸了摸龍錚的頭:“小錚,你現(xiàn)在是和我你爸最大的孩子,所以你就算是龍家長子了。可以說,你和你爸一樣,代表著龍家。”
聽到田甜這樣說后,龍錚更加緊張:“啊?那我……”
“所以,不管你做什么,都是理所當(dāng)然的!這世上,有沒人可以對龍家的人指手劃腳!明白嗎?”田甜蹲下身,仔細的為龍錚整理了一下衣服:“相信爸媽會保護好你,也要更相信自己是最出色的,絕對不允許任何人賤踏你的尊嚴,如果有人敢侮辱你,直接先打再說,爸媽會為你討回公道的!”
這種話,如果放到別的父母身上去教孩子,只會教壞孩子,可是在田甜口里說出來,卻是那么的理所應(yīng)當(dāng)。龍錚怔了一下,最后笑著點了點頭:“嗯,媽,我知道了!”
笑著再摸了摸龍錚的頭,田甜站起身來,繼續(xù)牽著他的手,走進了電梯。在電梯里收獲了龍澤霆贊許的目光后,田甜自然是得意的一笑。
所謂的官方酒會,其實就是一群帶著官方身份的人,坐在一起聊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而已。當(dāng)然,大家也可以借此增進感情,或是借故打壓一些看不順眼的人。就比如現(xiàn)在。
一個中年婦女,裝著一本酒走到了田甜的身邊:“龍夫人是嗎?我是酒井靜子。您好!”
“您好!”對于這種笑意沒傳到眼底的人,田甜也只是客套的應(yīng)付一下,并不打算跟她繼續(xù)深聊。就在她打算離開時,酒井靜子卻輕笑道:“聽說您和您先生結(jié)婚才兩年多,怎么帶出來的孩子看起來有八九歲了?”
這種話,在這種場所說出來,本事就非常失禮,更何況這個酒井靜子還刻意的放大了聲音。頓時,四周一下安靜了下來。
感覺到身邊孩子們的不安,田甜淡淡一笑,伸手牽住龍錚的手,而龍澤霆則是直接將龍玨抱到了懷里,兩個人看都不看酒井靜子就往休息區(qū)走去:“錚兒啊,你要知道,對于無禮之人,我們不用給予理會。如果和無理之人說話,只會降低了我們的身份和素養(yǎng),懂了嗎?”
被龍澤霆抱在懷里的龍玨清楚的看到那個叫酒井靜子的人臉色一下就扭曲了:“所以,媽,你原來跟我說的,沒有素養(yǎng)的女人再漂亮也只是披著畫皮的女鬼是嗎?”
在心中為龍玨的補刀默默的點了個贊后,田甜湊過去親了她一下:“小玨兒真聰明!”
“你……你這個被人收養(yǎng)的野種,有什么資格說我?要知道,我可是……”
不等那個女人說完,田甜已經(jīng)轉(zhuǎn)身,將自己一杯橙汁倒在了她的臉上:“我龍家的人何時輪到外人評論?這位酒井太太,你是在挑釁我們龍家的尊嚴嗎?你剛才說我兒子是什么?!”
強大的氣勢從田甜身上涌現(xiàn)出來,讓酒井靜子感覺自己面對的,不再是一個柔柔弱弱的小畫家,而是一個身處高位多年的上位者,更是荒野中孤傲的狼王。被這氣勢一壓,嚇得她緊張的往后退去,一個沒站穩(wěn),整個人就這樣摔倒在地。
但田甜顯然并沒有打算就這樣放過這個敢侮辱她孩子的人:“龍?zhí)傧壬裉爝@里的客人名單是您擬的,所以,您所選的客人的態(tài)度,是否也代表了您的態(tài)度?代表了您對龍家的態(tài)度?”
這場酒會的主持人龍?zhí)俟け緛硎悄S酒井靜子的行為的,但是這些也絕對不能擺到臺面上來說。他本來以為,今晚頂著官方身份的田甜哪怕在受到別人的刁難,也會因為自己的身份而忍氣吞聲,卻沒想到田甜竟然是這樣咄咄逼人。現(xiàn)在這種情況,他不得不站出來:“酒井夫人,您喝多了,太失禮了。來人,把酒井夫人扶下去休息一下。”說完,他對著田甜輕輕一笑:“龍夫人,酒井夫人喝多了,有些失禮,還請見諒!”
“只要喝多了就可以把事情蓋過去?那如果我現(xiàn)在喝多了,是不是拆了龍?zhí)傧壬募乙矝]關(guān)系?嗯,如果您事后要賠償?shù)脑挘視犊畹摹7凑乙膊徊钅屈c錢!”這話說出來,可就是赤果果的打臉了。更何況,說這話時,田甜臉上那嘲諷的表情那么明顯。
知道今天的事不可能這么善了,卻沒想到田甜一個女人竟然如此強勢,龍?zhí)俟ひ幌伦泳谷幌虏粊砼_,他不得不轉(zhuǎn)頭看向了龍澤霆:“龍先生,今天這件事,確實是酒井夫人失禮了,可否看在老夫的面子上,讓尊夫人……”
“我很想知道,如果龍?zhí)俜蛉撕湍暮⒆釉谶@種場面被人侮辱時,龍?zhí)傧壬欠襁會如此平靜。”說完,龍澤霆的目光落到了龍?zhí)俜蛉撕退磉吥莻七八歲的小女生身上,只是那目光,怎么看,都不像是懷有好意的模樣。
看到龍澤霆這目光時,龍?zhí)俟げ胖溃瓉聿皇驱垵肾谜f話,而是他在想著怎么為自己的妻子和孩子出氣,他嚇得趕緊的擋在了龍澤霆的面前:“龍先生,女人和孩子是無辜的。”
“說得好像我不是女人,我家孩子不是孩子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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