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隨意的開了開玩笑,這才一起去了餐廳。面對豐盛的晚餐,大家的心情都變得非常的不錯。
吃過晚餐,大家又小坐了一會兒,在大家要回去時,田甜準(zhǔn)備起身送大家,這時龍澤霆卻將她攔了下來:“外面還有很多記者,你就別出去了。不然威廉先生他們肯定沒辦法安全離開。還是我去送送吧。”
田甜張了張嘴,想要反駁,卻被威廉抬手阻止了:“別送了。有龍送我們就夠了。就像他說的,如果你出去送我們,估計我們最少得一個小時后才能離開你家院子。”
雖然威廉說得夸張了一些,但是田甜也知道,現(xiàn)在的她確實不適合露面。因為不管她說好說壞都沒有用,只有辦好了畫展,拿出實力,才可能讓別人住嘴。
于是田甜也不再糾結(jié),只是對龍澤霆點了點頭:“那就麻煩你幫我送送大家吧!”說完,她更是對著大家抱歉的笑了笑。
在龍澤霆將眾人送走后,田甜坐在起居室里:“藍大哥去做什么去了?”
“不知道,他有他要忙的事!”龍澤霆說得自然,伸手將田甜攬在懷里,卻不想田甜輕輕的皺起了眉頭:“阿澤,我以為我們之間是沒有謊言的。”
摟著田甜的手微微僵了一下,然后又恢復(fù)了自然,龍澤霆笑著將下巴頂在了田甜的頭上:“我知道他去做什么,但是不知道他要怎么做。但是,你覺得,以他那護短的性格和對你的關(guān)心,他可能任由別人這樣欺負(fù)你嗎?”
田甜不傻,不但不傻還很聰明,龍澤霆這么一說,她就明白了個中緣由:“藍大哥是為了我們才這樣出頭的。”
對于這個事實,龍澤霆沒有否認(rèn),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句,正準(zhǔn)備說什么時,門鈴?fù)蝗豁懥耍^了一會兒,上次那個警察跟著葛蘭迪走了進來。
田甜輕輕的皺了皺眉頭,然后看著對方:“這么晚了,有什么事嗎?”
“夫人,有人告你侵犯了她的個人隱私,我……是來取證的。”說到這個時,警察臉上略有些尷尬。
田甜聽后沒有發(fā)火,只是笑著坐正了身體:“我想,您是刑警吧?如果不是我對法律有錯誤的認(rèn)識,就是貴國的警察分工與眾不同。就算別人告我侵犯了她的個人隱私,這也只是民事訴訟吧?怎么會派刑警過來?還是說,警察先生,您在濫用職權(quán)?”
就知道自己的說法無法唬弄人,警察也只好硬著頭皮承認(rèn):“我是受人所托想要來解決這件事情。如果不是剛才的借口,只怕夫人您的管家不會放我進來。”
田甜更加好奇的看著對方:“好了,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知道你的來意了,那么,可以告訴我,是誰那么無聊要告我嗎?”
“您不知道?”警察看著田甜,看了好一會兒,卻發(fā)現(xiàn),她似乎是真的不知道:“夫人,您不知道卡拉漢小姐今天發(fā)生了什么事?”
聽到這個名字,田甜更是一頭霧水:“卡拉漢小姐是哪位?我認(rèn)識嗎?對不起,您知道的,我在巴黎呆的時間并不長,也只與幾個人有交流,但是……我對這位卡拉漢小姐,真的沒有任何印象。”
面對這樣的田甜,真的讓警察很沒有辦法:“她的全名叫琳娜?卡拉漢。這樣說,夫人您知道了嗎?”
田甜瞪大了眼睛,顯然有些意外:“對不起啊,我真不知道你說的卡拉漢小姐是她。因為她從頭到尾都沒有向我做過自我介紹,就包括琳娜這個名字,也是我從老師那里聽來的。”
顯然,這位警察先生對于琳娜的無禮也是很了解的,他抱歉的對著田甜點了點頭:“我為我表妹的無禮而道歉。可不可以請夫人放手,不要再針對她。畢竟這些事情對于一位女士,尤其是一位未婚的女士來說,傷害真的太大了。”
對于這樣的說辭,田甜輕輕的皺起了眉頭:“這位先生,我想,您是不是搞錯了什么?第一,我并不知道你指的是什么事,也不知道今天在卡拉漢小姐身上發(fā)生了什么事。事實上,從昨天在畫展前遭受了卡拉漢小姐那不公正且非常無禮的待遇后,我就直接回家,再沒有離開過半步。這一點,我想外面的記者都可以為我作證。”
稍停了一下后,田甜才繼續(xù)說道:“至于第二點,我不認(rèn)為……對于女人的傷害要分為未婚與已婚。只是因為她未婚,就可以做出幼稚的事情來傷害別人嗎?她已經(jīng)成年了吧?足夠為她自己的行為付出任何代價了吧?我甚至不知道她對我的敵意從何而來。”
“還是說,您覺得這件事,從頭到尾是我在針對卡拉漢小姐?如果您是這樣想的話,那我想我們之間沒有任何話題可以繼續(xù)了。”說到這里,田甜似乎有些生氣了,甚至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了。
倒是她身邊的龍澤霆輕輕的伸手拍了拍她的肩,示意她冷靜下來:“這位先生,如果希望我們做什么事,我想,最好你要告訴我們發(fā)生了什么事。不過,那些事,今天我出去為妻子采購衣物首飾時,已經(jīng)有所耳聞,就不用你再復(fù)敘了。而且我也不認(rèn)為自己家表妹做出那些事能讓您輕松的開口。”
說完,他伸手拍了拍已經(jīng)化身為好奇寶寶的田甜,示意她安靜,然后才繼續(xù)說道:“我可以告訴你的事,這件事,與我妻子無關(guān),當(dāng)然,也與我無關(guān)。大概是她平時做事太過極端,以至于得罪了某些不該得罪的人吧?畢竟,像她那樣的私生活,要得罪人也不是什么難事。”
被龍澤霆這樣一說,警察發(fā)現(xiàn)自己再也沒辦法開口說什么一樣,因為他說得簡直太有道理了。不過,他也沒辦法就此離開,畢竟,他是受了姨媽所托,如果就這樣走的話,他等于白來了。
看到警察這模樣,田甜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像是一只好奇的小貓一樣,瞄瞄警察,又瞄瞄龍澤霆,似乎在等著他們給自己答案。
過了一會兒后,那警察才說道:“如果……我代表我表妹向夫人道歉呢?可不可以請你們停手不要再針對我表妹?”
聽到這話,田甜更好奇了:“到底是什么事,為什么你一定認(rèn)為是我們做的呢?”
“之前都好好的,直到昨天和你吵完架,今天那些消息就全被散布了出來。”
對于這個理由,田甜不由得對天翻了個白眼:“如果我真是想那樣報復(fù),我就不會說要辦畫展了,你以為三天時間辦出一個規(guī)模不小的畫展是很輕松的事嗎?如果我真要選擇別的報復(fù)方式……”
說到這里,田甜邪笑了一下,看著警察慢慢的說道:“相信我,我不會等到今天才報復(fù)的。敢那樣對我的人,只要我愿意,半天時間,我就可以讓她跪在我家院子外給我道歉!不要懷疑我的話,以我現(xiàn)在的影響力,要做到這一點并不難。”
看到這模樣的田甜,聽到她這番話,警察才意識到一件事,田甜并不像她表面表現(xiàn)得那樣無害,如果真的惹到她,只怕就像她所說的那樣,得跪著認(rèn)錯了吧?能讓表妹屈服成那樣,只怕卡拉漢家族都會遭到牽連報復(fù)。不然這個高傲得過份了的小公主是絕對不會低下頭的。
看到警察明白了自己的意思,田甜也不想再留他:“好了,我看,你有時間來找我,還不如去好好查查這件事到底是誰做的。至少,在畫展結(jié)束前,我是沒有力氣去管她。不過,等畫展結(jié)束后就不一定了。”說完,田甜一揮手:“葛蘭迪,送客!”
“這位先生,我家夫人今天已經(jīng)勞累了一天,現(xiàn)在需要休息了,如果您不是因為公務(wù)而來,請離開吧。不然,我會以您剛才所說的話來起訴您了。”
假冒警察職責(zé)讓管家不得不帶他進入屋子,這種事也算是濫用職權(quán)了,如果葛蘭迪真的認(rèn)真起來,眼前這個警察也確實不會有什么好果子吃。
無奈之下,警察站了起來,不過他還是看向了田甜:“您確定在這之前,您從來沒有見過我表妹嗎?”
“我想,以令表妹這樣出色的禮儀教育,如果在之前我見過她的話,一定會終生難忘的。”令人難受的外交辭令,但是更令人難受的,則是這外交辭令里那諷刺的意思。
可是哪怕是這樣,這位警察還是想嘗試什么:“但是就我對我表妹的了解,她不會無故的這樣針對一個人,尤其是像夫人您這樣有背#¥(百分號)景的人。”
對于這樣的話,田甜只是淡笑著坐在沙發(fā)里:“這樣的話,您更應(yīng)該去好好問問您表妹,到底是什么原因讓她那樣針對我。”
知道事情得不到任何解決的方法,警察只能無奈的告辭,或許,他真的需要回家好好問問自己的表妹了。只是外面那些負(fù)面的新聞再不消除的話,卡拉漢家族就真的無法在別人面前抬起頭來了。
送走了警察后,田甜一點也不客氣的趴在了龍澤霆的身上:“你,是不是有什么要告訴我啊?”
龍澤霆笑著瞇著眼:“自己的老婆被欺負(fù)了,當(dāng)然不會讓那人好過,這種理所當(dāng)然的事,也需要報告嗎?”
“當(dāng)然啊,這是必須的啊!這么爽的事,我都不知道,豈不是太可惜了?”田甜笑倒在了龍澤霆的懷里:“所以,藍大哥是怕你出事,這才過來接替了你之前做的事?”
龍澤霆輕輕的點了點頭:“畢竟我現(xiàn)在身份是公開的,會被很多人盯著。再加上我身上還有任務(wù)在,不能讓我太任性。所以藍龍為我接過了這些麻煩的事。”其實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就是他身為龍之雇傭兵團的龍王這個身份不能被別人發(fā)現(xiàn)。當(dāng)然,這一點,他是不會直接說出來的。
不過,就算龍澤霆不說,田甜也是知道的,她靜靜的趴在龍澤霆的懷里:“阿澤,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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