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起來只是一句很簡單,甚至簡單到有些炫耀的話,但卻是最好的答案。西裝男人可以確定田甜從來沒有見過他,甚至也不會知道他的存在,所以,對于田甜這個回答,其實(shí)是最好的回答。
西裝男人這時終于坐到了田甜對面的沙發(fā)上,然后看著她笑了:“請原諒我還沒有做自我介紹,我叫勞雷爾,勞雷爾?萊頓。”
放下杯子,田甜優(yōu)雅的伸出手:“我叫田甜,您也可以稱呼我龍夫人。”
雙方友好的握了一下手,如果這時旁邊還有別人的話,一定會讓人錯覺這是一個友好的會談,而不是一個綁匪與被綁架者的見面。
面對這樣淡定的田甜,就算是勞雷爾也不得不佩服:“夫人似乎對你現(xiàn)在的處境一點(diǎn)也不擔(dān)心?”
“擔(dān)心?為什么要擔(dān)心?”田甜微笑著拈起一個泡芙輕咬了一口后笑了:“你們甚至連我喜歡吃什么口味的泡芙都查清楚了。看來,也不會怎么為難我。所以,我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
勞雷爾想了想,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完全無法反駁田甜的話。是的,雖然現(xiàn)在他不能給一個莊園讓田甜住,但是不管是吃還是住的地方,都是精挑細(xì)選的。他很有自信,哪怕再挑剔苛刻的人,也不會對這些事不滿。
吃完了手中的泡芙,田甜看向坐在自己對面的男子:“現(xiàn)在,萊頓先生有沒有興趣跟我說一下,您用這種特殊的方式請我來作客的理由或是原因?”
“我……”猶豫了一下,勞雷爾最后還是開口了:“我受一個朋友所托,想請夫人來這里小住一段時間。只要在這屋子里,您不與外界,您的任何行為都不會會受到限制。”說完,他站了起來,對田甜做了一個請跟我來的手勢。
田甜也欣然起立,跟著他往房間外走去:“左邊是書房,里面有很多書,人地理,繪畫美食,游記,都是按夫人的喜好準(zhǔn)備的。再過去,是一間畫室,不管是油畫水彩還是彩色鉛筆,各種繪畫工具都有備齊,如果還有缺少的,您可以跟……”
這時有一個管家模樣的中年男子出現(xiàn)在了樓梯口:“先生,夫人,下午好!”
“您有任何吩咐,都可以跟卡爾頓說,他會忠實(shí)完美的完成您的吩咐。”
“樂意為您效勞,夫人!”
接受了管家的行禮后,田甜順著樓梯口往下看去:“下面是什么?”
“下面是餐廳,起居室。玻璃花房。如果夫人喜歡花,花房是一個不錯的地方,如果夫人喜歡音樂的話,起居室里有鋼琴和豎琴。”說到這里,勞雷爾看向了田甜:“我可聽說過,夫人原來可是彈得一手好豎琴的。”
跟勞雷爾一起來到起居室,看著眼前的豎琴,田甜笑著坐到了琴邊,伸手試了一下,然后搖頭:“有幾根弦的音不準(zhǔn)。”
這一句話,就等于拒絕了勞雷爾想要聽田甜演奏的請求。
勞雷爾怔了一下,然后笑了:“夫人果然是位淑女,只這樣一試就能聽出來。”
“如果這樣就能簡單的評判是不是淑女,那這世界就簡單多了。”說完,田甜看向了卡爾頓:“我餓了,去準(zhǔn)備些吃的!六分熟的T骨。”
“是,夫人!”
也不怪田甜會喊餓,上午做訪談,然后她就被暈了帶到這里來,一直到現(xiàn)在也只吃了半杯紅茶,一個泡芙,不餓才怪。
看到確實(shí)嚇不到田甜,勞雷爾也不再多說什么了:“那么,這幾天就有勞夫人在這里小住了。等事情結(jié)束后,我會再來跟夫人賠罪的。”
田甜卻只是站在窗邊看著他微笑:“慢走,不送!”
剛走了幾步,勞雷爾又停下了腳步,轉(zhuǎn)身看向田甜:“夫人,我想提醒您的是,雖然這棟屋子里,只有您和卡爾頓,但是請不要試圖離開這里,否則很可能會讓您受到傷害。”
“走?”田甜笑著坐了下來:“萊頓先生,我想您弄錯了什么。在中國,有句古話,叫請神容易送神難。你把我?guī)н^來很輕松,很快,您就會發(fā)現(xiàn),想要讓我離開這里,可沒那么容易。”
雖然說這話時,田甜在笑,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勞雷爾卻有一種被壓迫住的感覺,這時,他才開始正視這個被稱為龍王妃的女人。一直以為她哪怕不害怕,也是一個任人捏揉的女人。現(xiàn)在看來,她哪里是任人擺布,分明是在坐著等看好戲。
可是,到底是誰給她這樣的信心,認(rèn)為她可以平安無事的坐等別人來解救她,甚至還可以將外面的威脅全部解決?
“好了,萊頓先生想來還有事情要急著處理,我就不留你了。”
哪怕勞雷爾涵養(yǎng)再好,看到田甜這模樣也忍不住有些生氣。不過多年來的修養(yǎng)讓他無法對著一個無辜的女人發(fā)火,所以他只能是生氣的離開了。看著他的背影,田甜臉上的微笑不減。直到從窗戶里看到他完全離開,這才起身開始自己打量起這套房子來。
轉(zhuǎn)了半個多小時,直到卡爾頓過來說午餐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田甜這才去了餐廳用餐。
吃過飯,田甜喝了一杯茶,才安靜的回了書房去看書。這一切,平靜得就好像她是這屋子里的主人一樣。
一直到夕陽西下時,田甜才推開窗戶,一邊吹著海邊,一邊看著窗外的美景:“真漂亮!”說完,她輕輕的哼起了歌來。一連哼了幾首曲子,田甜這才下樓來:“卡爾頓,豎琴的弦調(diào)好嗎?”
“已經(jīng)調(diào)好了!”
“辛苦了!”說完,田甜來到起居室,開始彈起琴來,彈的曲子,全是她剛才輕哼的。
等田甜彈完曲子,站起來時,卡爾頓遞上了毛巾讓田甜擦手:“夫人彈的曲子很陌生,是您國家的曲子嗎?”
“只是剛才隨便想的!感覺還不錯,所以隨手彈彈。你不覺得……這首曲子和窗外的夕陽,海浪很配嗎?”田甜說這話時,窗外的夕陽只在天空留下最后一抹深紫色,眼看就要沉入大海之中。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卡爾頓就感覺田甜說的非常的正確,剛才聽著她彈的曲子,腦海里能浮現(xiàn)的,就是窗外的美景:“夫人真是厲害。”
“只是無聊而已。你也知道的,天天呆在家里,無所事事的,所以就什么都會一點(diǎn)了。”說完,田甜指了指電視:“這個是可以看的?”
“當(dāng)然,夫人請便!我去準(zhǔn)備晚餐。您有什么想吃的嗎?”
偏頭看著卡爾頓,田甜的表情似笑非笑,最后還是說道:“你看著安排!”說完,她已經(jīng)用遙控器打開了電視。
本來以為田甜會拿出一些東方菜譜來為難自己,但卻沒想到她會這樣輕易的放過這個機(jī)會,卡爾頓也不由得怔了一下,但多年的素養(yǎng)讓他馬上恢復(fù)了正常,對著田甜恭敬的一行禮:“是,夫人!”然后這才離開了。
對于田甜來說,其實(shí)也沒有什么想法,既然別人連她喜歡吃什么口味的泡芙都查到了,那么,給她配一個會做中國菜的管家也不是不可能的。而且雖然這里是希臘,但是其實(shí)也是有很多中國人的,想利用這個渠道傳遞什么信息,讓別人發(fā)現(xiàn)她在這里也不現(xiàn)實(shí),所以田甜索性懶得去想這些,餓不著就好,她吃東西又不挑剔。
這次同樣很快,半個多小時,晚餐就準(zhǔn)備好了。幾個簡單的中國小炒,倒是做得比較清爽。讓田甜的胃口變得不錯,甚至飯量比平時還大一點(diǎn),吃得多一點(diǎn)。
又看了一會兒電視,田甜在書房里挑了一本書才回了自己的臥室,在進(jìn)臥室前,她對卡爾頓說道:“明天在書房里放一套CD,就班德瑞的,我喜歡看書時聽聽音樂。”
“是,夫人!”
“下去,我看看書也就休息了。不會再需要你侍候了。”
顯然卡爾頓早就知道田甜的作息習(xí)慣,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夫人!如果有事,您可以搖動**頭的銅鈴,我會馬上趕過來的。”
“知道了!”說完,田甜順手將書丟在**頭,打開了衣柜。看樣子,是打算洗澡再睡覺了。
發(fā)現(xiàn)這一點(diǎn)后,卡爾頓馬上走上前:“我先去為您放水。”
“麻煩了。”對于卡爾頓的殷勤,田甜也沒有拒絕。
等卡爾頓退出房間,田甜這才拿了一套舒服的睡裙,然后慢慢的走向了浴室。取下了項鏈后,田甜沒有取下戒指,也沒有取下耳環(huán),就這樣打開了水龍頭。
隨著浴室里的水嘩嘩作響,田甜等到浴室里滿是水汽,這才拉上了浴簾,躺進(jìn)了浴缸里。取下了耳環(huán)后,田甜將其中一枚放在了耳朵里,另一枚放到了嘴里,開始輕輕的哼著什么。
過了一會兒,耳朵里傳來了一些什么,田甜哼的歌卻沒有結(jié)束,這樣過了十來分鐘,她才重新帶好耳環(huán),然后裹著浴巾出來,擦干身子,換上睡袍。至于浴室,等到明天交給卡爾頓去收拾,她可不會做這種事。
與此同時,在田甜的莊園里。靳振宇對著藍(lán)龍點(diǎn)頭:“已經(jīng)上了,她很好,那些人也沒有為難她,好吃好喝的侍候著。讓我們不用擔(dān)心,該干什么干什么。”
藍(lán)龍這才點(diǎn)了點(diǎn)頭:“你能確定她在哪里?”
“能!不過不建議你們現(xiàn)在去打草驚蛇!我明天會想辦法調(diào)出那四周的監(jiān)控攝像頭。把那四周的情況摸清楚。到時你們?nèi)绻雱邮郑苯觿邮志秃谩!苯裼钫f完合上了電腦:“放心,我會隨時和她保持聯(lián)絡(luò)的。趁著這段時間,你們把該做好的事情做好。讓這些麻煩徹底消失!別讓他們以后再來煩甜甜就好。”
藍(lán)龍沉默了一下,最后點(diǎn)頭:“我知道了!她這邊,就拜托你好好照顧著,讓她不要亂來,不要惹怒那些人。以免吃了虧。”
“放心,她比我更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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