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黎明前,焱親自率領(lǐng)五十萬大軍,來到顧城。
在谷幽蘭的計劃中,焱此刻應(yīng)當(dāng)在傭兵城,按部就班的等待著與她匯合。
可是在頭天晚上,焱接到了羽族信使送來的信箋,信中說,要他帶領(lǐng)半數(shù)軍隊,在第二日的日出前,火速到達顧城和連城。
剩下的五十萬大軍,交由周杰帶領(lǐng),繼續(xù)駐扎在傭兵城,等候指令。
收到信箋后,焱既高興又心急。
高興的是,雖然不知道,他的小丫頭又有什么計劃,但是能不用再等待數(shù)日就能見到她了,還是讓他著實興奮了一場。
心急的是,顧城和連城疫情突變的事情,他已經(jīng)知曉,想來這次的疫情不是天災(zāi)而是**。
于是,焱懷揣著這封信箋和馬上就能見到丫頭的雀躍,帶領(lǐng)五十萬大軍,快馬加鞭,連夜奔襲到顧城。
剛到顧城,就立刻吩咐大軍將顧城包圍,又派出五萬兵馬,快速趕往連城。
等所有事宜都安排完畢,他才又著急忙慌的洗去了一身的風(fēng)塵,興致勃勃的來到了谷幽蘭的帳篷。
可是,等待他的,沒有熱情的擁抱,沒有表彰贊揚和溫柔慰藉的話語,更沒有熱氣騰騰的飯菜和茶水。
而是這個死丫頭一股子莫名的怒氣不說,還有她百般厭棄的臉色!
要不是碧荷一直對他左眨眼睛,又?jǐn)D眉毛的,他肯定會怒氣沖沖的拂袖而去……
這個臭丫頭,這是怎么了?誰又招惹她了?
望著面前一臉疲憊,不停的打著哈切的谷幽蘭,本想離去的焱,心中立刻軟了下來。
這個死丫頭,肯定是趁著我不在,又一個人不眠不休的計劃了好多事情,否則臉色為何會這么差?
見到我回來了,不僅不跟我說話,還裝作沒看到!
不是她給我傳的信箋,讓我火速前來的嗎?怎么又好像沒這回事了一樣?
焱即將散去的怒氣,又因為看到谷幽蘭的一身疲倦和不理不睬的神色,莫名的聚集了起來。
可是,又看到她,因為想著碧荷說的,是先睡還是先吃,一臉糾結(jié)可愛的小模樣,焱的心又立刻揪疼了起來。
這個死丫頭啊,總是讓我不知道該拿她怎么辦才好。
唉,無奈的搖了搖頭,又長嘆了一聲,焱對著碧荷說到:“碧荷,你先去準(zhǔn)備吃食吧,將你的公主交給本尊就好!”
還是焱大人,最善解人意了!
碧荷如負釋重的點了點頭,這才對著自家公主眨了眨眼睛,轉(zhuǎn)身離去。
望著碩大的帳篷里,就剩下自己和谷幽蘭,焱思念的柔腸和滿腹的話語,不知道該怎樣訴說。
他窘迫的捏了捏手,又清了清嗓子,這才說到:“小家伙,你是不是又忘記了,師尊曾經(jīng)囑咐你的話了?”
小家伙?
聽到焱的話,還在暗自尋思著,是先睡還是先吃的谷幽蘭,一臉的訝異。
這個臭男人,都多久沒叫我小家伙了?今天這是怎么了?
但是一想到,此刻還在空間中孤獨無依,寂寞修煉的天山雪狼,谷幽蘭的邪火更是無處發(fā)泄。
“你是誰啊?我認(rèn)識你嗎?”
哎呀,這個死丫頭,不僅聰慧睿智天下第一,這翻臉不認(rèn)人的本事,也是無人能及!
幾天不見,居然都敢跟師尊我叫板了?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
哼,看我怎么收拾你!
想罷,焱一個健步?jīng)_到谷幽蘭的近前,瞇了瞇紫色的瞳眸,扯開嘴角,似笑非笑。
“小家伙,你說本尊是誰?難道幾天不見,你的記憶力減退了?”
“是不是,需要本尊使用點小手段,幫你恢復(fù)一下啊?”
使用點小手段?
呀哈,這個臭男人,幾天不見,能耐見漲啊?
看來,十天的馬不停蹄,分身乏術(shù)并沒有讓他醒悟自己犯下的過錯!
谷幽蘭望著面前,高大俊美的男子,一如既往的身高差,讓她體內(nèi)無名的邪火,更加四溢。
“敢問,面前的老男人,你想使用點什么小手段,讓本姑娘恢復(fù)記憶呢?”
“是不是這,十天的舟車勞頓,您這身老骨頭,還沒有被折騰散架啊?”
老男人?這個死丫頭,居然還敢嫌棄我老?
老骨頭?我這十天累死累活的,感情都是這死丫頭故意為之!
望著面前的小家伙,咬牙切齒,一臉憤恨的望著自己,仿佛自己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情。
而且還一口一個老字,滿臉的嫌棄,讓焱心中剛剛聚齊的怒氣不僅不增,反而還在慢慢的消散。
“撲哧,呵呵,哈哈哈!”
笑聲未落,焱立刻想到了,被自己扔進空間中的雪狼,原來是因為它啊,怪不得呢!
這個傻丫頭啊,對待自己的人,總是這般的護短,而且還護的毫無緣由,毫無理智!
想罷,再也憋不住心中的笑意,繼續(xù)哈哈大笑了起來。
這個臭男人,莫不是傻了?我這么詆毀他,這么折騰他,他不僅不生氣,反而還笑的這般開懷……
谷幽蘭不由的蹙了蹙眉,滿頭詫異。
“好啦,臭丫頭,還因為那個天山雪狼生本尊的氣呢?”
哼!原來他都知道!
感情他如此對待雪狼是故意的!
谷幽蘭望著面前的焱,心中的憤怒節(jié)節(jié)攀升。
焱大笑了一番之后,輕輕拂了拂谷幽蘭散落在額前的一縷青絲,繼續(xù)說到。
“你真的以為,本尊將雪狼扔進空間,讓它獨自修煉,是故意的?”
“難道你不是故意的嗎?”哼,不是故意的也是有意的,谷幽蘭不滿的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冷哼一聲。
焱,搖頭長嘆了一聲,說到:“你啊,純屬關(guān)心則亂!”
關(guān)心則亂?
他不問青紅皂白就將雪狼扔進空間,難道不是故意的?難道真的是我關(guān)心則亂?
還是……他看出了什么?
谷幽蘭暗自思忖了一番,隨后不解的蹙了蹙眉,問到:“此話怎講?”
焱,見到面前的小丫頭,似乎不生氣了,便伸出手指戳了戳她的額頭,語重心長的說到。
“我將雪狼扔進空間,雖然是故意的,但是……”
“哦,你終于承認(rèn)你是故意了的?好啊你,身為堂堂的金龍大人,居然自甘墮落的跟一個小小雪狼過意不去?
他那么可憐,差點就被嗜血九龍鞭給抽死了,你居然不分輕重,不問青紅皂白的就將它扔進空間,任他自生自滅!”
“你,你身為師尊,身為神族金龍,身為天下人心中的神祇,你還有點公德心嗎?你,你……嗚嗚……”
還沒等焱解釋清楚,谷幽蘭就將一大堆炮語連珠的不滿和滿腔的怒火,劈頭蓋臉的向他砸了過來。
焱被面前小丫頭說的話,懟的一愣一愣的,根本就跟不上她的思緒,更接不上她的話茬。
向來不屑于詭辯的金龍焱大人,破天荒的第一次,在自家小丫頭面前,被弄的語無倫次,滿頭凌亂。
仿佛谷幽蘭說的話,猶如上千只烏鴉,在他眼前不停的亂舞,在他耳邊不停的呱呱鳴叫。
焱,一忍再忍,終于忍無可忍,只好一把將谷幽蘭的小腦袋,緊緊的禁錮在雙掌之中。
埋首低頭,將自己溫?zé)崆規(guī)в蓄澏兜碾p唇堵了上去。
突然,一股熱流和屬于雙唇的柔軟,隨著一個放大的人臉,壓了下來,谷幽蘭瞬間感覺渾身一震,腦中陣陣轟鳴。
剛開始,這薄薄的柔軟,只是在她的唇間淺淺的觸碰,然而幾息后,變成瘋狂般的掠奪。
一陣陣沁人心脾的青草氣息,肆虐的涌進谷幽蘭的唇瓣,剝奪著她的氣息,侵略著她的甘甜,讓她喘不過氣來。
瞬間,大腦一片空白。
耳邊是陣陣嗡鳴,谷幽蘭的身軀被眼前的焱,緊緊的禁錮在一個寬大的懷抱之中。
她忽然感覺,體內(nèi)傳來一股股奇異的熱流。
這股熱流仿佛帶有兩千瓦的電流,通過四下的流竄,讓她不由自主的陣陣顫栗,雙腿發(fā)軟。
此時的焱,原本之意,只是想堵住谷幽蘭的唇,不讓她再說話,不讓她再辯駁,換來耳邊的片刻安寧。
然而,雙唇剛剛碰到她的唇畔,就被她口中的甘甜和芳香吸附了。
剛開始只是淺淺的撕磨,最后不甘只是這樣淺淺的,因為心中的思念和小腹下的那個愣頭青,驅(qū)使他還想要的更多。
抱著懷中女子嬌軟的身軀,深深的吸取著屬于她獨有的幽蘭花香,這嬌軟和花香,頃刻間,攪亂了焱,向來自詡的淡定和理智。
小腹內(nèi)被壓抑了萬年之久的熱流,終于蓬勃而出,洶涌澎湃的沖擊著他的五臟六腑,沖擊著他失去理智的大腦。
快速的彎下腰,將谷幽蘭的身體打橫抱起,焱急速走到床榻旁,將她放在床上。
隨即扯下沉重的外袍,將自己的身軀重重的壓了上去。
“丫頭,我等了幾萬年了,再也忍不住了,也等不及了,我想要你,完完整整的要你,把你給我吧,好嗎?”
焱將頭埋在谷幽蘭的脖頸間,深深的吸吮著屬于她的體香,暗暗的低語,噴灑著巖漿般的炙熱。
“說話啊,好不好?”
焱低聲的呢喃和他埋首在頸間的股股熱流,讓谷幽蘭的身體止不住的顫抖,大腦間的空白,讓她此刻,理不清任何頭緒。
“如果你不說,我就當(dāng)你同意了!”
焱,不由分說,也似乎等不及谷幽蘭的回話,瞬間凝聚靈力,一把將她身上的衣裙,全部震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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