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幽蘭一看,就知道金鑾的心結還沒有完全打開,于是語重心長的繼續說到。
“金鑾,不僅是丹醫門,就是龍殿旗下的巫乞幫和九龍閣的人,每個人都有各自的職責所在,不能因為每個人的職責不同,就能否定每個人的能力大小,更不能否定他們在各自的崗位上做出的貢獻!”
聽言,金鑾的腦袋急速轉了幾圈,谷幽蘭的話看似晦澀難懂,可金鑾也不是傻子,幾個呼吸過后,他終于明白了主子的意思。
正當他想要開口表示些什么的時候,一陣輕微的靈力波動后,白澤從空間中踏步而出,“瀾兒,有藍雕和山鷹兩族的消息了!”
“端木青鶴招了?”在回來的路上,谷幽蘭就與白澤商討過,既然在戰船上找不到藍雕和山鷹兩族的蹤跡,那么就試著從端木青鶴的口中套出這兩族的去處。
果然,那個端木青鶴就是個沒骨頭的。
“嗯,招了!”白澤點了點頭,從他溫潤的面龐上,根本就不看不出,他剛剛對了一個人用了重刑。
“他們是跟那個什么圣女一起走了?”谷幽蘭想了想,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方才在戰船上的時候,谷幽蘭與白澤兩人都暗中查找過紅衣圣女的蹤跡,可是兩人都沒有查找到,因此谷幽蘭就大膽猜測,那個圣女先一步走了。
至于為何提前走了,她又去了哪里,她一時還琢磨不透。
然,這次谷幽蘭的猜測卻是錯的離譜了。
“沒有!”白澤否定的搖了搖頭,“他們被端木青鶴派去海上調查中毒的事件去了!”
白澤也是沒想到,答案會是這般的簡單甚至還有些荒誕。
好像也只有端木青鶴這種自以為是的人,才會在大戰來臨的時候,將幾個具有大宗師修為的高手,派去查看那些無關緊要的事情。
此刻的白澤都想抓住端木青鶴的衣領子問問他,他是該對自己多么有信心,又或者說,對谷幽蘭這方有多么的輕視。
“哦?”聽到這個答案,谷幽蘭也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她以為那兩族人必是被端木青鶴派去執行重要的任務了,再不濟也要護送那個圣女了,然而現實卻重重的打了她一個嘴巴子。
“看來是我想多了!”谷幽蘭自嘲的笑了笑,“不過,這也算是個好消息!”
“嗯!”白澤點了點頭,“如果端木青鶴說的沒錯,那么顯然,藍雕和山鷹兩族并不知道他們的這次計劃中,還有那個圣女的參與!”
“如此這般也好!”谷幽蘭也點了點頭,不是她怕藍雕和山鷹兩族,而是不希望他們與那個圣女一起走了之后,自己這方還要面臨未知的變數。
畢竟敵人在暗,我方在明,有千日抓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而且在以武力為尊的齊夏大陸,宗師級以上的高手,就可以橫著走了,何況還是幾個可以化成人形的高階靈獸,并且還都是具有大宗師修為的強者。
一旦這幾人竄入江湖,引起了各大勢力與宗門的注意并與其合作,那也是會掀起巨大的風浪的。這是谷幽蘭不想看
到的結果,就比如此次。
任何不預期的危險,最好都要在第一時間扼殺在萌芽中,這也是谷幽蘭一貫的行事作風。
“還好,也算是我們足夠幸運!”白澤寵溺的拍了拍谷幽蘭的頭,這也是他很久就想做的,沒想到此次做起來,卻是這般的自如。
不過只有白澤自己知道,他那輕微的碰觸,卻是鼓足了多么大的勇氣。
谷幽蘭沒有感覺到白澤內心的悸動,不是她不敏感,而是感覺白澤這么做,對她而言也是很自然的。就好像,很久很久以前,白澤對她也是這么做過一般。
“呵呵!”谷幽蘭笑了笑,“對于我們來說,這次算是幸運,但是對于藍雕和山鷹兩族來說,就不知道算不算幸運了!”
別人不知道,谷幽蘭是知道的,海上霧陣中的毒,可是這大陸最奇特的毒,這種毒,只有她煉制出來的解毒丹,才能解。
當然也不排除會有其他的隱士高人能解,可是藍雕他們會有那樣的幸運嗎,谷幽蘭表示,只能呵呵了。
雖然知道了藍雕兩族的去向,但谷幽蘭也不想不勞而獲,坐享其成。
因此,她趕忙命令金鑾快速找來碧荷,讓他們二人趕緊去查找藍雕和山鷹兩族的蹤跡。
谷幽蘭為何要讓碧荷帶著金鑾前去尋找,而不是自己去,首先是,她認為,藍雕兩族畢竟出自于蒼耳谷羽族,這種背叛族門的事情,還是要由蒼耳谷的人解決為好。
其次,碧荷是蒼耳谷羽族的公主,金鑾也曾經出自于蒼耳谷,所以,由他們二人前去,最好不過。
金鑾終于被自家主子重用了一回,領了命之后,屁顛屁顛的出去了。
等房間內又剩下谷幽蘭與白澤二人之后,白澤終于對谷幽蘭說出了,隱藏在自己內心深處的疑惑。
“瀾兒,既然我們知道了,這霧陣中的毒,不是那個圣女下的,也不是端木青鶴下的,那你說,能是誰下的呢?”
白澤雖然知道海上大霧中有毒,但畢竟沒有親自見過,雖然他有自己猜測,但也不是很確定,畢竟自那天之后,他就再也沒看到那人的蹤跡。
其實,自春美在海邊發現死魚中毒后,谷幽蘭就已經暗自思忖過這個問題,起先,她也懷疑是端木青鶴派人下的毒,但是得知了隱位打探回來的消息后,她又再次思量了一番。
結合當時春美中毒的癥狀和她給春美服下的解毒丹的前后對比,谷幽蘭立刻知道了,大霧中的毒,到底是什么毒。
“墨,我想,我知道答案了!”
“主子,主子!”正當谷幽蘭即將說出答案的剎那,小院內傳來春日的叫喊聲。
“發生什么事情了?”谷幽蘭剛想站起身,春日便急匆匆的推門走了進來。
“啟稟主子,海上的大霧都散了!”春日頂著一腦門子的大汗,滿臉的喜慶洋洋,知道的,他是來報信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撿到了什么寶貝似的。
“嗯,知道了,通知康公公,讓二公主做好準備,隨時等候去碼頭登船!”
谷幽蘭波瀾不驚的給春日
下達了一項指令,聽到這個消息,春日不由的一愣。
他跑的這么急,給主子送來這么一個好的消息,主子為啥一副像似早就知道了的表情?難道是他沒將事情說明白?
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測,春日立刻收回臉上的喜慶,一本正色的再次說道,“主子,海上的大霧都散了!”
聽到春日的話,谷幽蘭也是一愣,春日今天這是怎么了?一件事情為何要連續說了兩遍?難道他是沒聽到我方才說的話嗎?
她并沒有急于回話,而是皺著眉頭,匪夷所思的上上下下,看了春日一眼。
春日被自家主子這么上下一打量,不由的小心肝顫了幾顫,忽然他有種直覺,主子這會好像不高興!
為了稍后不給主子責罰他的理由,春日也算是個機靈的,趕緊快速的拱了拱手,“是,屬下領命!”
娘啊,主子的眼神,也太嚇人了,我得趕緊通知其他的弟子們,稍后不要沒事蹙怒主子。
話落,春日風一樣的速度沖出門去,一溜煙的跑的沒影了,仿佛后面有狼攆他一樣,跑的毫無形象。
吱嘎……吱嘎……
望著被春日大力推開的門,吱嘎吱嘎的來回擺動,谷幽蘭下意識的蹙了蹙眉,今天這一個個的都是怎么了?都好像撞了邪一般?
前有金鑾跟他使小性子,滿腹的心事,滿臉的郁結,后有春日像個傻子一樣的,好好的一句話連續說了兩遍!
難道是我出問題了?谷幽蘭摸了摸小鼻子,一臉的沉重,下意識的感覺后背兩側的肩胛骨處,又開始癢癢了。
自一個月前在鳳陽宮沐浴的時候,谷幽蘭發現后背癢癢后,這一個多月以來,這癢癢的次數越來越頻繁了,簡直讓她抓狂。
可是每當沐浴的時候,她都讓碧荷為她檢查過了,都沒有發現任何的異樣,而且她也給自己把過脈,也沒有發現什么病癥,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為何近一個月來,自己的身邊,總是發生這樣或者那樣離奇的事情?谷幽蘭感覺自己都要神經了。
難道是她得了疑心病?
“瀾兒,你怎么了?”看到谷幽蘭一直緊皺著眉頭,忽而搖頭,忽而蹭肩,從里到外似乎總是透著古怪,白澤擔憂的問道。
“沒什么!”谷幽蘭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怎么了,這陣子后背總是離奇的癢癢!”
對于白澤,谷幽蘭從沒有感覺,有什么是必須要隱瞞的,更無關乎男女大防,避私隱疾,于是便直言不諱的說了出來。
“后背癢癢?”還是離奇的?白澤也下意識的皺緊了眉頭,瀾兒自己就是醫者,白澤不相信,她對自己的身體狀況不了解,“很難受嗎?”
“也不是很難受,就是毫無預兆的!”讓她心煩,谷幽蘭剛說完,那股奇癢的感覺就又來了,一**,一陣陣,很是難耐……
涵哥有話要說:今天更新晚了,這個月就這樣了,下個月爭取每天雙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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