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兒,碧荷丫頭這是怎么了?”
見到谷幽蘭抱著昏迷不醒的碧荷,東方落“騰”的站了起來,急忙問道。
“師公,碧荷中毒了,但是我不知道她中的是什么毒,我明明給她服用了七品解毒丹,她剛才還說好點了,可是不知道怎了,后來又吐血暈過去了!”
谷幽蘭一邊快速回復(fù)東方落的問話,一邊將碧荷放到了旁邊的臥榻上。
八位長老見到谷幽蘭突然現(xiàn)出身影,剛要齊齊見禮,就見她滿臉焦急的擺了擺手,幾人心知主子這是因為碧荷中毒,內(nèi)心急切,沒有多說什么,于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站到了一旁。
聽到谷幽蘭的話,東方落急忙上前給碧荷把了脈,一邊把脈,一邊搖頭嘆息。
見到東方落只把脈不說話,還一個勁的搖頭,谷幽蘭的心頓時猶如十五個吊桶打水般,七上八下。
“師公,你倒是說話啊,碧荷這是中了什么毒?”
看到谷幽蘭滿臉焦急的神色,東方落捋著胡子一臉神在在的說到。
“瀾兒啊,你先別急,從碧荷丫頭的脈象來看,她似乎不是中毒,但是又跟中毒有著不可分割的關(guān)聯(lián)!
聽言,谷幽蘭瞬間滿頭訝異。
“師公,你此話到底何意。考热槐毯蓻]有中毒,那怎么又會跟中毒有所關(guān)聯(lián)呢?”
“哎呀,你這丫頭,師公不是都告訴你了,不要急嘛!”
東方落捋著胡子,一邊安慰著谷幽蘭,一邊稍作沉思后繼續(xù)說到。
“如果我猜測的沒錯,碧荷丫頭體內(nèi)有封印,因為這次意外中毒,導(dǎo)致氣血上涌,封印有所松動,但是后來又服用了七品解毒丹,致使氣血上涌的力量加大,從而沖破了封。
聽到東方落的話,谷幽蘭瞬間滿臉的不可思議。
“封印?您是說碧荷體內(nèi)有封?”
見到師公沒有說話,而是再次確定般點了點頭,谷幽蘭急忙抓起碧荷的手腕,靜了靜心神,閉上眼睛,推入一絲靈力,仔仔細(xì)細(xì),小心翼翼的查探起來。
隨著靈力在碧荷的血液中游走,不到半盞茶的時間,谷幽蘭竟然在碧荷心脈的最深處,探查到四條類似于符文般的青綠色封印。
其中最下面的一條,顯然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斷痕,而且碧荷體內(nèi)的靈力還在不斷的匯聚,隱隱有即將沖破第二條封印的趨勢。
乍然看到這一幕,確定了碧荷不是因為中了奇毒,谷幽蘭稍稍放下了心,但是又因意外得知碧荷體內(nèi)存有封印,隨即又是滿腹的疑慮。
“師公,您是否知道碧荷體內(nèi)的封印屬于哪種?”
聽言,東方落沉思了片刻,隨即說道。
“你剛才看到碧荷體內(nèi)的封印是不是類似與符文般的封?”
“是的,而且還是青綠色的!”
“嗯,這就對了,如果是帶有顏色的符文封印,應(yīng)該是遠(yuǎn)古失傳的種族封印!”
聽到種族封印這幾個字,谷幽蘭再次瞪大了眼睛,眸中透出震撼。
自從不久前碧荷變異,從而長出翅膀以及六條七彩的尾翼之后,谷幽蘭曾一度的暗中猜測過,碧荷變到底是什么種族,可是無論她翻閱多少古籍,都依然沒有找到關(guān)于碧荷變成大鳥之后的記載。
今天聽到師公的話語,又經(jīng)過自己剛才的探查,谷幽蘭立刻知道了,怪不得自己始終都沒有找到答案,原來碧荷的體內(nèi)存有封印,而且只要封印沒有被完全解封,她的變形就還會繼續(xù)。
換句話說,只要碧荷將最后一道封印解開之時,就是她的身份最終揭曉之日。
關(guān)切的看了一眼仍然昏迷的碧荷,心知她已經(jīng)沒有危險了,而且解開封印這種事情,也不是自己能夠幫上忙的,但是將她安放在東方府,也不是權(quán)宜之計,于是谷幽蘭看向東方落說到。
“師公,既然碧荷沒有危險了,而且沖破封印這種事情,也不是短時間內(nèi)可以完成的,那就將她送入空間,讓周杰守護(hù)她吧!”
聽言,東方落了然般點了點頭,隨后像似想起來什么般,即刻說到。
“瀾兒,你剛才來的匆忙,師公還沒問你,你今天不是要去神壇祭祖嗎?怎么碧荷丫頭還中毒了呢,這其中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看到東方落滿臉的關(guān)切,谷幽蘭重重的嘆息一聲。
“師公,今天早上在去往神壇的路上,我們遇到了刺客,碧荷是為了救我,才被有毒的箭矢所傷,不過您不用擔(dān)心,刺客已經(jīng)被我斬殺了!
剛要瞪起眼睛問詢的東方落,當(dāng)聽到刺客已經(jīng)被谷幽蘭斬殺之后,瞬即恢復(fù)了神色。
“瀾兒,那你可知是誰想要刺殺你嗎?”
“嗯,那還用問,除了那幾個將我視為眼中釘,肉中刺的人,還能是誰?”
“那你可有證據(jù)?是否能請當(dāng)今陛下將其法辦?”
聽到東方落的話語,谷幽蘭將刺客頭領(lǐng)送給她的信封遞給了東方落。
打開信封,抽出信箋,東方落一目十行的快速看了一遍。
“瀾兒,這也只是個雇傭合同罷了,根本看不出來是誰指使的,幕后的買家是誰,顯然也不是真實的名字和身份!”
望了望滿眼思慮的東方落,谷幽蘭勾起嘴角笑了笑。
“師公,您別急,我已經(jīng)讓腓腓暗中追蹤那名刺客頭領(lǐng)了,相信這幕后之人很快就會露出真面目!”
“唉,你這丫頭啊,就知道你心中有數(shù),不會無緣無故拿個雇傭合同來唬弄師公的!”
抿唇笑了笑,又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顯然祭天儀式已經(jīng)快要開始了,谷幽蘭又關(guān)切的看了看碧荷,隨即對著東方落繼續(xù)說道。
“師公,碧荷就交給你送入空間安置了,祭天大典馬上就要開始了,我還要趕過去,等國力大比開始的時候,您再過去吧!”
看到東方落點了點頭,谷幽蘭又對著八位長老微微頷首,隨即閃身離去。
就在谷幽蘭剛離開不久,東方府里又迎來了一眾遠(yuǎn)方來的客人。
將碧荷送入空間里安頓好后的東方落,剛閃身回到府里,就見二管家匆匆忙忙的疾步走來。
“稟告老太爺,府門外有一位自稱黑羽的少年公子帶著一眾人,說是要見大小姐!”
“哦?黑羽回來了?呵呵,看來是蒼爾谷里的貴客到了!快快有請!”
說罷,對著還在大廳里議事的八位長老,滿臉肅然般說到。
“老大,你們幾個隨我一同前去迎接貴客,老八,你去將你的母親請過來!”
隨后,正了正發(fā)髻,又拂了拂袖口,端起架子,邁開方步,向著府門走去。
剛走出沒幾步,就見二管家?guī)е甙藗人,一臉恭敬的走了過來。
瞧著不遠(yuǎn)處的五男三女,東方落剛要施禮歡迎,就見走在最前面的一位綠衣女子,東張西望不說,還一臉嫌棄的模樣,東方落瞬間沒了興致,立刻止住了腳步。
“父王,您帶我們來這里做什么?以我們的身份,應(yīng)該去百里皇宮吧!”
一邊慢悠悠的踱著步子,一邊興致盎然的瞧著景致的招風(fēng),猛然聽到自家女兒的話,雖然心中不高興,但是眼中還是凝滿了寵溺。
“芷兒,不得無禮,百里皇宮豈能是我等說去就去的?”
看到招風(fēng)雖然是滿眼的寵溺之色,但是話語中明顯透出的指責(zé)之意,名叫芷兒的綠衣女子,瞬間將臉耷拉下來。隨即滿臉忿恨般瞪了一眼身后的少年。
“黑羽,你不是說你的主子是這百里國的太皇女帝嗎?難道太皇女帝就住在這破破爛爛的房子里?”
聽到面前女子的話,東方落頓時滿臉的不悅,身后的七位長老也是一臉的憤慨,但都礙于顏面,誰都沒有率先說出什么。
正當(dāng)黑羽想出言反駁,招風(fēng)想再次訓(xùn)責(zé)的片刻,黑羽身旁的另一位身穿青色羽袍的少年男子開口說道。
“王姐,雖然父王將你留在人族二十多年,對你疏于管教,但是自從將你認(rèn)回,父王可沒虧待于你,不說好吃好喝,精心照顧,但凡是你想要的,父王都竭盡全力為你辦到!”
“如今你隨我們來到百里京城,一路上雖說舟車勞頓,但也沒讓你多受一點苦,你為何還要種種的不滿意?為何還要這般的出言不遜?難道你在宗門里的時候,也是這般嬌寵無度?也是這般的頤指氣使?”
聽到少年的話,綠衣女子立刻瞪起了眼睛,雙手叉腰,端起桀驁的模樣大聲說道。
“乘風(fēng),你也知道我是你的王姐,你也知道父王將我扔在人族二十多年,那你可知道我這二十多年過的那叫什么日子?食不果腹,衣不遮身,在宗門里更是受盡了苦難不說,還經(jīng)常被同門的師兄弟欺負(fù)!”
“如今父王好不容易將我認(rèn)回,難道父王不應(yīng)該賠償我二十多年的損失嗎?難道我們身為羽族的王子和公主,論身份,論地位,我們不應(yīng)該住在百里皇宮嗎?”
“既然你我是一家人,你為何言語不偏向與我,還要胳膊肘向外拐?”
“你……真是丟盡顏面,真是不可理喻!”
聽到王姐滿口的狡辯之詞,又看到她那一副撒潑刁婦的模樣,乘風(fēng)使勁的跺了跺腳,又滿臉憤慨般甩了甩羽袍。
看了半天,聽了半晌,東方落也知道既然人家來了,也不好不出言相迎,無論如何,面子上總得說的過去。
于是將心中的不快迅速掃去,沒有理會還滿臉頤指的綠衣女子,而是看向不遠(yuǎn)處身材高大的招風(fēng),拱手說道。
“這位可是蒼爾谷的羽王,招風(fēng)大人?老朽是這東方府的家主東方落,諸位遠(yuǎn)道而來寒舍,老朽有失遠(yuǎn)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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