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一章:蘸金斧連擺空城計;衛若蘭謀取寧西城(四)
衛老王,王子騰,賈雨村等人后面用兵之時,謝鯨,寶玉等也引兵到了寧西城,這寧西城也是西海沿子王城的最后一道屏障。當日寶玉兩次路過此地,早已留心。心知此城甚是棘手,城墻既高又厚。東面還有甕城。想爆破都不成。
謝鯨道,“怪不得都退了此處,果是易守難攻之地。”
石玉道,“這倒也罷了,偏偏南北余地甚少,東西雖是開闊,卻無法快速運兵。想圍城都難。”
寶玉道,“即便不能圍城,咱們也不能攻城的。不然可不是說笑的。”
謝鯨道,“當日你們兩個是去過西邊的,要是不攻,他們能忍多久?”石玉搖搖頭,“我卻是算不出了。”說罷看向寶玉。
寶玉想了回道,“南安王爺那邊又過去五千人,如果順利,王城勉強能有兩萬之數,短時間自保問題不大。偶爾騷擾或許能有,可想出城打援怕是難。好在西邊貧瘠些個,即便蘸金斧出兵搜刮,卻也有限。”
謝鯨道,“如此便好,咱們只等南安王爺信息就是了。”
寶玉道,“才說了一半的,咱們撿的幾城,都沒見糧草,可平涼的糧草到底有多少?從那一回的雪原印記來看,數量應該不多,就是不知后來他們又去搶奪沒有。一旦又去了,這寧西城中到底多少草料,怕是說不清了。”
“必是去了!”石玉說著一嘆,“這些日子沒仔細想,有這好處如何會不去呢?現在一想,不只是去了,而那平涼怕是也有問題。”
寶玉道,“何以見得?”
石玉道,“雪地上的印記,可知那蘸金斧往東北去過;可平涼的軍報是不是晚了些?若是不錯的話,后一批糧草必是才到不久的。”
寶玉道,“前幾日我戰那蘸金斧,莫不是他們正在商議此事?”
石玉道,“不是這樣,還能怎么樣呢?那一晚走的一二百人,說不得都有個身份的,不然南北幾城空的那么快?若去的是令兵,行動這么迅捷,蘸金斧必是整合完畢了,可真的整合完了,會這么打么?”
寶玉點點頭,“前因后果都對,事情也愈發麻煩了啊!”
謝鯨也嘆了口氣,“早知道就該先打平涼的。長城套里,幾日也便差不多了。”
“雖是幾日,可往返就是半個多月。咱們過去,這邊必然不會平白讓出城來,那么南安王爺就難了。”石玉說著哼了聲,“前后三次,咱們扔多少人在這?不然調兵會這么吃力么!”
“這些話竟也說不得了。京中風聲沒聽了么?忠順王爺只是充軍的。所以啊,咱們還是打好眼下的這一仗罷。”謝鯨說著看向寶玉,“你主意多,仔細想個出來,怎么能取下這城的,弟兄們還要少遭點罪。”
寶玉道,“前一回馮老將軍過來,原本是要去平涼的,只是我們這邊短人用,這才作罷。眼下看,朝廷還是該出兵去看看才是,至于我們這邊,先圍一個月再說。”
石玉道,“出兵平涼倒是說得,只是這圍城,咱們手上的這幾個人,怕是圍不得罷?”
寶玉道,“西面自是不用兵的;至于南北有四千人馬也就差不多了。余下的人都擺在東面。”
謝鯨道,“這又是怎么個說法?”
“還記得那蘸金斧的話么?”見幾人更是不解,寶玉嘿嘿一笑,“他不是問那火了?可見很是在意,如此咱們在南北兩面,多擺些個木箱也就是了。”
石玉笑起來,“實則虛之,虛則實之!果是好主意。”
謝鯨也點點頭,又道,“到底怎么樣,只管說了才是。”
寶玉道,“依我說,我和老謝在這邊盯著。石玉回去準備木箱,多弄些個,真的假的都來,不過自己要能分清了。一旦木箱弄好了,沈世文帶人守著南面;馮紫英帶人守著北面;咱們三個守住東面,順帶著押運糧草。后面有衛若蘭,再后面又有馮老將軍,如此也差不多了。”
謝鯨點頭道,“可行!”說罷了,又看石玉,石玉道,“如此我這便回去,早些運送過來,也好早些圍城。可不能讓他們輕松下來的。”石玉說罷了,帶著親衛便去了。他一走,寶玉便命人叫陣。謝鯨后面帶人安營。
這會子蘸金斧早帶人上了城了,眼見寶玉和謝鯨一邊叫陣,一邊安營,便有謀士獻計道,“此時出兵,必是打他們個措手不及。”
蘸金斧搖搖頭,“那銀面小子太也鬼道,明明陣型未穩,卻敢叫陣,里面怕是有詐。”他前后吃了幾回虧,心里很是忌憚寶玉,而且自打發下狠話后,心里更是忌憚的了不得。也算留下心里陰影了。
各個城的城主也很是贊同蘸金斧的話,覺得一路勝勢過來的朝廷軍隊不會露出這么大的破綻,必是用計的。可用計不會一直用這個計策罷?這都三天了,怎么還是安營叫陣呢?到底多少人?要擺下多大的營盤來?
謝鯨心里有數,自己這三萬人馬卻是單薄了些,如此第一日營盤扎好了,第二天又開始加固,第三天依舊如此。眼下壕溝足有五尺深。木柵欄,鐵蒺藜同樣必不可少。如此才鬧了幾日。而寶玉對安營一知半解,便想試試運氣,看看能不能把人給叫出來。再說自己這邊叫陣,叛軍不出來,對自己這邊的勢氣也好。
一連三日如此,城里叛軍的心思要是還不活泛起來,也就說不過了。不斷潛出斥候來,想著摸清這到底要怎么樣。不想出來的斥候,不是被謝鯨的硬探給火并掉了,就是什么情況也沒探出來。這樣一來,所有目光又都放了那蘸金斧的身上。誰個心里都有數,單人匹馬想勝了那扇子將軍,純粹是說笑的。除了此人和被這扇子將軍殺掉的哪一位之外,沒人能招架幾個回合的。
蘸金斧心里同樣明白,如此想了一回,硬著頭皮道,“明日還是如此,必是要見上一陣的。”眾人聽了都道:很是!蘸金斧聽了心里暗罵。
次日一早,一群人早早聚到寧西城的臨時都府,蘸金斧也是披掛整齊。新進命人打造的蘸金斧也以是提在手中,正要命人帶馬,外面急匆匆跑進人來,在場的人都認識,是負責守城的裨將。至于守護哪一面的,卻是忘了,只等說話才知道,是守護南北城的。蘸金斧心知有事,忙問了一句。裨將回道:天將放亮之時,南北兩城外,敵軍也已布陣。
蘸金斧忙道,“多少人馬?”
裨將回道,“人馬倒是不多,兩下里看一回,不過六千之數。只是陣型很是怪異,不安營下寨,倒是擺了不少木箱子!”
“什么!什么!什么……”一聽木箱子,不單是蘸金斧,幾個人都嚷起來。蘸金斧偷偷吐了口氣,一揮手,“去看看!”
說話間帶人登上城樓。往下一看,不少人開始咬牙切齒。點指著道,“就是了,就是這東西壞事!”不知道的忙問怎么樣。
“還怎么樣?可是見了?只是那一個小的箱子,炸裂開來,生生壞了我們百余人的。”
“一個壞了百余人?這下面擺了多少箱子啊?”
蘸金斧忙道,“哪里至于壞了百余人呢?當日咱們得了糧草后,人太也密實些個,不然這東西傷人有限。”
聽蘸金斧的話,眾人暗想,傷人有限那也是能傷人,怪不得都擺了陣前呢!只是自己等人如何出去呢?一直這么守著,萬一米糧消耗沒了,還不是束手就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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