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衛(wèi)月舞心頭微微一跳。
“我那個表嫂,最近和那個下賤的女人走的特別的近!”嘉南郡主壓低了聲音肯定的道,“雖然說她們也算是姐妹,可我總覺得她們鬼鬼祟祟的,肯定沒干什么好事!”
知道之前的一切都是衛(wèi)風瑤弄出來的之事,嘉南郡主對她厭惡的很,而南安王世子后來喜歡上的那個叫媚兒的女人,更是讓整個南安王府都覺得丟人。
一個青樓女子,而且到后來還讓所有人都知道了,弄到最后又似乎是衛(wèi)洛武的私生女,但不管如何,衛(wèi)洛武那里也沒有明著認她,那她的身份也就只能是青樓女子。
之后又因為和衛(wèi)風瑤、南安王世子一起暗算衛(wèi)秋菊,以致于媚兒的名份永遠是最下賤的賤妾,雖然說南安王妃很想抱孫子,但是想到由媚兒生下來的孩子,注定了這個孩子沒有什么將來,最多就只是一個庶子而己。
甚至還是那種地位最低下的庶子。
南安王妃對媚兒的心思也淡了下來,早己不是當初一定要護著媚兒的模樣,她是缺孫子,但缺的是地位尊貴的嫡孫。
南安王妃對媚兒的事,算是不聞不問了,在南安王府中,媚兒能靠的就只有南安王世子,再加上她現(xiàn)在的地位,再不敢囂張,平日里也就只有南安王世子陪著的時候,會在園子里走走。
其他時候基本上就一直躲著人。
但現(xiàn)在,嘉南郡主卻發(fā)現(xiàn),這個媚兒居然多走動了起來,而且去找的還是被幽丑在南安王府的衛(wèi)風瑤。
“上次她從華陽侯府回去,就一直幽居著?”衛(wèi)月舞皺了皺眉頭,水眸中閃過一絲幽深,她可沒忘記,當初衛(wèi)風瑤可是拿了衛(wèi)洛文的東西跑的,自此之后再沒有回來過。
“是的,一直住在后院,也沒處理事情,但是也沒有關(guān)起來,不過也很少出現(xiàn)在人前,就上前華陽侯府二夫人的事情,她也沒出去,聽說是病了,可我看到那個媚兒的賤妾,去找過她好幾次,兩個人偷偷摸摸,也不知道又要算計誰!”
嘉南郡主不屑的道。
“上次回府,你姑姑也沒說什么?”衛(wèi)月舞詫異的問道。
“沒說什么,據(jù)說原本還派了個婆子去,想斥責衛(wèi)風瑤幾句,但被姑父制止了,說怎么著也得看著華陽侯府的面子,就這樣吧!”
嘉南郡主憤憤的道,“我姑姑那會還很生氣,偏偏姑父就攔著,姑姑說以前姑父都不管這種內(nèi)院的事的。”
衛(wèi)月舞眨了眨水眸,心里明白了,衛(wèi)風瑤偷走衛(wèi)洛武的東西,應當跟南安王有關(guān),否則不會這么護著衛(wèi)風瑤。
但這會又有新的疑問出來了,南安王和北安王也算是兄弟了,北安王還有什么事,可以讓南安王窺探的?
而這份窺探,顯然是見不得人的。
衛(wèi)洛武也一樣,他們兩個收集北安王的消息,當然不可能只是為了獵奇,可如果不是,他們就是在找什么?
找什么呢?這東西應當跟北安王有關(guān),而衛(wèi)洛武和南安王都在找,南安王甚至是知道衛(wèi)洛武在找的,所以才讓衛(wèi)風瑤去偷看,但因為當時衛(wèi)風瑤是被自己逼走的,所以直接就把北安王的一些資料帶走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他們到底在找什么,能讓他們兩個這么在意,當然不只是一些簡單的北安王謀逆的消息了!
“你說是不是衛(wèi)風瑤又看中媚兒的肚子,兩個人又要鬧什么過繼的事情?我姑姑說真不喜歡她們!”嘉南郡主說完氣憤的道。
“上次不是說讓衛(wèi)風瑤收養(yǎng)媚兒的孩子的嗎?”衛(wèi)月舞揚起水眸,柔聲問道。
“現(xiàn)在鬧成這個樣子了,所有人都知道這是一件丑事,難不成衛(wèi)風瑤還想憑著這個孩子拿世子的位置!”嘉南郡主撇了撇嘴,“我姑姑說了,不管這個孩子將來衛(wèi)風瑤要不要,就算是要了,也不可能是世子之位,我那個表姐就要進府了,到時候,她生下的孩子才是南安王府的世子!”
嘉南郡主說的是南安王妃娘家的一個侄女,當時是說跟衛(wèi)秋菊一起進門的。
如果她進了門,這身份上面雖然不是正室,但必然不會差,況且衛(wèi)風瑤這個正室現(xiàn)在也就只有茍延殘喘的份了。
在南安王府的后院,南安王妃有著絕對的話語權(quán)。
“也不知道我姑父是怎么想的,現(xiàn)在我姑姑一說衛(wèi)風瑤,我姑父就護著她,照我姑姑的意思,就直接廢了她,她現(xiàn)在的這種情況,就算是廢了,華陽侯府也不會說什么的吧!”嘉南郡主繼續(xù)憤憤的道。
“偏姑父說不能這樣,雖然衛(wèi)風瑤現(xiàn)在的行為不好,但必竟也是南安王府八抬大轎抬進來的世子妃,怎么說能廢就廢了,可不廢了她,將來表姐生下的兒子,名義上還是差了點,也不知道姑父是怎么想的!”
說起此事,嘉南郡主越發(fā)的覺得不悅起來。
“你姑父是不是覺得她對你們南安王府還有用?”衛(wèi)月舞斟酌了一下,道。
“有什么用,難道她還能為南安王府生下一個繼承人不成?”嘉南郡主冷哼了一聲,“我表哥這會是看她什么都不順眼,她回到府里之后,就沒去看過她一次。”
“更何況最近神神叨叨的,居然不知道從哪里找了張畫像出來……好象還是一個男的,居然都沒人管!”
“畫像?”衛(wèi)月舞心頭一動。“什么畫像?”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畫像,那天正巧在園子里休息,就看到那個媚兒從衛(wèi)風瑤處回來,手里還抱著一張畫像,我讓人攔了下來,搶過來看了看,也不知道是誰,但是一個男的畫像,媚兒還說是衛(wèi)風瑤給她的,我去找姑姑的時候,沒遇到姑姑卻遇到姑父,姑父跟我說畫像的事是小事,讓我不要管,還把我教訓了一頓,讓我好好學閨訓,沒事別管這種閑事!”
想起這事,嘉南郡主就覺得生氣,明明是那兩個女人拿了別的男人的畫像,可偏偏姑父還怪自己多管閑事。
這事是閑事嗎?明明不是,表哥的頭上都要綠了!
“男子的畫像?是誰?”衛(wèi)月舞不動聲色的問道。
“也不知道是誰,我不認識,但我看著和表哥有點象,但又不象是誰。”嘉南郡主想了想道。
“和南安王世子有點象?那和五皇子象不象?”衛(wèi)月舞的呼吸稍稍有些急促起來。
“你這么一說……好象也有點象,但我真的沒見過,皇子里沒有他的!”嘉南郡主被衛(wèi)月舞這么一引,皺起了柳眉,想了想道。
“那你覺得跟南安王象不象?”衛(wèi)月舞又問道。
“有……那么一點,也象。”嘉南郡主點了點頭。
“那畫像被媚兒拿走了?她拿走這畫像干嘛,找人嗎?”強壓下心頭的激動,衛(wèi)月舞故作淡然的道。
“我也不知道她干嘛,不知道這畫像是她拿給衛(wèi)風瑤看的,還是衛(wèi)風瑤讓她帶走的,反正這兩個人現(xiàn)在很怪,也很讓人討厭。”
嘉南郡主道,然后又向衛(wèi)月舞訴起苦來:“我在南安王府真的沒勁死了,整天看到這兩個討人厭的女人,神神叨叨的,姑姑最近也一直忙著表哥的事,五皇子又因為涂昭儀和三公主的事忙的焦頭爛額,我在南安王府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你要是沒事,就來找我玩!”
“南安王妃不一定喜歡我來!”衛(wèi)月舞苦笑道。
“姑姑這會自己都忙不過來哪,表哥的病也拖了一陣子了,她這里還要幫著太子管東宮的事務,現(xiàn)在太子妃嫁過來了她終于也可以歇歇了,不過也沒心思多管我,表姐要進門,那個女人要生孩子,表哥的身體要調(diào)理,你就來吧,她沒時間管!”
嘉南郡主熱情的邀請道。
看著一臉熱情的嘉南郡主,再想想兩個人初見面之時的針鋒相對,衛(wèi)月舞不由的笑了起來,相比起來,對于嘉南郡主這種直爽的性子,還是讓人覺得喜歡。
“好,如果有機會,我來看你!或者你也可以來看我!”衛(wèi)月舞稍稍猶豫了一下,便答應了下來。
“我也可以來嗎?”嘉南郡主眼睛一亮,激動的道,燕王府的大門,可不是誰想進就能進的,那位溫雅如玉的世子在門禁上面聽說是極嚴的。
“當然可以,你可以直接來找我!”看到嘉南郡主的樣子,衛(wèi)月舞笑了起來。
“那好,我空了就來找你!”嘉南郡主連連點頭,燕王世子俊美無雙,雖然嘉南郡主沒什么想法,但是看看長的俊的人,心情也好。
兩個人又說了會話,就看到南安王妃匆匆而來。
宴會結(jié)束之后,因為外面的男客們告退,女眷們一個個離開,休息的花廳里人越來越少,連嘉南郡主也讓南安王妃送了回去。
到最后就只剩下零零落落的幾個人。
衛(wèi)月舞在花廳里坐的也乏了,就帶著金鈴隨意的到花廳外走走,轉(zhuǎn)了一會,忽然看到面前的一個園子,上面寫著“蘭園”
一時心動,舉步往里走去,這應當就是之前自己看到的“蘭園”的前殿了。
門口居然沒人守著,她記得文天耀似乎很看重這個蘭園的。
進到蘭園里,稍稍轉(zhuǎn)了兩個彎,便認出的確是以往自己看到的蘭園,也就隨意往里走去,又到了一個月洞門口,衛(wèi)月舞正要往前走,前面忽然過來一個人,差點把她撞倒,幸好金鈴伸手把她拉住。
“誰這么不長眼,撞到人看到?jīng)]!”有點尖銳的聲音從對面?zhèn)髁诉^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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