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小家伙,你好呀,叫聲爸爸來聽聽。”柳飛云抱著自己的兒子逗樂著,然而本還笑呵呵的小家伙,突然晴轉多云,然后變成暴風雨,哭的稀里嘩啦的,把他給尷尬的。
柳飛云連忙哄娃:“哦哦哦,不哭,不哭,小寶貝不哭。”
可惜小家伙卻不領情,還直接賞了他一身童子尿,柳飛云的臉直接垮了。
林玉雪把孩子接過,笑道:“云哥,看你,小寶貝還是和我這個娘親。”在柳飛云的注視下,剛到林玉雪手中的小寶貝便止住了哭聲,瞬間露出迷人的笑容。
“我……”柳飛云欲哭無淚,這太區別對待了吧,我也是你爸爸呀。
不過再嫉妒也沒用,現在他還是先給自己換一身干凈的衣服再說。等柳飛云再回來,小家伙已經在母親溫暖的懷抱中睡去。
這時林玉雪道:“云哥,小家伙的名字你想好了嗎?”
“名字呀?”說到起名字,柳飛云不禁又尷尬不已,因為他水平實在有限。于是機智道:“岳父大人,要不您給取一個?”
林鷗笑道:“沒有問題,容我想想?”思索了許久,突然他眼中一亮道:“有了。”
大家都期待的看著他,他自我滿意道:“就叫瀚海吧,浩瀚大海,包容天下,以后期望他能夠學遍天下。”
林鷗最后期待的還是自己的這位外孫能夠學富五車,畢竟這年頭讀書人的地位最高。
“瀚海,柳瀚海。”大家嘀咕著這個名字,都覺得不錯,便定了下來。
還有便是字,名是長輩叫的,而平輩大多都稱其字,不然視為不禮貌。雖然柳飛云對這個沒多在意,而且以前他就是這么過來的。但是自己這個兒子,他的外公林鷗可喜愛的緊,緊跟著給他取了個字:浩然。
于是乎,柳飛云的長子名柳瀚海,字浩然。
一個月過去,柳瀚海出落的可愛,搏得了所有人的喜愛,唯獨柳飛云苦惱不已,不讓抱,一抱就哭。
今天孩子滿月,將要進行抓鬮,也就是‘試兒’,用于預測孩子前途和性情的儀式。
柳飛云是不在意的,這個感覺真沒有多少準確性,但自己岳父說這是必要的,他也就從了。然后床上擺上印章、書籍、筆墨紙硯等等,再把小瀚海放上去,期待他抓取的物件。
“去吧,去抓一個。”林玉雪把小瀚海放下說道。
林鷗則是在一旁嘀咕道:“抓書,抓書。”這讓身邊的柳飛云聽的直搖頭,這儀式真有用嗎,人的聰明才智是天生的,但是更多的是后天的引導以及培養。
小家伙似乎對眼前的東西都滿敢興趣的,小腦袋搖擺不定,不過很快身子一撲,抱住一個鎏金印章,小腳再一勾,攬入一塊金子。
當場林鷗便笑了:“好好,我這外孫兒以后肯定高官厚祿,家財萬貫。”
這個說辭,雖然有些牽強,但是仔細一想還真有這么一回事,以后自己的勢力肯定是要給他繼承的,身居高位呀;錢的話就更不用說,柳飛云現在也不知道自己多有錢。
這小家伙,看來還真有些道道。
孩子滿月、周歲等等都要慶祝一番。抓鬮的結果令人滿意,大家更加喜悅地投入宴會之中。
可恨天氣漸冷,自己還要上班,如今有了孩子,柳飛云真想直接辭官在家做一個專職的奶爸,好好培養和這個小淘氣的感情。
不過顯然暫時是不可能的,他的岳父在,貿然辭官免不了一陣說辭,麻煩的很。
先這樣,大不了自己沒事多往家里跑就是了,反正郡衙之中大多時候都沒事。
然而就在這時,一場持續的大雪給天下的局勢帶來的劇變的契機。
柳飛云看了看柳一帶來的信息,再看看天空的飄雪,感慨道:“這下,又有多少家庭破碎!”
一場持續半月的大雪,積雪足有半人多高,草場淹沒,牛羊凍死,多少部落欲哭無淚。
是的,在哭出的瞬間熱騰騰的眼淚被凍結,在臉頰上留下一條冰棱。
迫于無奈,驅趕活著的牛羊南遷,跨上戰馬,攻打南方中原城池、掠奪生存物資成了他們最后的選擇,幾近傾巢而出。
這情況猶如背水一戰,為了生存,這群聯合起來的部落迸發出更兇悍的戰斗力,哪怕不擅于攻城,但只要夠兇,拿著人命去堆,在邊界守將未及時反應過來之時,城門已然失守。
如此龐大的群體,饑腸轆轆的他們,哪怕幾個城池的糧食都無法滿足他們幾天。但是,兇殘蠻夷的他們,茹毛飲血的日子不在話下,于是一個令人不敢想象的詞語出現了。
兩腳羊,將人比作羊,作為果腹的食物。
這些蠻夷所過,城破幾乎雞犬不留,其中無力的女人是最悲慘的寫照,比之牲口都不如。
消息柳飛云這邊從來沒有斷過,許多他都不忍直視,但是卻又無可奈何,山高水遠,難道他為了別人讓自己人長途跋涉而去嗎?
人沒有真正的無私,柳飛云也不例外,雖然他保持著基本的良善,有自己的底線,但經過許多是是非非,他不可能成為圣母一樣的存在。
草原部落蠻夷占領城池,得到了生存的機會,有了好的生存環境,他們自然希望得到更好、更多。他們的血液中本來存在的只有殺戮與掠奪,只要是喜歡,那便用武力去搶。唯有強者才配擁有,赤裸裸的叢林法則。
傾巢而出的草原部落可不是那么好容易抵擋,因為來的突然、來的迅猛,等商周以及韓國的援軍趕到時,草原之人已下多郡之地。即使這些地方本就地廣人稀,但也能明顯趕到哀鴻遍野。
戰爭必然流血,戰爭也帶來的衰敗的跡象,而此時西毫國的皇帝朱鴻天亦蠢蠢欲動。他將兩位最仰仗的大臣秦斌以及陳兵書召到御書房中。
眼中散發著熾熱的光芒道:“丞相,大將軍,你們覺得任何時機才會成熟?”
丞相秦斌道:“陛下莫急,謀國須慎之又慎,考慮要顧忌方方面面,不能等我們最后勝利了卻讓他人摘了桃子。”
陳兵書在秦斌話后補充道:“陛下,我們的探子在兩國得到不少的消息,這次天災讓草原蠻夷可謂傾巢而出,現在攻占他們不少的土地,西周、韓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我們現在需要的是等待,等待他們疲軟的一刻,到時即使不能一舉滅國,也絕對能狠狠啃下一大塊肉來。然后溫水煮之,最終盡歸我西毫國。”
朱鴻天顯然也知道自己急了,他嘆息道:“開疆裂土,豐功偉績,朕心里癢癢呀。不過聽兩位的,你們分析的對,先靜觀其變,不過兵馬方面需偷偷布置起來,免得時機成熟太過倉促。”
“善。”秦斌同意道:“陛下放心,糧草方面臣來解決,不會耽誤帝國大事的。”
“微臣回去馬上安排,調取軍隊秘密前往邊境,等待為國建功立業之時。”陳兵書躬身道。
“好,一切由二位愛卿主持。此事朕允予愛卿先斬后奏,若阻礙帝國大計者,殺無赦。”朱鴻天目露寒光,他絕不允許有人破壞他成就千古帝王之路。
人心為什么要這么復雜呢,為何不像我,在家抱抱孩子,沒事喝喝茶看看書多好。
柳飛云在奶爸之路上越走越遠,每天不讓小家伙給他尿上一泡不舒服,為了能夠讓小瀚海能夠親近自己,他豁出去了,各種賣萌逗笑。
可惜,往往都是適得其反,直接把他給逗哭了,然后惹來林玉雪的一陣嫌棄。
“唉。”看著孩子在他媽媽的懷中展開天使般的笑顏,柳飛云心中五味雜陳。
“慢慢來吧,我就不信邪了。”
轉眼又是半年過去,北邊戰火依舊在蔓延,好歹幾百年都在和中原打交道,蠻夷雖蠻,但真不是肌肉發達頭腦簡單。他們也懂得學習運用,許多不過是受限于知識而已。
簡單的守城,打不過便跑,然后時不時的來騷擾,這些重新占領城池的中原軍隊不正是給他們帶來源源不斷的食物嗎!
此消彼長,這邊打的不可開交,西毫國上下高興壞了,尤其是皇帝朱鴻天,他仿佛已經看到一統中原的希望,心中越來越按奈不住自己。
還有在神秘的海域,一個龐大的勢力已然成形,戰爭帶來太多流離失所的人,一批批被考核后送往海域改造,然后繁衍生息。
東萊島已然完全掌握在柳飛云他們手中,基地重新在上面建設,一個不比各國皇宮差的建筑群正一點點的在此出現,制度被完善,管理體系豐滿,儼然一個新的帝國。
柳飛云取名炎黃,以民為重,沒有人能夠真正的獨裁,全部寫入律法之中。
當然這是對自己人,土著除了部分被遷移到周邊小島為帝國種植糧食作物,其他的還是在礦區為帝國開礦。
柳飛云作為第一任領導人,他顯然沒有做到領導人應有的責任,在下達繼續擴展帝國海圖之后,人卻呆在漁陽郡被娃虐。
還好有著先進完善的體制,讓帝國即使沒有他亦能夠高速穩定地運轉。
他更像是一個吉祥物,但大家都知道,這個帝國因柳飛云而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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