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澤明到了這邊,自然是要去趙青龍的公司的,當(dāng)然,也就是掛個職,熟悉熟悉,等到時機(jī)成熟,有了新底盤,那就是外放的一方大員。
當(dāng)然,即便是掛職,也不是那么簡單的,至少,你還是要做出來點(diǎn)業(yè)績的。
不過曹鵬倒是不急,金澤明這件事情,算是處理的在自己意料之外。
沒想到,這個金澤明,也是個性情中人,現(xiàn)在,就只剩下丁一枝了。
要是把丁一枝給收了,那么,曹鵬集團(tuán)也算是鐵板一塊了,想來踢的,也要看看自己的腳夠不夠硬。
但是,說實(shí)話,曹鵬對于丁一枝還是有一些底氣的,這個底氣來源與一個男人對女人的把握。
感情是相互的,曹鵬能感覺道丁一枝對自己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一些感情,但是自己不愿意承認(rèn),或者說,還沒有準(zhǔn)備好如何去接受,但是現(xiàn)在各方勢力混雜河陽這個小地方,就必須要丁一枝做處選擇了。
當(dāng)然,曹鵬也是有后招的, 要是丁一枝明天不去,而是跑回江秋白那邊,那么自己完全可以不承認(rèn)自己給丁一枝講的那些話,可能丁一枝會罵自己無賴,可是,自己可不就是個無賴啊。
到時候即便是江秋白,也不好說什么,畢竟丁一枝是江秋白主動安排過來的,也是當(dāng)初的條件,他現(xiàn)在還沒有準(zhǔn)備跟自己撕破臉皮,那么丁一枝就跑不了,當(dāng)然,要是撕破臉皮了,那丁一枝妥妥早就走了。
不管怎么說,丁一枝這一次算是遇見腌臜潑才了!
嗯,腌臜潑才!
當(dāng)然,戲還是要做足的,晚上曹鵬在家里,蘇蕓正在看泡沫劇,蘇紫說是學(xué)校里搞了一個什么舞會,要參加,回來的就比較晚了。
要說說,現(xiàn)在這些個學(xué)校也是,好好教科本上的東西不就得了,搞這些花式媒婆干的事干啥,不是誠心讓男女同學(xué)亂搞嘛,這就是學(xué)校清流里邊的糟粕。
曹鵬打電話給趙青龍,要是丁一枝拿不定主意,肯定是要找趙青龍問個清楚,自己到底是什么事情,當(dāng)然,這是建立在丁一枝關(guān)心自己的基礎(chǔ)上的。
不過這個曹鵬還是有把握的。
所以,曹鵬要給趙青龍打個招呼,最好是明天不要去公司,那樣子的話,丁一枝問不到人,這個就可以增加明天成功的幾率了。
再者,要是趙青龍不去,那也更說明,曹鵬這邊出了大問題。
再想想,丁一枝還能聯(lián)系誰!
野玫瑰?肯定不會,丁一枝雖然每次參加曹鵬集團(tuán)的活動,都會和野玫瑰說說話,不過那是一種社交而已,要是真有什么事情,特別是關(guān)于曹鵬的,丁一枝一定不會問野玫瑰的。
畢竟,野玫瑰和丁一枝之間的事情,就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事。
因?yàn),丁一枝比任何人都要驕傲?br />
還有一個就是陳伐善,連個人以前都屬于十三太保,雖然關(guān)系很一般,但是畢竟很熟絡(luò),不過丁一枝更不會去問陳伐善,為什么?
就是因?yàn)樗麄冎岸紝儆谑#5娜,都是喝過誓酒發(fā)過誓言的,而陳伐善也是十三太保里邊,最先投靠曹鵬的,所以丁一枝也沒少針對。
現(xiàn)在要是去到陳伐善面前去關(guān)心曹鵬,這種事情,丁一枝如何做的出來,那不是擺明了, 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關(guān)系曹鵬,要倒戈了么。
所以,曹鵬只需要讓趙青龍管住他那張嘴,就萬事大吉了。
“青龍,要是丁一枝給你打電話,你接了之后,如果丁一枝問起了我的情況,你就說不知道我這邊,不過最近好像有什么大事情!你就按這么說就行了。”
“額,那什么,鵬哥,丁一枝已經(jīng)給我打過電話了!
“啥?她問什么了沒有?”我的天,就是這么一會兒時間忘記給趙青龍打招呼,這混蛋,可千萬不要說漏嘴。
“就說了公司的事情,后來,還隱晦的問了你最近有沒有事!”
“那你是怎么說的?”
“我照實(shí)說啊,我說最近可能有大動作!”
“那你還說別的沒有啊?”
“沒有啊,她就問了這么一句,我回了之后,就撂電話了,不過我給你說啊鵬哥,雖然丁一枝的工作能力沒的說,而且也是資深的小宗師強(qiáng)者,但是這個人有點(diǎn)養(yǎng)不家你發(fā)現(xiàn)了沒有,所以啊,我建議鵬哥你別太費(fèi)心思,沒用的!”
“你知道個屁!記得,明天沒什么事,就不要去公司了,你可以去找金澤明,好好練練拳腳,你還太嫩!”
“額,好吧,我知道了!”趙青龍又挨了一頓頭子。
忠言逆耳利于行,這個昏君!昏君啊~
趙青龍內(nèi)心中在吶喊。
掛了電話,曹鵬倒是放心了,自己沒有提前給趙青龍打招呼,趙青龍就這般說了,一則是這小子還算機(jī)靈,另外,這種沒有實(shí)現(xiàn)安排說出來的事情,可信度才更高!
最近有大動作?呵,也虧趙青龍想得出來。
“臭犢子,你又憋著什么壞呢?”蘇蕓從房間走了出來,就看見曹鵬一個人在哪陰惻惻的笑。
一般曹鵬這么笑,肯定是有人要倒霉了!
“哪有啊,你老公這么為人向善,能憋著什么懷?”
蘇蕓一副福爾摩斯的模樣,繞著曹鵬轉(zhuǎn)圈,然后托著下巴,像是在思考。
“不對,你這種口氣不對,上次你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是因?yàn)橐懊倒宓氖虑椋 碧K蕓若有所思的道。
曹鵬整個心都尷尬了,這特么的,女人的直覺怎么可以這么準(zhǔn)?
“什么呀,你想哪去了、”
“我想多了嗎?你個臭犢子,要是以后再敢在外面拈花惹草,看我怎么收拾了!”蘇蕓比這小拳拳,現(xiàn)在蘇蕓是越來越可愛的,或許就是這樣的,女強(qiáng)男弱,女人就像個男人,男強(qiáng)女弱,女人就會小鳥依人。
現(xiàn)在曹鵬確實(shí)比以前更加的強(qiáng)大了,即便是不管什么時候,對蘇蕓都是一樣的寵愛,但是,很多東西,都是人心中的掂量,并不是表現(xiàn)出來就可以收到那樣的效果。
“不敢不敢,真不敢了,對了,趁小紫沒有回來,要不要我們就在這里,嘿嘿嘿!”曹鵬露出無恥的笑容。
蘇蕓臉一紅,這個臭犢子。
“不好意思,我回來了,打擾你們的雅興了?”這個時候,大門突然被推開了,小魔女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
今天小魔女穿著晚禮服,著實(shí)的性感迷人。
但是說的話,卻讓蘇蕓尷尬的不得了,反而曹鵬不尷尬了,畢竟,啥沒見過。可抖家娺^了,還尷尬個屁!
蘇蕓看著也是奇怪,要是平時,曹鵬肯定很尷尬,現(xiàn)在蘇紫撞了個正著,竟然跟個沒事人一樣?
啥情況?
不知道為何,蘇蕓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于是,本來在院子里的情調(diào),最后還是在我是里舉行了,當(dāng)然,一樣的高奏凱歌,埋葬蔣家王朝。
第二天一大早,趙醒蘇卻回來了,但是就這一身行頭,卻跟一個打爛仗逃兵一樣。
“老趙,你真是禍害誰家大姑娘被揍了?還是被那個饑渴的寡婦給強(qiáng)了?”曹鵬今天心情大好,看到趙醒蘇,在院子練功的曹鵬,這般打趣道。
“去去去,瞎說什么呢?”
“是瞎說什么大實(shí)話吧,哈哈,我說趙老頭,你說你一把年紀(jì)了,還這么折騰,你不嫌累。俊
“你懂啥,活到老,玩到老,等到你到了我這個年紀(jì),你就知道了!”
“哦對了,最近是不是玫瑰給你給錢了,你都沒問我要?”
“切,我這孫女算是白養(yǎng)了,她才不管我死活呢!”
“那你最近怎么風(fēng)流快活?”
“風(fēng)流快活?你看我這樣子像是風(fēng)流快活回來的?奶奶的!”
聽這話的意思是,和人動了手?不對啊,這衣服一看就是撕破的,絕對不是打架,要是打架,恐怕就不該是這個造型了。
說安利,更讓曹鵬的好奇心動了。
“哈哈哈,來來來,說說,怎么回事?”
趙醒蘇小眼睛一瞇:“你真想知道?”
“算了,你愛說不說,我不想聽了!”因?yàn),趙醒蘇這個動作,明顯就是要給曹鵬賣自己的消息了,哪怕是見不得人的消息,就像上次沒錢結(jié)賬被揍了一樣。
“切,我說你怎么這樣?”趙醒蘇倒是不滿意了,畢竟每次張口問曹鵬要錢,還是不太好的,哪怕是他臉皮很厚,所以,能有個機(jī)會光明正大的拿錢,肯定是最舒服的了。
“好吧, 那你說,說實(shí)話,我還是很好奇的!”
“好,十萬!”
“五萬!”曹鵬從來不給趙醒蘇把錢給多了,反正最高也就十萬,最少的時候兩三萬,這倒不是曹鵬扣,只是趙醒蘇這老東西,自己沒錢也就算了,花別人錢還是一副闊綽老太爺?shù)淖藨B(tài),給多少,就能花多少,豈不是便宜了那一群風(fēng)月場的娘們?
想象不值當(dāng)!
“成交!”
“好,那你說!”
“哎,別提了,你說,我怎么這么倒霉,前陣子,我剛出去準(zhǔn)備給一個小姑娘檢查一下身體,你可不知道,那小姑娘看起來可水靈了,哦呸,不是水靈,是可憐,好可憐啊,我正在給檢查身體,沒想到,小妖來了!”
趙醒蘇講到這,明顯就蔫了。
“哈哈,可以想象那個畫面!”
“你說你來了,你打我我也認(rèn)了,罵我我也沒話說,但是你把人家小姑娘擄走是什么意思?”
這小妖果然是古靈精怪啊,有意思。
“我當(dāng)時也不敢追啊,萬一一氣之下,那小姑娘丟了性命,可是不好,我只能在后面跟著,就這么的,一直到了蓉城,哎,最后對我是百般羞辱,我才救了那小姑娘。”趙醒蘇邊說邊搖頭。
“別別別,我花這錢聽故事,你關(guān)鍵部分,一個百般羞辱就完事了?”
“不然你還想怎么樣啊?”
“不然我就不聽了,而且不給錢!”
“我靠,反了你了小兔崽子,快給錢,不給錢,老子今天扒了你的皮!”
“我的天,你還敢槍怎么著?”
這個時候,蘇紫從里邊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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