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對于珠聯(lián)璧合,畫蛇知道的,肯定是比丁一枝知道的多的。
畢竟那個時候,丁一枝的歲數(shù)還小,而畫蛇已經(jīng)十多歲了,當(dāng)初他們的父親,將很多秘密,都告訴了畫蛇。
所以,畫蛇對于曹鵬和丁一枝兩人已經(jīng)修成功了珠聯(lián)璧合,非常的吃驚。
曹鵬聳了聳肩,一副很正常的模樣。
“看不出來,我的好妹妹還是很有心機(jī)的么!”我畫蛇逐漸的回復(fù)了平靜,淡淡的說道。
“你不用來分化我和一直之間的感情,沒有什么用的。”曹鵬笑了笑。
“我沒有分化你們之間的感情!你到時候就會知道了!”
曹鵬對于畫蛇的話,一點都不相信,對于曹鵬來說,丁一枝是所有女人里邊,信任度可以排在第二,第一自然是老板娘蘇蕓了。
“好了,不說這些了,你可以考慮一下!”畫蛇的表情,剛才黯淡了一下,現(xiàn)在再一次換上了那種略帶著挑釁的味道。
“說吧,你有什么用心?”曹鵬直截了當(dāng)?shù)膯枺辉负彤嬌哌^多接觸,還是這種交易的方式更能讓他接受。
“我說我喜歡你你信不信?”
“你覺得我會相信嗎?”曹鵬輕微的笑了笑,或許是一種先入為主的觀念,曹鵬覺得對方肯定是對自己有所圖的,不然明顯是兩頭都占便宜,不信天上掉餡餅,即便是掉了,也會砸死你。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有時間很講道理的。
“所以說,你的選擇是?”
這個時候,顧雅突然在門外喊了一聲:“鵬哥,你快來啊,俞鶴似乎不行了!”
曹鵬眉毛緊蹙,詢問的目光看向畫蛇。
“尸宗這種毒,叫做斷魂散,現(xiàn)在不會死的,但是過了一日之后,神仙都救不了!”畫蛇說的很輕松。
曹鵬卻輕松不起來了,這算是什么事情。
“好,畫蛇,不管什么條件,我都答應(yīng)你,現(xiàn)在救人要緊!”曹鵬著急的答應(yīng)。
即便知道畫蛇對自己另有所圖,但是曹鵬現(xiàn)在已經(jīng)顧及不了這么多了,畢竟是三條人命,而且是自己親近的三個人,決不能讓他們就這么不明不白的毒發(fā)身亡,所以曹鵬已經(jīng)下定了決定。
“真的嗎?”畫蛇眼睛一亮。
曹鵬用力的點了點頭!
“好,帶路吧!”
曹鵬趕忙帶著畫蛇到了隔壁房間,對于畫蛇的出現(xiàn),顧雅等人也覺得有些奇怪,不過曹鵬并沒有解釋。
而這個時候,就看見俞鶴的臉色發(fā)紫,顯然是真的已經(jīng)毒發(fā)了,看俞鶴的樣子,即便是在昏迷中,應(yīng)該也在承受著難以想象的痛苦。
畫蛇來道俞鶴身邊,似模似樣給俞鶴把了把脈。
“嗯,果然是斷魂散,當(dāng)真是很陰毒!”
“斷魂散,我以前倒是不曾聽聞太多!”曹鵬以前是真沒有怎么聽說過這種毒藥,不過現(xiàn)在看畫蛇胸有成竹的樣子,應(yīng)該是沒有問題。
“斷魂散是純陰之毒,比較難以煉制,所以江湖上流傳不廣,不過類似于尸宗這種勢力,肯定是會有的,其實要是解毒,也不是什么很困難的事情!”
“嗯,辛苦你了!”曹鵬對這種事也沒辦法,只能寄希望于畫蛇。
“我不辛苦,可能你一會兒要辛苦一下了!”畫蛇給了曹鵬一個曖昧的微笑。
曹鵬真的是想偏了,覺得有點不好意思,還好現(xiàn)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中毒的三人身上,沒有人太注意曹鵬的動作。
曹鵬咳嗽了一聲,抵消一下尷尬,然后對著畫蛇道:“那麻煩你幫著他們解毒吧!”
“嗯,拿把小刀和一個碗過來!”
畫蛇這么說,曹鵬這邊所有人都不知道要做什么,曹鵬對著顧雅點了點頭,顧雅按照畫蛇的吩咐,找來了小刀和碗。
“很好,來把!”畫蛇一手舉著刀子,一手拿著碗,對著曹鵬道。
“我?”曹鵬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有些蒙圈。
“對啊,你是先天霸體,而且已經(jīng)覺醒了,覺醒后的先天霸體,又叫做至陽之體,所以你的血,就可以直接克制斷魂散的毒性,不然你以為你為什么沒有中毒啊?”畫蛇狡黠的一笑。
曹鵬一陣無語,要知道自己的血就可以解毒的話,那還要畫蛇干什么?
關(guān)鍵是害他擔(dān)心了這么半天,還答應(yīng)了畫蛇的條件,這可真是有點虧了。
似乎畫蛇像是看出來了曹鵬的這種心理,無語的解釋道:“你的血確實可以解毒,但是陽性太強(qiáng),就好比餓壞了的人,不能狼吞虎咽的吃東西一樣,所以你要是直接給他們喝了你的血,恐怕毒發(fā)的會更快!”
“嗯,好吧,但是你切不可有任何閃失!”曹鵬倒也沒有多想,反正話都已經(jīng)說出去了,反悔也來不及,只能聽之任之了。
“放心吧,郎君!”畫蛇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這個稱呼,房間里邊的朱剛烈,顧雅是聽得清清楚楚,咋回事?郎君?
曹鵬只能捏著鼻子,什么都沒有說。
顧雅眼神中閃過了一絲的失落,或許是自己不好的經(jīng)過,所以她將對曹鵬的這一份喜歡,深藏在內(nèi)心深處。
當(dāng)然,曹鵬是一個聰明的人,對于顧雅這份感情,其實心里還是知道的,不過顧雅對自己的過往很在意,曹鵬一直在等顧雅找回自信的那一天,相信那一天的顧雅,將會更美,如果現(xiàn)在和顧雅在一起了,那么顧雅永遠(yuǎn)都覺得,在自己面前,或者在自己的眾多女人面前,要低他們一等,這事曹鵬不愿意看到的。
“嘶~!”畫蛇直接割開了曹鵬的經(jīng)脈,鮮血潺潺流出。
不過曹鵬的恢復(fù)能力當(dāng)著你很驚人,隔開的口子,沒流多少血,就自動的緩緩愈合了,以至于曹鵬的手腕,同一個傷口,被反復(fù)割開了五六次,才接了半碗血。
而每一次割開曹鵬手腕的時候,畫蛇眼里,總是會有不一樣的神色,這種神色,讓曹鵬有一些明悟,畫蛇應(yīng)該是看中自己的霸體體質(zhì)吧。
至于對方究竟能得到什么好處,那就不是曹鵬可以了解的了。
完事之后,畫蛇拿著半碗血,然后從自己兜里,掏出來一個小瓷瓶。
瓷瓶里邊灑出來赤色粉末,灑進(jìn)碗里之后,迅速的就化開了。
而血的狀態(tài),緩緩的變化,血塊迅速的凝結(jié)下沉,而上面血的顏色,逐漸的變淺,直至最后,跟清水一般。
曹鵬三人看著,都覺得非常奇特。
不過畫蛇確實小心翼翼,一點都不敢馬虎,想來,這可能也是一個比較精密的過程。
而下沉的血塊,依舊在不斷的縮小,凝結(jié),差不多過了十多分鐘,血塊已經(jīng)徹底的凝結(jié),從外表上看,絕對是有所不同了。
這個時候,畫蛇才倒掉了上面的清水。
然后拿著刀子,將血塊一分為三,分別給三人服用。
最先有反應(yīng)的是俞鶴,一陣劇烈的咳嗽,然后直接吐出一口腥臭的鮮血。
曹鵬很擔(dān)心,不過看到畫蛇淡定的模樣,最后什么也沒有說,就看畫蛇怎么折騰了。
然后接下來就是陳伐善還有趙青龍,分別吐出污血。
“好啦,他們明天早上應(yīng)該就會醒,到時候在給喝一些補(bǔ)藥,就能恢復(fù)如初了!甚至還有可能功力要漸長許多,畢竟毒性越強(qiáng)的毒藥,要是毒性被破解了之后,相反可以能帶來意想不到的驚喜呢。”畫蛇長舒了一口氣。
而這個時候,俞鶴趙青龍陳伐善三人的臉色,都已經(jīng)逐漸變得紅潤了起來。
“謝謝!”曹鵬這一次是很由衷的感謝畫蛇。
這三人對他來說太重要了,若是沒有畫蛇及時出現(xiàn),他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辦呢。
“不用謝我什么,不要忘記你的承諾啊!不過今天算了,本姑奶奶比較累了,過兩天來找你!”畫蛇說玩,翩翩走出房間。
曹鵬也沒有去送,自然也不會擔(dān)心對方的安全,畢竟堂堂一個大宗師!
“好了,你們也累了,都去休息吧,我在這里就可以了!”曹鵬道。
“鵬哥,還是你去休息吧,剛才流了那么多血,我在這邊看著!”顧雅有些心疼曹鵬的道。
“你們不用爭了,今天我可是什么都沒有做,讓我在這里吧!”朱剛烈也笑呵呵的道。
朱剛烈現(xiàn)在越來越覺得,曹鵬這樣的人,才真正值得自己為他奮不顧身。
在當(dāng)今的江湖上,能遇見曹鵬這么一個有情有義的人,當(dāng)真跳不容易了。
“你們明天還有要緊的事,現(xiàn)在他們?nèi)齻估計要休息兩天,你們兩個可不能聽,剛烈,你明天就不用管商業(yè)上面的事情了,青龍和伐善他們最近拿下來的地盤,你明天就要暫時的管理,等他們都好了,然后你在做其他的!”畢竟,夜場就是這樣,沒有一個人坐鎮(zhèn)的話,絕對會亂了套。
“放心吧老大,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了!”朱剛烈拍著自己的胸脯道。
曹鵬自然知道,朱剛烈不太喜歡這種夜場之類的地方,而接下這個活,完全是因為幫自己!
“辛苦了,剛烈!”
“老大, 以后千萬不要說這種話,不管做什么事情,只要老大你開口,一定會嚴(yán)格執(zhí)行的!”朱剛烈表情很平靜,但是說的話,給人的感覺就是,特別的真誠。
是的,朱剛烈是忠誠的人。
“嗯,好,還有顧雅,剛烈去照顧這邊的事情,你就要兼顧起來現(xiàn)在剛烈做的事情,明白吧,任何事情,不能因為缺人就停下來!”曹鵬直接下達(dá)命令,雖然出了點事情,但也不能把其他方面停下。
顧雅和朱剛烈雙雙點頭。
然后都出去了。
曹鵬從房間里邊搬出來一個搖搖椅,拿到了陽臺邊上,又去自己的房間,拿來了一瓶酒,好久沒有這么安靜的喝喝酒了。
在這個房間隔壁,就是顧雅的房間。
曹鵬感覺顧雅房間陽臺的門,輕輕的打開了。
應(yīng)該是剛剛已經(jīng)洗了澡,穿好了睡衣,顧雅出現(xiàn)在對面的陽臺上,那種剛剛洗完澡的女人,有一種天然的慵懶之氣,迎接著晚風(fēng),格外的美。
“你還不休息?’
“多么好的夜晚,睡了多可惜!”顧雅輕輕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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