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確定他們已經(jīng)徹底走了,我才從藏身的地方出來,重新回到木屋里面,進到里面之后,我重新去了最里面的那一間,箱子果真被抱走了,我又看了看外面,確定他們應(yīng)該不會再折返回來了,于是就在桌子前坐了下來,現(xiàn)在我需要冷靜,需要思考接下來要做什么。
我坐在桌子前的時候,忽然覺得膝蓋好像碰到了什么東西,不大像木桌子的背面,我就伸手下去摸了摸,誰知道摸到紙張一樣的東西,被粘在桌子下面,我于是彎下腰將信給取出來,只見信封都差不多已經(jīng)掉色了,可見放在這里已經(jīng)有足夠長的時間了,可是就竟有多長,我卻判斷不出來。
我取下來,將信封打開,里面是用手寫的筆跡,開頭就只見這樣寫著:
“我不管你是誰,看到這封信的時候,那么一定是你。”
這句話我看著怪怪的,感覺言語上有些不對勁的樣子,于是我繼續(xù)看下去。
“你去挪動第二間木屋的桌子,下面有一個暗道,只需要將地板掀起來就可以下去。”
整張紙上就只有這樣短短的兩句話,就沒有了。
我確定自己并沒有遺漏任何信息,于是就講信收了起來,然后來到第二間木屋,將中間的這張桌子挪開,我發(fā)現(xiàn)這桌子的擺放很巧妙,剛好四個桌腿將重要的地方給遮住了,因為四個桌角蓋住的地方,正是木板的缺口。
我于是順著缺口將木板掀了起來,果真就看見下面有一條暗道,架著一把梯子,只是我不知道結(jié)不結(jié)實,于是就試著扶著上面踩著下去了一些,感覺還算結(jié)實,并沒有散架,我于是才順著下去。
下面并不深,只有一人來高,更像個地下室的樣子,我順著暗道進去,暗道并不深,很快我就來到了下面,只是下面昏暗,我身上并沒有可以照明的東西,只能摸黑進去,你還別說當(dāng)眼睛適應(yīng)了黑暗之后,隱約還是能看見一些東西的。
而且從我下來之后,我就聽見了一個熟悉的鈴聲,是我的。
而且我分明看見地下室里有了光亮,和鈴聲傳來的方向是一個,我基本上可以確定,這是我的手機,而且很快問題就來了,我的手機為什么會在這里?
我于是上前,拿起我的手機,我感覺這時候我已經(jīng)來到了稍稍空曠一些的地方,我拿起手機后只見上面是一個完全陌生的號碼,而且還在接通,我于是就按下了接聽鍵,卻沒有說話,想知道對面究竟是誰。
對面率先出聲:“你找到這里了。”
我聽見這個聲音依舊是嘶啞的聲音,很像在養(yǎng)豬場和我談話的那個黑面人,我于是說:“是你。”
他說:“是我。”
我又問:“你是誰,為什么要帶我來這里?”
他卻在電話里說:“沒有人帶你來,是你自己要來這里的。”
我聽著他的這句話奇怪,就又問:“那你是誰?”
他說:“時間到了你自然會知道,我只是提醒你,你只有半個小時,之后就會有人來搜索這里,你自己安排時間.”
說完他就掛掉了電話,我拿著手機,發(fā)現(xiàn)手機電量是滿的,心中更惴惴不安了一些,我現(xiàn)在拿了手機,就將手機的手電筒給打開,照了這里之后,我才吃了一驚,因為我進來的時候就好像聞到了一股被燒焦但是又時間久遠(yuǎn)的陳舊味道,直到照亮了這里才發(fā)現(xiàn),這里全是被燒過的痕跡,好像真的有一場火在這里燒過,只是沒有徹底燒到外面去。
而且更讓我驚訝的事,我拿起手機的地方,竟然是一個燒焦的人的手上,甚至我的手上也沾染了一些這樣的碳灰。
這讓我往后面退開了一些,只見地上的這個人好像在臨死前還在劇烈掙扎,被燒焦的手一直往前面伸著似乎努力要爬出來,而我的手機就正好在他的手上。
察覺到這個場景的時候我頓時覺得這里有一種異樣的詭異起來,我往旁邊看了看,只見在兩邊有一攤碳灰,但是墻壁上卻有有個黑色的人形的輪廓,我接著就發(fā)現(xiàn),這個木屋其余的地方都是用木頭搭建的,可是唯獨這里是石壁,像是一塊天然的巖石,木屋是就著這塊生產(chǎn)出來的巖石搭建的。
這個被燒成了灰的人就講身形留在了石壁的表面上,看著更加詭異了一些。我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冷戰(zhàn),完全不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又發(fā)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這兩個人是誰,只覺得這里發(fā)生的事都莫名其妙。
我又用手電照著看了其他的地方,我發(fā)現(xiàn)地上全是灰燼,而且我走進來已經(jīng)留下了痕跡,我的腳印在這里都是,我心里緊了一下,這是我留下來的證據(jù),如果是伏紹樓他們到這里,肯定是能找到我來過的痕跡的。
我尋思著要不要將這些足跡給抹掉,但是很快我就發(fā)現(xiàn)了另一件吸引我的東西,是在最里面的地上,我用手一晃看到的,是一口很大的箱子,這里所有的東西都被燒過了,可是唯獨這口箱子像是有隔絕火的能力,并沒有燒起來,而且看上去,也根本不像是被燒過之后才放進來的,好像從一開始它就在。
我看見有這樣的一口箱子,就走到了箱子前,只見上面掛著一把鎖,可是鎖已經(jīng)被打開了,就掛在扣子上,我把鎖取下來,打開箱子,只是在箱子打開的時候,卻聞到了一股干涸的尸臭味撲鼻而來,嗆得我往后退開了一些。
我再看向箱子里的時候,只見箱子里卻是一個已經(jīng)干涸的干尸,與我之前見過的桂圓干尸不一樣,這是自然風(fēng)干的尸體,蜷縮在箱子里,似乎從一開始就已經(jīng)在里面,所以才有了蜷縮的樣子。
尤其我看見他的身上,有很多的水銀斑,于是我馬上斷定它之所以沒有腐爛而是成了干尸,是因為體內(nèi)含有大量的水銀。
我看見他的手上拿著一個本子,特別舊了,甚至還沾了一些尸體初期腐爛的腐尸水,能明顯看到被浸過的痕跡。我于是伸手去拿本子,可是因為尸體一直緊緊攥著,我稍稍使了一些力,還是拿下來了。
拿到之后我也來不及看,因為電話里黑面人說只有半個小時,我雖然還沒有完全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是也知道我必須盡快離開這里,于是我重新將箱子鎖上,然后就離開了這里。
只是在臨走的時候,為了能記錄下這里的情形,我拍了幾張照片在手機里。
我出來之后照常將桌子移回到原來的位置,然后帶著這些東西快速離開,我沒有選擇來的時候方向,而是偏離了一些,但依舊還是朝著養(yǎng)豬場的方向去的,我不知道現(xiàn)在阿大怎么樣了,伏紹樓和宗明顏是否又支援到了那里。
我一直順著林子走,走了差不多有一半左右的時候,就遇見了前面搜索的人,我見是何遠(yuǎn)和江洋,而且何遠(yuǎn)也看見了我,就已經(jīng)迎了上來,他問我:“何陽,你怎么在這里?”
他可能還不知道我的一些事,我在不確定的時候也沒有說多余的話,而是問他:“你們怎么會在這里搜查?”
何遠(yuǎn)說:“伏隊說兇手可能在林子里讓我四處搜查著,你剛出現(xiàn)的時候我還以為是兇手出現(xiàn)了。”
我問:“什么兇手?”
何遠(yuǎn)說:“豬頭尸案的兇手啊。”
我就沒有說話了,而是問何遠(yuǎn):“伏隊呢,他在哪里?”
何遠(yuǎn)說:“我不知道,伏隊安排了任務(wù)之后我們就散開了,只是最后約定了在林子外面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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