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往事我怎么幫忙呢?但只要能幫到的哥絕不推脫!”秋寒說得斬釘截鐵。
冬小藍又眉開眼笑了:“哥,這可是你說得哈,這是答應了吧,記得不準反悔哩……”
秋寒點了點頭算是答應。只是心中想到一句話:女人都是長不大的孩子么?她們的情緒如同天上的云朵般變化莫測。
小藍拿起柜上的水,喝了口,放下水瓶,又脫去了外套。她感覺空調的溫度上來后,有些悶熱。之后掀開被子下了床。走到靠陽臺門的拐角處沙發上坐下。試著變換了幾次坐姿,然后大概覺著最舒適了才安靜下來。
秋寒從她的細微動作里,能看出來她此時的內心應該有些煩躁。秋寒拿起她剛放下的水瓶,走過去,再次遞給了她,之后選擇了在她對面坐下,卻低著頭,不去看她。
“寒哥,你干嘛呢?低著頭?”冬小藍不知何故。
“沒有,這樣看起來是不是專注一點!”秋寒找了個憋足的理由。心想尼瑪我敢抬頭么?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還脫掉了外套?脫掉也就脫掉了吧!好歹你里面多穿點吧?外套里面就一件很薄的藍色保暖內衣,還是上次逛街時候“夏娃的誘惑”里買的。
想到這個名字就讓秋寒浴血噴張,脫去了外套,更加凹凸顯現撩人般的身材,胸部雙峰巍然高聳,奪人心目,我敢抬頭么?我也是個正常的男人好吧?何況中午還喝了那么多酒!哎!我說大姐你這不是惹人犯罪么?你可知道我心中的痛楚?
辛虧秋寒低頭的想法冬小藍不知,要不不知道這“妖精”又會換上什么手段調戲秋寒一番,她好像是真不怕跟秋寒出點什么事?
冬小藍倒是沒有繼續糾結這個,自顧自的就開始講述她自己的故事了……
“我這次來江城,其實主要不是接我哥哥的,我是躲一個人跑出來的,正好聽我媽說了哥哥出獄的日子,就開車過去了,然后就碰到了你。”說到這里,高速路上的一幕幕又在冬小藍腦海里重現。她反倒沒有去叫秋寒,可能那是她美好的回憶,一切如夢如戲。
這短暫的時間里,秋寒極力的平復著自己。一個成年人的理智讓他抬起了頭:“你這藍東實業控股集團大小姐,還要躲著一個人?誰呀?誰讓我們小藍如此不堪了?”秋寒說到正事的時候,內心的火焰直接被澆滅了幾分。
冬小藍繼續說道:“零揚集團你聽說過么?”
“嗯,很大的集團公司,房地產行業起家,現在涉及到的業務范疇很廣,娛樂,餐飲等等,看新聞說,他們計劃籌備上市是么?實力應該和你們藍東實業旗鼓相當吧?”這么大的集團公司,秋寒肯定是知道的,何況還是房地產行業的前輩,自然多關注了些。
“呀,不算孤陋寡聞哦!”冬小藍眼角上揚,雙眸含光。
“只不過,這家公司口碑好像不怎么好,是吧?”秋寒直接忽略掉了這眼神,心里卻怒罵道:“大小姐,你是真不怕出事么?還是故意欺負我呢?說事就說事,干嘛沒事拋媚眼?”
“還能談口碑?光這家公司董事長的兒子就足夠讓人道論個三天三夜不歇氣的,好吧!”講到這句話的時候,秋寒明顯感覺到冬小藍的語氣中充滿了厭惡和排斥。
“你是躲他家兒子跑來江城的吧?按理說不應該呀!還有誰能治得住我們家小藍?”秋寒有些驚訝,隨口這么一說,誰料這話落在冬小藍耳中,意義變得完全不一樣了,她好像有些恍惚。
“你剛才說什么哥?再說一遍唄!”冬小藍俏臉含笑,露出狡黠之色。
“我說你是不是躲避那零揚集團家公子哥跑來江城的。”秋寒一字一句的重復著。
“不是這句,下一句。”小藍緊追不放。
“誰能治得了我們家小藍呀。”剛一說完,秋寒就感覺到要出事了,感情這女人聽話,喜歡摳詞呀?或許是說斷章取義?難怪都說跟女人說道理說不通的呢!秋寒還有空暇時間在內心小感慨了一番。
“對,對,就是這句!”邊說著她還邊起身了,直接就坐在了秋寒的身邊,兩只手也直接攥住了秋寒的手臂,上半身靠在了秋寒的胳膊上,小嘴都快貼到了秋寒的臉。秋寒只覺一陣柔軟襲來,耳邊陣陣的氣息有些熱,有些癢,臉在開始層層的發著燙,酒后的秋寒有些心猿意馬了……
“坐好,能不能好好說話?”秋寒盡量保持著自己最后的一絲理智。
冬小藍粘得這么近,自然是感受到了秋寒的變化,心中有些高興,也有些害怕。她高興著自己魅力,又害怕著真的被秋寒吞掉,畢竟她還是有些顧慮,還沒能完全做好思想準備。于是她正了正身子,還裝模作樣的輕咳了下:“記著啦,你自己說的我可是你家的冬小藍哦!不許反悔!”
秋寒無奈的點了點頭:“好好,我家的,我家的!就我和你哥哥這種關系,你也到不了別家呀!”秋寒還想著去解釋下,殊不知后半句早就被冬小藍給直接屏蔽了。
“說事情吧!時間很緊的,我還有很多的事情要辦呢?要不明天就走不成了。”
冬小藍這次倒是沒有再“調皮”。她告訴了秋寒關于她的故事:
原來她之所以躲著那零揚集團家公子哥楊樂奇,是因為對方的糾纏不休,冬小藍覺著膚淺又不來電,完全毫無感覺,要將自己的一生交付給這樣的紈绔子弟,她是一百個不愿意的。
礙于兩家公司的生意合作,一開始又不好意思直言拒絕,何況家族中除了父母反對外,爺爺奶奶及家族其他人是極力贊成的。用他們的話說,男人嘛,沒有結婚前喜歡玩,浪點,張狂點也沒有什么,等結了婚后,自然也就安分了,何況這樣會給她們家族帶來更大得發展空間。
父母也不敢在爺爺面前多說,說得多了,爺爺就一句話給頂了回去:你幾個?這個話讓父親曾經一度抓狂,后來母親和二娘說這哪里一樣,我們是建立在真愛的基礎上,經歷過生死也不為過,相扶到現在。那楊樂奇一看就知道是沖著小藍的美貌來的,時間久了,也就……看他那些傳聞就明白……
用冬小藍的話說他就是個演員,在爺爺奶奶面前表現的謙遜有加,畢恭畢敬,還尊老愛幼,簡直就是循規蹈矩的翩翩公子。也因為如此那楊樂奇屢次得寸進尺,從開始的找她說話,到現在的愿不愿意都堵著你說話,漸漸的冬小藍就開始厭惡這人,總是躲著他。
可是揚州城太小,總能被他找到,倒也不做什么太出格的事,就是個死纏亂打。
這楊樂奇仗著自己家里有錢,還對外宣稱說冬小藍是她的女人,搞得冬小藍心煩意亂,欲哭無淚了都。更可氣的是冬小藍覺著這對她來說就是一種侮辱,老娘冰清玉潔怎么就成你的女人了?說了也就說了吧,還一邊說著,一邊一天到晚的到處尋花問柳,怎么逍遙快活怎么弄,到處惹是生非,打架飆車的。最最可氣的就是她一去小藍家就跟自個家一樣,能演的都演了,完全就是一個奧斯卡的影帝。說道這些秋寒眼前又浮現出了冬小藍那憤怒的目光。
秋寒問她為什么不找他好好談談,冬小藍說沒有用。每次還沒有說上兩句,那楊樂奇就說道:甭管你怎么說,反正最終你就是我的,末了還給她一個賤兮兮的笑臉。
看著冬小藍一臉的厭煩,秋寒也很是無奈,感情你讓我幫忙,是讓大叔我去冒充你的男朋友呀?虧你想得出來!這對別人來說或許是美差,可是對秋寒來說,這已經是很大難度的添亂了,想想自己,想想藍上,再想想這兩個家族,秋寒覺著今年尼瑪怎么什么事全部給自己撞上了。
為此秋寒一直糾結著,這該如何是好?這不,冬小藍見秋寒猶豫著,微微一笑,計上心來,她并沒有因為秋寒猶豫而生氣,相反她看到了秋寒的穩重和謹慎,這樣的男人才是她想要的。
計上心來,犟性也隨之而來,就不信我冬小藍治不了你?
“呵呵,二哥,寒哥,哥,我是誰家的?你不是說人家是你家的么!呵呵!”
冬小藍這樣說話秋寒還是第一次領教。
嗲聲嗲氣中夾著無邊的媚意,秋寒聽著心里一陣發毛,感情這女子又要妖精了么?一個不正常中嚇了個哆嗦。
“得得得,我答應了,你好好說話就行,這事等過去后跟你哥哥商量下才行,怕你了……”
“耶!”冬小藍做了個勝利的手勢愉快的笑開了。
秋寒故作生氣的瞪了她一眼,轉身落荒而逃。他可不想再呆在這個房間了,再待下去不出點事,鐵定也得把人給整崩潰了。
冬小藍看著秋寒離去的背影,不自覺中露出了個耐人尋味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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