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清這邊在討論著明玉郡主,而明玉郡主,即陌石玉那邊,則也在談論著寒清。
“郡主,您說我們要不要想一個辦法,將那個賤女人趕出去?”陌石玉身邊的一個丫鬟開口說。
這時候的陌石玉,正享受這丫鬟給自己捶背。
只見她拿起桌子上的甜品,輕咬了幾口,然后放下,說:
“趕出去?你們倒是快給本郡主想個辦法。”
她倒是恨不得那該死的賤女人立即從她的視野里消失,而父王說會調查現(xiàn)在也一點消息也沒有。
看來,要那賤女人消失,只能自己想辦法了。
“郡主,想要讓親王爺將那女人趕出去,其實很簡單,只要她做了親王爺不喜歡的事。”這時候,替陌石玉捶背的一個丫鬟開口說。
陌石玉聽此,輕輕道:“父王不喜歡的事?”
陌石玉想著,突然靈光一閃,或許有個辦法可以……
“小姐,親王爺讓您過去主廳一趟。!”這時候,有一個丫鬟進來通告道。
陌石玉聽此,立即說:“我知道了!”
是不是父王已經(jīng)捉到那賤女人的把柄了?
如果是這樣,她待會一定要那女人知道自己的厲害。
然而,當陌石玉來到主廳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在里面坐著的,不僅是自己的父王和自己是額娘彭語心,還有陌石凌,以及自己心中最討厭的鳳清靈,還有她身邊的人。
或許父王是想當著所有人的面說出這鳳清靈的真面目。
哈哈,鳳清靈,本郡主看你還怎么得意?
陌石玉想著,便走了進去。
“父王,玉兒來了!”陌石玉往瀟親王的方向走去,一臉微笑地說。
瀟親王看到陌石玉來了,立即說:“來,玉兒,坐下!”
“是!父王!”陌石玉瞥了一眼寒清的方向,便一臉得意的坐下。
寒清見此,表示對陌石玉很無語,這刁蠻郡主是自我感覺太良好?
“玉兒,這是鳳清靈小姐,靈神谷的二少主,你們應該已經(jīng)認識了。”瀟親王重新對陌石玉,還有一旁的彭語心介紹道。
“我知道,父王。”陌石玉回答說,豈止是認識,而且每次見到她,自己就沒什么好事。
第一次冰糖葫蘆案,第二次“靈使之簪”案,第三次受委屈案。
“嗯!”而一旁的彭語心聽到瀟親王這般介紹,倒是很有禮地朝寒清點了點頭。
“我是瀟親王妃,彭語心!”彭語心接著還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嗯!”寒清并沒有理會陌石玉,而是對彭語心露出一個微笑回禮。
寒清還是第一次見到彭語心,她和自己想象的一點都不一樣,優(yōu)雅有禮,態(tài)度隨和謙虛,一點瀟親王妃的架子都沒有,怪不得陌石凌會第一排除她是兇手的可能。
真懷疑這明玉郡主是不是她親生的?
這性格,一個天一個地。
難不成這明玉郡主還是被掉包的不成?
寒清心里這般想著,心里就越覺得奇怪,而且這明玉郡主長的既不像瀟親王妃,也不像瀟親王爺。
怪哉!
“鳳小姐,怎么了?”看到寒清不說話,瀟親王問道。
寒清聽此,說:“沒事。”
“既然如此,那么我們今晚便來個迎客晚宴吧!
前幾天鳳小姐受邀來府中,本王沒空為你擺宴,實感到抱歉,也還望鳳小姐要見諒!”瀟親王接著開口說著,望向寒清。
“親王爺太客氣了,要說見諒的還是小女子才對,在瀟親王府嘮叨了這么多天。”寒清說。
瀟親王聽到寒清這么說,笑了笑,大聲說:“來人,上菜,跳舞奏樂。”
好像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問:“不知道在府中養(yǎng)傷的那位鳳小姐的朋友,現(xiàn)在如何了?”
寒清聽此,自然明白瀟親王的意思,他恐怕是想知道雷軒然的身份,于是也想要拉攏他吧!
雖說如此,但是寒清并不反對這瀟親王拉攏他。
因為,這樣子也利于計劃的推進。
而且,那家伙,看他這般風塵仆仆地趕來白虎國,恐怕也是絕命他來協(xié)助自己的。
其實,關于雷軒然的身份,寒清其實也不太明白,反正她知道,這雷軒然是絕的人。
“多謝親王爺關心,用了貴府中的靈藥,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痊愈不少了,而且他說明天便會來拜謝親王爺。”寒清緩緩地說著,然后繼續(xù)道:“其實,關于我那位朋友的身份,小女子也不太清楚,而且他經(jīng)常來無影去無蹤的。”
寒清知道下一步瀟親王肯定想詢問雷軒然的身份,于是這般回答說。
而寒清也借此,故意襯出雷軒然的神秘身份,也讓瀟親王對雷軒然抱著幻想。
“原來這般!”
瀟親王聽到寒清的說,心里暗道:看來那公子身份不簡單,或許是個好的幫手,畢竟他也算是欠他一個人情……
一旁的陌石玉聽到自家父王與寒清談的這般歡,本來心中的喜悅消失得無影無蹤。
看這個樣子,父王并沒有找到這賤女人說假話的證據(jù),豈有此理,這賤女人也未免太囂張了。
陌石玉在這么想著,而另一邊瀟親王與寒清談的甚歡,陌石凌也時不時插上兩句。
好像將陌石玉叫來,就是個陪襯的。
可惡!
不行,自己再不出手,那自己以前郡主的威名何在?
就在這時候,瀟親王開口對陌石玉說:“玉兒,你彈琴極好,那今晚就為大家彈上一首曲如何?”
陌石玉聽此,心里是有些小高興的,終于有自己表現(xiàn)的機會了,這次,她要用她最擅長的彈琴,讓鳳清靈感到自行慚愧。
哼!
“好的,父王!玉兒這就回去換琴衣,并將琴帶來。”陌石玉接著便退了下去。
過不不到幾分鐘,只見她換了一身粉紅色的衣裙,拿著一把青色的琴走進主廳,她向行人行禮以后,便在中間坐了下來,并將琴放在了眼前的桌子上。
在彈之前,陌石玉試了一下音,并且還瞥了一眼寒清,才開始彈奏。
寒清見此,是感到再次無語的,話說她這挑釁的眼神是怎?
天生自帶挑釁性格?
自己有說過要和她比了?
接著,幽幽的琴聲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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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虎皇宮
“父皇,你找兒臣有何事?”陌塵息望見坐在桌子旁的白虎皇,淡淡地開口說。
白虎皇聽此,似乎早已經(jīng)習慣了陌塵息的語氣,于是回答說:“本皇想要和自己的兒子吃頓飯也不行?”
陌塵息聽此,并沒有領情,而是道:“父皇這么多兒子,也不缺兒臣一個,若是想要人陪您吃飯。你可以隨便挑一個,兒臣最近有事要忙,沒時間陪父皇吃飯。”
陌塵息這般直白地說著,語氣也不帶一分情緒。
白虎皇聽此,也沒有生氣,而是道:
“本皇兒子是多,但是真正是本皇兒子的,就只有一個。
所以不管本皇怎么挑,能挑到的,就只有你了。”
聽到白虎皇這般說,陌塵息直接收回腳步,要回頭離去。
恐怕在這白虎國,敢對白虎皇這般無禮之人,就只有他一個了。
但是,雖然這么說,白虎皇也沒有要責備的意思。
白虎皇見此,立即道:“塵兒且慢,這次父皇叫你來,還是有其他的事的。”
“說!”陌塵息嘴里輕輕地飄出這么一個字。
白虎皇見此,于是道:“好吧,那先坐下來,咱們父子邊吃邊聊。”
陌塵息聽到白虎皇這么說,也沒有拒絕,直接坐了下來,但是卻沒有要動筷子的意思。
白虎國聽此,表示有些無奈,只好開口說:“是這樣子的,最近玄武國那邊的一些村子發(fā)生了瘟疫,父皇想讓你去探探究竟。”
“瘟疫這種事,恐怕不需要兒臣出馬吧!”陌塵息語氣依舊很淡。
“不,據(jù)說那不僅僅是瘟疫那么簡單,而且父皇相信,那里也一定有你感興趣的東西。”白虎皇說著,還引誘著陌塵息。
陌塵息聽此,望向白虎皇,淡淡地說:“你怎么知道那里有兒臣所感興趣的東西?
又是國師告訴你的?”
陌塵息這么說著,顯然對白虎皇的做法很不滿。
而且也可以從中看出,他對那個所謂的白虎國國師也不太友善。
“沒錯!本皇想塵兒你也知道,他的預言絕對準。
而且上次你請求父皇讓你去天茶城,而那里發(fā)生的,也與國師所說的差不多。
不是嗎?”白虎皇說著,顯然很相信國師,也很尊重他的。
“是嗎?”陌塵息反問了一句,然后淡淡道,
“什么時候出發(fā)?”
白虎皇聽到陌塵息這么說,很是高興,立即說:
“十天后便出發(fā)!”
陌塵息聽此,沒有再說話,而是起身,便離開。
“唉~”白虎國聽此,輕輕嘆著氣。
自己這兒子,難道就不能善解人意點。
當聽到陳如風說,自家兒子竟對一個女子那么好了,他心里是感到十分羨慕和嫉妒的。
“皇上,您不要想太多,塵王遲早有一天會了解您的苦心的。
如今天色也不早了,皇上早點睡!”這時候,白虎皇身邊的一個公公開口說。
“但愿如此吧!”白虎皇淡淡地說。
“對了,“普照眾生”那邊怎么樣了?”白虎皇想到一件事,開口問道。
“皇上不用擔心,那邊的已經(jīng)照您的意思,增加了多一倍的守衛(wèi)。”公公說。
白虎皇聽此,點了點頭,繼續(xù)說:“吩咐他們,這幾天要保持一百分謹慎,若是“普照眾生”失竊了,全部人將腦袋拿下來。”
“是!”
其實,至于白虎皇為何突然要這么做,眾人心里是很疑惑。
無端端的這般說,肯定是曾經(jīng)有什么事情發(fā)生了。
不過,他們也沒有去問,因為在他們觀念里,遵守皇命就是天職。
瀟親王府那邊
陌石玉彈了大約七分鐘這樣子,便將一首幽深而又深遠的曲子彈完。
“玉兒獻丑了!”陌石玉彈完,一臉羞澀地說。
“好,不錯!”瀟親王第一個開口。
依照剛剛的座上的安靜和入迷,陌石玉還是彈的很不錯的。
看到寒清并沒有說話,瀟親王便問道:“不知道鳳小姐感覺小女彈的如何?”
“不錯!”寒清露出一個微笑,淡淡地說,好像并沒我太大在意。
其實,寒清覺得,這陌石玉的曲子還是談的不錯的。
只是這種曲子,寒清聽得實在太多了,若是和一些別的琴藝高深的人來比較,陌石玉的琴藝就顯得不怎么樣了。
而陌石玉聽到寒清只說了“不錯”兩個字,心里不由就怒了。
她這只是用“不錯”兩個字形容的?明明是心里羨慕嫉妒恨。
于是,陌石玉突然想到了一個主意。
“鳳小姐,本郡主聽說靈神谷的二少主不僅煉藥方面好,而且修煉靈力方面也好。
所以本郡主覺得,一些琴棋書畫的事在你眼里也肯定不是什么困難。
不知道鳳小姐可能為在座的各位也彈一曲呢?”
而寒清聽到陌石玉這么說,心里暗道:為何古代總是多是這種喜歡犯賤的人,難道她們不知道不作死就不會死。
“明玉郡主說笑了,小女子是客人,又不是什么琴姬或者賣藝的,這么做,不僅自掉自掉身價,而且小女子想瀟親王爺也丟不起這個臉。”
聽到寒清這般說,陌石玉愣住了。
這樣子是說自己是琴姬或者是賣藝的?
瀟親王聽到寒清這么說,也有些責備地望向陌石玉說:
“玉兒,你先回去換身衣服吧!”
“是,父王!”
看到如此結果,陌石玉心里是很不甘心的。
那賤女人,憑什么?憑什么?
陌石玉雖然這般想著,但是嘴上也不能說什么。
因為寒清說的的確也有些道理,而且依父王現(xiàn)在的情緒,自己再說下去,恐怕會遭到責備。
可惡!
陌石玉不甘心地抱著琴退了下去。
寒清見陌石玉離開了,雖然知道她恐怕又是將自己恨上了,但并不覺得怎么樣。
有人要自作自受,自己又怎不好意思不幫一把呢?
“鳳小姐,剛剛小女有些魯莽,望你不要放在心上。”瀟親王開口道。
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家女兒怎么了?好像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
而他自己的心中,也不知道為何,越來越不喜歡這個女兒了。
而且,她還三番兩次地找鳳小姐麻煩,也不知道存什么心,她是想毀自己的大業(yè)嗎?
寒清聽此,笑說:“無礙!”
看到寒清這般的有禮大方,又想到自家的女兒,瀟親王感覺對自己的女兒越來越不滿意了。
晚宴過后,寒清剛回到院子里,便看到上官軒然正笑著望向自己。
“何事?”寒清問。
“哎,女人,是不是該本公子上場了?”上官軒然開口說。
寒清說聽此,淡淡地開口說:“剛剛你在屋頂偷聽吧!”
上官軒然聽到寒清這么說,心里感到驚訝,暗道:她是怎么知道的?
寒清自然知道上官軒然是怎么想的,于是將小妞召喚出來,淡淡說:“不用好奇,本人只有法寶知道。”
“小妞,你今晚去瀟親王的寢室探一番。”
“好,親親主人!”小妞望著寒清開口說,顯然很高興寒清能安排任務給他。
“親親主人?”上官軒然聽到小妞這般稱呼寒清,心里不由更加驚訝了。
“這個小男孩該不會是靈魔獸吧!”
若是這小男孩真的是靈魔獸,那么它的等級……
而這女人的等級……
上官軒然覺得自己不敢想象。
“你說呢?”寒清說了三個字,便打開房門,正欲踏入一步的時候,突然轉身對上官軒然說,“明天我讓宇隨你一起過去。”
“我……”我也有侍衛(wèi)的好不好?
而一旁的天辰似乎知道自家主子的想法,于是道:
“主子,我已奉小姐之命,有新的任務要去執(zhí)行了。”
“小姐?任務?”上官軒然聽到自家天辰這么說,驚訝得嘴里塞得下雞蛋了。
天辰望見自己家主子這般,于是立即說:“天辰這就去執(zhí)行任務了,主子好好照顧自己。”
“天辰,你給本公子站住,你說清楚,到底誰才是你的主人?
你丫的說不清楚不許走。”
然后,天辰的身影早已經(jīng)消失了。
“我靠!”上官軒然望見天辰消失了,說了一句臟話,于是立即來到寒清的寢室門口,大聲問道:
“女人,你是不是將本公子的天辰迷惑了?”
“你覺得呢?”這時候,上官軒然再次聽到這句話,就沒差點罵寒清一句,但想到了陌上皇絕后,覺得還是算了。
比起現(xiàn)在的悲催,他覺得要是得罪了那家伙的人,自己會更悲催。
最后無果,他就只好乖乖回到了自己院子里,向一臉沒啥表情的歐陽宇投訴。
結果,當然是不言而喻。
“哦!”這是歐陽宇的回答。
上官軒然聽到這個字,感覺自己快崩潰。
在這女人身邊的人,沒一個人是正常的。
等等,不對,自己好像也是她身邊的人,那么說……
自己也不正常,天呀!
上官軒然表示想要仰天長嘯了,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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