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拖累大家的后腿,因?yàn)槿绻缫獾臍庀⒈┞叮敲垂烙?jì)大家都會覺得很棘手吧……
不就是一個(gè)人么?
聽炎尊說,這個(gè)人估計(jì)會幫到自己大忙。
而且……可能還會有意想不到的大驚喜呢……
但是,最悲催的是,炎尊居然說他就在這青樓里面!
但還是讓孤傾語微微高興了一下:起碼可以到青樓逛一逛~
可惜的是,這里并沒有留給她多少的好印象。
不知道為什么,一看見那個(gè)女的勾上墨白她的心中就突然燃燒起了一種無名的怒火。
孤傾語對著墨白解釋道:“墨白,實(shí)不相瞞,血命如意告訴我這里有個(gè)人可以幫到我大忙。”
“哦?”墨白頗顯好奇,“那我們就去找找看吧。”
憑著血命如意的感應(yīng),他們來到了一個(gè)房間的門口。路上一個(gè)人也沒有。
這時(shí),一個(gè)人突然不知從哪里跳了出來:“你們不能進(jìn)這里的房間。”
“為什么?”孤傾語皺了皺眉,“你又是誰?”
那人黑衣一襲,顯得冷酷:“無可奉告。”
“別這樣嘛小哥~”孤傾語知道此人不好惹,便換上了一副獻(xiàn)媚態(tài),“你看我們進(jìn)去也沒有什么吧?反正里面的人……你認(rèn)識嗎?”
“他是我家主子。”黑衣人顯得面無表情。
孤傾語瞪大了眼睛:“主子?!”感情里面的人還真是不一般啊!
墨白站在孤傾語的身后,他冷冷地看了一眼黑袍男子。
因?yàn)楣聝A語是站在墨白的前面,所以他并沒有看到墨白的神色。
墨白原本烏黑的瞳孔此時(shí)此刻居然慢慢變白了,閃爍著駭人的光芒,冷酷而猙獰。
那黑袍人瞪大了眼睛,隨后緩緩倒下。
孤傾語疑惑地看著黑袍人,隨后轉(zhuǎn)過身:“墨白,他怎么了?”
墨白此時(shí)的眼睛已經(jīng)轉(zhuǎn)換為了正常的黑色,里面滿是溫柔。
他搖了搖頭:“不知道。語兒,這樣不是挺好的嗎?我們進(jìn)去吧。”
“嗯,也是呢……”孤傾語輕輕敲了敲門,“有人嗎?”
墨白看著孤傾語,皺了皺眉,沒有說話。
只是沒人看見,他的手上黑光流轉(zhuǎn),像一把鋒利的匕首。
里面突然傳出一陣優(yōu)美的音樂。
緊接著,一個(gè)男子的聲音傳來:“兩位若是猜到這是何曲,便請兩位進(jìn)來。”
孤傾語放下了手,決定猜曲子。
畢竟……自己不能不請就進(jìn)去。
但是……我不會古代的歌曲啊!
“墨白,你會……”孤傾語話說到一半就突然停了下來。
慢著!這音律,這曲調(diào)……
孤傾語大喊了起來:“小!蘋!果!”
“噗……”里面的琴聲立刻停了下來,然后隨即傳來開懷大笑,“哈哈哈!”
里面一個(gè)人影竄出,緊緊抱住孤傾語:“兄弟啊!勞資總算找到你啦!”
啥?
這——是——神——馬——情——況?
“這位大哥,你誰啊?”孤傾語奇怪地看著扒在自己身上的人。
墨白皺了皺眉,突然手一揮。
“哇啊!”那人明顯被震飛了出去。
孤傾語不明所以地看著躺在地上的人:“親,你咋啦?”
墨白走了過去,淡淡地朝他伸出了手。
那人握住墨白的手站了起來:“謝謝!”
“……”墨白繼而淡淡地抽回手。
“啊啊啊——”那人立刻發(fā)出了殺豬般的慘叫,他的手腫得肥大,活像豬蹄。
孤傾語硬是憋著笑:“墨白,你對他做了什么?”
墨白也微微神秘一笑,笑而不語。
原來,他不僅醫(yī)術(shù)高明,連用毒都這么厲害啊……
孤傾語看著那人:“好啦墨白,別為難他啦~”
她走了過去:“為什么你會那首歌?”
“兄弟啊,”那人顯得十分委屈,“我是來助你達(dá)成心愿的!”
“心愿?”孤傾語眨巴眨巴好看的眼睛,“啥心愿?”
“遇上高富帥成為白富美走上人生巔峰!”那人很奇葩地?cái)[了個(gè)pose。
孤傾語的嘴角狠狠一抽:“那啥……你也是穿過來的?”
“Ofcourse!”那人一打響指,“有個(gè)人說跟著你有肉吃!……好吧,有機(jī)會可以回去。所以,”他雙手抱拳,“大哥,請收了我!”
“有妖怪!”孤傾語翻了個(gè)白眼,“好吧,帥哥,敢問芳名?”
“你好,我叫祁烷。”那人伸出手。
“七萬?”孤傾語握住他的手,“你想錢想瘋了吧?哈哈哈……”
墨白微微皺著眉,看著孤傾語。
感受到了墨白的異常,孤傾語回過頭:“墨白,怎么啦?”
墨白輕輕拉住孤傾語:“語兒,他是誰。”
他的話語里原本的溫柔一掃而光,取而代之的一絲絲的酸味。
“他……是我的朋友啊!”孤傾語感受到了墨白的反常,“墨白你怎么了?今天的你不太對勁啊……”
“語兒?”祁烷很夸張地張大了嘴巴,“大哥,你……叫啥名字?”
孤傾語環(huán)顧四周,看了一眼祁烷。
祁烷立刻會意,拉著孤傾語走進(jìn)了房間。
“那個(gè)人怎么辦……”孤傾語看著躺在地上的黑袍帥哥。
祁烷搖搖頭:“死不了。”
“那……墨白你可以先站在門口嗎?”孤傾語小心翼翼地看著墨白。
墨白似乎不太情愿,但他還是看似委屈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沒想到……連墨白都會有這么小孩子的一面啊……溫柔男神墨白秒變委屈小孩啊!!
關(guān)上門,孤傾語就立刻打開了話題:“你好,我叫孤傾語,孤府三小姐,但是離家出走了。”
“孤府三小姐?”祁烷重復(fù)了一遍,打量著孤傾語,“沒想到啊,還是一個(gè)美女。”
孤傾語不置可否:“但是為了掩人耳目,現(xiàn)在我暫時(shí)改名為竹凡。”
“嗯嗯,竹兄~”祁烷掩著嘴笑著。
他穿著墨綠色的袍子,上面有著神秘的紋路,顯得帥氣而瀟灑。
孤傾語白了他一眼:“你以后決定跟著我?”
“那是。”祁烷顯得萬分誠懇,“收了我吧,以后我就跟著你混啦!”
孤傾語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也好。”
多了一個(gè)朋友,多了一份樂趣。
“不過……”還沒等祁烷歡呼,孤傾語就話鋒一轉(zhuǎn),“你是這里的東家?”
祁烷顯得呆萌呆萌的:“是啊怎么啦?”
“我不喜歡這兒,”孤傾語一針見血,“里面的女子恬不知恥……”
祁烷欲哭無淚:“大姐啊,你以為這里是哪兒?青樓啊!我……”
“再見。”孤傾語想也不想地起身,作勢要走。
祁烷立刻眼疾手快地拉住了孤傾語:“誒別別別……別啊,大不了我改善改善唄!”
“這還差不多,”孤傾語挑了挑眉,“我先走啦,明天早上,街頭拐角處的那一家客棧門口集合哈!”
“嗯嗯,恭候竹兄!”祁烷立刻站起身來夸張地鞠躬。
孤傾語像一個(gè)大哥般擺了擺手:“Seeyou~”
“Seeyou~”祁烷微微一笑。
不置可否,祁烷還是很帥的。
孤傾語拉著墨白走出了青樓,發(fā)現(xiàn)墨白一直沉默不語。
“墨白你咋啦?”孤傾語奇怪地看著墨白。
墨白搖了搖頭,恢復(fù)了往常的溫柔:“沒什么。”
“沒什么?鬼才信!”孤傾語不高興地撇撇嘴,“你告不告訴我?不告訴我我走了哦……”
“誒……”說時(shí)遲那時(shí)快,墨白一伸手就立刻拉住了正欲飄走的孤傾語,“語兒,我……”
孤傾語站定了腳步,看著墨白,大有一副“嗯我聽著呢”的態(tài)度。
墨白猶豫著,像在思考:“嗯……”
“好啦好啦~”孤傾語卻突然笑了起來,“我逗你的啦!話說今天突然發(fā)現(xiàn)墨白居然有如此一面誒……”她若有所思地眨巴著眼睛,看著墨白。
墨白的臉微微發(fā)紅:“語兒……”
“哈……”孤傾語打了個(gè)哈欠,“天色不早了呢,先回去啦~走~”
“……嗯。”
很快就來到了客棧。
孤傾語看了看天:“嗯……明天似乎會下雨呢……那,我先回房間了哈,明天見墨白,晚安!”
“晚安。”墨白如謫仙的臉上綻開一抹溫柔的、令人放心的微笑。
這笑容,足以讓孤傾語一夜好夢了。
孤傾語打開了門,走進(jìn)了房間。
門卻在她身后詭異地關(guān)上了。
四周,是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
她立刻感到不對勁,轉(zhuǎn)過身去推門,卻發(fā)現(xiàn)門怎么也推不開!!
窗戶是開著的,白色的窗簾不停地被風(fēng)吹起,吹開……
“呵,呵呵,”孤傾語干笑著,“只是風(fēng),對,只是風(fēng)……”
她走過去,關(guān)上了窗子。
她一回頭,差點(diǎn)沒嚇暈掉——她的床上,明顯有一塊鼓起的地方,明顯有一個(gè)人躺在那里!
“誰,是誰?!”孤傾語顫抖著聲音。
雖然她在現(xiàn)代從不相信鬼神之談,但這里可是一個(gè)有魔法的世界啊!什么怪物沒有啊!
說不定,床上的那個(gè)東西正在等她過去,然后當(dāng)她走近,就猛地從床上跳起露出猙獰的面容一口吞了她……
啊!越想越可怕!!
如果沒記錯(cuò)的話,自己的隔壁是慕容佐羽!!
他是習(xí)武之人,如果自己呼救必然聽得到!!
孤傾語立刻沒命地敲起墻壁來:“慕容佐羽!慕容佐羽救命啊!快點(diǎn)!晚了我就沒命啦!唔!……”她的嘴巴立刻被人捂住了。
完蛋了!我還能看見明天早上的星星嗎?!(星星?)
孤傾語感覺到自己似乎被一個(gè)人
抵到了墻上,那人一襲紅袍。
太好了!不是妖怪!!
但是,由于窗簾是緊拉著的,于是孤傾語看不清楚那人的臉。
雖然自己夜視功能是極好的,但似乎被什么力量給限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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