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自體會到極限后酒對修煉力量法則以及對身體的好處,蕭邕對自己的實力更加自信。
早進來又怎么了?法則領(lǐng)悟不是成年前吃飯長身體,吃了就會有長的;如果這樣,這修煉界的能力就按年齡排列,沒必要眾人進行各種爭奪。
這家伙嘴太饞,看見自己喝酒都想要,那該是多囂張多控制不住自己的貪欲啊。
也不想想,人家能走到自己前面去,難道就不怕別人打嗎?
那個后期并未馬上過來,而是站在起來發(fā)出一聲長嘯,然后獰笑地看向蕭邕,陰惻惻地說,“有種的,就在那里等著。”
蕭邕呵呵一笑,“你也就這點出息了。后期遇到我這個中期,竟不敢過來一戰(zhàn)。”
后期滿臉怒容,神情掙扎幾下,然后面無表情地站在那里,冷冷地看向?qū)Ψ健?br />
他是知道的,能走到他前面去的,那就意味著對力量法則的領(lǐng)悟比他更深,不是他可以對付的。
長嘯發(fā)出不到十息,前方傳來兩聲長嘯,兩個后期很快出現(xiàn)在眾人視野中,來到后期身邊,一個中期,一個后期。
那個中期大聲問道,“朱師兄,哪個家伙不開眼?”
這話很霸道啊,開口就是問誰得罪他了,而不是問原因。
朱武帝指指蕭邕,“這個家伙很猖狂,看不起我們師兄弟呢。”這話圓滑而又陰暗,似是而非,又把他的師兄弟引入彀中。
蕭邕自然不會去解釋,他還想一戰(zhàn)呢。剛才一通酒喝下,法則領(lǐng)悟又提升兩成,體力盡數(shù)恢復(fù),估計都可以往前走個五十里了;但有戰(zhàn)斗,他還是很希望的,有助于迅速消化剛才的力量。
在他內(nèi)心,還是有些緊迫感的。那個師弟應(yīng)該可以對付,因為他就在前面四十里;而那個師兄則來自前方八十里,身上只系著獸皮,渾身肌肉爆炸,很有力量的樣子。
師弟指著蕭邕吼道,“你想死嗎?竟敢對我?guī)熜植痪矗 ?br />
蕭邕淡淡地說,“你很狂妄,如同你的師兄很貪婪一樣,沒治了。”聽到他這么一吼,起碼知道這兩人的性格是怎樣的了,故而也毫不客氣。關(guān)鍵在于,他很想進行一場戰(zhàn)斗,消化剛才快速提升的力量。
師弟暴喝一聲,沖來就砸,嘴里咆哮道,“那就成全你!”在躍起沖來的過程中,摩擦得空氣發(fā)出呼嘯聲。
周圍的修士臉色有些驚慌,紛紛站起避讓。在這里,朱武帝就是依靠他的師兄弟,從他們這里訛詐修煉資源,占的地盤也是其余人的一倍多。
蕭邕也是大喝一聲,掄著拳頭迎過去。
“嘭”的一聲巨響后,蕭邕后退十丈,而對方只后退了三丈。
蕭邕心中大喜。這一拳效果不錯,比想象中要好多了,如臂使指啊。不過還稍有缺陷,力量法則運轉(zhuǎn)速度不夠快,集中程度還不夠。
那個師弟很郁悶。自己全力一拳,結(jié)果對方無傷無損;對方后退十丈,自己也倒退了三丈。這三百年修煉,進步很小啊。
兩
人快速回返,繼續(xù)沖向?qū)Ψ剑^續(xù)發(fā)出攻擊。初始時,蕭邕退多進少,但三十招以后,雙方持平。
蕭邕越打越興奮,對手越戰(zhàn)越心焦。
在第四十招后,那個師弟被蕭邕擊退五丈,而他卻是沒退一步,并繼續(xù)追上對方。
就在他掄拳砸向?qū)Ψ降臅r候,對手手中突然出現(xiàn)一把刀,當胸刺來。
蕭邕心中一驚。在外面也進行了一些戰(zhàn)斗,可沒有出現(xiàn)使用兵器的情況。
媽蛋!想殺了本人?在本人面前耍刀,找死不是!
很多旁觀者心中嘆息,這人還想和他們公平比試,可他們卻是打不過就耍賴,就要致人于死地。百年間,他們已經(jīng)擊殺了數(shù)十初來此地的修士,其中不乏后期武帝。可惜了,一個很有力量法則修煉前途的修士。
在開始,他們還是希望蕭邕能擊敗對手的。一旦擊敗,那這里就可以清凈很多,不再擔心他們?nèi)齻時不時找他們訛詐資源。
看到對方突然出刀的時候,他們的心涼了。在這么近身戰(zhàn)斗且已經(jīng)出招的情況下,失敗已經(jīng)在所難免,甚至有喪命的可能。瞬間,一種兔死狐悲的感覺彌漫在他們的心頭。
但是,他們的心情一下輕松了,眼睛也發(fā)亮了,心中驟然激動起來。
蕭邕左手伸出,一指點在刀面,同時右手出擊,狠狠砸在那個師弟的臉上,牙飛血噴刀離手,鼻子炸裂人倒飛。
蕭邕沒有停止追擊。他貼著擊打,一拳又一拳,拳拳砸在已無招架之力的對方頭上。
“住手!”那個師兄反應(yīng)過來,暴喝一聲,同時竄出。
蕭邕哪愿意停手?在外面,大家都用的是拳腳,而這個慫,在不敵的情況下卻使用了兵器,那是要擊殺自己。面對想至自己于死地的,他從來不手軟。在師兄竄出的時候,他魂龍出擊,同時狠狠的一拳砸在他的前額,砸得他砸入地面。
那師兄出擊的速度是那么快捷,快到蕭邕都沒法閃避,他只能倉促一招抵擋對方的攻擊,卻被打得后退百丈。
穩(wěn)穩(wěn)地落地后,他冷冷地盯著對方,拿出酒壇,快速地一口接一口地喝。
師兄冷冷地看了蕭邕一眼,接著俯身把被砸入地下五尺的師弟拉出,卻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意識全無,死了!
“小子,今天本帝要活活打死你!”師兄把師弟小心放在地上,直起腰來怒吼。
蕭邕把酒壇收起,不屑地說,“我已經(jīng)活活打死一個了,不在乎再多打死一個。”
這酒真是好啊。剛才消耗的兩成力量已經(jīng)全部恢復(fù),法則運轉(zhuǎn)速度再次增加一成半,完全可以與對手放手一戰(zhàn)了。
師兄顯然也是一個話不多的人,咆哮一句后,不再發(fā)言,左手前曲,右臂后指,快速跑向蕭邕。
蕭邕則是正常跑步姿勢,也是快速沖向?qū)Ψ健?br />
“咚!”兩人相撞。
只見蕭邕騰空而起,在空中快速翻滾倒退,最后在八十丈的地方墜落地面,砸出一個大坑。過了十余息,才從坑
里爬起來,不停地發(fā)出咳嗽聲。
這個家伙的力量以及力量法則實在太強大了。一拳出擊,把蕭邕的手臂砸彎,手指骨裂,而力量法則運用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程度。
原本沒覺得有什么異常,但在接觸的時候,拳頭忽然變粗六成,力量增大六成,兩者進入蕭邕體內(nèi)猶如爆炸一般,炸得他疼痛難忍,炸得他暈暈乎乎。
蕭邕站起來,很凝重地看向?qū)Ψ剑瑑?nèi)心卻充滿期待。這是一個從未見過的強大對手,接下來會有一場苦戰(zhàn)。
他雖然經(jīng)常講打不過就跑,但他很少實施。每遇到強者,他都想戰(zhàn)斗一番,只有在實力差距明顯的時候才退卻。
這個后期是很強大,但那是自己對法則領(lǐng)悟不深,也沒能充分利用,導(dǎo)致對力量的把握不是很自如;在外面戰(zhàn)斗的時候,覺得自己還可以,今天遇上真正的高手,一切差距就馬上暴露無遺。
朱武帝獰笑道,“小賊,你打死了我?guī)煹埽阍撍溃∥規(guī)熜謺罨畲蛩滥愕摹2唬詈髸晃一罨畲蛩赖摹!?br />
蕭邕嗤笑道,“二十萬歲的后期武帝,還在求助于師兄弟,眼睜睜看到自己的師弟被打死,卻屁都不敢放一個,你這一輩子全都修煉到狗身上去了。你說,修煉有何用,不是在浪費資源嗎?不是給你的同門帶來災(zāi)禍嗎?”
朱武帝被蕭邕這一通諷刺,氣得跳了起來,大聲吼道,“小賊,你知道我是是誰?”
蕭邕冷笑一聲,“你是誰……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阿貓阿狗、寄生蟲、軟腳蝦罷了,本帝會在意?”
朱武帝臉紅脖子粗,咆哮道,“蔡師兄,殺了他!”
蔡師兄朝前跨出一步,淡淡地說,“你自戕吧,免得遭受過多痛苦。”
蕭邕甩甩胳膊踢踢腿,冷笑道,“你很不錯不假,但你這樣的糊涂蛋,還是死在這里為好,免得出去當人家的打手,禍害別人。”
閔晨輝等人也返回到戰(zhàn)場外,他大吼一聲,“這樣的人就該殺,我們都很想把他殺了為修煉界的安寧做一份貢獻。”
他這話一出,周圍看熱鬧的修士也都低聲說起話來,有的是斥責,有的是憤怒,有的則希望好好地看一場戰(zhàn)斗。
眾人說話的聲音雖小,但還是傳到場中的三人耳中,把朱武帝氣壞了,他大叫道,“你們可要知道,我們是中央?yún)^(qū)大勢力的人,如果對我們不利,今后就等著無窮無盡的報復(fù)吧。希望你們自重,不要為你們的勢力和家人帶去災(zāi)難性后果!”
聽到他的話,周圍那些議論紛紛馬上消失無蹤,但閔晨輝卻大聲笑道,“中央?yún)^(qū),好厲害、好嚇人啊。你說說,你是那個勢力的?在這里有多少人?不要以為胡亂說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就可以把我們嚇唬住。”
朱武帝拿出一塊玉牌大聲吼道,“你們看清楚了!本帝是中央?yún)^(qū)熊山宗的執(zhí)事。”這塊玉牌一面有燙金的“熊山宗”三個字,另一面則是“執(zhí)事”二字。
這下,真的把眾人給嚇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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