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樣的符箓,蕭邕是記憶猶新。在風(fēng)星,龍忻川見打不過自己,就祭出一張這樣的符箓,使得自己受傷;如果不是有鎮(zhèn)鼎,那一次就被這符箓炸死了。
但是,那一炸,使得他損失慘重。鎮(zhèn)鼎表面出現(xiàn)密密麻麻的碎紋,消耗了三億多靈石、近十億斤各種礦石才勉強(qiáng)保證沒有繼續(xù)深化;最后在潤道星吸收融合法則,吸取該星礦物精華,這才意外地快速愈合。
一個虛神手中有這樣的符箓,一個真神手中還有這樣的符箓,逐日宗那個所謂的至神該有多么可惡?逐日宗的修士該有多可惡?!
想到此,他冒出一個大膽的念頭,一定要將這張符箓搶到手。很久沒研究符箓了,這是一個很好的機(jī)會,他大吼一聲,“所有人,速退!這是至神爆炸符!”
眾人都看到了龍究手中拿著那張獸皮,聽到蕭邕的喊話,馬上知道這符箓很危險;心中怒罵逐日宗的同時,急速朝遠(yuǎn)方急速飛去。
求道宗眾人也做出一副急速飛離的姿態(tài),卻一個一個很快消失不見。
蕭邕沒有離開,他在喊話的同時急速沖向龍究,下一瞬就出現(xiàn)龍究身前,照著他的頭顱就是一拳,打得龍究口吐血沫,五顆牙伴隨飛出。
正在往符箓里灌魂力的龍究被打,本來已經(jīng)精疲力竭的他再次撞進(jìn)地底。
蕭邕伸手?jǐn)z向獸皮,沒想到龍究的意念很堅定,符箓根本不離手。照著他就是一記蛤蟆功,還是沒能讓其松手。
坑底的龍究慘笑道,“賊子,你的聲波攻擊對本神沒用。”手中符箓再次閃光。他又開始往里灌入魂力了!
“我就不信奪不了你的符箓!”蕭邕一發(fā)狠,一記龍嘯朝坑底灌去。魂龍呼嘯,直奔龍究頭顱。
龍究頸部的項鏈發(fā)出耀眼光芒,他吐著血大笑,“小賊,區(qū)區(qū)魂攻,能對付得了我龍家修士?一起死吧!”臉色猙獰地朝上方飛來,符箓線條越來越亮。
蕭邕心里一嘆,一種無力感涌上心頭。大勢力就是大勢力,竟然有防止聲波和魂力攻擊的法寶。
看到龍究不要命地催動符箓,知道想奪取這張符箓的機(jī)會已經(jīng)不存在。
龍究今天被打得這么凄慘,一定會讓他心里接受不了。但沒想到他會這么激烈,竟然命都不要了,想和自己同歸于盡。
這可能嗎?
你想死,那你自己去死吧!
蕭邕一拳擊去,將飛起的龍究再次擊向深處,再一掌拍向坑口,將地拍平,轉(zhuǎn)身就走。
“轟隆”一聲巨響,三千里范圍的塵土飛向空中,高達(dá)千里;地面出現(xiàn)劇烈震動,直到三十萬里外消失。
蕭邕飄在廣場上空,凝重地看向爆炸的地方。
半盞茶時間過去,清氣上揚(yáng),塵土下墜,一切清晰如故,一個方圓兩千八百多里、深四百里的巨坑出現(xiàn)在那里。
巨坑內(nèi),只是焦土一片;巨坑外百里范圍,也是綠色全無,碎石全無,全是焦黃的土壤;再往外,陸陸續(xù)續(xù)看到有碎裂的巨樹、石頭。
龍究沒有出來,他
應(yīng)該已經(jīng)死了。
龍究的死,有蕭邕的因素;但確切來講,龍究是敗給了他自己。沒有強(qiáng)大的承壓能力,遇到戰(zhàn)敗就不想活了,只想和對方同歸于盡。
蕭邕知道,要想打死龍究,還需要費(fèi)一番很大的功夫。打了那么久,除了毀滅法則進(jìn)入他的肌肉,其余攻擊法則最多只在他的皮膚上留下一些印記,根本就沒對其造成多少傷害;當(dāng)然,火法則還是立功了的,那就是將龍究的頭發(fā)燒得立起,皮膚燒得黝黑。
紀(jì)都抓著龍忻川 和韋奇以及二十個虛神站在一座山頂,都臉色悲戚地看著那個大坑。
一個強(qiáng)大真神竟然死在這流放之地,這是為什么?
諸葛任帶著剩余的虛神、武帝飄在百萬里以外的空中,他沒看那個大坑,二十一臉畏懼地看向蕭邕。
寶墈和博奇等一眾太極門修士也飄在空中,看著那個巨大的坑,臉皮不停地抽搐。
龍忻川也瞠目結(jié)舌地看著那個大坑,眼里滿是震驚。
為什么?怎么會這樣?
龍究叔是龍家真神戰(zhàn)力第一,逐日宗戰(zhàn)力第七,為什么會死在這里?死于一個虛神之手?
突兀地,站在山頂?shù)耐笮Γ肮鹑兆谝粋叫龍究的真神竟然因?yàn)榇虿贿^一個虛神而自戕,多么可悲!這么大一個勢力的長老,天灶星不出名也得出名啊……可惡的小輩,本神今天不打你了,決定再練個三五百年再來打你。”
蕭邕很是無語,這個老家伙,無緣無故惹來,還真是甩不掉了。不過心中一動,好像這個混不吝真神話里有話,是給自己推卸責(zé)任;龍究不是他打死的,而是自己不想活了。
有些感動!
他不但感謝威甫,還且感謝浩吾,是他們幫忙牽制了兩個真神。在戰(zhàn)斗過程中,他釋放魂力籠罩了廣場周圍,知道了很多這一段時間來發(fā)生的事情。
浩吾站在山頂哈哈大笑道,“蕭邕道友,今天沒能和你一戰(zhàn),實(shí)屬不甘;鑒于感覺還差點(diǎn)火候,過個三五十年再來找你一戰(zhàn)。”說完,轉(zhuǎn)身就走,沒有一絲拖泥帶水。
蕭邕呵呵一笑,“兩位,今天不來打,今后就沒機(jī)會了。”
威甫叫道,“你要被別人打死了?”
蕭邕擺擺手,“不,到時候你們會打不過本神一只手。”
威甫哼了一聲,“作為真神,一只手和一雙手有區(qū)別嗎?依本神看,你也只是一個靠嘴吹牛的人……不過,本神先決定好好修煉一段時間,到時候一只手打你!”說完一閃,很快消失不見。
看著離開的威甫和浩吾,蕭邕緩緩地吸了一口氣,接著也朝城外飛去。
“哇靠!這么大一個坑,至神符箓真的很厲害啊。可是,我聽說神龍大陸有規(guī)矩,不能在有人星球上使用這種至神符箓的。”
“唉,這是流放之地,中央?yún)^(qū)的勢力何時把我們這些修士當(dāng)人看過?除了來殺人,來獲取資源,其余的,狗屁都不是。”
“是啊,那些大勢力,比傳說中的兇獸還差。傳說中的兇獸,聽說只
是直來直去,不會拐彎抹角。”
“就這樣離開了?三大宗門還有不少修士在那里呢,殺神就不管他們了?”一個武帝有些莫名其妙。
“沒人是他的對手,還留下來干什么?以為殺神是他們那些大勢力,動不動就滅人家滿門?再說了,對方是三大宗門呢,損失幾個真神和幾十個虛神無關(guān)痛癢的,既然沒殺求道宗那些武帝,何必把雙方關(guān)系逼上絕路?他聰明得很。”
“死的那個真神叫龍究,也不知道在逐日宗處于什么地位。要是一般長老,估計不會再起大的波瀾;要是重要長老,殺神以后的麻煩就大了。”
“對于那些大宗門,你們不要想得太美好。哪一個不是明里光明正大一身正氣,暗地里燒殺搶掠樣樣精通?不然,他們哪有這么多資源提供給宗門弟子?殺神先前不過是為了自衛(wèi)殺了幾個虛神,就招來江湖追殺令、一億神石的懸賞;現(xiàn)在殺了一個真神,還不知道會有什么樣的幺蛾子。依本人看啊,殺神今后很難過。”
中央?yún)^(qū)三大宗門,這一段時間很不平靜。
太極門和普天宗不斷有虛神和武帝的魂牌炸裂,待宗門高層感覺炸得有些過分多的時候,發(fā)現(xiàn)通向流放之地的遠(yuǎn)程傳送陣已經(jīng)開啟不了;很明顯,那邊的傳送陣已經(jīng)被破壞。
兩宗調(diào)兵遣將,準(zhǔn)備通過商會的傳送陣再派一批虛神前往;尚未成行就得到消息,逐日宗的真神龍究的魂牌也破裂了,而他當(dāng)天剛剛傳去流放之地。
這下子,把兩宗高層驚著了。這流放之地怎么啦,竟然真神都有可能在那里隕落?他們連忙按兵不動,重新進(jìn)行商議。
而逐日宗高層此時則炸開了鍋。龍究長老可是至神的孫子,戰(zhàn)力強(qiáng)大,在神龍大陸年輕一代中盛名在外;這次去流放之地,是專門為了抓捕蕭邕而去的。他會遇到什么樣的對手,竟然命都逃不出來?誰那么膽大,竟敢襲殺逐日宗的真神?不怕逐日宗報復(fù),難道還不怕一個至神報復(fù)嗎?
想安排人去打探情況,卻得知傳送陣已經(jīng)被毀,根本不能開啟。
宗主親自戰(zhàn)戰(zhàn)兢兢來到龍至神的洞府前,隔著門把這個消息進(jìn)行了報告,請至神決斷該如何處置。
他聽到里面?zhèn)鱽韨鞒鲆宦暰揄懀瑖樀眯捏@肉跳,冷汗直流;很久后,里面才傳出一句話,“逐日宗的弟子,不是那么好動的。宗門的事情,你們決定就是,本至神就不多參與了。”
聽到這句話,宗主馬上發(fā)暈了。真神都能死,這是要把事情繼續(xù)擴(kuò)大嗎?
龍至神盤坐在一個木墩上,看著前方被砸碎的帝器桌子,心中郁氣難平。
這是怎么了?一根葡萄枝,二百串紫金葡萄,一條虛神級食人魚,幾百萬方水,竟然導(dǎo)致了一個最出色孫子的死亡。難道這是龍家的氣數(shù)?難道那個蕭邕是龍家的克星?該不該繼續(xù)派人緝拿他?
這是第一次,他猶豫了!所以,他沒有給宗主以明確的指示,好像要把自己從這件事中摘出來。
但是,因已種下,如何能摘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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