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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看到一個全新的傀儡出現(xiàn)在自己前,雖然自己沒參與多少,但蕭邕心中還是興奮滿滿。有馬上就可以自制傀儡的快感,也有多一個修煉方向的喜悅。最早的想法還是對的,憑自己的聰明程度,二者真的兼得了。
制符的特點(diǎn)是,不能接觸的絲毫不能接觸,每根單獨(dú)的線條必需一筆到位,任何停頓和斷紋都會使得符的效用降低或失靈。
聚元符和牽引符相對簡單,符號少,線條少。不過四天,蕭邕就完全成功,且感覺比原版只好不壞。
臨摹傳導(dǎo)符確實(shí)是一項(xiàng)腦力活,點(diǎn)、鉤、線、圓等三十六種,相互伴行的線條四百九十九根。第一次臨摹,才到第三十七條線,就因?yàn)樽钤绮季钟行┚o巴,導(dǎo)致第三十八根沒辦法落筆。第二次臨摹,還是遇上布局不合理,到一百三十七根線的時候沒辦法再落筆。
過了一晚再來,直接畫上三百,卻因魂力不夠而不能繼續(xù)下去;看一下時間,竟然花去了九個時辰。
一連三天,沒有超過三百六十根的,蕭邕有些憤然道,“我還真不相信畫不出這傳導(dǎo)符了。”
小鼎說道,“主人,我記得有制符高手曾說過:制符之人需要‘胸中有丘壑,天地在我心。’”
蕭邕喃喃道,“胸中有丘壑,天地在我心。哈哈,小鼎,這句話太對了!”隨即放下制符,閉目盤坐,一坐就是七個時辰。
第二天,一張傳導(dǎo)符一蹴而就,花了不到四個時辰;再畫一張,三個時辰。過一天連續(xù)兩張,都是三個時辰。
“胸中有丘壑,天地在我心。這就是格局!”拿著最后一張傳導(dǎo)圖,蕭邕自言自語道。
來到組裝室,南宮長老正在修復(fù)傀儡,看到蕭邕走來,問道,“你怎么來了?”
蕭邕笑道,“我想組裝一個傀儡試試。”
南宮長老有些驚訝地問道,“傳導(dǎo)符已經(jīng)畫好?”
蕭邕拿出自己畫的傳導(dǎo)符給他,他接過獸皮,仔細(xì)看了一會,連聲道,“好,好!沒想到短短幾天,就把這么復(fù)雜的符給畫了出來。這等天賦,比為師強(qiáng)遠(yuǎn)了。”說道最后,不知是為了討好蕭邕,還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補(bǔ)了一句。
看著蕭邕毫無阻滯地組裝傀儡,南宮長老在旁不斷地口出贊言,聽得蕭邕都有些不好意思。
在聚元符內(nèi)安置兩塊元石,啟動傀儡,直接和其進(jìn)行對打起來。
魂珠內(nèi)是自己最新對戰(zhàn)斗的理解,剛開始時,一人一傀儡可以說是猛烈對攻,都是有進(jìn)有退,有攻有防,誰也奈不何誰;最終堅(jiān)持一盞茶時間,將傀儡的元石耗盡方才停歇。
檢查一下自身,衣衫破了七八處,右上臂也出現(xiàn)了一道血痕。這還是自己具有入微的目力,能提前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時間查知傀儡的進(jìn)攻趨勢,不然傷痕更多。
“蕭邕,看來今后可以煉制一些傀儡進(jìn)行自我訓(xùn)練,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行是行,關(guān)鍵哪里會有這么多元石?如果時間足夠的話,大家都可通過銅人巷。”
“那倒也是,不過絕大多數(shù)人都不知道這一點(diǎn)。”
“南宮長老,我想明天自己煉制一個傀儡試試。”
“煉吧,材料有的是,我現(xiàn)在就給你一顆魂珠。”
礦石庫的材料僅那么幾種,《初級煉器》里那些高硬度和高韌性的幾種主要礦石都沒有,不知道是南宮長老不知道還是沒買著,不過現(xiàn)在只是初學(xué)煉制,一切還是按既定的方法來。
礦石熔融時,蕭邕有些擔(dān)心,是不是這樣熔融不會使得礦石完全混勻,進(jìn)而影響傀儡的硬度和靈活性,今后還是要想一些辦法來解決這個問題才是。
三天后,一個自作的傀儡嶄新出爐,蕭邕成就感滿滿,這可是完全由自己煉制出來的,距離學(xué)煉傀儡僅一個半月。
左撫右摸,仔細(xì)欣賞了完全由自己煉制的第一個傀儡,不高興是假的;不過只是心中暗喜,小心臟快速地跳了十幾息,馬上就歸于平靜,比以前煉制出第一爐九成丹要快很多。
不過也沒把這個傀儡當(dāng)做一個寶,也不準(zhǔn)備將其留著當(dāng)做一個紀(jì)念品。將其激發(fā),全力對戰(zhàn)一盞茶時間,直至傀儡內(nèi)的兩塊元石耗盡。和南宮長老組裝的那個一樣,不分上下,沒有勝負(fù),只是傀儡的元石耗盡而已。
南宮長老一直正在旁邊,滿是興奮地看著蕭邕,他從選礦石就開始跟著蕭邕,一直到組裝完成,戰(zhàn)斗完畢。
蕭邕,“南宮長老,弟子建議今后這魂珠,不要只用我們兩人的功法,可以要宗門武師境的修士都弄一兩個;這樣的話,傀儡的戰(zhàn)斗方式也不單一。還有,建議把元石由最多兩塊增加至四塊,這樣就可以堅(jiān)持一炷香時間。還有,我們還要出去多找一些礦石,看看能不能使該硬的地方更硬,該軟的地方更軟。”
南宮長老,“這煉制傀儡,為師也是半路出家。在九年前偶然接觸一個傀儡,通過自行研究,弄得相關(guān)書籍和符圖,摸索近四年方才研制出來。”接著把他如何開始研究,如何到別人那里偷師的情況都簡單地給蕭邕說了一邊。
通過他的講述,蕭邕倒是很佩服起他來。這么多年,就是他一個人在研究這個東西,而且他因時間和自己所掌握的不足,害怕誤人子弟,根本就不敢招弟子;直至去年下半年,他自感傀儡技術(shù)已經(jīng)完善,也沒經(jīng)常往外面跑,這才想起先招一個弟子試試。
宗門也是相當(dāng)重視傀儡這一塊,在五年前就建起了傀儡樓,任由他一人在里面搗鼓;他也不負(fù)眾望,在四年前那次招生就用上了銅人巷,不過質(zhì)量不是很穩(wěn)定。
第二天卯時初,蕭邕離開小院,朝外院走去;找到周浩等人,得知近來無人騷擾,而他們在認(rèn)真臨摹那些符,基本的東西尚未清楚,所以沒好意思來內(nèi)院請教有關(guān)事宜。
得知他們一切尚好后,蕭邕出了宗門,朝暴龍郡郡府走去。煉體材料需要購買,鎮(zhèn)鼎需要修復(fù),新型礦石也需要尋找。新型礦石的尋找不是為了宗門,而是自己想弄一兩宗傀儡,遇到打群架的時候,可以抵擋一會,給自己留出瞬殺或撤退的時間。
站在南門外,蕭邕定睛看看高高的城墻,隨后看清城門邊立著的城內(nèi)注意事項(xiàng),交上三兩銀子,和熙熙攘攘的人流一起涌進(jìn)城池。
暴龍郡是郡,吉昌郡也是郡,可吉昌郡差去暴龍郡十萬八千里。城池不足其兩成,最寬的街道比不上這里的小巷子,就連青石板尺寸都要小三成。要是英子和自己在一起,那該有多好,肯定是嘰嘰喳喳講個不停;看到路邊的小吃,又要東買買,西買買。
宗門距郡府較近,來的有些早,進(jìn)城時辰時剛過一半,街上人流還不是很多,街邊店面也剛剛打開不久,有的店鋪尚未開門。
找到一家書鋪購買一份暴龍郡地圖、一份出云帝國地圖,再大的地圖就沒有了。這郡府太大,沒那么多時間去逛;今后還有走出出云帝國,跨向龍翔大陸,有些事情可以早作準(zhǔn)備。
“七大藥鋪,兵器一條街,淘寶一條街,這次先去這些地方再說;東南西北四城區(qū),分別是兵器、藥鋪、古玩和美食,分布還很清晰的。”
七大藥鋪都在南城,也許是為了引起群集效應(yīng),那里都是藥鋪,一家接一家,大大小小共三十二家。七家大藥鋪占住主街交叉路口的顯赫位置,都是金碧輝煌的三層樓,而其余藥鋪都是一間兩間,二樓以上或是酒樓茶樓。
看過兩家大藥鋪和四家小藥鋪后,發(fā)現(xiàn)大藥鋪的要么是質(zhì)量、要么是品種比那些小藥鋪好或齊全,價格卻是普遍高出至少半成。
“沒想到這里也有同發(fā)藥鋪,竟然還是七大藥鋪之一,看來吉掌柜他們做得不小。”走到藥鋪一條街最末端,蕭邕照例抬頭看了一眼藥鋪名,沒想到給了他一種熟悉的味道。
走進(jìn)一樓,照例把藥材和丹藥名看了一遍,問了幾種價格,和其它藥鋪差不多,便叫來一個伙計(jì),把自己所需的藥材種類和數(shù)量清單交予他。
伙計(jì)接過清單看了一會,說道,“客官,這些藥材我鋪不全,三種沒有。”
蕭邕,“你們能幫我配齊嗎?”
伙計(jì),“請稍等,我得去請示執(zhí)事。”
不到半盞茶功夫,伙計(jì)領(lǐng)著一個矍鑠老者出來,蕭邕一看,呵呵笑了起來。
老者也是哈哈大笑,“蕭小友,沒想到在這里又遇上你了,天涯何處不相逢吶。”
蕭邕笑道,“吉掌柜,你調(diào)到這里了?”
老者拉著蕭邕往二樓走去,“來來來,先去喝口茶再說。”
吉掌柜本來就是暴龍郡人士,從十五歲開始就在同發(fā)藥鋪當(dāng)伙計(jì),四十歲后被外派為掌柜;這次調(diào)回來的原因是兩個兒子同時通過飛云宗弟子選拔,而他也快六十五歲,作為同發(fā)老人,照顧回暴龍郡,一直干到退休為止。
吉掌柜一邊沖著茶一邊笑道,“蕭小友,你真是一個厲害人物啊。飛云宗新生第一,把執(zhí)法隊(duì)弄得灰頭土臉,很多執(zhí)法隊(duì)隊(duì)員都被清出宗門,聽說麻長老都被禁足了。”
蕭邕,“吉掌柜,這些東西我都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吉掌柜笑道,“這得感謝你啊,就是你那些武士境兇獸肉,把我家兩個小子的境階生生提升了一級,這才使得他們從云和郡的清河宗考上了飛云宗;進(jìn)入飛云宗,一直是他們的夢想。他們進(jìn)入飛云宗后,我關(guān)注那里的信息也多了,說實(shí)在的,你還真的不一定知道得比我多。”
蕭邕,“那還真是。你剛才說的這些,我可很多都是不清楚。”
吉掌柜輕聲說道,“不過要當(dāng)心麻強(qiáng),他不論在暴龍郡還是飛云宗,亦或是出云帝國,都有不俗的勢力。”
蕭邕呵呵笑道,“我不怕。在某種情況下,勢力更怕個人,這就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吉掌柜,“蕭小友,你就不問問我是怎么知道你名字的嗎?”
蕭邕笑道,“我想你通過吉昌郡的事情就已經(jīng)知道了。”
吉掌柜呵呵笑道,“就是。現(xiàn)在吉昌郡把你都神話了,說書先生把你的故事都傳遍了每個鎮(zhèn),前幾天我在大通茶樓喝茶的時候,才知道暴龍郡也有你的傳說。”
蕭邕哈哈笑道,“我竟然成了傳說?馬上就是眾矢之的啊,看來今后出門要小心才是。”
吉掌柜有些嚴(yán)肅地說道,“那是實(shí)情。你面對的勢力太大,武師都有幾十,聽說家里還有老古董,那可是武君級的隱士人物。”
蕭邕,“那也沒辦法,只能是打得贏就打,打不贏就跑。不過我還是那句話,只要沒弄死我,誰弄我我就要弄死誰,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吉掌柜把吉昌郡那兩家和旗山宗的情況簡單說了一下,把所知道一些飛云宗的情況也說了一下。最后說道,“唉,還是小心行事吧。你這次怎么又買藥材?你不是在學(xué)煉制傀儡嗎?”停頓一下,馬上又說道,“你準(zhǔn)備煉制丹藥自己賣?”
蕭邕笑道,“煉一些丹藥自己用,不能把煉丹給忘記了。”
吉掌柜,“那你是在這里等還是出去逛逛?”
蕭邕,“我出去逛逛,首先就是來采購藥材,其它地方還沒去。”
出得同發(fā)藥鋪,街上的人開始多了起來,看看方向,走向淘寶一條街,聽宗門弟子偶爾談及,那里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偶爾有人撿漏。蕭邕也心存撿漏的念頭,自己沒那個眼光,可不是還有小鼎嗎?
淘寶一條街位于西城最外一條街,是一條古香古色的老街,街道寬八尺許,兩邊都是兩層樓的木屋,一樓均是店面,店面前擺滿地?cái)偅瑓s沒把店面的門擋住,把八尺寬的街道也留有三尺作為人行通道,地?cái)偱c店面、人流貌似和平共處。
從左側(cè)地?cái)偪慈ィ赐甑財(cái)偪吹赇仯魏螙|西都要瞅上一眼,蕭邕今天就是來漲見識的,當(dāng)然,附加的目的還是撿漏。
走到一地?cái)偳埃掔吣闷鹨桓诓涣锴锏牟坏蕉唛L的木棍,問攤主道,“這是什么?”
攤主回答倒也干脆,“不知道,只知道砍不斷,燒不壞,賣價百兩銀子。”
蕭邕把木棍放下,又拿起一塊拳頭大小黑不溜秋的礦石,“這又是什么礦石?”
攤主還是回答,“不知道。賣價也是百兩銀子。”
蕭邕拿出二百兩銀子扔了過去,把兩樣?xùn)|西拿在手中。
此時,后面?zhèn)鱽砗奥暎皠e急,這兩樣?xùn)|西我買下了。”
蕭邕拿出儲物袋,把東西往里一放,頭都沒回,離開此地?cái)傋呦蛳乱粋地?cái)偂?br />
剛才出聲那人喊道,“喂,小子,那東西本少爺說買下了,你聾了嗎?”
蕭邕慢慢地往前走,把地?cái)偵系奈锸仓饌掃描,一行人走到前面,把蕭邕前行的路擋住,其中一個衣著華麗的青年惱怒地看著他,怒道,“小子,你聾了嗎?本少年說那兩樣?xùn)|西是我的了!”
蕭邕掃了他一眼,“你是誰?什么兩樣?xùn)|西?”五個紈绔青年,一個武師四個武士,不說這郡府內(nèi)不準(zhǔn)動手,即使動手也敵不過自己三拳兩腳。
一個看起來是隨從的青年說道,“小子,別裝蒜,就是你拿的那兩樣。”
蕭邕哂笑,“莫名其妙,那兩樣?xùn)|西是我的,憑什么說是你的,難不成你還準(zhǔn)備搶?這里可是郡府,容不得你們強(qiáng)搶的,你沒看到那里有巡邏的嗎?”
另一個隨從低聲吼道,“小子,別囂張,在這郡府,我們有的是辦法炮制你!”
蕭邕斜視了他一眼,“有種的就動手,看是誰炮制誰。好狗不擋道,讓開!”
五人卻是牢牢站在前面,沒人挪步,華麗青年笑道,“大路朝天,各走半邊,我們站在這里,還有那么寬的道,任你行。”
蕭邕看了他一眼,肩膀一斜,從那個武師和一個武士中間擠了出去,武士被頂?shù)眠B退五步,“噗通”坐在地上,武師也是連退兩步,面紅脖子粗地看向正在看下一個攤位上物什的蕭邕。
華麗青年似有不甘,跟在蕭邕后面說道,“小子,你狠!我們不打你,今天要是你能買上一樣?xùn)|西,本少爺跟你姓。”
蕭邕轉(zhuǎn)頭笑道,“跟我姓,什么意思?做我兒子?孫子?我才沒有你這樣的不良后輩。”沒欣賞華麗青年的臉色,朝前走去。
走到一個地?cái)偅掔叨紫聛砟闷鹨粔K礦石,“這是什么礦石?怎么賣?”
攤主,“聽說是什么天晶,一千兩銀子。”
蕭邕,“真的是天晶?假的我可是要來退貨的。”
攤主,“對不起,離了此攤,概不負(fù)責(zé)。什么叫淘寶?關(guān)鍵在于淘字。如果百發(fā)百中,那叫買寶。”
蕭邕,“得。一千兩,成交。”
華麗青年喝道,“慢著,我出一千一百兩。”
蕭邕,“一千五百兩!”
華麗青年,“一千六百兩!”
蕭邕,“一千八百兩!”
華麗青年,“一千九百兩!”
蕭邕,“兩千兩!”
華麗青年,“兩千一百兩!”
蕭邕,“行,你狠!這天晶是你的了!”說著站起,緩步朝下一個地?cái)傋呷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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