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遠終于擺脫實習(xí)期,晉升至初級,這本應(yīng)是件值得慶祝的事。
奈何最近發(fā)生的事情太多,修遠實在沒什么興致。
至于那件“變態(tài)”的案子還在調(diào)查中。
修遠暫時也幫不上什么忙,索性收拾收拾準(zhǔn)備和任寒去安城了。
任寒激動地在整個房子里飄來飄去。
時不時的跑到修遠房間飄兩圈,還不停的嘀嘀咕咕,折騰了一整夜。
吵得修遠差點給許攸之打電話找黑白無常把他帶走。
終于熬到了早上。
修遠沒法疲勞駕駛,好說歹說的拽上許攸之一起“翹白班”了。
“你再廢話,我就把你扔給黑白無常!”
任寒看了修遠一眼,委屈巴巴。
“要不交給鐘馗他老人家吧。”
修遠掏出來小本本在任寒眼前晃了晃,“反正老子已經(jīng)不是實習(xí)了。”
任寒趕緊乖乖坐好。
駕駛位開車的許攸之聞言笑而不語。
-
許攸之開了差不多六個小時,到達安城市區(qū)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一點多了。
二人一鬼找了個地方臨時休息一會兒。吃點飯,順便問問路。
因為任寒說的那個小村子,在地圖上竟然沒有找到。
一家小快餐店內(nèi)。
“老板,來三屜鮮肉包子。有一屜包子打包,再來兩碗粥。”
任寒不再是“馬賽克”形態(tài),修遠可以吃得下肉了。
“許叔,一會剩下的路我來開吧。”
任寒一直保持安靜,修遠在高速上已經(jīng)補好眠。
“好。”
許攸之先吃完,去找老板問路。
不一會許攸之就回來了,對著修遠搖搖頭。
修遠讓任寒回車?yán)铮汛虬陌舆f給他,任寒在車上滿足的“進食”。
修遠和許攸之分頭問路,問了好多人。
無論是街邊的店鋪,還是路上的行人,都沒聽過那個村子。
終于修遠在一個小吃攤上問到點線索。
為了環(huán)境保護工作,安城周邊好多叫不上名字的小村子都遷移到安城周邊縣城了。
村子們估計現(xiàn)在都是小樹林了。
修遠把原話告訴了任寒。
“也是啊,都十年了,肯定變了。”任寒感嘆。
“那你還想回去再看看嘛?”
“想。”
“那好,我們?nèi)淞肿永锪镞_一圈,就當(dāng)旅游散心了。”
“好。”任寒帶著遺憾表情的臉上瞬間充滿笑容。
“等一下!等一下!”
是剛才告訴線索的那個小商販,“你們要去哪個村子,我可以找人給你們指指方向?”
“找人?”
“對,這附近住著一個老頭,據(jù)說他就是從周邊村子過來的,也許知道你們要找的地兒。”
小販面露難色,“只是這個老頭有古怪,獨來獨往,不知道他會不會搭理你們。”
“沒關(guān)系,我們?nèi)ヅ雠鲞\氣也好。”
許攸之為表示感激,要給小販些錢,被小販拒絕了。
修遠和許攸之按照小販給的路線很快就找到了那個老人家。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沒人回應(yīng)。
修遠試著推了一下門,竟然推開了。
“打擾了,我們進來了。”
只見搖椅上躺著一個老人家。
雙眼緊閉,頭發(fā)花白,臉和頸部布滿了皺紋,身體消瘦的甚至有點瘦骨嶙峋的感覺。
“誰讓你們進來的!”
老爺子沒有睜睛,聲音卻是中氣十足。
“老人家,冒犯了,我們只是問個路。”許攸之輕聲解釋。
沒給老爺子開口反駁的機會。
“老爺子您知道永樂村不。”修遠直接插話。
只見老爺子瞬間睜開雙眼,目光灼灼。
像老鷹盯著自己獵物一樣的眼神嚇得修遠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半步。
“沒聽過,不知道。”語氣中的不耐煩愈發(fā)明顯。
這反映看在修遠眼里,就是掩飾,掩蓋他聽到“永樂村”三個字時突然轉(zhuǎn)變神態(tài)的事實。
“不知道還有沒有人記得任寒哥,唉,想回趟家看看怎么這么不容易。”修遠“悄悄”嘀咕,卻又能讓每個人都聽得見。
老頭突然站起來“瞬移”到修遠身邊。修遠不禁感嘆,這體力,真好。
“你剛才嘀嘀咕咕說什么?”老爺子質(zhì)問。
“沒什么,就是我一朋友想回家看看,但是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啊,找不到路啊,挺好。”老人像是松了一口氣。
這句話修遠沒聽到,可是許攸之卻聽到了。
許攸之說了聲:“打擾,告辭。”就拉著修遠出去了。
“許叔,你怎么就拽我出來了呢,他明顯知道點什么啊。”
許攸之沒有解釋原因,只說:“把任寒帶過來吧。”
“好。”
任寒不明所以就被拉了過來。
被拽過來的時候任寒正在“小憩”。
“修遠,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寒哥,你飄進去看看,那個老頭你認(rèn)不認(rèn)識。”
“好。”
-
“師父?!!!”任寒高呼。
修遠滿臉詫異,許攸之卻是一臉淡定。
“你們怎么找到的。”任寒飄出來,既興奮又有點害怕。
“近鄉(xiāng)情更怯,不敢問來人。”這句詩所描寫的讓任寒感同身受。
“這是你師父?”
修遠有些疑惑,任寒的師父應(yīng)該只有五六十,怎么會這么蒼老?
這些修遠倒是沒好意思問出口。
只不過既然是任寒的師父,那老爺子之前一系列的反應(yīng)就能說得通了。
“老先生,想必任寒是您的徒弟吧。”
“老子沒有徒弟!”
一旁的任寒聽到后變得頹然。
“任寒出事了!”修遠直截了當(dāng),也沒管一個老人家能不能承受的住。
“他死了。”
老爺子瞬間暈倒過去。
修遠有點內(nèi)疚,不過這個消息還是早些知道的好。
老人不一會就醒了。
“寒小子,真的,去了?!”老爺子老淚縱橫。
修遠把任寒出“車禍”的事情告訴了老爺子。
不過略去了“下面”的部分,順便改編了一下。
什么肇事逃逸,托夢,再抓到兇手之類的。
修遠還把任寒講的小村莊的事說出來。
老爺子沒有懷疑,相信了。
聽到任寒給修遠托夢遺愿是“回家”。
老人便不再拒絕。
決定親自帶著他們回去。
只是對修遠和許攸之二人再三提醒,要小心。
“也不知道,答應(yīng)你們,到底對不對。”老爺子小聲嘀咕,面露愧色。
而這一切,都被許攸之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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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這首詩送給你們(絕對不是湊字?jǐn)?shù)),去掉這里字?jǐn)?shù)也夠了的,只是想著寫到這大家能更重視一點吧大概。
渡漢江
唐代:宋之問
嶺外音書斷,經(jīng)冬復(fù)歷春。
近鄉(xiāng)情更怯,不敢問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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