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此行的目的是取得鮫人之淚,如果慢慢籌劃的話,恐怕遲早要露餡。俗話說得好,快刀斬亂麻!我操控薛貴接近龍哥,尋找鮫人之淚的線索!”李夢說道。
“什么?鮫人之淚,他們來這里果然有所圖謀,他們竟然要鮫人之淚,他們要這個東西干什么?”蕊兒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蕊兒妹妹,你怎么了?不舒服么?”靈兒關(guān)心的問道。
“額,沒事,我只是受了驚嚇,還沒有緩過來勁而已。”蕊兒一臉心事。
“哦!那就好,如果你不舒服的話,可以先休息一會。”靈兒關(guān)心的說道。
“沒事!我坐一會就好!”蕊兒說道。
李夢哥哥,你接著說!”靈兒說道。
“好!是這樣,根據(jù)薛貴的記憶得知薛富與龍哥的關(guān)系并非表面上的情同手足,恐怕是利益互需而已!龍哥生性狡詐,作風(fēng)狠毒,對手下恩威并重,用人非常有一套手段!”李夢緊皺眉頭。
“這可有意思了!”靈兒整個一個吃瓜群眾不怕事大的心態(tài)。
“看來浮島的情況要復(fù)雜的多,我們要在極短暫的時間應(yīng)對這些繁瑣的人際關(guān)系和事,最重要的事情還是要集中精力找鮫人之淚!”李夢堅定的說。
“李夢哥哥,你說的對,就照你說的做吧!姐妹們有沒有意見?”靈兒說。
“沒有意見!我以后就跟著你們混了,只是你們能不能再快點,我對這個地方?jīng)]好感!”蕊兒說的莫名其妙,聽的眾人一頭霧水。
“既然大家沒意見,那事不宜遲,今晚便行動,你們在這留守,我去會會這個龍哥!”李夢說道。
“李夢哥哥,你保重!”靈兒不舍的說道。
“沒事!你們放心吧!”李夢說完,直接跟著薛貴出了府。
“稟告大人,少爺出府了!”一個黑影隱藏在薛富的身邊低聲說道。
“小刀,你說少爺會不會是那個跟龍哥串通一氣要謀害我的人?”薛富低頭喝的爛醉,玩弄著酒杯。
“稟告大人,據(jù)小的觀察,少爺除了對女人之事比較上心之外,對爭權(quán)奪利之事從來不感興趣。”黑衣人低聲說著。
“不是,最好!繼續(xù)密切監(jiān)視,如果發(fā)現(xiàn)有不臣之心,立刻格殺勿論!”薛富用命令的口吻說道。
“老爺!這......”小刀說道。
“怎么?你要違抗我的命令?小刀,我可對你推心置腹啊!你莫要寒了我的心!”薛富說道。
“小的不敢,小的這就去辦!”小刀說完直接消失了!
“你們一個個都背叛我,你們真該死!我薛富五個兒子,三個都想篡權(quán),真是該死!”薛富自言自語道。薛富一杯一杯的把自己灌的爛醉,跌跌撞撞的朝門外走去。
“老爺!你小心臺階!”一個仆人急忙上前攙扶。
“滾開!”薛富一把就把仆人甩出老遠。“哎喲!”仆人一聲慘叫,驚醒了薛富。
“記住,想活命的話,這輩子就做個啞巴!來人啊!帶下去好生養(yǎng)著,我重重有賞!”薛貴大聲說道。
“多謝老爺!”仆人用力咬斷了舌頭。
“嗯!下去吧!”薛富揮了揮手,朝著后院走去。
“打開房門!”薛富走到一個幽深的院落,對著守門的士兵說道。
“是!大人!”隨著吱的一聲,房門打開。
“你退下吧!”薛富說道。
房內(nèi)金碧輝煌,有長年不斷香火的金色香爐,有鑲嵌著金銀珠寶的座椅板凳,有一架古箏,唯獨少了一個彈琴的人。“啊!嚇?biāo)滥悖標(biāo)滥悖 蓖蝗粡拈T后竄出來一個白發(fā)婦人,發(fā)了瘋的上來就要掐薛富的脖子。
“滾開!”薛富眼疾手快,一腳便把婦人踢開。
“哎喲!”婦人吃疼的大叫起來。
“薛富,你個挨千刀的,我真后悔嫁給了你,早知道,我就聽為父的話,我好恨啊!薛貴,你這畜生,我要殺了你!”婦人大叫著不依不饒的就頭向前朝薛富沖來。
“不自量力,花旗你還是跟以前一樣自不量力!你以為你有傾國傾城的容貌就能贏得整個世界,就能讓全世界的男人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你真是毫無自知之明,想當(dāng)初我如果不是為了奪得島主之位,怎么可能會娶一個什么不懂的傻女人?”薛富嘲諷道。
“是啊!我當(dāng)初真是瞎了眼,輕信了你的鬼話!害死了父親,你這個禽獸,你不得好死!你害得我家破人亡,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花旗顫抖著手用力的抓著地面,手指頓時鮮血淋漓。
“瘋婆娘,實話告訴你!如果不是為了穩(wěn)住兒子,早幾年頭上,我就該送你上西天!”薛貴朝花旗啐了一口。
“兒子!兒子?我的兒子在哪,你怎么他了?”花旗上前大喊大叫道。
“滾開,瘋婆子!那是我的兒子,跟你有什么半點關(guān)系!你不要玷污了我的血脈!你真這個余孽,奪得島主之位后,我就該殺了你!”薛貴怒斥道。
“你來啊!你殺了我啊!求求你殺了我!在這暗無天日的房子里,整天沒有一個人說話,吃的連豬狗都不如,你但凡有點良心,也不會這般對我!你怎么沒被那個小妖精給吸干精魄,哈哈哈!”花旗狂笑道。
“閉嘴!你以為我真喜歡那個婊子,我只不過是借助她的特殊力量,助我登上島主之位而已!”薛貴反駁道。
“呵呵!你這個畜生,為了權(quán)力你可以不顧一切,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什么你不敢做的,還有什么你做不出來?你這個禽獸,終究有一日,你會遭報應(yīng)的!”花旗歇斯底里的的痛斥道。
“瘋婆子,我告訴你,我來就是來見你最后一面,畢竟我要做到有始有終嘛!你的寶貝兒子涉嫌謀權(quán)篡位,一旦證實,我就立馬讓你們一家三口在地下重聚!”薛富陰著臉說道。
“我求求你!你讓我做什么都行,只求你放我兒子一條生路!”花旗跪在地上朝薛富爬了過來。薛富連正眼都沒看曾經(jīng)的結(jié)發(fā)妻子一臉。
“真是夠了!看到你,真是壞了我的心情!滾開!”薛富一腳把花旗踢開,甩門而去。
“薛富,你這個畜生,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啊!”花旗咒罵著聲音越來越低。
“兒子,我的兒子,我絕不允許我的兒子受到傷害!對了,小刀!”花旗像抓到救命稻草一般,手舞足蹈起來。
小刀正在一路尾隨著薛貴,突然身體僵了一下。小刀看了看四周,然后布置了一個陣法,突然消失不見了!
一個黑衣人,突然停下腳步,怒罵道:“媽的,還是被發(fā)現(xiàn)了!任務(wù)失敗,我趕緊回去稟告城主大人!”
“城主果然對我不信任啊!如果不是花旗給我傳訊,我怎么也想不到這么快,這個畜生就已經(jīng)懷疑到我頭上來了!看來,花旗兇多吉少,但是現(xiàn)在恐怕來不及了!”小刀一臉沮喪。
小刀打開傳訊珠,一個端莊的女子手上不斷的流著血坐在古箏前,談著安魂曲,悠悠的說道:“小刀,貴兒恐怕有難,你務(wù)必要救救我們的兒子!”看到此,小刀憤怒不已。
小刀再也顧不得那么多,拼了命的不斷瞬移朝著薛貴的方向追去。
“快點稟報徐胖子,就說薛貴薛公子有要事前來拜會!”薛貴說道。
“薛公子,你請隨我來!二當(dāng)家正在會客,現(xiàn)在不方便相見,你稍作休息,我這就去稟報!”管家說道。
“行!你快點稟告,壞了爺?shù)暮檬拢銚?dān)待不起!”薛貴臉朝天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陣勢。
管家走出老遠,朝著薛貴的方向啐了一口,“什么玩意!什么狗屁公子,欺男霸女,你算個什么東西!”。
“管家你可有要事稟告,沒有的話就退下吧!”一個身材肥胖的油膩中年人說道。
“稟告二當(dāng)家,城主的三公子薛貴說有要事前來拜訪!”管家說道。
“哦!薛貴薛公子,可是出了名的好色之徒,今日怎么會有這般雅興前來,我可是知道這位薛公子整日沉迷于女色,難道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胖子說道。
“這就不知了,瞅著薛公子的模樣,不想是來玩耍的,真像是有事拜訪!”管家說道。
“嗯!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我等等就來!”胖子說道。
“是!”管家退了出去。
“好啊!薛貴啊,薛貴,我不管你來是什么目的,但是你與我私會這個嫌疑你是跑不了了!老大正愁無法快速瓦解薛富的勢力,現(xiàn)在不失為一個很好的機會!哈哈!就讓你們父子猜忌去吧,到時候你們父子相殘,正是龍哥坐收漁利之時!”胖子自言自語道。
“哎喲!我道是誰呢,原來是薛公子啊!薛公子比鄰寒舍,真是令寒舍蓬蓽生輝啊!這位是?”胖子說道。
“這是我新收的內(nèi)衛(wèi),機靈著呢!”薛貴說道。
“不知公子深夜來訪,有何貴干!”胖子說著隨意的打量著李夢。胖子看似不經(jīng)意的查看,其實在試探李夢的修為!
“人仙巔峰嗎?這個內(nèi)衛(wèi)有幾分實力。這個禽獸什么時候注重自己的安全了,這貨仗著自己老爹是島主,天生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今日真是匪夷所思啊!”胖子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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