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兔女郎撿球擺球之際,張鵬用極其欠揍的口吻對夏雨說:“要不要下局我讓你兩桿?別讓人覺得我欺負你!
夏雨心里也憋氣,可偏偏面兒上不能有任何表現,只得不以為意的聳肩回道:“誰都有點兒背的時候,誰也都有走運的時候,風水輪流轉,我心態很好的。”
張鵬后半局的表現給自己添加了極大的自信,所以他此時特別囂張的說:“我是憑實力,不是憑運氣!
夏雨只回以他一個‘你開心就好’的表情。
另一邊,沈嚴忽然開口道:“好球!
夏雨很快看去,只來得及看到麗麗直起身,而桌臺上只剩下一顆白球,清桌了。
她拿著專用的女士球桿,站在一旁微笑,制服顯得干練,卷發又顯得風情,再加上那張頗有姿色的美麗面孔,是真的會讓人一見傾心的。
看來這麗麗還真不是吹的來的,的確有兩把刷子,劉思杰甘拜下風將球桿遞給了沈嚴,他又坐到一旁去打自己的手機游戲了。
第一次聽到沈嚴主動夸人,夏雨心里覺得怪怪的,還以為這男人缺少這個功能原來不是這樣的。一想到他毫不遲疑的說她打不過麗麗,夏雨心里就憋氣,要不是跟他生氣,她也不會有失水準。
兩邊差不多同時開啟的第二局。
左邊那桌是沈嚴開球,右邊這桌是夏雨開球。
好勝心被激起來了的夏雨顧不得去看沈嚴打的怎么樣,她是憋了一口氣的,一定要打好,不能讓沈嚴看不起。
這一認真,效果立竿見影。伴隨著球入袋中的‘刷刷’聲,夏雨連進七個球。
另一邊沈嚴也是零失誤,堪稱專業級水準。
雖然沒看沈嚴,但也知道他打得不錯,她暗自跟他較勁兒,明面上看她是跟張鵬在比賽,可內心里,她是跟沈嚴在比的。
她想搶在他前頭一桿清。這一局,夏雨用了不到四分鐘就清桌了。
對面沈嚴比她快了一個球,乍看時間不明顯,可他開球也比她晚了一小會兒,所以里外里,夏雨差不多落了他兩個球的速度。
好在,她是一桿清,多少挽回一些顏面。
打游戲的劉思杰不知什么時候將注意力關注在他們的身上,尤其是見夏雨一桿清,很捧場的面!他笑著說:“夏雨真棒,加油,我站你這邊!
夏雨回以一個燦爛的笑容,正好兔女郎主動遞過一杯果汁,她接過來,跟劉思杰對碰了一下。
張鵬看不下眼,連聲道:“哎,你們兩個什么時候組團的?”
夏雨不理他,喝了口果汁,冰冰涼涼,酸酸甜甜,是紅色的,喝了一口之后,她又嘗了一口,而后點了點頭。
“夏妹妹,打球你是厲害,但這果汁你要是能猜出是什么炸的,我跟你寫個服字貼在腦門上。”張鵬笑嘻嘻的湊了過來。
“草莓番石榴的,二比一的比例!”
“這你也能猜出來……”張鵬驚的長大嘴巴,很快想起什么來,“一定是劉思杰告訴你的對不對?”
“杰哥才沒有告訴我呢!毕挠暌荒樀陌翄,嘗味道而已,很小的時候,爺爺已經在教她辨別各種食材的味道了,這算什么。
劉思杰笑了一下說,“別說我沒跟她說,就算是說,我也不知道是二比一的比例呀!”
對了夏雨還說二比一,想必是故弄玄虛吧,他對一旁的兔女郎一勾手指,兔女郎走了過來,他說,“去問問,是不是二比一的比例?”
兔女郎微笑著說,“不用問,的確是。夏小姐真了不起,就嘗了兩口都給嘗出來了!
“夏雨,你真是神了耶!”劉思杰對夏雨伸出了大拇指。
夏雨很謙虛的一抱拳,“好說!”
兩人旁若無人的自然對話,張鵬湊過來左右看看,挑眉說:“他什么時候成你哥了?”
夏雨面色坦然的回道:“他比我大,當然要叫哥了!
張鵬一臉模糊了不可置信跟無語的表情,“你半小時前還不是這么說的。”
夏雨故意氣他,“我連你都叫了,還差杰哥嗎?”
張鵬頓時哭笑不得,“我費了這么大的勁兒,你一轉頭就管他叫哥,還叫的這么自然?”
夏雨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膀。
劉思杰淡笑著回道:“有時候一些事是強求不來的!
張鵬咽不下這口氣,看了看夏雨,又看了看劉思杰,撇嘴道:“你倆是不是好的有點過分了?”
夏雨現在找到對付張鵬的方法了,就是不搭理他,或者顧左右而言他。
又喝了口飲料,她將杯子放在茶幾上,隨即對張鵬道:“來吧,是七局四勝還是十局六勝,我讓你輸的心服口服!
劉思杰說:“我看好你。”
夏雨下巴微抬,兩人目光交流。
不遠處沈嚴側頭一看,隨即面無表情的別開視線,什么都沒說。
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夏雨將張鵬虐的哭都找不到調兒,原定的七局四勝,結果夏雨只在第一局輸了,后面連扳了四局,張鵬又說十局六勝,所以她又往后追了兩局。
打到最后,張鵬干脆把桿往旁邊一扔,“不玩了。”
夏雨忍著笑,“怎么了?”
他說:“欺負人嘛!
夏雨到底是沒忍住,笑道:“我也控制不住,看不得太猖狂的人,專治各種不服。”
張鵬靠坐在球臺邊上,有些委屈的道:“一點都不知道尊老愛幼,打得我都對桌球失去興趣了!
夏雨問:“是對臺球失去興趣,還是對自己失去信心?”
張鵬瞥眼極其幽怨的瞪了她一眼。
劉思杰靠坐在沙發上,滿眼看熱鬧的說:“我記得輸了是要有懲罰的吧?”
夏雨馬上笑著看向張鵬。
張鵬眼球在眼眶中轉了個三百六十度,待到定下之后,這才恢復以往痞痞的模樣,不以為意的道:“愿賭服輸,不就是叫個姐嘛。”
說罷,他沖著夏雨,清清楚楚的叫道:“姐!
夏雨馬上應道:“哎!”
“劉思杰,再去看看有什么好喝的叫些過來。”見夏雨高興了,張鵬那是可著勁的巴結。
劉思杰笑了笑出去。
夏雨跟張鵬兩人則坐在一旁聊天,張鵬說,“夏妹妹,有件是哥可要拜托你了!
這么認真?夏雨看著他微笑,“說說看?”
“其實也不是我的事,我也是多管閑事,思來想去還是覺得夏妹妹你出面說比較好!睆堸i瞥了一眼正在打球的沈嚴繼續說,“江雅言有時候是很過份,但她真的很慘了,母親病成那樣,她要管。這管就管吧,也是她應盡的本份,誰叫她是女兒呢,但她的母親還不理解她,這已經夠可憐的了,楊小姐還三天兩頭的去找她的麻煩!
張鵬的話夏雨聽明白了,“你想我怎么幫她?”
“跟嚴少說說唄,怎么說那也是他孩子的母親,你說是吧!毕挠甑暮谜f話,讓張鵬大喜,也不枉他今天拍了半天的馬屁。
夏雨挑眉,像是很隨意的說,“你就這么篤定沈嚴是孩子的父親?就沒可能孩子是別人的?”
聽了夏雨的話,張鵬嚇的一下子跳了起來,“夏妹妹,這玩笑可開不得,我發誓,江江絕對不是我的孩子,我認識他母親的時候,他已經出生了!
“鵬哥,你這么激動干什么?我又沒說孩子是你的!毕挠暌姀堸i這么大的反應有些哭笑不得。
張鵬的汗都下來了,聽了夏雨這后一句話之后,瞥了一眼沈嚴,擦了擦額頭又坐了下來,“不是我篤定,而切切實實孩子是他的!
“是嗎?”夏雨也看著沈嚴,搖頭,“我怎么覺得孩子跟他不太像呀?”
“夏妹妹,這話可不能亂說,沈家是什么人家?要是孩子不是嚴少的,他會養著這孩子這么多年,沈家只怕也不干!睆堸i又看了沈嚴幾眼,他覺得江江跟沈嚴挺像的。
“像嗎?”夏雨又仔細的看了沈嚴幾眼,“沒發現呀!”
張鵬也看著沈嚴,認真的研究著,“要說江江跟他母親相似的地方是比嚴少要多一些,不過,也有地方像!
“比如?”
“兩個都是男的!”
“……”
“開個玩笑!”張鵬痞痞一笑,很快又正經下來,“還是言歸正傳吧,看在江江那么喜歡你的份上,這個忙你幫不幫?”
“我也想幫,可也要幫的上!毕挠暧挚戳松驀酪谎郏皖^小聲的說,“楊小姐對沈嚴的心思想必你也清楚,她爭對江雅言為什么你也知道。你讓沈嚴去勸楊可兒,這不是給江雅言拉仇恨嗎?江雅言雖然沒有正式得到沈家的承認,可人家有兒子在手,母憑子貴一個月五十萬的生活費,現在就缺個男人支持她,沈嚴再過去找楊可兒跟她說,你敢對江雅言不利,我對你不客氣。楊可兒要是普通人也就算了,可人家是楊家的大小姐呀!”
這樣以來將會導致什么后果,不用夏雨明說,張鵬也能想的到。楊可兒鐵定誤會沈嚴已經有些想接受江雅言了,還不更加變本加厲的往死里整她。
“不能讓嚴少出面,可要怎么辦呢?”張鵬已經答應江雅言了,被夏雨這么一說,有覺得夏雨有理。
“這事要想解決也不是沒有辦法,還要江雅言自己下定一個決心,否則誰也幫不了她。”與其存僥幸的心里蒙混過關,還不如當機立斷。
這件事已經拖的夠久了,而且現在沈嚴的事業也在蒸蒸日上,二太太自然希望跟江雅言來個徹底的了斷,以免誤了兒子的前程。
不管站在沈嚴這邊還是江雅言這邊,張鵬也希望他們能有個了斷,關鍵是不知道江雅言怎么想呀。
“這個我可不能替人家做主!
“是呀,這的確要當事人自己想明白,我們這些旁觀者急也沒用你說呢?”夏雨并不急著去讓張鵬當說客,有些事要看時機的,時機對了就會迎刃而解。
“兩位聊什么呢聊的這么開心?”劉思杰點完喝的回來,笑吟吟的看著他們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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