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就惹上了黑道呢,陳文軒不像是個有膽子的人呀。”夏雨跟他交往有好幾年,他這個人除了喜歡幻想之外,其實膽子也不是很大。
而且包娜的家庭也很正統(tǒng)簡單,絕對不可能人黑道搭上線。
“大家都在猜,說是你不滿陳文軒起訴你,找黑道人教訓他。”方菲菲跟夏雨很熟了,在她面前說話直來直去。
“打官司而已,而且未必我會輸,找黑道干什么?”夏雨不得不佩服大家的想象力很豐富。
“但別人不這么想,你要有心里準備,我估計這兩天口水都能將你給淹死,你還是在家避一避吧。”方菲菲也是好心的提醒她。
“沒關(guān)系,我會游泳淹不死的”夏雨不以為然。
“欽,你心可真大,這種時候居然還會開玩笑!”
“那不然呢?難不成去死?”
“佩服!”方菲菲笑了。
“你出去準備一下,一小時后開會!”方菲菲出去后,夏雨默默將文檔合了起來,用手摁了下太陽穴。
一小時后例會照常,夏雨走進會議室的時候所有人都已經(jīng)在場了,屋里燈光明亮。
夏雨這邊剛將文件發(fā)下去,“砰”的一聲會議室的門給撞開了。
包太太紅著一雙眼睛進來,直勾勾的看著夏雨,那眼神幾乎要將夏雨給吃了。她的身后站著前臺小姐,一臉的尷尬。
“夏秘書,我有攔可是攔不住,已經(jīng)通知保安了。”
夏雨對她擺了擺手,表示自己知道了,讓她退到一旁。
“包太太,不知您有何貴干?”
“陳文軒呢,將他給我交出來!”此時的包太太用氣急敗壞一詞形容一點都不為過,女兒的肚子已經(jīng)那么大了,那人渣竟然說走就走,還有一點人性沒。
“包太太,你這話可給我問住了,他是您的女婿,您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知道?”考慮到包家的實際情況,夏雨盡量的不去刺激她。
“嗬!”包太太冷笑一聲,對夏雨的回答并不滿意,“你跟他交往那么久,對他的情況會不知道?還是說,根本就是你將他給藏了起來?”
“包太太,你怎么說話呢!”方菲菲第一個替夏雨撐腰,實在是包太太有些過分了,陳文軒都在跟夏雨打官司了,她還藏他干什么?
包太太似乎有恃無恐,瞪了方菲菲一眼:“這里幾時輪到你來插嘴?我說她藏起來是有根據(jù)的,她怕輸官司。”
“你……”方菲菲也被氣得夠嗆,“既然你認為夏雨綁架了陳文軒,你直接報警不就完了?還了,那你家的東西被賣的精光,這又怎么解釋?”
這個包太太的確解釋不了,要不然她沖進來時,直接就給夏雨一巴掌了。
門口有人突然嘀咕了一聲,“就你老是幫著她,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
回頭一看原來是曾米娜,方菲菲沉不住氣,一下就從椅子上彈了起來,“我實話實說而已,這跟身份有什么關(guān)系?我倒是想問問曾小姐,我是什么身份呢。”
“我是好心提醒你,方菲菲,畢竟人家包家的人不見了。”見一個小職員都敢這么懟自己,曾米娜的火氣是蹭蹭的指望外冒。
“包家人不見了,報警呀,我們這又不是公安局派出所,跑我們這干什么?”
“就是,人家夏雨好心好意的救人,又是墊付醫(yī)藥費又是買禮物看望傷者,可他們呢,一點感激之心都沒有,還要告上法庭。現(xiàn)在他們的人不見了,還要賴上,真是過份。”
“可不是,良心都叫狗給叼了?”
話是越說越難聽,就算包太太有曾米娜撐腰,大家好像一點都不受影響,該怎么說就怎么說。
包太太沒想到騰飛的人都護著夏雨,氣得一張圓臉漲得通紅:“放屁,一個個的竟造謠!”
“怎么造謠了?是不是這種話聽不習慣?我們已經(jīng)算是客氣了。”
“你們……”包太太畢竟心虛她也是聽了曾米娜的片面之詞,以為陳文軒在夏雨手里才過來的,被騰飛的人這么一說,氣得話都說不連貫,只能重重敲了下桌子,“閉嘴,你們……”
夏雨從頭到尾面色都很冷靜,看著他們吵了一會兒,用筆輕輕敲了敲桌子,“安靜!”
騰飛這邊的人是沒說話了,但包太太怎么會聽她的,繼續(xù)又哭又鬧。
夏雨無奈地又用手摁了下太陽穴,生平最討厭的就是這種毫無意義的爭執(zhí)和毫不負責的嚼舌根!
“夠了!”
她突然將筆一把拍在桌面上,上面蓋的筆套飛出去老遠撞在墻面上,“嘭”一聲又彈了回來。
如此架勢震得剛才還在喋喋不休的包太太傻愣愣看著她不敢再出聲,主要是太突然了,她沒想到夏雨發(fā)起火來會這么懾人。
一時會議室里鴉雀無聲。
曾米娜也愣住了,看著坐在上位的女人,她目光依舊平靜如水,只是胸口氣息因為剛才那一拍有些起伏。
“曾小姐,你肯定陳文軒在我這里?”
“……”沒想到夏雨由此一問,曾米娜懵了一會。
“曾小姐,你說話呀!”包太太扯了扯她的衣服。
說什么?她要是真有證據(jù),還不直接讓包家報警抓人了,支吾了半天,曾米娜干脆將頭一扭,不看包太太。
“曾小姐,看來你不搬弄是非心里癢癢是嗎?”夏雨以前所未有的嚴肅的眼神看著她,這不長腦子的富二代,真不該給她機會。
夏雨竟然用這種語氣跟曾米娜說話,這下捅了馬蜂窩了,大家都為夏雨捏把汗。因為大家知道,接下來曾米娜鐵定撒潑。
但這次大家猜錯了,曾米娜似乎給夏雨的樣子震住了,不僅沒撒潑,反而解釋說,“夏雨,我這也是看著包娜大著肚子,孩子的父親又跑了,才陪包太太過來問情況的,也沒一定說陳文軒就在你這。”
“曾小姐,在我家你可不是這么說的。”包太太一天曾米娜這口氣也慌了,感情她又是找記者又是找群眾演員就是要自己來騰飛鬧事,讓夏雨出丑。
再往大的來說,讓沈嚴出丑!
包太太可不是包娜頭腦簡單沒有什么生活閱歷,很快就明白曾米娜的用意,氣的連站都站不穩(wěn)了。
“我在你家說什么了我?包太太,你可不能血口噴人啊。”曾米娜見包太太質(zhì)問她,趕忙撇清關(guān)系,“早知道你們包家是這樣的人家,我真不該同情你們。”
說完,曾米娜踩著高跟鞋,跟有人在后面要追她似得,趕忙逃出了會議室。
“包太太,陳文軒失蹤的事,我也是在你過來之前才聽說,抱歉,我真不知道他在哪里。”夏雨見曾米娜也走了,而包太太也氣得臉色發(fā)青,反而有些過意不去。
不管怎么說,包娜現(xiàn)在的情況的確只得同情。
“夏小姐,剛才我太激動了,如果你有他的消息麻煩你通知我們一聲,先告辭了。”包太太從未這么丟臉過,轉(zhuǎn)身踉踉蹌蹌的沖出會議室。
回到家后,包娜一把就抓住母親的胳膊,“夏雨那個賤人有沒有將陳文軒給交出來?”
自己怎么就生了這么個女兒,包太太望著包娜欲哭無淚。
“媽,你說話呀!”包娜拼命的搖著母親,這時候陳文軒可不能跟夏雨私奔呀,不然她跟孩子怎么辦呀。
“你讓你媽說什么?”包爸爸從外面進來,重重的坐在沙發(fā)上,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女兒,“我不指望你有多本事,本份點行嗎?”
“爸,你女婿被人搶跑了,你怎么還罵我呀!”包娜委屈的眼淚又下來了,她的肚子都這么大了,孩子不能沒有父親。
“女兒呀,就陳文軒那樣的,人家夏雨躲都躲不及,還搶?”包爸爸指著包娜,半天才說,“也就是我的傻女兒才會以為他好。”
“現(xiàn)在不是討論他好不好的問題,得將人找回來。”都這個時候了,包娜也顧不得別的。
“找他干什么?繼續(xù)騙你?”包爸爸連聲嘆氣,“他走了更好!”
“她爸!”包太太忍不住出聲,陳文軒她也不喜歡,但不能不考慮女兒的感受呀。
包爸爸示意妻子別說話繼續(xù)說,“你們知道這次是誰打他嗎?是曾家的保安隊長李天賜,他找李天賜幫忙讓他逼迫當初撞他父親的那人作偽證,要將夏雨給送進大牢。本來談的好好的,偏偏遇見沈嚴,李天賜討好沈嚴請他進去喝酒,不知怎么就將他給惹惱了,當場給他了個下馬威,李天賜覺得被陳文軒看見怕他出去到處說沒面子,這才找人揍的他,那孬種怕了就躲起來了。”
“等等,不是夏雨推他父親,這才被車給撞的嗎?怎么要作偽證?”包太太給弄糊涂了。
“這就要問你寶貝女兒了,沈莫因為不滿夏雨幫沈嚴離開他的公司,給了他們一筆錢,他們就到處亂說抹黑夏雨。”包爸爸沒好氣的瞪了包娜一眼。
包娜趕忙心虛的低下頭。
“真有這事?”難怪剛才在騰飛,那里的員工會那么激動,“娜娜,你說是不是?”
“我們這不是也想掙些錢要有本錢做生意嘛。”沈莫出手又大方,而且夏雨又是包娜最討厭的人,就算是沈莫不給錢她都想踩她兩腳。
又有錢賺又可以整到討厭的人,包娜干嘛不干!
“你們,你們太過份了。怎么說夏雨也是你的同學,怎么可以這樣?”包太太驚的是目瞪口呆,女兒都跟了個什么人呀。
夏雨可是陳文軒戀愛了五年的人呀,為了一點錢竟然要將她給送到大牢里去,心腸該有多狠的人才能做出這樣的事?
“誰讓她跟我爭男人的。”包娜不服氣的嘀咕了一句,她夏雨何德何能,竟然能霸占陳文軒五年。
“就陳文軒那樣的,夏雨真要是要,讓她拿去好了,你也不用受這種委屈呀我的孩子。”包太太再也忍不住放聲大哭起來。
包娜見母親哭,想到以后,也跟母親抱頭痛哭起來。母女兩個直哭的天昏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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