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江的確很乖,可惜生在這樣的一種環境之下,這兩天夏雨照顧江江,從他對夏雨說的話語中不難聽出,這種情況他們以前經常遇見,“跟同齡的孩子相比,他的確是很聽話的。”
“是呀,夏雨姐,你跟他母親關系挺不錯的我才說,他們母子在這個經常受欺負。”楊靈以為夏雨是江雅言的朋友,當著夏雨說了很多被鄰居,尤其是那對夫妻欺負的事,“你都不知道他們有多過分,給人的感覺就像他們跟江江媽媽有仇似得。”
江雅言是單身媽媽,就憑這已經有很多的話題讓人說了,在加上經常有人找上門來罵她是小三狐貍精之類的,在這里的處境可想而知。
又聊了幾句后,夏雨就讓她回家休息去了。
就在她剛準備拿衣服去洗澡的時候,門外傳來了敲門聲,夏雨詢問了聲誰,隨后外面傳來一道男聲,聽聲音,像是樓上那個男人的。
夏雨擰了下眉,走到門邊,用貓眼,看了下外面,確實是那個男人沒錯。
“那個夏小姐,我有話跟你說,你能不能開下門?”
“你想說什么,就在門外說吧!”夏雨冷聲說道,根本沒打算將門打開讓他進來。
“好,我在門外說,夏小姐,你能不能將案子撤銷掉,我替我老婆跟你道歉,以后她絕對不會再做出那樣的事情了,我向你保證。”
聽到男人的話后,夏雨真是又氣又覺得好笑,這男人竟然還有臉讓她將案子撤銷。
“案子我絕對不會撤銷,你的道歉和保證我也不需要,就這樣,我還有事。”夏雨語氣很堅定,根本沒得商量,如果輕易的原諒他們的所作所為,他們根本不會得到教訓,反而也許會更變本加厲。
“夏小姐,我跟江太太是鄰居,你又跟她關系這么好,何必鬧的這么不愉快,以后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門外的男人急了。
夏雨嗤笑一聲,誰跟你這種人渣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這兩天過了,夏雨才不要再過來這里,都住的什么人呀這是,沒有再回應他的話,拿著睡衣進了衛生間里。
進了衛生間里后,隱約都能聽到男人還在外面說著,“夏小姐,別給臉不要臉,實話告訴你,我們有的是關系,不求你也一樣會給放出來。”
夏雨將淋浴打開,水聲立即將那討人厭的聲音給掩蓋住了。
等夏雨洗完澡出來,門外就已經沒了男人的聲音,應該是已經離開了,夏雨走到門口,從貓眼里看了看,確實已經走了。
第二天旁晚天之后,那樓上的女人被放了出來,那天正好夏雨和楊靈一起到小區的蔬果超市買菜。回來時,沒想到就那么巧,正好在小區門口碰上了,兩人一起從出租車里出來,女人臉色非常不好,面色發黃非常憔悴,頭發也亂糟糟的。
他們也見到夏雨,女人咬著牙恨恨的罵了句:“賤人!”
“你罵誰呢!”楊靈怒喝道,看樣子,這女人還沒受到教訓。
夏雨對她搖了搖頭,然后將手機拿出來,找到錄音,走到她面前,微瞇著眸子,厲聲說道:“你有膽子就再罵一句試試,你相不相,我會將你再次送到警局里去。”
“走了,還嫌不夠丟人嗎?”男人一把將女人給拽進了小區里。
“哈哈,夏雨姐,還是你牛!這兩個人以后怕是見到你都要躲著走了。”旁邊的楊靈抱著肚子哈哈大笑,然后對夏雨伸了伸拇指,一臉崇拜的看著她。
“對待這種人就要以牙還牙。”夏雨才不會慣他們的脾氣,這種人很明顯的就是欺軟怕硬,不給點顏色看看,以后還不知道會做出什么事來。
夏雨又在江雅言家里待了一天,那兩個人倒是老實了,再也沒來搗亂,李巖要出息一個時尚雜志的周年活動,吳詩語讓夏雨給他當翻譯,夏雨答應了,將江江送到幼兒園,楊靈還自告奮勇的答應要是夏雨實在是來不及,她去接江江。
這女孩是這個小區唯一不排斥江雅言的人吧,夏雨心里感激,想著江江跟她也熟,就答應了。
到了現場之后,夏雨看見沈嚴跟劉思杰,沈嚴看見夏雨跟李巖在一起,臉色瞬間就變的不好看了。夏雨見了,心里嘆了口氣。
今天是出席愛莎時尚雜志十八年周年慶活動,上午九點開始,到中午十一點半結束,然后一行人和舉辦方去吃飯。
剛到飯店,夏雨打電話來了,猶豫了會,才接起。
“喂,嚴少。”
“跟了李巖一起工作,所以連前同事見面就不打招呼了?”雖然聲音還算溫柔,但隱隱還是能聽出語氣中的幽怨。
夏雨沉默了下來,這不是怕他又扭頭就走嗎?過了會電話里傳來一聲嘆息,“夏雨,就算你想讓我死心,也不用如此避我。你就算對我沒有男女間的感情,難道連朋友的情分也沒有嗎?”
他的話,讓夏雨心里一陣抽痛,眼角泛酸的厲害,“嚴少,我真不是有意要躲著你,你也看見了,真的很忙。”
“好,我知道了。”說完這句話,他就掛了電話。
他一定是生氣了,夏雨心里生出一股無奈,十分不好受。
到了包廂里,情緒有些低落,也就沒有主動和旁邊左右的人交談。
“李先生,非常感謝你今天出席我們雜志的活動,這一杯酒我敬你。”旁邊坐著的是愛莎雜志的總監,姓古,說著他就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李巖客套了句,見他將杯中的酒喝完了,只能也一飲而盡。
菜都未上齊,夏雨也跟大家喝了四杯酒了,酒勁上來,臉開始發燙,想著這樣下去不行,立即找了個打電話的借口,準備出去會。
李巖的中文不錯,在坐的基本是中國跟韓國人,他跟人溝通應該沒問題,夏雨也放心。
剛走到門口,門就從外面打開了,看到進來的人,夏雨一雙眼睛瞪的溜圓,往前走也不是,后退也不是,就那么呆愣愣的看著,嘴里顫著聲叫道:“嚴少、楊小姐!”
“這么見外,叫嚴少楊小姐,直接叫名字,以前不就這么叫的嗎?”楊可兒在一旁巧笑嫣然,“夏雨,別人說你本事我還不信,現在我信了,這么快就找到工作了,而且還不止一家公司搶你,佩服佩服。”
“大家是朋友,我不過是幫朋友忙而已。”夏雨怎么聽不出楊可兒話語里的醋味跟挑撥。
“這么說,你跟李巖很熟了?”楊可兒想起第一次跟夏雨見面時是在朋友父母的結婚紀念日上,那天李巖就是夏雨的舞伴。
當時楊可兒還跟他跳過一支舞,不過她以為李巖之所以會當夏雨的舞伴是因為夏雨是沈嚴秘書的原因,但今天看來不像。
看來這夏雨還有些人脈的,楊可兒在心里又慪了口氣,這方面她真的跟夏雨沒得比,拋棄楊家大小姐的身份,她只怕什么都不是了。
“見過幾次,還算談得來,李巖雖然是大明星但沒什么架子,今天來了很多國外的嘉賓,而且很多是他的影迷,我客串一下他的翻譯。抱歉,我不能離開太久。”夏雨不想跟他們一起站的太久,轉身就走。
但沒走多遠,就被沈嚴強硬的拽住,捏著她下巴,讓夏雨面對著他。
“夏雨,見到我就這么讓你難受嗎?”前兩次見到就躲,今天是勉強說了句話,但也是馬上就要走。
夏雨咬了唇,不是你不想見到我嗎?成全你,還有話說,她也是醉了,“嚴少,我想我剛才解釋的夠清楚了。”
沈嚴松開夏雨的下巴,夏雨以為他會憤怒離開,卻沒想到拉著她的手快步往前走,將他帶到另一個空包廂里。
而后砰的一聲將門給關上,也不管楊可兒的,氣的她臉上發青。
本想一腳將門給踹開,但想了又想還是沒有這么做。
“嚴少,你知道我在工作,讓我過去好嗎?”夏雨盡量用平靜的語氣跟沈嚴說。
“所以,連跟我說句話都不行?”這般強勢,就說明他沒打算放夏雨離開。
夏雨心里一沉,“嚴少,你這是干什么?”
“是不是我媽找過你,威脅過你?”沈嚴帶著試探的語氣詢問。
“沒有,你知道我也不是個受威脅的人。”夏雨不想他亂猜,站起來,“我真要走了!”
“夏雨,你真就這么討厭我?”他呼吸都重了許多,嘴里厲聲說道。雖然夏雨背對著他,但是光聽聲音也能知道,他現在很憤怒。
夏雨身形一頓,但也沒停下來,既然已經決定離開,還說那么多干什么。
推門出來,首先看到的是楊可兒那張要殺人的臉,夏雨直接將她給忽略掉,繼續往前走。
眾人見夏雨剛剛被沈嚴拉走,而楊可兒又是這種表情,臉上都露出了曖昧之色。
嚴少跟楊大小姐都很出名,這飯局上有點見識的人都認識他。
見沈嚴從包間里出來,雜志社的主編趕忙迎了上來,“嚴少,不知可否賞臉一起喝一杯?”
剛才沈嚴是有出席會議,但他很快就離開了,主編還正郁悶沒能留住這大人物呢,見他去而復返,可謂是喜出望外。
沈嚴看了一眼夏雨說,“好呀!”
見沈嚴沒有推辭,主編趕忙將沈嚴給讓進去,之前他坐夏雨旁邊,等到沈嚴一來,立即讓出了位置。
吃飯時,沈嚴不時給夏雨夾菜,放在她碗中的蝦,也是剝了蝦皮沾了醬的,他依舊細心溫柔。只不過這種場合,很容易造成誤會。
“嚴少跟夏翻譯早就認識?”坐在對面的一名記者詢問了句,似乎是想挖點料。
“S市,誰不知道她是我的秘書,這么問矯情了吧。”沈嚴毫不客氣的說。
“是前秘書。”夏雨在一旁解釋了一句,“我在前不久剛剛離職。”
“我同意了嗎?”沈嚴轉過頭看著夏雨,雖然是問,但語氣卻不容置疑。
“……”夏雨實在無語,跟沈嚴對視,這是什么場合他也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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