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少,請問這孩子是您的嗎?”
“嚴少,請問您是否隱婚?”
“嚴少,請問外面的那位江小姐是否是孩子的母親,這孩子是否是您跟她所生?”
記者的問題一個接一個,江江到底是個孩子,馬上嚇的大哭要媽媽。
劉思杰趕忙過去,沈強也讓保安維持次序,現(xiàn)場很快安靜下來,但記者們都還舉著話筒站在一旁等候。
“各位,別急,你們要的答案,我們一個個的回答。”劉思杰從容不迫的站在沈嚴的身邊,“首先我要說的是,這個孩子并不是嚴少的孩子,外面的女人的確是他的母親……”
“你撒謊,嚴少明明就是江江的父親。”楊靈在臺下大聲的叫了起來,“我是這孩子的鄰居,知道一些這孩子的情況,這孩子準確的來說是嚴少的私生子,他一直都不肯認這孩子。”
私生子呀,現(xiàn)場一片嘩然,老太太眼睛一閉,這孩子,鬧成這樣滿意了?
“這位小姐,能說的再具體一點嗎?”
“這位小姐,你有證據(jù)證明這孩子是嚴少的嗎?”
記者很快將楊靈給圍在中間。
楊靈從容不迫的說,“我是這孩子的鄰居,經(jīng)常都看見嚴少的女朋友楊小姐找上門去鬧事,還有嚴少的前秘書夏小姐也到過他家。不過,她不是去鬧事,而是去調(diào)解。”
“請問,夏小姐什么時候去的?跟楊小姐說了什么你知道嗎?”
“就前幾天吧,當時楊小姐帶著幾個人對江江的媽媽拳打腳踢的,很多人都看見了,后來江江打電話跟夏小姐求救,夏小姐去了之后,楊小姐在她的勸說下走了。但沒過兩天夏小姐就辭職了,后來夏小姐還被楊小姐帶走扔到山里,這些事嚴少他們都知道。”
“嚴少,請問可有此事?”
“楊小姐跟夏小姐的確是有些誤會,但這畢竟是她們之間的事,這里我們也不方便說。至于這位小姐所說的是完全不是事實,我們保留追究她法律責任的權利。”劉思杰見記者又圍了過來說道,“我這里有證據(jù)證明外面的江太太還有這孩子跟嚴少沒有半點關系。”
“你說謊,江太太在美國跟嚴少一夜纏綿生下江江,之后嚴少不想負責任,江太太拿出證據(jù)要公布與眾,他這才妥協(xié),這些年都有給他們母子生活費。江太太自認為惹不起他,只好忍氣吞聲,但孩子大了越來越想爸爸了,江太太只是求嚴少跟孩子見一面,但他都不答應,不得已她才帶著孩子過來找嚴少,但還是被拒之門外,我也是同情他們的遭遇,才替他們將證據(jù)帶進來。各位請看,這都是嚴少給江太太的錢的證據(jù),每次都是他的秘書給江太太送錢。”楊靈將一疊照片拿出來,有那晚沈嚴喝醉酒跟江雅言在酒店的不堪照片,也有沈嚴秘書送錢時的照片。
“這位小姐,你確定這些都是真的?你愿意負法律責任嗎?誹謗罪可是不輕的喲!”劉思杰蹙著眉頭望著楊靈。
楊靈也不傻,她拿錢辦事,還不想將自己給送進去,指著門口說,“江太太就外面,她被你們給控制了,只要她進來事情就會真相大白,你們敢不敢?”
這是在將軍呀!
沈嚴彎下腰想要將江江給放下來,但這孩子就是要摟著他的脖子不放,“爸爸,別不要我,我很乖的!”
奶聲奶氣的,帶著幾分懇求,讓人聽了頓時心酸。
沈嚴只好又將他給抱起來,他掃了一眼臺下說,“既然這樣,那就請江太太進來。”
瘋了,都瘋了!二太太一個踉蹌,差點沒有栽倒在地。楊可兒趕忙扶著她。
很快江雅言就被帶到現(xiàn)場,江江見了,先喊了聲媽媽,向她伸出了手。沈嚴將他給放下,而后他便跑向江雅言。
“媽媽,我看到爸爸了,他不要我怎么辦?”江江撲到江雅言的懷里。
江雅言眼淚汪汪的將江江給抱了起來,“孩子,是媽媽對不起你,今天媽媽一定要給你討給公道。”
“江太太,請問,這孩子是你跟嚴少的嗎?”記者問。
“是!”江雅言望著沈嚴斬金截鐵的說。
“請問,這些年他一直都有給你錢嗎?”記者又問。
“是,他要我守口如瓶!”江雅言回答的很清楚。
這女人真是瘋了,沈嚴將眼睛一閉,重重的吐了口氣,而后直視著江雅言問,“你想怎樣,今天就當著記者的面一次說清楚!”
“我要你認下孩子,對我你不負責任也就算了,我認了,但江江是你的孩子,你必須認!”江雅言一字一句的說。
“不可能!”沈嚴很肯定的說。
但沈嚴的話音剛落,現(xiàn)場一片噓聲。
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不認,也太狠心了。
劉思杰舉手示意大家稍安勿躁,“各位,還是回到之前的問題上,如果江江是嚴少的孩子,嚴少無論如何都會認的,問題是他不是,你們讓他怎么認?”
“劉思杰,江江怎么不是沈嚴的孩子了?不是他為什么這么多年來要給我錢?”江雅言厲聲說道。
可不是嗎?他嚴少有名的小狐貍,算計人是一把好手,怎么可能做吃虧的事?
現(xiàn)場又是一陣議論,甚至有人大罵沈嚴不是人。
“這就要問你了江太太,不應該說謝太太才是。”劉思杰看著江雅言不慌不忙的說,“最近你家里發(fā)生了意外,孩子又小,丈夫又還在大牢里,本來我們嚴少打算放你一馬對你既往不咎,可你太不知道珍惜這個機會了。”
謝太太?劉思杰這話一出,就連沈嚴都是一愣。
江雅言更是臉色一白,身體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腦袋轟的一聲響。他們怎么會知道這些?不,不可能。一定是再詐她,對,一定是這樣,要是他有真憑實據(jù),還不早就跟自己翻臉了。她眼睛掃了一下沈莫的方向,只見他一直繃著臉,完全沒有任何變化。
咬了咬牙,江雅言硬撐著,“你胡說。沒想到堂堂的嚴少竟然如此齷蹉,玩完就不認賬。”
江雅言的表情都落在劉思杰的眼里,他淡定的說,“謝太太,男歡女愛本就很正常的事,我們嚴少要是真做了,自然會負責到底,但是沒做,誰也不能冤枉他。”
說著劉思杰拿出一段視頻交給一旁的工作人員,“我這里正好也有那天嚴少在酒店的視頻,大家看了,相信會更明白。”
“劉思杰,你鬧夠了嗎?”老太太終于忍不住了,他們沈家還從未這么丟人過,今天他們要一次性的都丟光嗎?
“劉思杰,你下來吧,我們都知道嚴少想抓權利,但就他這樣的人品,讓我們跟著他干,不可能。”
“就是,還是莫少穩(wěn)重!”
“我們都相信莫少,讓嚴少下來,別再丟沈家人的臉了。”
臺下一片沸騰,有幾個老股東仗著跟沈家合作了幾十年,挽著袖子就要上臺拉沈嚴,但被一旁的沈強給攔住了。
“各位,凡事都要有理有據(jù),嚴少怎么丟的臉,你們看了再說話成嗎?都等這么久了,還在乎再等這幾分鐘?”劉思杰,對一旁的工作人員一使眼色,他趕忙過去將視頻打開。
視頻上沈嚴喝的爛醉,被江雅言給架著,跌跌撞撞的向房間走去。江雅言拿著房卡,將門打開,而后將沈嚴給扔在床上。
而后推了推床上的沈嚴,但他一動也不動。江雅言在房間轉了一圈,再推還是不動。
這時外面走進兩個男人,前面的那個是張漢宇,后面的男人手里拿著攝像機。一進來,張漢宇就對江雅言說,“怎么搞的,還不脫衣服?”
江雅言的臉先是一紅,接著將頭給低下。
“定金都給你付了,不是現(xiàn)在要反悔吧?反悔也行,你走吧。”張漢宇有些氣惱,對拿攝像機的男子一擺手,讓他跟自己走。
“先別走。不是我要反悔,能看他都醉的不省人事了,我一個人也沒辦法呀。”江雅言伸手抓住了張漢宇的胳膊。
的確,這種事要兩個人配合才行,張漢宇盯著跟死豬一眼的沈嚴,用手點了點自己的額頭,還真是難辦。
“張總,嚴少一向謹慎,這次好不容易逮到他喝醉酒,要是放棄了,還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也許就沒有這樣的機會了。”拿攝像機的男人見張漢宇有放棄的意思,在一旁說。
“要不,你給出個主意?”張漢宇何嘗不知道,但就想江雅言說的,也要沈嚴能配合才行呀。
“真的拍不了,就不能拍假的嗎?不能拍視頻,拍照片可以吧。”男子說著將攝像機放在一旁,伸手去脫沈嚴的衣服。
在男子給沈嚴脫衣服的時候,張漢宇擺了擺頭出去了。男子繼續(xù)給沈嚴脫衣服,很快脫的一絲不掛,當然這時候的視頻是打了馬賽克的。
見江雅言呆頭木雞一樣的站在那里,男子呵斥說,“還不脫衣服,難道你也要我動手?”
江雅言臉又是一紅,一咬牙還是照做了。
接下來男子拿著相機,讓江雅言抱著沈嚴做各種曖昧的動作,他在一旁拍……
視頻放到這里,現(xiàn)場一片噓聲。
沈莫再也淡定不下來了,一張臉白的跟紙一樣,身體也在不停的發(fā)抖。他看向一旁的老太太,只見她也在看著他,“奶奶,我不知道這是怎么一回事,真的不知道……”
他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感到害怕,從視頻上不難看出,沈嚴跟江雅言根本就沒做什么,那孩子自然也不是沈嚴的無疑。
這么大的事,張漢宇竟然沒有跟他匯報,他還有什么瞞著自己的?一直以來他以為掌控著一切,但事實是,有很多事他并不知道,這種感覺讓他害怕。
“是嗎?”老太太冷著臉站起來,張漢宇跟他什么關系,在場的人都知道,就算她相信沈莫的話,但其他人呢?他們相信嗎?
繼續(xù)留下來,將會面對怎樣的尷尬,老太太太清楚了,所以她果斷的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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