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你想好了?”沈嚴怎么覺得自己就是個熱臉貼冷屁股的貨,人家都很明確的說不用了,嚴少一貫的作風不是轉身很瀟灑的走嗎?
今天這算什么?
他自己都有些瞧不起自己了。
“想好了!”而且夏雨說完轉身就走了。
死丫頭,拽成這樣!沈嚴只好跟在她的身后。
“不如我們去吃飯吧。”沈嚴拎著一大包的球桿還有球衣追了上來。
“還是回去吃吧,車開快點,還來得急趕上食堂的午飯。”夏雨才不要跟他一起吃飯。
“這里可是郊區耶,趕回去已經是下班高峰期了,趕上堵車,你確定能趕得上午飯?”沈嚴在一旁問。
“差不多吧,說不定能趕上呢。”夏雨繼續往前走。
趕得及是吧,行,就聽你的。
沈嚴沒說話,走到自己的車旁將東西都放進車里。打開車門,讓夏雨先上,自己才向駕駛位上走去。
上車后,沈嚴并沒開車,而是慢條斯理的點了根煙抽著。
“怎么還不開車?”夏雨望著他問。
“急什么,這根煙抽完再走,也不遲!”沈嚴沒聽夏雨的,繼續抽他的煙。
一根煙還沒抽完,他的電話響了,一手夾著煙,一手拿著電話,這一講就是半個小時。
“現在可以走了嗎?”等他將手機收起來后,夏雨問。
“可以了!”沈嚴將手機裝進兜里,這才慢條斯理的發動車子。
可沒開一會,他的手機又響了。于是將車停在路邊,又開始接起電話來。
“要不我來開車?”等沈嚴的電話接完之后夏雨說,沈嚴的電話大多是找他談公事的,也不能不接。但電話實在是太多了,按照他這個走法,到晚上能到市區都不錯了。
夏雨也有駕照,她開車,沈嚴想怎么接電話就怎么接。
這本來是個很好的解決問題的方法,夏雨已經在解安全帶了,準備跟沈嚴換位子。
誰知沈嚴還不樂意了,“我一個大男人讓你個女人開車?”
“女人開車怎么了?”現在滿大街的都是女司機,他不覺得這話說的有問題?
“女人開車很正常,但讓女人給我開車,我不接受。”沈嚴直接拒絕。
什么毛病這是?坐女人的車怎么了?能少一塊肉還是咋的?你還吃過女人做的飯了呢,有本事別吃呀。
夏雨索性將頭扭到一旁不看他,愛怎么做隨他的便。
沈嚴磨磨蹭蹭的將車往前開,開始夏雨還看著,最后干脆閉目養神,沒一會還真睡著了。
要不是一個緊急剎車,夏雨身體一晃,頭差點磕到玻璃上,夏雨還不會睜開眼睛。
“怎么回事?”夏雨問沈嚴,眼睛也在往外瞟。
“車輪子掉到坑里了。”沈嚴輕描淡寫的說,也沒下去看,一只手扶著方向盤,一只手拿著電話還在繼續打。
早就讓他將車交給自己開,偏偏不答應,現在好了,不用回去了。夏雨給他投了個你活該的眼神。
“這么看著我干什么?又不是我讓它掉進去的。”要怪只能怪這里的路不好,沈嚴說完接著又開始講電話。
這次他是打電話叫吊車,也不能一直就待在這呀。
但是等他們的車從坑里抬出來,已經是下午四點鐘了,夏雨一看,別說是吃午飯,她連江江都來不及接了。
只好給呂無雙打了個電話,讓她到幼兒園去接江江。
沈嚴也覺得耽誤了這么久是他一手造成的,所以很殷勤的要送夏雨回去,在經過她住的小區附近時,再次要請她吃飯。
“都到家了,我還是回去吃。”夏雨只想快點回去,早上就吃了點粥,中午直接沒吃,現在她餓的前胸貼后背了。
“還是吃了再回去吧,現在他們說不定都已經吃了。”沈嚴說。
“你還知道呀,這都怪你。”夏雨滿肚子的氣沒地發,女人開車怎么了?
“我沒說不怪我,這不是向你賠罪嗎?”沈嚴陪笑著說。
“不必了,還是回吧!”夏雨現在只想早點回去。
沈嚴見她如此堅決,只好將她送到吳詩語的住處。
夏雨下車,沈嚴也跟著下車。
“我到了。”夏雨說。
“我知道。”沈嚴說。
知道還不回去?夏雨腹語,但也沒好意思說的這么直白,“那,再見!”
真將自己當司機呀,用完直接趕人。沈嚴在心里慪了口氣,你讓我走,我偏不走,“不請我進去喝杯茶?”
這都幾點了還喝茶?夏雨干笑了兩聲,“很晚了,家里還有孩子呢,我怕打擾他休息。”
“不會的,我喝完茶就走。”
“……”
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夏雨只好開門讓他進去。
但是,家里一個人影都沒有,就連江江也不在。
夏雨趕忙拿出手機打給了呂無雙,“喂,你們都去哪兒了?”
“你回來了嗎?我正要跟你說呢,詩語有場戲在夜戲拍,我們把江江也帶過來了,今晚你一人在家吧,就這樣。”呂無雙說完將電話給掛斷了,看樣子她那邊挺忙的。
不回來了?夏雨看著手機。
“怎么了?”沈嚴問。
“他們去了外地拍戲。”夏雨說,“你喝完茶就走吧。”
“這么說家里沒人,你一個女孩子住這么大的房子我也不放心呀,要不,你跟我回去住?”沈嚴打量著房間,空蕩蕩的。
“我累了,不想動!”誰要去你哪里?直接拒絕!
“那我留下來陪你!”沈嚴想著夏雨這一天也夠累的,就沒勉強他。
“不要!”臉皮真厚,有邀請他留下來嗎?
“反對無效!”沈嚴還就決定了。
夏雨拿著手機,眼神犀利地瞪著沈嚴。
他把行李放在地板上,站在夏雨面前,嘴角勾起若有似無的微笑,一副“看你能奈我何”的表情望著夏雨。
沈嚴這廝耍起無賴來,別說夏雨也沒轍。
此刻的對于夏雨跟沈嚴來說,卻好像把兩只兇猛的獅子關在同一個籠子里,彼此都不想主動向對方示好,只想征服對方,讓對方臣服于自己,看來馬上要掀起一陣腥風血雨。
他首先發難,大搖大擺往沙發上一坐,頤指氣使道,“愣著干嘛?給哥泡壺茶喝!”
夏雨無動于衷,他真的太當自己是一回事了,又不是她然他過來的,就不招呼他又怎么了?有種你走呀,朝他呵呵一笑說,“茶葉、茶具都在這,你自己泡吧,我忙得很。”
說完仰起下巴轉身往自己的房間里走。
“站住!”沈嚴在夏雨身后喊道。
夏雨充耳不聞,繼續不緊不慢地往房間走。
“夏雨!這陣子我哪里得罪你了?對我冷若冰霜的,搞什么鬼?”他兇巴巴地說。
還好意思這么問?夏雨在房間門口頓住腳步,轉身對他溫柔一笑說,“我有嗎?沒有吧?”
沈嚴一臉懵逼地望著她,生生的給她氣成了內傷。
夏雨指著對面的房間說,“那是客房,現在是江江在住,今天他正好不在你就住他這屋,抽屜里有新的毛巾和牙刷,你自己招呼自己吧。”
說完夏雨關上了自己的房門,就不招呼他這個客人了,是他自己要留的是吧,嫌棄照顧不周,可以走呀,沒人攔著。
打發叫花子都沒她這個打發法,自己已經厚著臉皮的跟她過來,她還一點感動都沒有,此女的心是石頭做的?
如此想著,沈嚴恨不得銀牙咬碎。
夏雨躺在床上聽見他進了對面的房間,然后又進去旁邊的浴室洗澡的聲音。在房里呆了一會兒,肚子餓得咕咕叫,才想起來還餓著呢。
到冰箱里找了找,里面只有兩顆荔枝。又在柜子里找了找,還有一盒餅干。
姐也真是,就算是要去外地拍戲吧,家里還有一人沒被帶著呢,就不知道買些食物回來?
夏雨拿著荔枝跟餅干坐在陽臺的藤椅上,膝蓋上放著餅干,一手拿著手機看,一手拿著餅干吃。
沈嚴洗完澡,走過來陽臺,把她膝蓋上的餅干搶了去,“都說吃了再回來,偏要吃這些沒營養的東西!”
“餅干還我!”這還不都是被你給逼的,夏雨站起來想搶回餅干,他卻拿著餅干往大廳走,夏雨緊跟其后,伸手去拿那盒餅干,他卻把餅干舉得高高的,轉來轉去躲著夏雨說:“別吃了,我帶你出去吃飯。”
“不去!把餅干還給我!”夏雨舉起手去搶餅干,卻不夠他高,跳起來也夠不著急了,“還要不要臉呀。”
“你說什么?”沈嚴瞪著夏雨,把她伸去搶餅干的手向下一扯,“我怎么不要臉了?”
夏雨生氣了,使勁推了他一把大叫:“君子動口不動手,搶女孩子的東西吃,算哪門子的英雄好漢?”
沈嚴沒想到夏雨會使勁推他,后退了兩步,穩住了身子沒摔倒,一盒餅干卻掉在了地上。
“我是客人,還推我,有你這么招待客人的嗎?”說著上前來抓住夏雨的胳膊,夏雨忙轉過身,他在后面抓住夏雨兩只手。
夏雨兩只手被他從后面抓住,走又走不動,一來氣,她的腳使勁往前面的沙發上一蹬,用后背撞他,沈嚴被撞得打了個趔趄,后退了一步貼在了陽臺的玻璃門上。他悶哼了一聲,應該是被撞得不輕,但仍沒有放開夏雨的手,順勢一拉,把她從后面抱住。
“放開我!”夏雨大聲喊道。
“不放!”沈嚴更大聲。
騰空把夏雨抱起來,扔在沙發上去。夏雨想迅速起身,但太遲了,被他用身體壓住。
夏雨的兩只手舉在兩邊像投降一樣的姿勢,被他按住了。兩個人氣呼呼地,面對面,大眼瞪小眼。
“想跟我打架?”他沉聲說道。
“是你先動手的!還搶我的餅干!”夏雨不甘心地說。
“我是想帶你出去吃飯,好心沒好報。”他嘀咕著。
“我才不跟你出去吃飯!”
“再說一遍試試?”沈嚴瞪著她問。
“不說就不說。”夏雨的語氣軟下來,好漢不吃眼前虧,他牛高馬大的,不是對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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