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嚴松了手,爬起來,坐在沙發上,用手拂了拂短短的頭發,微笑著望著夏雨。
夏雨趁機從沙發上爬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恨恨地瞪了他一眼,不甘心地哼了一聲。
“怎么了?不甘心?”沈嚴戲謔地望著夏雨問。
“大男人跟女孩子打架,要不要臉?俗不可耐!”夏雨不服氣呀,強行留在別人家里,還稱王稱霸的。
“你就不俗?你還不是表面上斯斯文文,其實不是爆粗口就是打架,好歹我也是客人你的上司,有你這么做的嗎?”沈嚴眨著眼睛望著夏雨,語氣雖不好,但臉上看不出不高興的樣子。
“好女不跟男爭!”夏雨不想跟他吵,是誰今天嫌棄了她一天?還說女人開車他不坐,女人的家他別進呀。
這時候又賴在這里不走,莫名其妙的,夏雨走回自己的房間,“砰”一聲把門關上。
心里腹語,看來得去學跆拳道,或者太極拳什么的了,這個該死的!處處針對她,竟然還動上手了,不能讓他就這么吃的死死的,下次在耍賴,直接將他給丟出去。
在房間里呆了一會兒,順了順氣,聽到大門被關上的聲音。夏雨打開房門瞧了瞧,他果然不在屋里。
總算走了?夏雨松了口氣,拿了衣服去洗澡。
沖了個熱水澡,從浴室出來,見沈嚴坐在大廳沙發上抽煙,地板上很干凈,餅干已被收拾好了,見夏雨出來,微笑著說,“我買了飯回來,你不是餓了嗎?”
“你怎么進來的?”他出去后,門關上了,自己沒給他開門呀。
“你什么意思?我好心好意的給你買飯,好心沒好報。”他晃了晃手中的鑰匙,意思是,我出去就不會帶鑰匙?
看來是自己想多了,這廝壓根都沒想過要離開。瞟了一眼他買回來的飯菜,覺得更餓了。再怎么斗氣也不能跟飯過不去,而且他買都買了,浪費糧食是可恥的。
夏雨沒說話,走到餐桌邊,打開盒子,熱氣騰騰的飯菜,嫩嫩的排骨包裹著濃郁的豉汁,澆在米飯上,香味撲鼻,頓時食欲大開。
兩個人在餐桌吃飯,大廳里的茶幾上,水壺里的水燒開了,咕嚕咕嚕冒著熱氣。
夏雨剛要去將插頭給拔了,沈嚴已經站了起來向客廳走去。
吃完飯,沈嚴坐在沙發上對著茶幾洗茶具,陽臺的落地玻璃門敞開著,飄來滿屋的桂花香。
“喝鐵觀音,還是生普洱?我在這找到兩種,你喝哪一種?”沈嚴拿著茶葉問。
“我想喝生普洱,有助于消化!毕挠昕戳艘谎壅f。
“那就喝淡一點的,免得晚上睡不著!彼吪莶柽呎f。
沈嚴將沖好的茶倒進茶海里,再從茶海倒進兩只已洗燙過的茶杯中,連著茶托端了一杯放置夏雨面前,“今天我們不在,公司熱鬧的很呀!
“劉思杰不是在嗎?”夏雨有些納悶的看著他,要說劉思杰不可能震不住呀。
“中層以上的干部聯名發難,而且來勢兇猛,他一個人難以招架呀。”
“那怎么辦?”夏雨問,想起他在路上不停的打電話的事,當時自己只顧生氣,也沒問。
“總會有辦法的,嘆什么氣。”他喝了一口茶說,淡淡的口氣。
“我看這次老太太真的生氣了,完全甩手讓你們去折騰。”中層一起發難,而且還是沈嚴剛走就開始了,這明顯是有預謀的。
說白了就是沈莫瞅準時機,趁他病要他命。
這就是要自由的代價呀,夏雨望著他,心里不免替他著急。
沈嚴微笑了一下,“誰都難免會碰到阻礙或挫折,表面上看是來勢洶洶,說不定是好事呢!彼故堑ǖ暮堋
兩人喝著茶,夏雨的手機“!币宦,有人發> 沈嚴瞧了瞧放在茶幾上的手機,見屏幕上沒有顯示信息提示,瞪了夏雨一眼,“曖昧對象太多了,怕被人看見不應該看的信息,就設置了屏幕上不顯示吧!
思想真齷蹉,夏雨對他翻了個白眼,“有時候在公司,手機放在桌子上,或開會的時候放在臺面上,信息來了難免被人看到一些私人信息,那樣并不好,就這樣設置了!
解釋完又突然后悔,干嘛要解釋?他只是開個玩笑,就這么認真解釋干嘛?
他不會以為自己很重視他吧,夏雨很后悔。
“解釋就是掩飾。”他果然微笑說,雖然沒有明顯的嘚瑟,夏雨看的出他的心情很好。
夏雨不說話了,拿起手機看信息,是方菲菲發來的郵件,她的微信綁定了郵箱,收到郵件便會有> 看完之后,夏雨瞅著沈嚴放在茶幾上的手機,不動聲色地發了個信息給他,然后看他的手機,原來他的手機和她的一樣,也是屏幕上不顯示信息的!
“你還不是一樣,曖昧對象太多了吧!”夏雨以牙還牙地說。
他猜出是夏雨發的信息了,得意一笑,臭不要臉地說,“是啊,我曖昧對象一直都很多,這個你是知道的呀。”
果然是人不要臉就無敵,夏雨瞪了他一眼,端起杯子把茶喝完,便站起身走去陽臺,打開洗衣機里洗好的衣服晾曬。他走過來,歪著頭打量夏雨,小聲問,“喂,生氣啦?我只是開玩笑的!
夏雨聳聳肩說,“我知道你是開玩笑的,你我還不了解嗎?都跟她們打了那么多的交道了!闭f著,別有深意地盯了他一眼。
他的表情立即僵了半秒,隨即又裝作沒事的樣子,微笑著定定地望著夏雨問,“什么意思?”
夏雨微微一笑,“就是表揚你的意思,男神啊,好羨慕你,向你致敬!
他的笑容收住了,抿著嘴定定地瞪著夏雨。
夏雨撇了一下嘴,沒理會他,繼續晾衣服,晾好后把洗衣機蓋好,對他所,“我要睡覺了,你也早點休息吧,晚安。”說完頭也不回地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夏雨!”沈嚴緊跟著她,走到大廳的時候,他拉住了她的手臂。
頓住腳步,夏雨回過頭與他四目相對。
他笑了,低下頭溫聲問:“吃醋了?”他身上熟悉的味道鉆入夏雨的鼻孔,兩人離得極近,衣服貼著衣服。
夏雨也笑了,“我吃哪門子的醋?”
沈嚴兩手扶住夏雨的肩膀,低著頭目光柔和地打量她,輕聲問:“你介意了?”
反問:“我有資格介意嗎?”
他突然放下手,站直了身子,目光犀利地望著夏雨正色說道:“你當然沒資格介意!”
這句話像刀子一樣扎進夏雨的心臟,痛得她說不出任何話來,連呼吸都要停止了一般,霎時間紅了眼眶。
就知道他是在耍她,像他這種人怎么可能認真?狗該不了吃屎對吧。
半晌,他慢條斯理地說,“你都還沒答應當我女朋友呢,你有什么資格介意?”
果然是反將夏雨一軍!堵得她喉嚨生疼,吸了吸鼻子,不想跟他爭辨什么,轉身走去自己的房間。
他緊跟著夏雨到了房門口,用手頂住了房門,不讓關上,“你哭什么?”
夏雨倔強地瞪了他一眼,憤憤地說,“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哭?我哪里有哭?你才哭了呢!”
他忍俊不禁,不由分說地進了夏雨的房間。
夏雨推他出去,卻被他抱在懷里,低下頭要去吻她。
夏雨把頭扭在一邊不讓他親,他抬手托住她的頭,強行吻住她的唇。
夏雨又氣又恨,用力推開他,“討厭!”
他上前又把她抱住,抱得緊緊的,再也不讓她推開他。抱了一會兒,見夏雨不再掙扎了,才放松了一點,抬手理了理我額前的頭發,溫柔地說,“別鬧了,不是想睡覺了嗎?”
“那你還不出去?”夏雨瞪著他。
“一起!”沈嚴笑,漂亮的狐貍眼微微的瞇起,說不出的迷惑。
“我是絕對不會跟你一起睡的!你給我出去!”夏雨嚇了一跳。
“不后悔?”沈嚴勾唇。
“出去!”讓他留下來才后悔呢。
沈嚴笑了說,“那你去刷牙洗臉吧,剛才吃過飯還沒刷牙是吧?我這就出去!闭f著捏捏夏雨的臉,真的走出去了。
這么好說話?夏雨站了一會兒,一連吐了好幾口氣,才走出房間。見他坐在大廳的沙發上喝茶,夏雨直接進了浴室,關上門。
刷完牙,洗完臉,從浴室出來見大廳的燈已經關了,整個屋里陷入了黑暗中,只有夏雨房間里透著燈光。
她也沒多想,去洗臉的時候燈就開著,但打開房門,看見沈嚴悠哉悠哉倚著床頭,半躺在她的床上。
夏雨懵了一下,站在原地沒動。
沈嚴一張壞壞的笑臉,兩道濃濃的眉毛彎彎的,烏黑深邃的眼眸里泛著迷人的色澤,望著她說:“愣著干嘛?過來讓我抱抱。”說著向夏雨張開了雙臂。
夏雨下意識的后退,指著門口說道:“你去對面房間睡!趕緊的!”
他放下雙手,委屈地嘟起嘴巴說,“我只是抱著你睡而已,我不會對你做什么的!
夏雨冷笑一聲說:“這話你自己信嗎?還當我十七、八歲的小孩?”
“你的意思是做點什么?也是,兩個人抱在一起睡覺,不干點什么的話,有意思嗎?”沈嚴點頭,表示贊同夏雨的話。
“你,你想的美!毕挠旰薏坏靡嘧员M,好死不死的說這個干什么?
沈嚴笑了,走過來抱她,“那就抱一下,讓親一下,總可以吧。”
夏雨推他,怕這樣親下去自己把持不住啊。
沈嚴生氣了,“抱一下、親一下都不行,那我就不走了!”說著,“砰”一聲把房門關了,抱著夏雨往床上而去。
“流氓!”大驚。
“我就流氓給你看!”沈嚴說著把夏雨放在床上,脫了自己的上衣,健碩的身材隨即展現,襯托著俊俏的五官,帶著霸氣和不拘。
夏雨懵了,完全沒有了抵抗力,不知道怎么拒絕,也不想拒絕,只咬著唇靦腆地坐在床上,抱著被子怯生生地望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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