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米娜一直都盯著白虹的眼睛在看,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心里想什么,眼睛就會直接反應出來。
但她的眼睛里除了憤怒就還是憤怒,看來這次她是真的生氣了。
“你們都不是外人,我也不對你們隱瞞什么。之前跟他訂婚,還不就是因為兩家的父母關系好,覺得可以親上加親?那時候雖然我也有些嫌棄他花,可父母卻說,男人在沒成家之前都這樣,成家之后就定性了。我一想圈子里年歲相當的男人不多,他也還湊合吧,就答應了。本來我這里委屈的什么似得,他還不樂意。”白虹幾乎是咬牙切齒,在沒跟張鵬訂婚之前,誰不高看她一眼。
白富美,又是歐洲名校留學回來的,可以說聚萬千寵愛以一身。現在呢,大家看見她都跟看見蒼蠅似得。
那個花心的男人可以說毀了她一聲,對于張鵬,白虹只有恨。
白虹這么說就沒問題了,江濤不信還對付不了一個敗家子。端起酒杯,江濤灌下了一大杯,又給自己添瞞。
而后晃著酒酒瓶說,“你們不來一點?”
曾米娜跟白虹也將杯中的酒給喝完,將空酒杯放在江濤的面前。江濤很快就給斟滿,而后幾人又碰了一個
幾個人心情其實都不好,包括曾米娜,表面上看曾米娜有個不花心的未婚夫,外人都很羨慕她,但她的心里清楚,沈莫的心里沒有她,而她心里裝的是另外一個人。
最悲慘的是,父親還要自己幫著沈莫對付那個人。為了家族的生意,她犧牲了自己的感情,但到底她也是個人,心里難受也是一定的。
幾個人不知不覺中喝的暈暈乎乎的,要不是白虹的母親打電話給她,讓她馬上回家,他們幾個還會繼續下去。
“看來,伯母真的將你看的很緊。恭喜你,又成為乖寶寶了。”曾米娜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跟著白虹往外走。
“羨慕你呀,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我的一生都給那個男人毀了。”白虹的臉都黑了,心里又將張鵬給凌遲了一遍。
一旁的江濤說,“沒那么嚴重,你現在已經迷途知返了,相信以后一定會遇到一個好男人。至少要比張人渣好。”
“借你吉言!”白虹跟曾米娜相互攙扶著,已經走到門口了。
江濤,望著她們的背影,也站了起來。雖然現在他特不想回家看父母還有奶奶的臉,可都走了,他一個人在這算怎么一回事呢。
他們這邊出去了,不遠處的包間里,沈嚴說,“我們回去吧,明天還要上班呢。”
“再玩一會好嗎?我不想這么早回去。”楊可兒今天高興,不想回去。
“可兒,聽你嚴哥哥的話,現在你張鵬哥哥也給老爹立下軍令狀了,年底要將公司的利潤加三個點。我現在也忙的連上吊的功夫都沒了,不然就在這陪你了。”依著張鵬的心性,自然是還想留一會,但沈嚴說了,他也只好附和。
于是,三個人一起站起來往外走。也真是巧,竟然在門口遇見了。
“喲,這不是楊可兒嗎?你還真是心大,竟然不介意給人家當燈泡。”盡管曾米娜此時已經醉的七葷八素了,但在懟楊可兒這件事上,她還是很清楚的。
“曾米娜,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是燈泡了?倒是你,哎呀!明知道我沈莫哥哥心里都沒有你,還要死纏著,這臉皮都能趕上長城了。”楊可兒很快就換了回去。
“愛不愛我都是沈莫太太,你羨慕呀!”在這方面,曾米娜優勢明顯。
“喲,這真要恭喜你了,婚期定在幾時?不管怎么說,沈莫哥哥也是我表哥,這禮還是要送的。”楊可兒一臉戲謔的望著曾米娜。
“你,我懶得理你!”曾米娜扶著白虹繼續往前走,走了幾步后,對白虹說,“真是晦氣,竟然在這里也能遇見他們。”
白虹冷笑了一聲說,“我早就遇上了,楊可兒還要將我拉進去跟張鵬和好,她的腦子真有問題。”
白虹打了個酒嗝,吃回頭草的事她也做過。但要她跟一個侮辱過自己的人還坐在一起,她真的做不到。
這就是她跟楊可兒的區別。
江濤跟在她們的后面一言沒發,尤其是看到楊可兒跟張鵬,他的心里跟貓爪一樣,真的很想再抓起一旁經過的服務生手中的酒再淋張鵬一身。
但最后還是忍住了,這是他最大的優點不是嗎?這些年他就是靠著這個字,一步一步的熬到副總裁這個位子。
雖然江岸暫時占了上風,但他贏的也很險,只要自己再努力一把,不愁不成功。
“江總,我們叫個代駕吧?”幾個人都喝了酒,車是開不了的,白虹提議。
“嗯,好!”江濤沒意見,很快他們就叫了個代駕。
楊可兒狠狠的瞪了一眼他們的背影,撇著嘴說,“真是什么人找什么伴,我們也走!”
他們幾個都沒喝醉,但沈嚴不放心楊可兒一個人回去,對張鵬說,“可兒人是你給叫出來的,你負責將她給送回家去。”
什么叫我將她給叫出來的,明明是她叫我出來的好吧。
張鵬是真心不想送她回去,走的太近,這楊太太又要問東問西了。
還沒等張鵬回答,楊可兒在一旁說,“不用,我也開著車過來的。”
“那張鵬開車跟在后面。沈嚴用不容置疑的口氣說。
這種話他也能說,張鵬笑了,對楊可兒說,“你嚴哥哥其實還是蠻關心你的。”
“那是,再怎么說,他也是我哥!”楊可兒看了一眼沈嚴說道,還是旁觀者清呀。看來母親說的不錯,沈嚴真的只是將自己當妹妹看。
沈嚴交待好之后,跟夏雨一起上了自己的車開走。張鵬跟楊可兒向另外一個方向走了,他們完全都沒注意到,在某個窗子里,有幾雙眼睛一直都看著他們。
“佳敏,我發覺那個沈莫徒有虛表罷了,老子損失了那么多,力挺他結果,沈嚴那小子輕描淡寫的都給化解了不說,還將他給算計了一把。”李天賜埋怨說。
他的夜總會給沈嚴端了,手下的那個小老千也折了。別看那小子別的不行,騙女人在行。李菲然他們盯了很久了,本想先敲詐她將她給榨干之后,將她給弄到夜總會賣。
她人長的漂亮,又是公司白領,一定比那些鄉下妹吃香。但周佳麗一句配合沈莫行動,錢沒賺到不說,還將人也給丟了。
“瞧你這點出息,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你不是一輩子都想給人當個保鏢隊長吧。”周佳麗瞥了李天賜幾眼,一副瞧你這德行。
騰飛的新品上市后,銷量直線上升,而羅建成不知是有意還是真的趕不出來活。沈嚴跟劉思杰還有夏雨一商量,決定再聯系一個廠家生產。
也不知道是不是太過緊張,白天夏雨忙著跟人談判,回來后還要趕計劃書,好不容易睡下了又噩夢連連。
醒了后,她一身大汗,來回折騰了兩三次,好不容易磨蹭到五點,再也睡不著,起來沖奶粉時,她習慣性拿了那個漂亮的花瓣古瓷碗,這還是古鎮回來時,用來裝大米粥的,專配一個密封用的塑料蓋子。這碗大小適中,形狀圓潤,內胎雪白沒有一點雜質,比她在兩元店里買的好了不知多少倍,而且碗體上還描緩著極漂亮的桃花紋,看起來很范兒。
突然發現,桌上還有昨晚帶回來的蛋糕,是她晚餐沒吃什么沈嚴怕她餓,特意打包放車上以備不時之需。
吃完飯,她就去了公司開始全神聚注寫方案。直到下午三點,肚子餓到不行,才勉強告一段落。本想自己做一頓吃的,哪知道肚子突然疼起來,渾身沒力氣就泡了碗面解決。
還沒吃兩口,沈嚴就叫她陪自己一起去看新生產線,她干脆將面一扔,拿起包包就走。在工廠一待就是一個多小時,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夕陽西下。
秋天的夕陽雖然看著美麗,但畢竟已經快晚上了他們還要趕回去。路上的行也人大都行色匆匆,上了一天的班都想早點回家休息。
夏雨坐在車里跟江江聊天,謝根娣去縣醫院拿藥,將他也給帶去了。他等奶奶的功夫,問護士阿姨借了電話打給夏雨的。
“阿姨,我好想你也想爸爸,你們什么時候過來看我呀。奶奶這里一點也不好玩,沒有游戲機,也沒有咖啡喝,連電話都沒有。”江江一開口就眼淚汪汪的,他跟鄰居家的孩子們都玩不到一起去。
那些孩子們不是在地上爬就是上樹抓小鳥,但是幼兒園的老師跟媽媽還有阿姨都說,要講衛生,要愛護小動物。
他這么說,那些孩子們都笑話他,說他跟個娘們一樣。
他不喜歡奶奶那里的小朋友,還是想跟幼兒園的小朋友們在一起,盡管他們在一起也打架,還罵他是沒爸爸的孩子,可他就是覺得跟他們在一起比較自在。
“阿姨跟爸爸都很忙,等忙完這陣之后就來看你。”夏雨也不想騙孩子,可實在不忍心聽到江江難過的聲音。
“那你要快點來,奶奶這里天天下雨,大人們說,再這么下下去,外面的路就會被水給沖垮。”江江擔心沒路,夏雨進不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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