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有沒有打疼?這句話霎時間如微風吹過心田,聽到花開的聲音,夏雨的眼眶有一絲熱。
哄好夏雨之后,沈嚴出來問馬嬸,“我媽今天說什么了沒?”
“太太說,要是嚴少您跟可兒交往,就沒這么多事了。”馬嬸跟夏雨相處的不錯,所以也沒隱瞞。
夏雨躺在床上也隱隱有些后悔,今天這是怎么了?竟然矯情的跟沈嚴發脾氣。是答應跟他交往沒錯,可也只是才開始沒多久呀,是不是太那個了?
沈嚴那廝心里一定在想自己是個醋壇子吧,哎呀,真是丟死人了。夏雨將頭蒙著,越想越丟臉。
再想起白天楊可兒的話,說他們已經睡過。她夏雨是那么隨便的人嗎?看來不能再在這里住下去了,省得人家說閑話,尤其是二太太,指不定在心里想自己色誘了她的兒子,所以他才會死心塌地的要娶自己呢。
夏雨躺在床上,東想西想的,輾轉反側的大半夜才睡著。早上她還在迷迷糊糊的睡,沈嚴就過來捏她的鼻子,將她給吵醒。
“起床了,大懶貓!”看他的樣子心情不錯,臉上帶著笑意。
“這么早?”夏雨打著哈欠瞟了一眼一旁的鬧鐘,都八點了,還真該起來了。但她真心不想動呀,前天晚上陪他看了一晚上的夜景,本想昨天好好的補一覺的,但二太太跟楊可兒過來,鬧了一天,楊可兒還將她的房間給霸占了,她也沒有休息好,現在她是真心不想起來呀,“我在瞇一會!”
卷著被子,夏雨翻了個身又睡過去了。
很快又被沈嚴給拉了起來,無奈,夏雨之后睡眼朦朧的進了浴室洗了把臉,再出來的時候,比之前要精神多了。
兩人一起吃了早飯,夏雨坐在沙發上看房價,她想找個距離公司近一點,而且還便宜的房子。
沈嚴在她的身邊坐下,見她在看房子說,“想買房子嗎?看中哪里的房子了,我送給你。”
他不是以為自己想問他要房子故意在他的面前看的吧,感情自己在他的眼里就這么個勢利女?夏雨的心里隱隱有些不高興了。
但她并沒有表現出來,清者自清,“你也知道,我就那么一點點的工資,還要還你的賬,剩下的連吃飯都有問題,買房,等房子的價格降到白菜的價格了,我考慮買一套。”
這丫頭的意思是映射自己剝削女朋友,那是以前,這么做不過的想將她給留在身邊而已,現在既然正式交往了,當然不會再要她還錢。
沈嚴笑著說,“說的也是呀,我都沒給女朋友家用,的確很不像話。”說著沈嚴掏出一張卡來遞到夏雨的手里。
“你什么意思?”夏雨條件反射的將手縮了回去。
“你還我修車的錢,還有我的工資,統統都在里面,都交給你保管。”沈嚴今天的心情特別好,昨晚他認真的想過了,夏雨吃醋吃成那樣,完全不顧矜持了,說明什么?說明她已經完完全全的將自己當男朋友。
自己怎么也要有所表示對吧。
“那是我欠你的,還你是理所當然的。”夏雨怎么覺得自己越解釋,這廝也誤會呢。
“夏雨,我是你男友,還要你還債,我還是人嗎我?”沈嚴有些生氣了,這丫頭跟自己分的這么清楚,那么她看房子,只怕也不是想要自己給她買唄。
要不人怎么叫他小狐貍,他一下子就想到了,“你看房子的意思是想搬出去住?”
“我的確有這個打算,你也知道,現在我們在交往,我住在你這別人會以為我們不清不楚的。”總算明白了,夏雨趕忙說出自己的打算。
“夏雨,我們正式交往,而且我媽也沒反對。怎么到你這就不清不楚了呢。”沈嚴給夏雨氣的勾起。
“昨天楊可兒的話你沒聽見呀,搞的跟我們兩個已經又那種關系似得,多尷尬呀你說是不是?”楊可兒能這么想,別人就更得這么想了,夏雨可不想被人誤會是個隨便的人。
“夏雨,你沒事吧。現在男女朋友同居也是很正常的事,就算有又怎么了?”沈嚴真的給氣壞了,他就不相信她跟前男友就沒有過。
想到這點,沈嚴就想起陳文軒那張欠扁的臉,她的前男友是誰不好,偏偏要是那個人渣。
“沈嚴,你沒事吧,剛交往就在一起,這也太那個了吧?”別人怎么想是別人的事,反正夏雨做不到。
“我有對你做過什么嗎?你這是借口。”沈嚴氣呼呼的站起來就走!
“等等!”生這么大的氣干什么?夏雨見他要走,在身后叫了一聲。沈嚴轉過頭來,臉色相當的不好。夏雨笑了笑,將卡遞過去,“這個還是你保管吧,放在我這里也不合適!”
叫自己就是為這個?沈嚴一把抓過卡,而后頭也不回的去了書房,一直到吃午飯都沒出來,馬嬸去叫,得到的答復是讓她們先吃。
一個大男人這么愛生氣,自己不過是說說而已,也沒有付諸行動呀。夏雨也沒有去哄他,先吃就先吃。
吃完飯,夏雨就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也不知道某人是不是去吃飯了。
但是到晚上吃飯的時候,還是沒看見他。夏雨向書房的方向看了一下,馬嬸趕忙說,“嚴少有事出去了。”
夏雨知道了,低頭吃飯。
休息了兩天之后,夏雨的腳也好了。正好是星期一,夏雨收拾停頓,來到飯廳,見只有劉思杰一個人坐在那里吃早餐說了句,“早呀!”
“不早了,嚴少已經走了。”劉思杰放下手中的碗,給夏雨盛了碗粥。
吃完早飯后,夏雨坐劉思杰的車,兩個人一起去公司,在路上,劉思杰問,“夏雨,你跟嚴少吵架了?”
“沒有呀!”夏雨說。
“沒有他會氣的早飯不吃,也不等你一起上班?”劉思杰還從未見過沈嚴生氣會生這么長時間,從昨天下午到半夜回來,一張臉陰沉沉的,讓人看了都慎得慌。
“我不過就是覺得再在這里住下去別人會說閑話,想搬出去住。他不是為這事就生氣了吧,要是這樣,我也管不著。”夏雨覺得他這氣生的有些莫名其妙,楊可兒說的話他聽見了的呀,自己的確只是為了避嫌才想要搬走的。
難怪某人氣成這樣,劉思杰想笑。不止他想笑,這要是給外人知道了還不笑岔氣?堂堂的嚴少耶,多少女人做夢都想住進來,這位還要搬走。
想笑是一回事,可不能讓夏雨真的搬走,否則第一個倒霉的鐵定是他,劉思杰說,“夏雨,不是我說你,怎么會有這么奇怪的想法?別說在國外生活多年的嚴少,就連我都覺得你這么想有些莫名其妙。我不也在這里住嗎?照著你這理論,早該走了?”
“我也就是隨口一說,誰知道他還氣成這樣。”劉思杰這么一說,夏雨一想也是,家里還有劉思杰、沈強、馬嬸呢,他們都能證明自己跟沈嚴是清白的。
你可能不覺得,但人家是堂堂的嚴少呀,這不是當眾打臉嗎?但這話劉思杰也沒說出來,只要夏雨不走,估計沈嚴的氣也會消。
要是只有夏雨要搬走這一件事,估計跟劉思杰想的一樣,沈嚴的氣也就消了。但還有夏雨要堅持還債的事呢?如果說搬出去是為了避嫌,還勉強說得通。
但他們已經在交往了,她還要還債,跟他分的這么清楚,還是男女朋友嗎?
所以,沈嚴這次一直氣了兩天,臉色還是很難看。跟夏雨除了工作基本都是零交流。直到第三天的早上上班,他才跟夏雨說了句跟工作以外的話,“可兒的新店今天開張,一會你跟我一起去恭賀她。”
“楊小姐要當老板了?”夏雨問了一句。
“嗯,你快點,他們都在下面等著我們。”沈嚴說著向電梯走去。
夏雨稍微收拾了一下下來,張鵬對她招了招手,“快點夏妹妹,都等你一個呢。”
沈嚴見她過來,打開車門坐了進去。劉思杰坐在駕駛的位子上,夏雨對張鵬笑了一下算是打招呼,看了一下沈嚴,跟沈嚴一起坐在后排。
上了車他們基本上是零交流,夏雨這些天幸苦總覺得不夠睡,干脆趁這個功夫補個覺,她干脆閉眼就睡。
沈嚴以為她是故意不理他的,又慪了一肚子的氣,干脆也將眼睛不上,來個眼不見心不煩。就這樣,兩人都閉目養神,前者是困得找不著北,后者是氣得找不著東。
他們一個趴著一個靠著,各自在自己的區域,皆是閉著眼睛。
夏雨是一路睡過來的,當車停下來時,她撐著有些酸麻的手臂直起身,臉頰上帶著兩處深深淺淺的紅痕,睡覺的時候被胳膊硌的。
偏頭往右看了一眼,沈嚴已經睜開眼睛,正在低頭玩手機。
“咱們待會兒直接去楊小姐的新店嗎?”由于之前兩人已經講了話,所以夏雨天真的以為,吵架冷戰的事兒算是過去了。
但是某人可不是這么想,就在剛才,還又添了筆新的。不過,好的也是夏雨主動說話,沈嚴雖是不冷不熱的模樣,可也嗯了一聲。
夏雨就沒指望他能熱情,這幾天說話句句帶刺,不損她都很不錯了。
“對了,楊小姐新店開業,你們有送什么禮物嗎?”夏雨看著沈嚴,兀自說道,“你們通知我的時候太突然了,我也沒空準備什么,但是空手去又不好。”
沈嚴抿著薄唇沒出聲,恰好過道另一邊的劉思杰聽見了,他探頭說道,“我跟嚴少都訂了花籃,也給你訂了,你不用擔心。”
夏雨越過沈嚴,看著劉思杰笑說,“太謝謝了,回頭我請客!”
劉思杰同樣笑著,出聲回道,“我可不敢搶嚴少的功勞,是他幫你訂的,你得謝他。”
夏雨回頭看了一眼沈嚴,但見他目不斜視的看著自己的手機,像是手機上面有花似的。
動了動嘴唇,夏雨笑了笑說,“謝謝你幫我也訂了一份。”看來是她小人之心了,以為沈嚴滿心就想著記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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