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龍不壓地頭蛇,這個道理梁老板懂,該低頭的時候,他低頭。看了看夏雨他又說,“厲少的女人?”
本來梁老板都極為猥瑣,夏雨看了就想吐。偏偏他笑的又極為曖昧,夏雨實在忍不住,沖口而出,“人渣,閉嘴!”
一個小小的助理就算是跟厲文睡過又怎樣?厲文梁老板不敢惹,還不敢對付一個小助理了不成,之間梁老板臉一沉,“你罵誰?”
還沒等夏雨說話,厲文在一旁幸災(zāi)樂禍的說,“這不明擺做的事嗎?當(dāng)然是罵你唄,還能有誰?”
厲文的這話一出,一旁的劇組人員聽了想笑。這個梁老板仗著有兩個臭錢,孫經(jīng)理將他當(dāng)寶,在劇組對女演員動手動腳的。
大家為了飯碗只要他不過份,也就忍下了。心里對他確實恨的狠,厲文的話無疑是給大家出了氣,都憋著沒笑出聲,心里實在是痛快。
“厲少,你這就不夠意思了,將女人慣成這樣。你的女人出口傷人,怎么也要給個說法吧。”梁老板一張臉漲的通紅,盡量的克制沒發(fā)火。
厲文瞥了一眼夏雨,只見她一臉的淡定。心里不免多了幾分佩服,難怪她能震住沈嚴,這氣度,一般的女人還真沒有。
回頭打量著梁老板,他勾了勾唇角,“梁老板,此言差矣,她是我正在追的女人,可不是我的女人,這脾氣是有一點與眾不同,但不是我慣的。如果你一定要找慣她脾氣的人,去找沈嚴,她是沈嚴的未婚妻。”
沈嚴的未婚妻?梁老板的氣勢一下子矮了幾等。他這次過來S市投資,一過來就將厲文給惹了,再惹上沈嚴,他在S市的生意還要不要做。
臉上的肥瘦抖了幾抖,硬生生的將那口氣給憋了回去。剛要走人,忽然一想,不對呀。厲文說這女人是他正在追的女人,又說是沈嚴的未婚妻。
這不是在耍他嗎?就算是在S市的地頭,他厲文也不可以囂張成這樣吧。猛地轉(zhuǎn)過身來,怒視著厲文,梁老板咬牙切齒的說,“厲少,我梁某以前好像沒得罪過你吧。”
厲文用手指輕輕的點了點自己的額頭笑,“是,別說以前,就現(xiàn)在也沒得罪,梁老板何出此言呀?”
“那你為這個女人耍老子?”梁老板實在忍不住了,沖了過去,士可殺不可辱,今天他就給厲文拼了。
“老子耍你了怎么了?”厲文最近閑的發(fā)慌,梁老板主動挑釁,他還不往死里揍他。
見他們打起來了,夏雨趕忙的將蔡燕燕給拉走。
蔡燕燕在診所打完針后,夏雨將她給送回家后,這才回家。
夏雨吃了晚飯后,跟丟丟一起在小區(qū)里散了步,才回到房里手機響了起來,嘴角當(dāng)即翹了翹,肯定是沈嚴打來的,拿出手機一看,果然是。
“沈嚴!”
“在干嘛?”
低沉醇厚的嗓音透過手機傳進夏雨的耳朵里。
“準(zhǔn)備休息了,你吃過飯了嗎?”
“還沒吃,約了幾個老總,晚上聚下,對了,蔡燕燕的身體好些了嗎?”
“嗯,已經(jīng)好很多了,你晚上應(yīng)酬,不要喝太多酒,傷胃又傷身。”
他每次應(yīng)酬,夏雨都擔(dān)心,就算再怎么不喝,也會喝個半醉,他雖然身體好,但長久下去也很傷身。
“好,不會喝很多的,你放心。”
夏雨開著擴音,然后一邊和他聊天,一邊收拾房間。
“真乖!”夏雨表揚了他一句。
“有獎勵嗎?”某男馬上賣乖。
夏雨在電話這邊親了他一下,他馬上笑了起來。
“準(zhǔn)備睡了!”
“好,晚安!”
說了晚安后,他還在電話里親了下。
夏雨在床上打了個滾,嘴角的笑容更甚,也在電話里親了下。
掛了電話后,她還拿著手機不舍的放下,只一天未見,這心里卻想念的緊。
梁老板再次被厲文打打后,本想撒潑找夏雨的麻煩,讓她過來好好的侍候他幾天出出氣。本來他以為夏雨一個小小的三流演員的助理,孫經(jīng)理還不是馬上答應(yīng)。
但他這話一出口孫經(jīng)理為難了,“梁老板,要是我們公司的人,隨便你挑,再紅的都行,但是這個女人不行。她真是嚴少的未婚妻,而且沈老太太都已經(jīng)同意了,只等她大壽之后跟女方的長輩見上一面將婚期定下來就要結(jié)婚了。”
“你別想糊弄我,厲文說正在追她是怎么回事?”梁老板心里這個氣呀,自己給孫經(jīng)理的公司投了多少錢,他竟然站在厲文那一方。
“梁老板,你可是我的衣食父母,我怎么會糊弄你呢?厲文說追她不假,為了追她還包下騰飛對面的大廣告牌,一連在上面打了好幾天的求愛廣告。將嚴少氣的不行,還打起來了呢,這事S市沒幾個人不知道,你隨便找個人一問便知。”孫經(jīng)理賠笑著解釋。
“行,我打聽,要是真是你說的這樣就算了,不然,你知道后果。”梁老板哼了一聲,將頭扭到一旁不看孫經(jīng)理。
孫經(jīng)理見梁老板不理他,只得退出他的房間。將門關(guān)著的那一瞬間,他的臉色一下子變了,對著房門狠狠的呸了兩口。
繞是這樣,還是不解氣,又抬腳作勢要踢門。但也只是做做樣子又放下了,那可是財神,不待見他還不待見他的錢嗎?
孫經(jīng)理剛一走,梁老板就給自己的助理打了電話,要他趕緊的查夏雨是不是沈嚴的女朋友,要是孫經(jīng)理敢騙他,他死定了。
這件事就跟孫經(jīng)理說的一樣,很多人都知道。助理也沒費多大的勁就打聽出來了,馬上跟他做了匯報。
孫經(jīng)理沒騙他,梁老板再恨厲文,也不能拿沈嚴的女朋友出氣,這不合規(guī)矩不說,還要多得罪一個沈嚴。
這里是厲文的地盤,待在這只會看他的臉色,梁老板覺得沒意思,傷好的差不多之后,就急匆匆的回到A市了。
梁老板走后,蔡燕燕總算是松了口氣。但她也明白了一個道理,有夏雨這張護身符還真是好使,所以,只要是夏雨一有空,她就讓夏雨過來陪她。
夏雨也的確不太放心她,只要是她打電話,夏雨基本上都去。弄的跟蔡燕燕一個劇組的一個男演員還以為夏雨也想演戲,加上夏雨的形象不錯,那個男演員很好心的跟她搭訕說,有機會他一定推薦夏雨拍戲。
夏雨有些哭笑不得,但也沒解釋什么。只是笑了笑說了聲謝謝,那個男演員也沒說什么,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就走了。
“夏雨,你跟馮一萌說什么?”蔡燕燕剛拍完戲過來找她。
“剛才走的那個人叫馮一萌?就是聊聊幾句天。”夏雨站起來,因為蔡燕燕可以下班了,她們的走了。
聽了夏雨的話,蔡燕燕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大驚小怪的說,“夏雨,你沒事吧,他可是我們這部戲的男主。”
男主嗎?跟自己有什么關(guān)系?夏雨笑了笑說,“走吧,晚上我跟沈嚴還有個合同要簽。”
“夏雨,謝謝你經(jīng)常來陪我。放心吧,這部戲上映后一定會火,到時候公司就會給我陪助理,就不用麻煩你了。”蔡燕燕感激的對夏雨說。
“我們之間還用說這種見外的話嗎?”夏雨笑了笑,兩個人一起出去。
又過了半個月,蔡燕燕的那部戲終于殺青了。晚上有個慶功宴,蔡燕燕讓夏雨也過來。夏雨答應(yīng)了,穿著平常的衣服就來了。
“夏雨,你怎么就這樣過來了?”蔡燕燕不滿的看著她。
夏雨在原地轉(zhuǎn)了一圈,挺好的呀,這衣服也是名牌好吧。再說,她又不是他們公司的人,只是客串蔡燕燕的助理,還是不拿工資的那一種。
“你啊!一個榆木腦袋,今天慶功宴來了不少商業(yè)名流,你就不怕給嚴少丟人?”
蔡燕燕拉著夏雨就到了化妝間里,還很快的拿了件晚禮服過來。
“快換上!”夏雨被她推進了換衣間里。
“夏雨,導(dǎo)演找我了,我先過去,你換好衣服就出來。”就在夏雨在里面換衣服的時候,蔡燕燕說。
“嗯,好!”
夏雨應(yīng)了聲好,換好衣服從試衣間出來后,又給自己化了個淡妝,頭發(fā)現(xiàn)在弄不出什么造型,就簡單的編了個魚尾。
到大廳的時候,里面已經(jīng)有許多人,夏雨掃了幾眼,沒看到蔡燕燕,卻瞥到了一個熟人。那人即使在帥哥美女云集的地方,依舊耀眼奪目。
再看到厲文的時候,已經(jīng)沒以前那樣反應(yīng)激烈,只不過是心狠狠的一震。還是有那么一點點想逃走的感覺。
他身邊有位非常漂亮的女伴,兩人舉止親密,夏雨想那應(yīng)該是他的女朋友。
夏雨移開眼,從經(jīng)過的服務(wù)員手中拿了杯香檳,喝了一口,味道甜甜的,挺好喝,接著一飲而盡。
“夏雨!”
夏雨扭頭,是馮一萌,剛剛殺青的這部劇的男主角。見到是他,心里一陣反感。這男人自從跟夏雨聊天之后,后來又找過她幾次,還對她動手動腳,被她怒罵的趕了出去。
“今天你真漂亮。”他的目光在夏雨身上來回的打量,最后停在她的胸上。
夏雨轉(zhuǎn)身就走,不想和他說一句話,但是哪想到這混蛋竟一路跟了過來,夏雨忍無可忍,扭身怒瞪著他,“你跟著我干什么?”
他低低的笑了兩聲,頭朝夏雨湊近,沙啞著聲音說,“我只不過剛好和你去一樣的地方而已。”
“夏雨,原來你在這,讓我好找,我給你介紹個人認識。”這時候蔡燕燕過來,將夏雨帶走了,這次馮一萌沒有再跟過來。
蔡燕燕給夏雨介紹的又是一個投資商,他很欣賞蔡燕燕,還說要讓蔡燕燕當(dāng)他投資戲的女主角。
夏雨看得出蔡燕燕很想當(dāng)這個女主角,也在拼命的討好那個男人。盡管那個男人色迷迷的盯著她看,她還能跟他打得火熱。
暗中吐了口氣,夏雨后悔不該過來,但已經(jīng)到了跟前,要走,也走不了,暗暗深吸了口氣,讓自己坦然面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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