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小姐有些尷尬地笑笑,商老板跟殷老板卻感覺很歡樂,笑著說,“哈哈,是很可愛的。學生就是很純真。”
沈嚴望了夏雨一眼,笑著說:“還上學?老啦,該要嫁人啦!”
夏雨瞪了沈嚴一眼,皮笑肉不笑地說,“嫁人?早著呢,八字還沒有一撇!”
嗯?沈嚴扭頭瞪夏雨,伸手捏著她的兩腮,咬著牙說,“你說什么?八字沒有一撇?有沒有?有沒有?”
這家伙大庭廣眾之下捏自己的臉,夏雨能想象到,被他一捏,她的嘴就張開著像鴨子的嘴,多么難堪!夏雨抬手一巴掌拍在他肩上,甩掉了他的手,低聲吼道,“你干嘛?君子動口不動手!”
沈嚴收斂了,笑著拍拍她的肩膀安撫她,而且大庭廣眾的跟她肆意玩鬧確實不合適。
付小姐已經(jīng)很明確的提出來不想在這里坐了,于是大家站起來向里面包間里走,沈嚴伸手攬著夏雨的肩,這舉動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夏雨是他的女朋友了。付小姐看著他們的互動,她臉上明顯有些掛不住。
夏雨心里又感覺舒暢了許多,沈嚴雖然沒有明說她是他的女朋友,但是他已經(jīng)用行動說明了不是嗎?
吃完飯,夏雨很自然地挽住他的手,抬起頭悄悄地在他耳邊問,“老公,現(xiàn)在我們?nèi)ツ睦铮俊?br />
沈嚴低頭看了夏雨一眼,眼神中有點驚訝,然后微笑著把她攬在懷里,一邊走一邊說,“我們回家,我要換套衣服,一會兒要去工地。”
坐在車里,沈嚴開著車,問夏雨,“昨晚讓你叫老公你不叫,這會兒怎么突然對我那么好?”
夏雨不過是在故意的惡心付小姐,但也不能當著沈嚴說,她笑了笑說,“你不也是這樣嗎?對我好的時候把我寵上天,不好的時候想罵就罵,想打就打,活像個人格分裂癥患者,就不允許我這樣對你?”
他震驚地張大了嘴巴,無辜地說,“天哪!我什么時候打過你?真是千古奇冤!”
沒有嗎?好像說的是有點過了,但今天那個付小姐的確對他眉來眼去了好吧,“那個付小姐喜歡你呢,在你面前發(fā)嗲扮可愛。”夏雨學著她的樣子嬌滴滴地喊道,“哎呀,嚴少!”但是憋不住,噗哧一聲笑場了。
沈嚴也笑了,瞬間明白,原來是吃醋了,“女人不多數(shù)都這樣子嗎?”
他說多數(shù)女人都這樣,他身邊的多數(shù)女人都主動對他投懷送抱呢,想想感覺壓力挺大的。
雖然說能搶走的愛人便不算愛人,但是這個世界很現(xiàn)實,愛情也需要競爭的。沒有任何一個女人,可以游手好閑贏得男人的欣賞;更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夠好吃懶做,就得到一個女子的青睞。
夏雨開始思考,如果愛是一場博弈,該如何保持與他不分伯仲、勢均力敵?要如何長此以往地與他相依相息?
回到家后,沈嚴就換了一身休閑的衣服出去了。
上午已經(jīng)睡飽了,夏雨跟丟丟玩了一會,便安心地呆在房里對著電腦處理公事,做客戶分析,還有資源管理等。一忙起來時間過得飛快,眨眼工夫沈嚴又回來了,他連門都沒敲就進了夏雨的房間。
“這么快回來?漏了什么東西要拿嗎?”夏雨問他。
沈嚴抱著夏雨親了一下,在她旁邊的椅子上坐下,“怕你呆在家里無聊,事情弄好了就回來陪你。”
夏雨心里一陣感動,“工作要緊你也不用特意的回來陪我,我這個人是很講道理的,只要你別動不動就發(fā)少爺脾氣就好。”
沈嚴望著她笑笑說,“你還好意思說,有事為什么不找你老公,要那個厲文幫你?”
夏雨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我先要他幫嗎?這不是他主動湊過來的嗎?”
沈嚴也瞪了夏雨一眼,“他湊過來你就要他幫呀!你在跟我說你的魅力很大是嗎?”沈嚴湊過來看著她問。
“我在說你這醋吃的莫名其妙的!”夏雨跟他對視,從昨天到現(xiàn)在,他都沒正常過不是嗎?
“你說我吃醋?”沈嚴指著自己的鼻子問,“我這叫吃醋,你對付小姐又叫什么?”
“提醒她,有主的男人不要惦記。”夏雨說的理直氣壯。
有主的男人?這是在說自己。這句話嘛,沈嚴聽著還爽,將渾身的刺給收了,“算了,我們別為不相干的人吵了,想吃什么,我叫馬嬸做。”
夏雨想跟他吵嗎?是他要找茬的好吧。但想到他最近的確很忙的,夏雨也不想讓他為這種事情分心,也就沒有再說什么了,“吃些比較清淡的吧。”
中午的菜口味比較重,晚上再吃口味重的容易上火。
“嗯嗯,我這就去跟馬嬸說。”沈嚴說完就往外走。
吃晚飯的時候,馬嬸將丟丟牽出去溜了。他們兩個人吃飯,但飯吃到一半,劉思杰回來了。他告訴沈嚴,曾自強又在活動,想游說莫少再次召開股東大會。
“莫少到底有什么把柄在他的手里呀,他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莫少?”夏雨在一旁問道。
“你說什么?”沈嚴的身體微微一怔,回頭看著夏雨。
“你這么看著我干什么?”夏雨給他看的莫名其妙。
“不是,你怎么就認為我大哥有把柄在曾自強的手里?”沈嚴問。
“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嗎?莫少不喜歡曾米娜已經(jīng)到了一定的境界,但還是跟她訂婚。以他的睿智,還不知道曾自強進沈氏要干什么嗎?但還是不遺余力的幫曾自強進董事局。不是有把柄在曾自強的手里,你說是什么原因?”夏雨反問。
“夏雨的話不是沒道理,但到底什么把柄呢?”劉思杰也有懷疑過,甚至暗地里查過,但一直都沒有查到任何的蛛絲馬跡。
“一定是致命的把柄。”沈嚴嘆了口氣,要是這樣,就更不能讓曾自強進沈氏了,“劉思杰,派人給我盯著曾自強。”
“早盯著他了,但這老狐貍隱藏的太好了,根本就找不到他一點點的破綻。”劉思杰一向自負,但是在曾自強面前還真有點泄氣。
“我們這么逼他,早晚會露出馬腳的。”沈嚴吐了口氣,“要是他真有我大哥的證據(jù),一定要第一時間銷毀。”
“不管什么嗎?要是莫少犯了法呢?”夏雨看著沈嚴問。
“他真犯了法,國家養(yǎng)那么多警察干什么,他們自己不會查呀。”沈嚴沒好氣的說。
夏雨立馬禁聲,沈嚴的話不是沒有道理。人都是有感情的,那個可是他的哥哥,莫少在沈嚴面前做不到絕情決意,他自然也做不到大義滅親。
“嗯,我知道!”劉思杰點頭,“這件事暫時不提,還是說說曾自強吧,今晚他約了公司七八個股東,莫少也在。”
“就算是老太太也在,他也別想進沈氏。”沈嚴在這個問題上態(tài)度是很堅決的,他放下碗直接打給了楊偉業(yè),要他無論如何也要頂住老太太跟沈莫給他的壓力。
楊偉業(yè)當然也想,但能不能頂住,他也不好說,只是說盡力。
有他這句話就行,這世上哪有絕對的事,盡力就好。
當然曾自強也清楚,沈嚴一定會出面阻擾。一直以來他都不看好這個花花公子,以為他在女人面前有一套,誰知道他對付公司的那幫股東也有一套。
在阻止曾自強進沈氏這件事上,態(tài)度堅決的也出乎了曾自強的意料之外。
“自強,要不讓米娜跟沈嚴談談吧。”周佳敏在一旁說道。
“要是一年以前米娜的話也許有用,現(xiàn)在嘛,我看算了。”曾自強嘆了口氣,現(xiàn)在他真有點后悔讓曾米娜跟沈莫訂婚了,不訂婚,說不定沈嚴不會死心,找夏雨。
周佳敏沒有再說話,她心里也有數(shù),就算是曾米娜去了也是白去。
“要我說,開會那天,直接將夏雨給請到一個地方吃飯,我就不相信沈嚴那混蛋還敢說三道四。”李天賜在一旁一拍桌子,他對沈嚴不說是恨之入骨,也差不多了。
最近他攔了他多少的財路呀,他早就想跟沈嚴叫板了,但讓他伸出頭來硬拼,又沒那么大的膽子,也只有借這個機會,唆使老板出面。
“這不太好吧。”周佳敏有些猶疑的看著曾自強。
曾自強半天沒說話,顯然也在考慮。很久后,像是下定決心了,“但不要太過分,畢竟以后還要跟沈嚴合作。”
“老板,瞧您說的,我說了是請客吃飯就是請客吃飯。”李天賜見曾自強答應,心里也是一喜,就算不敢對夏雨怎樣,嚇嚇她出口氣也好呀。
“你酌情去辦,別讓沈莫知道,免得壞事。”曾自強說完向書房走去。
“是,您放心好了。”跟沈莫說,他傻呀!
第二天夏雨跟小唐一起去見一個客戶,大概在十點半左右跟客戶談完出來,夏雨有個習慣,談事情的時候?qū)⑹謾C關(guān)掉。站在路邊開了手機,結(jié)果第一個打電話過來的居然是周彥。
周彥已經(jīng)很久沒跟她聯(lián)系過了,實在不清楚這時候他有什么事。她眉頭走了皺,接通!
“喂,在上班嗎?有沒有打擾到你?”周彥永遠都彬彬有禮。
夏雨看了眼路上來往的人群,回答:“不在公司,出來辦點事。”
“那算了,我本來想中午過去請你吃飯,還是想跟你聊一下之前說的事,既然你沒空就改天吧。”
夏雨頓了一下,神情凝重地問,“怎么了?”
這時小唐過來,夏雨握著手機說,“你先回去吧。”
小唐點頭,將文件都帶了回去。
夏雨找了個人少的地方,側(cè)了下身子問,“查到什么了?”
周彥那邊頓了頓,“要不還是等你忙完再聯(lián)系我吧,有些事當面說會比較好。”
夏雨想想也對,于是她嗯了一聲。
“那好吧,我空了聯(lián)系你!”
隨后夏雨掛了電話,她又回到路邊打算打車,只是一扭頭卻見迎面踱步過來兩個男人,一高一矮,盯著向她慢慢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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