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就是為了隱藏一些東西!”王大成看了一眼納蘭無瑕,說道,“你想想,我原本是想做大中醫(yī)產業(yè)的,可是一個中醫(yī)連自己的身體都沒調理好,突發(fā)性心臟病死亡。
這如果傳出去,對我們華夏名醫(yī)堂絕對是一個負面的大消息,所以我就想盡快將張?zhí)旌偷膯适绿幚淼簦瑢⒂绊憠旱阶钚。@才答應給李麗珍500萬華夏幣。”
說到這里,他自嘲的一笑,“沒想到我第二次又做了賠本的買賣,剛剛將他的尸體火化完畢,那邊就傳出他治死人的消息,如果早知道他是這樣一個庸醫(yī),我還何必花費500萬華夏幣區(qū)保全他的名聲,這根本沒有必要。”
“這……”
從內心來講,王大成的回答并不能洗清納蘭無瑕對他的懷疑,但一時之間又找不到破綻在哪里。
“還是我來問吧!”秦浩東直接用出了攝魂術,問道,“張?zhí)旌偷乃赖降赘阌袥]有關系?”
“當然沒有關系,我怎么可能想讓他死,他死了我要賠很多錢!”
“張?zhí)旌烷_出那三張方子,是不是受你指使的?”
王大成說道:“這怎么可能,一來我根本不懂中醫(yī),二來如果他開錯了方子,砸的是我華夏名醫(yī)堂的牌子,我不可能干那種蠢事。”
秦浩東問道:“今天上午,有人到唐門中藥公司鬧事,這件事是不是你主使的?”
王大成說道:“我不知道,這跟我沒有任何關系。”
“你從注冊華夏名醫(yī)堂那一天起,就讓車笑笑擔任法人,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陰謀?”
王大成搖頭說道:“沒有,我讓笑笑擔任法人完全是出于我對她的愛,如果華夏名醫(yī)堂的生意順利,過一段我準備跟她結婚,自然就想到了提前將產業(yè)放在她的名下。”
秦浩東問道:“你跟車笑笑在一起是因為愛她,還是出于其他的目的?”
“當然是因為愛她,她是這個世界上對我最好的女人,我要娶她做老婆!”
秦浩東回過頭來對納蘭無瑕說道:“走吧,我們回去吧。”
雖然對秦浩東的問題和決定有些不解,但納蘭無瑕沒有說什么,跟他一起離開了王大成的辦公室。
上車后,秦浩東說道:“你覺得王大成說的可信嗎?”
納蘭無瑕想了想,說道:“出于女人的直覺,我總覺得他沒說實話。可是出于對于你審訊能力的信任,我覺得他又不可能說假話。”
秦浩東搖了搖頭說道:“我們都被他騙了,他今天說的完全都是假話!”
納蘭無瑕詫異的說道:“為什么?怎么可能?毒販子在你的審訊下都不可能說謊,他怎么能說假話呢?”
“具體原因我不清楚,但是他肯定有某種特殊辦法能夠躲過我的攝魂術。”秦浩東說道:“剛剛我之所以問他愛不愛車笑笑,為的就是驗證這一點,事實證明他說謊了?”
“怎么?難道你知道他愛車笑笑是假的?”
“難道你認為是真的?”秦浩東說道,“一個男人很容易跟一個女人上床,但是要讓他愛上一個女人是很困難的。
王大成將車笑笑一個人單獨扔在華夏五年,回來之后第一時間做的是向茉茉求婚,在求婚失敗后第二天又跑去找車笑笑,你也覺著這種情況下能是真愛嗎?”
納蘭無瑕想了想說道:“換做我肯定做不來。”
“他不但不愛車笑笑,而且讓車笑笑當法人這件事很可能就是個陰謀,目的就是利用車笑笑給他做擋箭牌,扛下所有法律責任。”
納蘭無瑕說道:“這……車笑笑也太可憐了”
“這種事沒辦法,她愛王大成是真的,誰也阻擋不了。”
停頓了一下,秦浩東又說道:“上次由于盲目相信攝魂術問出來的結果,我認為除了王大成之外還有其他人掌握基因毒素,現(xiàn)在看并沒有第二個人,江南市出現(xiàn)的基因毒素都是王大成一個人掌控的。
所以我肯定,不論是張?zhí)旌偷乃肋是今天到唐門公司鬧事的那些人,都跟王大成有關系,很可能他就是幕后的黑手。”
納蘭無瑕說道:“那怎么辦?我們要不要回去把他抓起來,好好審訊一下?”
秦浩東說道:“先別急,現(xiàn)在我們不知道他通過什么辦法應對我的攝魂術的,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他一定是之前有了準備。
等明天找一個合適的機會,我突襲他一下,到時候一定就能問出事情真相。”
納蘭無瑕急切的說道:“我們現(xiàn)在偷偷回去,給他搞個突然襲擊不可以嗎?”
秦浩東說道:“按照我對他的了解,他躲過攝魂術很可能是通過某種特殊藥物,現(xiàn)在回去那種藥物藥效還沒有消失,到時候非但達不到我們想要的效果,相反還會打草驚蛇。”
納蘭無瑕說道:“那好吧,我們就再等一天。”
他們離開不久,王大成也離開了名醫(yī)堂,急匆匆的趕回自己家里,進門后鎖好房門,摸出那個單獨的手機撥了出去。
電話剛剛接通,對面一個低沉的聲音說道:“王,聽說你今天派人去唐門中藥公司鬧事,結果失敗了?”
王大成心中暗暗一凜,看來老板在華夏這邊還有其他的消息渠道,甚至有人在監(jiān)視著自己也說不定。
“是的老板,原本我想抹黑一下寶血丸,沒想到被秦浩東那小子給看破了,將被毒死的人救了過來。”
對面說道:“我已經說過了,你最好不要去招惹秦浩東,只要按照組織的計劃把中醫(yī)搞到就行了,你們華夏不是有句話叫唇亡齒寒嗎?如果中醫(yī)倒了,唐門公司自然也就倒了,秦浩東就是本事再大,也翻不起什么浪花。”
知道老板對自己不滿,王大成連忙解釋道:“老板,我是這么想的,現(xiàn)在中醫(yī)一大半都靠寶血丸撐著,只要寶血丸出事肯定會對中醫(yī)造成致命的傷害,所以才冒險試了一下,只是沒想到會失敗。”
“這件事就先算了。”電話那邊說道,“你的計劃執(zhí)行的怎么樣了?要知道現(xiàn)在咱們公司每天都要賠上很多很多的錢,必須要盡快搞垮中醫(yī),搞垮寶血丸才行。”
“老板,計劃已經進行了一大半,現(xiàn)在終于已經到了風口浪尖,風雨飄搖,華夏很多人已經叫喊著要取消中醫(yī)了。
根據我的測算,服用名醫(yī)堂腎寶片那些人明天就會爆炸性的發(fā)病,他們將成為壓斷駱駝脊背的最后一根稻草,到時候我再發(fā)起最后一擊,中醫(yī)就徹底完了!”
“那好,你盡快吧,我這邊已經把紅酒準備好了,就等著給你慶功呢。”
“放心吧老板,明天您就等我的好消息!”
掛斷電話后,王大成倒了一杯紅酒,一口喝干后喃喃的說道:“秦浩東,我知道你懷疑我了,但那又怎么樣,你根本阻止不了我,到了明天就等著給中醫(yī)一起陪葬吧!”
第二天早上,秦浩東和林茉茉一起將小家伙送到幼兒園,正坐在辦公室里考慮著怎么給王大成來個突然襲擊,將事情的真相摸清楚,這時接到了潘高峰的電話。
“浩東,你趕快到江南醫(yī)院來一下,出大事兒了!”潘高峰的聲音中飽含著前所未有的慌亂。
“出什么事了?潘局長?”
秦浩東的心一下子沉了下來,他已經預感到,這一定跟中醫(yī)有關系。
“從昨天夜里到現(xiàn)在,整個江南市接診了數(shù)十名肝病患者,他們輕度的發(fā)燒,嘔吐,中毒,已經陷入肝昏迷。”
“病因呢?”
潘高峰說道:“這些人都是服用名醫(yī)堂腎寶片的患者,之前他們都有不同程度的腎臟疾病,現(xiàn)在懷疑是腎寶片造成了嚴重的肝部損傷。”
腎寶片?肝部損傷?秦浩東的腦海當中,一瞬間想起了謝天送過來的八寶補腎丸,這名醫(yī)堂腎寶片很可能用的就是那個方子。
“我現(xiàn)在就過去!”
秦浩東說完掛斷了電話,急匆匆的趕奔江南醫(yī)院。
到了院長辦公室,潘高峰正跟院長溫長江聚在一起討論著什么。
秦浩東說道:“潘局長,到底什么情況?”
潘高峰神色嚴峻的說道:“從昨晚到現(xiàn)在整個江南市肝病全面爆發(fā),光是江南醫(yī)院一家就已經接診了十幾個人!”
秦浩東說道:“帶我過去看看。”
溫長江非常清楚秦浩東的醫(yī)術,直接帶著他來到一個重度肝病患者病房,這人是個50左右歲的中年人,已經陷入了肝昏迷狀態(tài)。
秦浩東先是給病人診了脈,然后對守在床頭的中年婦女說道:“病人之前是不是服用了名醫(yī)堂腎寶片?”
中年婦女說道:“是啊,我男人之前有些慢性腎炎,就買了名醫(yī)堂腎寶片,吃完之后效果還不錯,可沒想到突然間得了這種病,難道跟腎寶片有關系?”
秦浩東說道:“腎寶片帶了沒有?拿來給我看一下。”
“帶了!帶了!”
女人急匆匆的從床頭的抽屜里摸出一盒名醫(yī)堂腎寶片,交到秦浩東手里。
秦浩東先是看了一下配方,一點差錯沒有,跟謝天拿出來的八寶補腎丸配方一模一樣。
隨后他取出名人堂腎寶片,用手指輕輕掰下一小塊放在嘴里,很快又吐了出來,確定名人堂腎寶片和八寶補腎丸是同一種藥物,難怪會造成嚴重的肝部損傷。
“秦醫(yī)生,怎么樣?是這種藥的問題嗎?”潘高峰關切的問道。
“就是這種藥,服用之后會造成嚴重的肝部損傷。之前有人曾經拿著這種方子找過我,想讓唐門中藥廠生產,被我拒絕了,沒想到會在華夏名醫(yī)堂量產,還換了個名字。”
秦浩東對潘高峰說道:“潘局長,必須馬上發(fā)布通知,停止對于名醫(yī)堂腎寶片的銷售和使用,不然后果不堪設想。”
“好的,我現(xiàn)在就去辦!”
潘高峰說完急匆匆的離開了病房,出了這么大的事,他需要層層上報,然后迅速采取措施。
秦浩東取出針袋,來到那名病人的床前。
中年婦女到現(xiàn)在還沒搞清楚秦浩東是做什么的,緊張的問道:“小伙子,你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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